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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替身情人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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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算账,只要还能四肢健全地回来就会求佛拜神了。”

    难怪台里的人早上都目光灼灼,原来是昨夜开了晚会啊,她还以为是这裙子惹眼呢。

    林夏取下右耳的耳坠:“我不仅四肢健全的回来了,还有”拿着镶钻的耳坠在黎墨眼前晃了晃,“黎墨,你负责,弄得天下皆知才好。”

    黎墨结果微型摄影仪,不可置信:“你真的弄到手了凤舞的证据”

    不仅黎墨,台里也没有谁寄托个什么,居然让她真弄到手了,而且还毫发无损,本事不小啊。

    林夏不好回答说是林志诚的诟病,只好附和:“额有些差入,不过绝对足够独家劲爆。”

    这东西交给黎墨林夏很放心,反而台长大人做人太圆滑,给了她一定会被原封不动地送到林志诚那里,虽然黎墨有时候不着调,但是职业精神倒是很不错。

    黎墨八卦心起,非要弄个一清二楚:“老实招来,你不会真的闯了龙潭虎岤吧那你怎么回来的听说昨天凤舞动静很大,真是你”

    林夏看着黎墨,原来这厮昨天也去了凤舞,应该是担心自己。她颇为满足,说:“应该没有别人。”

    黎墨言简意赅,问:“是江在铖”

    林夏思忖了一会儿:“可以算是。”

    黎墨忽然眼睛光亮,颇为喟叹,语重深长地说:“林夏,头一次你比林初运气好,摊上了这么个男人。”

    正文 第三十三章:林夏番外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1 本章字数:32o6

    我叫林夏,妈妈说,因为生在初夏季节,所以取名林夏,姐姐便叫林初我与林初是同卵双生,所以我们几乎长的一模一样,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嘴巴,很少有人能够分辨出我们,就连爸爸也有时会冲着我喊初初,然后我便失望地矫正:"爸爸,我是小夏”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每次我说我是小夏的时候,爸爸的脸就像结了冰一样爸爸从来不喊我夏夏,虽然我也觉得很不好听,但是他喊姐姐初初,我便在心里偷偷地计较,但也只是计较而已,不会真的让爸爸喊我夏夏,不过心里总是希望,爸爸能和妈妈一样,喊我小夏也是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爸爸不喜欢我,他喜欢姐姐,总爱抱着姐姐喊着'我的初初',我的宝贝女儿',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那样肉麻兮兮的话,我想可能爸爸觉得我会不喜欢吧,因为那时候的我很男孩子气,妈妈却是很欢喜地抱着我说:”我们小夏是我们叫第二个小男子汉”然后我便在妈妈怀里咯咯地笑

    我第一次真正觉得爸爸不喜欢我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我和姐姐不在同一班,学校要开家长会,妈妈有钢琴演奏会,去不了,我前思后想了许久壮着胆子去问爸爸愿不愿意去,我其实有些害怕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没有半点平日里小霸王的模样,我问:"爸爸,学校要开家长会,妈妈没有时间”

    那时候爸爸在看报纸,我记得很清楚,爸爸头也没有抬起来过,好像很不耐烦,说了一句:”我没时间”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爸爸却接了个电话就走开了,我其实已开始也没有报什么希望,可是心里还是很失望的,从我上学开始,爸爸便从来没有去给我开过家长会

    我给爸爸打电话,抱怨了好一番我知道爸爸很爱妈妈的,爸爸总说姐姐很像妈妈,我便问了妈妈,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也很像妈妈啊妈妈只是笑,说:"傻姑娘,我们小夏不需要像妈妈,家里有一个像我这样成为艺术家就好了”

    那时我懵懵懂懂地知道一些,原来爸爸喜欢姐姐是因为姐姐像艺术家啊,难怪程叔叔总说,爸爸是拜倒在妈妈的钢琴之下既然如此,我便决意要和妈妈学钢琴只不过到后来我才知道我没有谈钢琴的天赋,也是到后来才知道就算我钢琴弹得好,爸爸也不会夸赞一句

