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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替身情人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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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笑不语,像极了捕捉猎物的猛兽,噙着兴趣:“所以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蓝爷左手拄着拐杖,不能着力的腿佝偻:江在铖,你要我一条腿,那就要有赔上所有的准备,这个女人怎么样不是没有弱点吗

    悲催啊,林夏成了试验白鼠,不过玩得有些大了

    脸上疼得发涨,林夏不管不顾,自顾喟叹,却听不出任何后悔的意思:“真是决策失误啊,看来我不能走着出这个门了。”原本做了最坏的的打算,交出了东西,最多被修理一顿,碍着林志诚,蓝爷也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可是现在牵扯到了江在铖就不会那么简单了林夏摸摸右耳:真麻烦啊。

    蓝爷睃了一眼,对着手下吩咐:“不要弄死了。”

    言外之意:只要不死,怎么样都可以。林夏抬头,还是什么表情也没有。早就养成了处变不惊,喜形不于色的能力,伪装是她与生俱来的生存条件,可这并不代表她不害怕,垂在两侧的手握紧,指甲陷进皮肉里。

    如若不能出去江在铖,我们的游戏还怎么继续

    最后的担心,最后的遗憾居然是这个游戏,林夏啊林夏,到底你在乎些什么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

    眸子里没有任何波澜,像一汪沉寂的死水,只有无法透视的黑色,看着一个一个靠近的男人,她死抿着唇,知道泛白,却是一句话不说,仿若局外人一般淡然,只有不断紧握的双手泄露了她的慌乱不安

    江在铖你在哪里江在铖,我们还怎么继续江在铖

    她的圈子已经小到如此地步了,除却江在铖竟没有一个人在她害怕慌乱之时可以稍微臆想,一个也没有她只记得江在铖

    她的计划里从来没有江在铖,也决不期待他会出现,可是现在她却在等,等那个唯一可以等的念想。

    一点一点靠近,每一步像踩在林夏的心尖上,抽搐颤抖,原来她是那样害怕

    林夏闭眼,不去看不去听,算了,不过一副皮囊,死不了便可。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长睫忽闪地很快,耳中似乎鸣音,恍恍惚惚,似乎听到男人的声音:“我来。”

    林夏睁眼,是他,那个被称作成哥的人。林夏看着他,眼中有若隐若现的茫然,只见男人一点一点走近,噙着邪肆的冷笑:“既然来了凤舞,一定要让你尝尝我们的货。”

    男人在口袋里捣腾,然后拿出塑胶袋密封的针管。

    那是罂粟林夏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竟是毒药,果然,没有凤舞不敢做的,只有凤舞不想做的。

    林夏料想过很多结果,可是她却遗漏了这一种,凤舞是毒品交易的大本营啊,她居然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林夏靠着椅背,声音有些无力虚软:“别的不行吗我不介意暴力。”

    如若毒品,一旦染上,那便永无止尽啊。

    男人没有止步,离着林夏仅有一步之遥,唇微扯,笑得阴柔:“尝过之后你不会后悔的。”

    正文 第二十六章:为何是他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1 本章字数:3351

    男人没有止步,离着林夏仅有一步之遥,唇微扯,笑得阴柔:“尝过之后你不会后悔的。”

    男人慢条斯理,一点一点撕开塑料袋,针头朝上,透明色的液体经由灯光折射到林夏眼中,莫名有种凉意。

    林夏干脆闭眼,似是绝望:“看来这次一败涂地了。”

    江在铖,我输了,你如何如何继续我们的游戏

    江在铖

    手腕上骤然被束缚,林夏似乎已经感觉到针头在一点一点靠近,紧紧蹙眉,她强忍着淡定。

    没有预料之中的刺痛,迷迷糊糊之中,林夏只听到一声局促的重响。

    “砰”