    继续说家长会的事爸爸没有去参加我的家长会,全班同学就我一个人没有请来家长,老师还单独问了我原因我老实回答说:"我爸爸是大公司的老板,很忙的”当时的我肯定很幼稚,不然怎么全班的家长同学都在笑我,不过我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觉得理所当然

    其实我没有闷闷不乐爸爸没来,我虽然失望,却没有怨他只是后来我找到了确凿的名义去怨他放学时,是司机来接我下学,我坐在车里,想着语文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写一篇作文,叫做我的父亲,我在纠结到底写爸爸是企业家好呢,还是慈善家好呢,或者是大官,那时候爸爸已经开始从政了想了许久也没个主意,打算着让妈妈帮忙,比还在手里涂鸦,车窗外我却看到爸爸抱着姐姐,说话的声音很大,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高兴:"初初真厉害,老师表扬了呢”

    我这才想起来,姐姐今天也有家长会,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没有做亏心事,可是我却低下头去,害怕爸爸会看到我,因为我不知道看到了该说些什么,是'爸爸,你不是很忙吗;还是'爸爸,为什么不给我开家长会,却给姐姐开;或者是'其实老师也表扬我了,还说很可惜,家长没来'反正不管是哪一句,我都说不出来,我只是叫司机伯伯快些开车我在我的作业本上写了一句:"我讨厌我的爸爸,他不喜欢我”写完之后,还是涂掉了,还觉得不够,把整张纸都撕了,司机伯伯说是不是挨老师批了我没作声,平时快言快语,没遮没掩,学会了一个很深度的词:引而不发,还有一个我很讨厌的词:偏心

    那次家长会之后,我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爸爸喜欢姐姐,不喜欢我啊,虽然我很不愿意相信,可是我仔细回想,似乎真找不到爸爸对我露出过对着姐姐时那样的笑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是因为我不够好,不够优秀,就像老师一样,总喜欢学习好的孩子,我想爸爸应该也是这样的,然后我便痴缠着妈妈教我钢琴,妈妈知道其实我不喜欢,问我为什,么,我怎么会告诉她我的秘密呢,反正不想任何人知道爸爸不喜欢我

    我学钢琴学的学得很刻苦,姐姐每天练习一个小时,我就练习两个小时,我和姐姐一起参加了一个少年组钢琴比赛,我拿了一等奖,姐姐却什么也没有拿到,我心里乐呵呵的想,这次爸爸总会注意到我了吧,我手舞足蹈的回了家,捧着个大大的奖杯,特意放在了眼前,生怕爸爸看不到,可是当我回家时爸爸只是上前去抱起姐姐,说:"我们初初最棒了,那个奖杯没什么了不起的”姐姐委屈地趴在爸爸身上放声大哭,其实我也想哭,我想说这个奖杯很了不起,不是什么大不了,可是我没有,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我从小便没有什么可以瞒过妈妈的,爸爸不抱我,还有妈妈呢,她抱着我说:”我们小夏真棒”

    然后我就哭了,我哭得很凶,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眼泪烫热了妈妈的衣领,我哽咽不清地说:"妈妈,我再也不弹钢琴了,好不好”

    我很任性,我知道,可是妈妈总会纵容我的任性,妈妈的手很软,摸着我的头,说:"好,我们小夏不喜欢,那就不要学了”

    那时小学五年级,我钢琴已经过了八级,然后我放弃了,之后便再也没有碰过钢琴甚至不想听到姐姐弹

    我知道爸爸,不太喜欢我,不过没什么关系,我还有妈妈,我觉得很公平,妈妈更喜欢不是只是我忘了计较,其实妈妈对姐姐也是极好的

    我上初中了,班上有个男生给了我一张情书,那时候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懂,只觉得不好意思,一个人偷偷躲到卫生间里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其实没怎么看懂,只顾着找错别字去了,那个男生其实我都没怎么看清,也记不得长什么样子,只隐约记得是坐在班里最后一排第二天我颤颤巍巍地进了教室,总觉得那个男生在看着我,事实证明,他真的在看我,不仅如此,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我出去,我脸当下红了个透彻男生拉我出去,我低着个头数地上的野花儿,羞得巴不得钻地缝,却听到那个男生说:”那信又有没有给林初”