    江在铖是你来了吗只有你吧江在铖,我很怕,是你对吗

    是啊,她很怕,不该有这样的情绪的,几年前就不该有的,可是她害怕,本来不害怕,可是想到了江在铖却会害怕

    林夏猛地张开眼,如梦惊醒一般地望向门口,门口处的灯光很强烈,猝不及防的射进林夏的眸子里,云破日出的光亮成了那个身影的背景,可偏偏,那个人不是她等的唯一。

    不是他,不是江在铖竟是他,赵墨林,为什么是你

    也许此刻林夏心中有微不可见的失望吧,她唯一希冀的东西被搅乱,她不记得害怕,只是搅乱这一池心海,难以思考,恍恍惚惚地觉得似在梦中。

    赵墨林一个人,没有一贯的美人在怀,林夏发现赵墨林身边如果没有女人,倒有几分谦谦君子的感觉,林夏好笑,一定是错觉吧,居然会觉得花花公子像谦谦君子,果然是乱了阵脚。

    赵墨林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随意敞着西装外套,微微凌乱的碎发不显狼狈,倒有几分慵懒性感,嘴角似笑非笑,慢慢走进,桃花眸潋滟,至始至终看着林夏。

    为何是你为何要来从林夏淡漠的眼里,赵墨林解读到了这样的意思,这个女人难道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那是罂粟,是一旦沾染到便难以摆脱的毒,居然如此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到底是对自己无所谓,还是对他不顾一切,不知为何,不管是哪一点,都让赵墨林很不舒服。然而心里却庆幸着自己没有晚一步,难道他就这般找虐赵墨林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刚才那一刻不顾一切地闯进来。

    赵墨林撇开眼,不去看林夏那双冷淡的眸子,省的自己后悔。望向蓝爷,显然自己这样做有多不明智,在蓝爷的眼里有明显的怒气。

    只听蓝爷阴阳怪气地念了他的名字:“赵墨林。”唇一勾,笑得诡异,“我的凤舞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没有人放在眼里了。”

    赵墨林倒是处变不惊,依旧步子不缓不慢,语气不温不火:“蓝爷的规矩我自然知道,不过,蓝爷可否卖我一个面子”

    睃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林夏,眼里交织着喜怒不明的灰暗,视线却灼灼落在了她手腕上的绳子上。

    蓝爷看了一眼林夏,似乎有些怀疑:“你要帮这个女人开脱”

    真是不简单啊,一个江在铖,再加上一个赵墨林,两个不轻易被女色迷惑的男人究竟是为何这个女人又有何不同游戏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赵墨林狐疑片刻,摇头:“不。”顿了顿,深意地说,“我只想和蓝爷赌一次。”

    生意人不喜欢的便是豪赌了自然蓝爷是受了蛊惑的,饶有兴趣地说:“说说看。”

    倒要看看耍得什么一个女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错也,一个女人不能翻天,却有本事让男人为她翻天

    赵墨林已经走到林夏身边,林夏倒是一眼也没看他,像是看好戏一般,听得认真,赵墨林继续:“十分钟,赌十分钟。”

    林夏,我给你十分钟,一个傲慢的女人又该如何对待这样的援助呢感激涕零感恩戴德以身相许不,这个女人是林夏,是冷漠的林夏,自然是置若罔闻

    诶,赵墨林好像忘了,他自己也是个生意人,居然做了亏本的生意。

    蓝爷想了想继续问:“十分钟赌注是什么”

    赵墨林从容地坐在林夏旁边的位子,看着她手上的绳子,说:“十分钟,如果江在铖没有到,蓝爷被中央局扣住货,最多三天,一定会到蓝爷的手里。”

    江在铖,我给你十分钟,你自己的女人要是你不能救,那就那就怎样好像赵墨林从来没有想过还是第一次如此失了理智,忘了筹谋,步步恍惚

    蓝爷沉默片刻,笑问:“赵少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赌”

    赵墨林笑得诡异:“因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走过去,躬下身子,斯条慢理地解着林夏手上的绳子,“八年前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十分钟江在铖来了,蓝爷得到了你要验证的事,就算没来,还有凤舞的货,怎么也不会亏。”