    我当下蒙了,脑子一片混沌,竟然自找没趣地问了一句:”那信不是给我的吗”

    那男孩很不屑地冲了我:"怎么可能是你,是你姐姐”

    我不死心,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平日里成绩不好,还爱闯祸的男生,可是终归是面子上过不去,我问:”你喜欢林初”

    “当然”男孩答得很是理所当然,干脆利索

    我鬼斧神拆地说了一句:"你为什么喜欢林初,不喜欢我,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那时的我可真够幼稚的,以为长得一模一样便没有差别了,从那个我一直叫不上名字的男生我才知道了答案,他当时是这样说的:"喜欢不要理由,不喜欢也不要理由,你又不是林初”

    我觉得这个男生其实也不是老师说的那样孺子不可教,至少这么深奥的道理我以前不懂

    我忍不住将这个男生和爸爸放在一起比较,我想男人都这样吧,喜欢与不喜欢都没有理由

    妈妈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我想,前世我一定是爸爸的情敌,是姐姐的情人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懂了什么叫做手心与手背,我想大概我是爸爸的手背,姐姐是爸爸的手心,终归是有些差别的

    其实我不太理解,我和姐姐那样相像,就连爸爸他自己也认不出来差别的,一样的眼睛,鼻子,嘴巴,不过妈妈总说:"我们小夏与小初步一样,小夏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亮晶晶的,”

    我当时想问妈妈,是不是爸爸不喜欢月亮啊,却怎么也没有开口不过我想想其实也是,我和姐姐其实一点也不像,姐姐喜欢漂亮的公主裙,可是我喜欢裤子,讨厌裙子;姐姐喜欢甜腻腻的冰激凌和姆斯蛋糕,我却喜欢大杂烩和大排档;姐姐喜欢妹妹的芭比娃娃,我却喜欢超人与蜘蛛侠;最重要的一点,姐姐喜欢缠着爸爸撒娇,我却喜欢一个人鄙视地对着姐姐翻白眼看吧,长得再像还是很不像,是谁说的同卵双生的孩子是心有灵犀的,我和姐姐绝对让他大跌眼镜

    正文 第三十四章:凤舞为幌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1 本章字数:3159

    黎墨忽然眼睛光亮,颇为喟叹,语重深长地说:“林夏,头一次你比林初运气好,摊上了这么个男人。”

    听黎墨这语气,像是林夏走了狗屎运一般,江在铖难道这样好林夏不敢苟同,而且她的运气向来不好。她反笑,玩味地问了一句:“要是这个男人也是林初的呢”

    似是玩笑,恰是新知。现实永远这般,从在表象之后。

    黎墨也玩笑了搭了一句:“那我只能说,你们生不同命。”话锋一转,她说:“不过,江在铖眼神不太好,瞅上的是你。”

    是啊,江在铖眼神不好,谁不好,偏偏是林初,才会让她有机可趁的。

    黎墨你可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天神,我林夏没有好运。林初也不是那样好,你是不是也不想我想的那般会看人,不然如何会错得一塌糊涂

    林夏敛了敛笑,眸中散开了光点:“黎墨,看人一向准,你说林初怎么样”

    黎墨没有想多久:“完美,男人想据为己有,女人只会无地自容。”

    黎墨用词到位,台里都说黎墨的言论一向一针见血。

    这便是林初吗除了她林夏所有人对林初的定位,真是让人无地自容啊,只不过永远也不会包括她林夏。

    林夏笑得荒凉,似乎云淡风轻,没有半分喟叹与惋惜,似乎与自己毫无关系,她说:“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命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林初是云,林夏是泥,纵使她们丝毫不像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她们一模一样。