    不亏是生意人,不未雨也绸缪

    林夏看过去,还是自赵墨林进来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正视他

    江在铖,果然还是这三个字对她有吸引力这个女人

    林夏诧异,到底蓝爷与江在铖有什么恩怨,好像赵墨林也知道,这样看来不是什么小磕小绊,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林夏活动活动被僵硬的手腕。

    蓝爷看着赵墨林,眼神灼热,深意地看着赵墨林这个男人,不简单不过,蓝爷问:“赵少也是商人,商人从来不会做无利可图的事情,赵少想得到什么筹码”

    钱,权,似乎这个男人都不缺,赵墨林手头有个华娱,而且是出身高干,这样的天之骄子,确实看不出他到底有何所图。

    林夏似乎也是好奇得很,看着赵墨林,似乎等着他的回答。

    赵墨林笑笑,一语带过,说得迷雾一笼接一笼:“我也和蓝爷一样,想要验证一下而已,到底这林夏对江在铖怎样”

    这样的理由信吗蓝爷不信,林夏自然也是不信的,赵墨林自己怕也是敷衍塞责吧

    只是他们不知道,赵墨林似乎只做其想,有时候一个永远步步筹谋的人,糊涂那么一次,反倒让人聪明,只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

    蓝爷看了赵墨林许久,还是揣测不透:“你对江在铖的事情好奇你们”

    赵墨林摇头,不温不火地说:“不,我对这个女人好奇。”

    白皙剔透地手指指着林夏,眸子卷起涟漪,似有以往春水,不停荡啊荡林夏恍恍惚惚了,究竟这厮唱的哪出啊似乎他们之间不熟,难道又是江在铖诶真叫人头疼啊

    蓝爷笑,看着赵墨林,似乎惺惺相惜,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朋友

    抬手,蓝爷看着赵墨林笑:“只剩八分钟了。”

    林夏下意识地看着门口会来吗

    赵墨林却看着林夏,那样希望他来吗就算不来左右不过是个女人,讨来了也不过是那样大的事

    额,不得不说,有时候,某人确实不会自我慰藉,这样的借口真真叫人无语

    赵墨林拉过林夏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语气颇像情人之间的耳语:“不害怕吗”

    真是,这人,似乎他们之间没有这么熟林夏缩回手,干笑说:“害怕有用吗”

    害怕这样无用的东西她早就不敢有了,很久之间,那时她跪在太平间一天一夜,便磨平了那个叫做害怕的东西,那是要不得的弱点,随时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赵墨林看着林夏这幅不冷不热的模样,莫名其妙地决定心疼,声音不由得柔和些许:“你还是女人吗放心,江在铖会来的。”

    这个女人就不能和他见过的那些女人一般,非要如此尖锐,像个像个刺猬,对刺猬。

    林夏看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悠悠说了一句:“我讨厌被当成赌注。”更加讨厌如此不明不白地被当成了赌注。

    赵墨林啼笑皆非,似乎真拿这个面冷心硬的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我救了你。”

    不过,这个女人似乎一点也感激不尽如此,还一副被多管闲事之后烦闷的表情

    林夏很不识趣地回了一句:“我好像并没有拜托你什么。”

    弄得如今地步,林夏着实有些受不了场了,本只想拉林志诚下水,可是偏生这么多人自己跳下水,难道不怕淹死他们会不会淹死林夏倒是不知道,只是自己似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赵墨林苦笑,着实无语不耐:“嘴硬的女人,一身的刺,就不能像个女人一点,这种地方,是你能来的吗”

    居然一个人来自寻死路,真是个找死的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刚才他没有来的话幸好。

    林夏无所谓,不予评价,点头敷衍:“是,是你能来的,那个女人走了”

    那个女人这个时候居然说这样的话,赵墨林咬牙切齿,从牙齿里磨出四个字:“不知死活。”

    林夏不怒反笑,笑得阴森:“难道要我对你感恩戴德我做不来这样的事,刚才我就说了,最好不要再遇见你。”

    赵墨林恶狠狠地盯着林夏,看着地上的绳子,恨不得给她绑回去,脸上越发皮笑肉不笑:“看来我多管闲事了。”

    第一次,赵墨林这样吃力不讨好,果然,商人不应该不图利

    正文 第二十七章:不晚一分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1 本章字数:3264

    第一次,赵墨林这样吃力不讨好,果然,商人不应该不图利

    林夏笑得假意,漫不经心地戏谑:“是啊,所以,以后你见着我走远点,我见着你也离远点。”

    反正每次都不会有好事,林夏觉得自己是不是早了什么虐每次遇着这厮就没好事。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既然惹不起总躲得起。

    赵墨林一张俊脸红紫参半,气得不轻,咬牙切齿地厉害:“不知死活的女人。”

    还是第一次见着这般不识趣的女人,明明救了她,却这般傲慢,不屑一顾,真是赵墨林气结。

    林夏笑得开怀,点都附和,倒是不谦虚,全然当做夸奖受了:“还好,还好。”

    不知死后可不是什么缺点,至少有时候能置身事外,省了不少麻烦,尤其是像赵墨林这般难缠的男人,就他那三千后宫,没有一个是林夏可以惹得起的。林夏可是早有耳闻,之前华娱就有两个女星为了这厮公开叫板,闹得天下皆知,就差大打出手了。祸水啊,祸水啊,原来祸水不一定要是红颜,蓝颜也可以。

    林夏自认为自己没有那般潜力,可以这般额冲冠一怒为蓝颜。

    赵墨林气得无语,半天说不出话来,对林夏更是又气又恨。

    可恶的女人

    不识趣的女人

    不知死活的女人

    刺猬,刺猬

    原来女人也可以这般厚颜可真真颠覆了赵墨林二十几年来的女人观,原本在那厮眼里女人就是那温室里的花朵,朵朵娇艳,可到了林夏这里

    越想越气,赵墨林一张俊脸有写扭曲。

    林夏只是皮笑肉不笑着,似乎很是享受看着某人吃瘪。

    这是门,毫无预兆地开了,灯光一瞬铮亮。林夏转头,猝不及防,满满全是江在铖。

    江在铖,你来了吗江在铖,五分钟,其实我没有在等,你却来了林夏望得有些痴了,第一次发觉,其实江在铖那张脸是那样好看,不输给赵墨林半分,可是似乎此刻有些阴翳,就那样直直地望着林夏,让林夏一瞬便恍惚了,似乎有什么朦胧的迷雾袭过脑中。

    赵墨林敛了所有表情,看着门口缓缓而进的江在铖,嘴角一勾:江在铖,真准时啊,我赢了呢

    可是似乎赢得有些太过轻松了,赵墨林没有一点惊喜,更谈不上胜利感,甚至暗问:这厮为什么要来如果不来

    赵墨林,今日似乎你真有些不正常了

    蓝爷手里的漆木拐杖在地上蹭出咯噔的响声,让人毛骨悚然:江在铖,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

    江在铖目下无尘,只是沉沉,迎着林夏的眸光,满满倒影了她的影子,缓缓走近,薄唇邪肆:“看来你在这待得不算太差。”

    天知道这十分钟江在铖是如何分秒必争,生怕晚了就可是这个女人却在这有说有笑,真是可恶。

    胆大妄为的女人

    不知死活的女人

    悲催的林夏,第二次被人这样问候了,怕是林夏自己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能让这样两个男人这样额咬牙切齿,似乎她也没有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着实让人头疼,林夏抚了抚脑袋,干笑一声:“还好。”

    就是被揍了一巴掌,就是被绑了一会儿,就是差点被注了毒药,人还在,命也还在,应该算是还好吧林夏自我分析了一番得出结论:确实不是太坏。

    江在铖;脸色有些沉,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怒气,有些莫名其妙,让林夏心虚。

    赵墨林懒懒道了一句:“江在铖,来了。”抬手看看手上的时间,“很准时呢,不差一分。”

    不过,男人最会演戏了尤其在女人面前,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是这一次他很难判断出来,江在铖这个赌注下得有些大了,就为了一个林夏,这断断说服不了赵墨林。