    林夏藏得紧,黎墨看不懂林夏眼中笑意背后的凄楚,她只是玩笑着,并未察觉什么:“有些东西是内在的。”

    林夏笑,看着黎墨:“黎墨,你就不能偏个私心。”

    很多人多会偏私的,像林志诚,像江在铖,像很多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他们都可以偏私,为什么黎墨不呢,那样至少她还可以自我安慰一下,至少有那么一个人偏的是她林夏的私。

    她的一句玩笑话,殊不知林夏当了真:“实话实说。”

    是啊,何必自欺欺人,自她记事,她都不过是一片背景,衬在林初的后面。

    她端着茶,没有喝,已经冷透了,嘴角勾起,自我嘲弄:“终归我是不如她,能错了所有人的眼。”

    黎墨恍然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林夏,说了那么多,兴许只有这一句是真话,她知林夏从来善于伪装,这一刻似乎才真真正正地看清楚了一点。

    黎墨收起了揶揄,语气里没有半分戏谑:“林夏,有一点林初永远也及不上你,你比她狠,从不对自己心软。”

    林夏只是笑,但是未达眼底,眸光很沉很冷,似乎卷起了什么:“其实我还可以更狠的。”

    黎墨突然无言以对了,只是暗暗摇头:林夏,何必呢,你从来不是林初,更不需要比较。

    这几日,天一直昏昏暗暗,雨却怎么也没有下下来,就像风雨欲来的征兆。每每黎墨看见林夏看着阴翳的天发怔,偶尔也会叹叹气,说着为何还不变天,黎墨诧异,林夏不是最讨厌雨天吗这人真是奇怪得很,自从凤舞回来更是神经兮兮的,似乎很急切。

    自从她搬进了江在铖的公寓之后,江在铖便开始接她上下班,虽然她并不想如此招摇过市,可是却也没有立场拒绝。习惯这个东西真让人无措,林夏慢慢开始习惯了生活里多了一个江在铖,就算在同一屋檐下也不会不自在了,彼此各自忙自己的事。

    十八岁之后林夏便是一个人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胡思乱想,突然的转变她以为她会排斥,会讨厌的,可是当有那样一个人在晚了会说该睡了,在早上会说今天要晚点去接你,生活这样猝不及防地多了一个江在铖,她竟是恍惚地觉得像是梦着了,她开始习惯这样的梦,开始期待每日的夕阳,期待月光。

    她习惯了江在铖十点之后从来不进食,习惯了江在铖唠叨她洗澡之后不吹头发,习惯了他偶尔看不下去了会抓了她来毫不温柔地吹,习惯了他睡觉之前看文件,习惯了他只喝蒸馏水江在铖有很多习惯,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是几日的相处,这些习惯一点一点变成了林夏的习惯,她没有刻意去学,去磨合,却是越发像了,难怪是住在一起的两个人总会很相似,林夏不禁想,林初你可知道江在铖的这些习惯

    林夏啊林夏,你怎能如此放纵自己呢她总是这样问着自己,然后在自我回答:反正不会持久了,就这样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可是她发现越是一会儿,越贪心更多。连她自己都开始看不清自己了,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林夏不清醒了,生活却还在继续,过了一天,雨还是下下来了,在十月的月末,下了第一场夏雨,这天总算是变了。

    林夏拿着今日的报纸,嘴角微微扬起,心情似乎很好。

    这上海的天变了,虽然没有翻天覆地,却足以茶余饭后。

    一张报纸,林家占尽了版块。

    华娱、雨后首度合作,首席艺人林初加盟雨后力作爱过后。这一消息一经登出,演艺圈个个咋舌,华娱与雨后虽不是对手,却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林初的加盟是否征兆这两家娱乐公司自此连成一派。

    这则消息,林夏没有兴趣,真正让她莞尔愉悦的是政界论坛,黎墨负责的那个版块,黎墨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这药下得够猛,应该有的林志诚受的了。