    赵墨林似乎等着看好戏甚是悠闲自在。

    江在铖睃了赵墨林一眼,揶揄道:“怎么敢,要是来晚了”潋滟清光的桃花眸看向林夏,溺出水的眸子,却生生带了几分只有林夏才能感知到的凌厉,对着林夏温言软语,“我的女人可就要等急了。”

    林夏似乎既然反应一般地脱口而出:“我可没等你。”顿了顿,似乎怕对方不相信,她又补了一句,“真没等。

    可是一说完,江在铖的脸色更是阴沉了,林夏知道,她似乎有些诚实过头了,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确实有些不和风景,太不搭戏了。

    江在铖睃了林夏好一顿,才闷闷说:“赵少说得很对,林夏,你真是不知死活。”走近几分,靠得很近,一字一字,气息均吐在林夏的脸上:“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可知道,有多危险

    你可知道,如果晚一点可能就没有那么轻松

    你可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你可知道,这样让人有多闹心,有多担心

    可是这么多你可知道,江在铖只是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你可知道,你有多麻烦”

    林夏也不否认,欣然承认:“知道。”凑近江在铖,也压低了嗓音,“而且知道你好像废了别人一条腿。”

    他们不知道,他们这般耳语有多暧昧,赵墨林若有所思,蓝爷却看得欣然起劲。

    江在铖的薄唇似乎挨着她的耳际,一字一字缠缠绕绕,让人心神不宁,江在铖自己却全然不知,靠得那样近:“林夏,如果”

    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怎么办这样的话江在铖终是没有说出来,没有立场,不需要,也不应该,他顿了顿,自顾冷了语气,眼睛里交织了阴暗不明的光点:“你可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林夏似乎不以为意,极其闲散地接了一句:“自然是知道的,你不是来了吗”

    因为他来了,所以没事了莫名其妙地,林夏就是这样觉得。

    人真奇怪,一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觉得不需要,可是当那个人一出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真好。

    这样的话,江在铖似乎有些动容,语气不由得放缓了许多:“但是我并不在你的打算中不是吗你为自己留了后路吗”

    林夏想了想,声音很小,仅二人能听见:“后路啊”微微一顿,语气笃定:“没有。”

    还真是如此,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以为她自己刀枪不入吗江在铖就料准这个女人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江在铖气结:“你这个女人”

    没等江在铖耳语完,蓝爷拄着拐杖走过去,煞有其事地看着二人:“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个女人果然对你不一般啊。”“江在铖,好久不见了。”

    蓝爷笑得j诈,像极了一头虎视眈眈的狮子。看来传闻不假,江在铖真的醉倒温柔乡了,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从他一出现,他就错得一塌糊涂了。

    江在铖悠悠转过去,顺手将林夏搂在怀里,旁若无人地亲昵,嘴上笑得妖孽:“蓝爷贵人多忘事了,上次在成立的剪彩上,我们还见过呢。”

    不提还好,这江在铖这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却着实戳人痛楚,事情是这样的:成立是蓝爷早就看中了的一家酒会,成立的原老班也不是个善茬,蓝爷看中了人家的地盘自然是一番不择手段,软硬兼施,却没想到到最后让江在铖渔翁得了利,这件事让蓝爷耿耿于怀许久,如今江在铖更是这般不可一世,真真让蓝爷咬牙切齿。

    不过蓝爷也是淌过水的人,喜怒不形于色早就练就的驾轻就熟,嘴角微笑,有些艰涩:“是啊,那次让你得了便宜,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有那样好的运气了,我这凤舞也许久没有这样热闹了,正好,既然来了,我这个东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这言下之意明显,既然来了,那他就不客气了。不过江在铖也没指着他客气,如果他有本事的话。

    江在铖喜怒不明,笑得着实让人悚然:“招待就用不着了,我的女人不懂事,唐突了蓝爷,我在这里道个歉,还望蓝爷大人大量,不要和这般女人一般计较。”嘴上说着道歉,可是脸上哪有半分道歉的自觉,眼神敷衍,嘴角微挑,分明就是挑衅。

    林夏抚了抚额,这厮也太目中无人了,这可是被人的地盘多少低调点啊

    蓝爷皮笑肉不笑:“道歉啊,这倒不用,不过自然来了我凤舞,就这样回去了,那岂不是折了我蓝爷的面子,也折了你堂堂江少的面子。”顿了顿,看着林夏问,“而且,我还是很好奇的,林主播可是让我惊喜得很啊。”

    江在铖果然不是刀枪不入的,只不过让人有些诧异,居然是女人一个女人就成了他的弱点,这可真不像他。

    女人果然是男人的克星,无所不能如江在铖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人最大的错误是不该低估了敌人

    江在铖敛了笑,脸色这才冰冷如斯,眼神锐利:“我的女人,蓝爷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为好,我江在铖最受不得别人窥伺我的东西,包括我的人。”

    正文 第二十八章:翻手云雨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1 本章字数:3452

    江在铖敛了笑,脸色这才冰冷如斯,眼神锐利:“我的女人,蓝爷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为好,我江在铖最受不得别人窥伺我的东西,包括我的人。”

    冷不防地,赵墨林接过话:“那个别人是指我吗”

    这厮嗯颇有些自知自明窥伺有吗

    林夏和赵墨林少有的默契对于江在铖这番话不予苟同。

    江在铖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那语气不甚森然:“原来赵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林夏着实无语,细想似乎自己也没干什么出墙的事啊,怎么这厮指控得这般义正言辞。还有本来就是假的,有必要这样以假乱真吗

    林夏左看看江在铖,右看看赵墨林,选择沉默,不料全被江在铖当做了默认,语气意想之外的酸:“我的女人还不牢赵少来费心。”

    赵墨林深深的重瞳凝着阴冷,比之江在铖也不弱下去一分,看着对面的人,不知是看江在铖还是林夏:“你和你的女人还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嗯,确实有点,一个十分不领情,一个十分不识趣,该死的相配,简直狗男女。赵墨林心里委实不顺畅。

    江在铖那厮继续不识趣,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甚是刺眼:“赵少什么时候也好管闲事了”

    这江在铖其实也是口是心非的主,要不是某人的多管闲事,似乎这事麻烦着,另一某人也多少得受些罪。不过也不知道是男人的那种心思作祟,对于赵墨林的插手,江在铖甚是不舒畅。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林夏闲到自在,置身事外地看好戏,反正就这她的立场,她倒觉得两人都是多管闲事。

    是吗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巴着某人来

    诶,一样的狼心狗肺,一样的口是心非这两厮倒是如出一辙。

    赵墨林看看林夏,对方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确实让人气结,他闷闷说:“江在铖,如果我不多管闲事,你的女人现在就不能站着和你说话了。”

    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赵墨林着实不想有下次了。赵墨林心里气极,却也只是气,倒没想过悔不悔。

    江在铖冷冷反问:“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哪有半分要感谢意思。

    赵墨林算是见识到了,难怪商界里的人都传江在铖是何等j诈。

    赵墨林皮笑肉不笑:“受不起,以后管好你的女人。”敛了一脸的酱色,转头,“蓝爷,我想知道的已经明了了,这多管闲事确实不适合我,那我就不奉陪了,我的女人该等急了了。”

    男人有时候总爱那女人当挡箭牌,哪有什么女人在等,不过是赵墨林一张脸挂不住,而且该验证的也验证了,这林夏也牢不住他挂心,在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他何时这般让人气过,心里堵得慌。

    “赵少自便。”

    东道主客套了一番,赵墨林便头也不回地潇洒地走了,林夏愕然,这厮怕是不想让佳人等急了。

    门合上那刻,林夏冲口而出:“赵墨林,不管如何,谢了。”

    怎么说,也是赵墨林帮了忙,她才没有用毒药招呼,这是不争的事实,欠人什么都没有欠人人情麻烦,这赵墨林这次的人情是欠下了,可是却偏不想以后能与他再有什么交集,也只能谢了一句,别的林夏还真还不了。

    门口的赵墨林一顿,随即冷笑一声,林夏看似漫不经心,他也是不冷不热:“违心的话不需要。”

    这般敷衍的话,赵墨林着实听出了假意。

    咔嗒门一关,赵墨林走了。

    林夏对着门口耸耸肩:“被人看出来了。”

    也是,确实有些违心,不过是她自己说服自己这人情还不了,便只能口头上说说。

    林夏不否认她是个自私的人,从来不招惹别人,但也从来都是无动于衷,这谢谢说得不少,可是却很少心甘情愿,她这人原本便没什么热心肠,也不在乎被人怎么看她,总之她过活她的。

    江在铖莫名其妙地在林夏脸上看到了失望之色,又莫名其妙地觉得闹心,森森地说了一句:“回去在我们再好好说。”

    林夏没理会,倒是蓝爷阴阴一笑,反问:“回去”拐杖微跛,鹰眸痴着两人,“似乎江少还和你的女人一般,至今没有搞清楚状况,既然人也走了,江在铖,你也不必要和我拐弯抹角了,今日你以为你这么容易就可以回去”

    林夏听出了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不是赤果果的威胁这两人也勾虚假的,明明有深仇大恨,这旁人不走,居然也都藏着,装着,不肯撕下脸皮,这赵墨林一走就露出原形了,一个一个都是恨不得将对方杀之剐之,虽然在江在铖那厮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林夏笃定,那厮心里绝对也是阴狠毒辣着呢。

    还是看好戏的好林夏全然乖巧,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招招杀意。

    只见江在铖那厮一副自大自信:“我江在铖要做什么从来没有人能挡得了。”

    林夏想想:也是,江在铖有那个本事,虽然不是道他的所有家底但是肯定不会小觑到哪里去,怎么说也是淌了半辈子的黑水的,漂白了也还有些旁支。

    林夏不担心江在铖的处境,换句话说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现在算是安全了。这看戏的心情也就增长,倒是好奇这两虎相对究竟是个怎么惨烈法。

    蓝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自然底气十足:“你以为我凤舞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林夏禁不住往门外看看,也不知道江在铖带了多少人来,能不能杀出去,应该不会少吧,怎么说也是一帮之主,底下的人应该也不少。

    林夏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疏开,自顾看着门想得出神,江在铖看的好笑,悠悠在林夏耳边说了一句:“别看了,就我一个人来了。”

    哄平地一声雷,击得林夏头晕脑涨,朦朦地看向江在铖,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尽量平和:“那你是来和我一起吃不了兜着走吗”

    居然一个人来,倒不如少来趟这趟浑水,这人是太过自信,还是不当回事啊,没有万全之策居然就这么来了

    不过,不像,江在铖绝对不是这般没有脑子的人,相反他是只狐狸,j诈着呢,肯定是有后招。

    江在铖果然笑得j诈,对着蓝爷笃定:“我敢来自然有办法毫发无损地出去。”看看林夏,一副含情脉脉的左派,“当然,还有我的女人。”

    林夏发现,现在对于某人一口一个我的女人已经完全免疫,不想刚开始那样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了,现在居然能习以为常地接受这番说辞,果然,人的潜移默化很可怕。

    蓝爷倒是不以为意:“你可以试试。”他还不信了,这江在铖还能长了翅膀飞了,这凤舞里里外外全是自己的人,任江在铖如何也休想全身而退。

    灯管暗淡,忽明忽暗地晃荡,照在江在铖俊逸的脸庞上,越发显得妖治惑人,他不疾不徐地问:“不如我们也来赌一把,五分钟怎么样,五分钟之后,你一定会亲自打开那扇门送我出去。”

    林夏总觉得江在铖这声音带了蛊惑力,让人难以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似乎真的那人就有那样痴人说梦,不可思议的本事。

    不仅林夏受了蛊惑,蓝爷也是一样,莫名地觉得惶恐,却佯装这淡定:“江在铖,你还是这么自大,五分钟多久也别想走,我不开口,这凤舞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出的。”

    明明这样不可一世的混账话,蓝爷却没有办法觉得可笑,这江在铖的手段早几年便见识了,虽知道他深沉狡猾,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天罗地网也能全身而退,那江在铖就真的无所不能了。

    江在铖还是一副心平气和:“所以,五分钟之后,你亲自开。”抬抬手,懒懒睃了一眼手表,抬眸提醒,“哦,对了,还有四分钟。”

    这般煞有其事的样子,真不知道是唬人的还是怎么的,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哼,就由得你痴人说梦好了,江在铖,你还是想着怎么处理身后事吧。”

    蓝爷手一挥,几个男人便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安排什么勾当去了,应该是想着怎么下手吧。

    林夏一头雾水,着实看不清这唱的哪出,抬头,清凌凌的眸子里有些凌乱。

    江在铖抬手帮林夏捋捋头发,宠溺极了:“亲爱的,再等四分钟,我们就回去,今晚上一定吓坏了吧,现在没事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林夏的右耳的碎发,忽而眸光一沉:这个女人,真真不让人省心

    这人真是林夏还是皱起了些许鸡皮疙瘩,着实他们之间没有这样熟稔,林夏大概想,这江在铖是在演给蓝爷看的,正好遂了他的打算,让这蓝爷的j诈心思以后统统转到自己身上,那林初就可以一劳永逸了。林夏秉着高度的职业道德精神,强忍着别扭也不推脱,演好这一幕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便无比听话地点头,轻声说:“都随你。”

    说完,林夏自己先是抖了抖,真是佩服自己,居然能这么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肉紧的话。

    也不知道蓝爷是看不下去了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还是真的耐心耗尽,大声喝道:“江在铖”语气咬牙切齿,“你可别忘了,我蓝爷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欠了我东西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落到我手里还能相安无事的,难道你有自信你会是那个例外”

    正文 第二十九章:逆转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1 本章字数:3442

    也不知道蓝爷是看不下去了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还是真的耐心耗尽,大声喝道:“江在铖”语气咬牙切齿,“你可别忘了,我蓝爷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欠了我东西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落到我手里还能相安无事的,难道你有自信你会是那个例外”

    林夏下意识地去看江在铖的腿,这江在铖欠了人家一条腿,莫不是要用这条腿去赔要是这般风流倜傥的人少了一条腿还能不能照样桃花泛滥,到时候不知道林初还是不是那样死心不改似乎想得有些远了,林夏打住这荒唐的想入非非。

    林夏想来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就江在铖这般自信的模样,哪有半点长腿不保的模样,全然的胸有成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拥了林夏一道走了几步,临着蓝爷,仗着身高气势,睥睨,“我早就说过,自然我敢来,一定是做好了完全准备的,你也不是第一天与我打交道,怎么这么不了解我,多亏了你那十分钟,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林夏好像有点懂了,商场果然是一秒定胜负,肯定是那十分钟里,江在铖做好了后招,所以才这么熟视无睹地狂妄。

    十分钟啊,到了江在铖手里果然是致命的武器。

    蓝爷错愕:“什么意思”脸上有些沉闷,自然是惶恐。

    江在铖不疾不徐,耐心地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有时候不能给敌人任何松懈,一分钟也不能,这一分钟足以让你一败涂地,何况是十分钟。好好记着,以后长点记性。”

    看来江在铖的动作不小,也不知道外面怎么翻天地覆了,这个男人着实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林夏喟叹,这样一个对手,怕是将来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由得有些忧心了。

    蓝爷支吾,一句话巍巍战战:“江在铖,你”顿了顿,敛了敛焦急,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夏也着实好奇,到底江在铖动了什么手脚。

    江在铖不答,只是笑得寓意不明:“真不了解我。”抬手再一次看看时间,勾唇笑得邪治:“时间到了呢,五分钟,你输了。”

    真是比看谍战片还让人一惊一乍,林夏还是有些凌乱。不过应该快了,江在铖的后招应该也快付出水面了,她倒要看看,他怎么反败为胜。知己知彼嘛,指不准

    蓝爷着实摸不准江在铖的戏码:“输了江在铖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口一个男人跑进来,正是那成哥,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居然这样的一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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