    黎墨真是人才啊,林夏带着无框的眼镜,镜片后的清眸弯弯,笑得邪肆。黎墨果然是人才,这醒目的大标题着实让人大跌眼镜啊:刚正背后的铁石心肠,手心手背的亲情天平。林夏甚是满意,这市委书记兼市长备选弃女不顾,这招棋足够林志诚撕破林志诚伪善的面孔了。

    “满意了”林夏一颤,背后悠悠的声音突然得渗人。

    林夏抬起头,眼里还留着笑意,望了望黎墨揶揄的脸,点头浅笑:“用词尖锐,一针见血,不愧是台里的铁面无私的判官手。”

    黎墨主职商界论坛,她的节目向来一针见血,收视很高。

    黎墨坐在办公桌上,懒懒地眯着眸子看林夏:“再铁面无私也比不上你啊,你这可是大义灭亲啊。”

    林夏啊林夏,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下手一点也不含糊啊。不过是个女人,硬是把这上海的天给搅浑了。难怪这几天一直盼着变天,真让她给盼来了。上海的天啊,彻底焕然一新了。

    林夏并不否认,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是事实,并未添油加醋。”林志诚要怪就怪你自己决绝,是你做的不留余地,我才有机可趁的。

    黎墨一语中的,也不和林夏拐弯抹角:“林夏这才是你去凤舞的目的吧。”

    凤舞不过是引线,真正林夏的目的在于林志诚。黎墨知道林夏和林家关系不好,这三年她从来不谈及任何林家的事,如果不是她那张和林初十分相似的脸,她还真不知道林夏居然是林家的人。只不过黎墨如何也没有猜想过不仅是关系不好这样简单,简直是水火不容,至死方休

    到底林夏与林家有怎样的纠葛,黎墨无从得知。

    对于黎墨的说辞,林夏不可置否,并未答话。确实是这样,说穿了凤舞不过是林志诚的炮灰。

    林夏沉默,也是默认,黎墨也算了解林夏,自知问不出什么,便什么也不问,她总能做到这般见好就收,便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那些证据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真不知道这样爆出来到底对不对,你家那位书记不会来找我麻烦吧,人家可是高官,所谓民不与官斗,我一个平明老百姓可不是对手,会不会秋后算账,丢了饭碗,更严重的,会不会被绑架报复啊”

    林夏只是笑,自是知道黎墨这嘴硬的性子:“你之前不都考虑过吗但是你还是播了新闻。现在害怕也是于事无补。”

    而且黎墨这人最大的便是胆子,以前台里别人不敢播的,都是她首当其冲,这番说辞也不过是做做势,不过林夏自然不会被这一番殚精竭虑唬得自责愧疚。

    黎墨讪讪,林夏总能抓住别人的突破点,这让她很是溃败:“林夏,你真是看得准,如果是别人,那个视频一定已经到了林志诚的手里,我连台长大人都没有提前知会,她一直以为只不过牵扯了凤舞,没想到都闹到中央局去了,没看到台长大人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提心吊胆到现在,我也有些后悔了。”

    嘴上说后悔,脸上却春风得意的很,哪有半点悔意。不过台长大人的担惊受怕林夏倒是见识了,没办法人家一台之长,这上上下下人的生计都要操劳,她理解。,不过也只能抱歉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报仇为实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1 本章字数:3313

    嘴上说后悔,脸上却春风得意的很,哪有半点悔意。不过台长大人的担惊受怕林夏倒是见识了,没办法人家一台之长,这上上下下人的生计都要操劳,她理解。,不过也只能抱歉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夏心情格外得好,嘴角一直漾着,说:“放心好了,林志诚十几年的经营,不会这样就被他放弃,他会继续装伪善的,没准还会颁你个最佳播音奖呢。”

    林夏敢打赌林志诚不仅不会秋后算账,还会痛定思痛,感恩戴德地受了临江的独访,这打碎的牙齿他除了往肚子咽没有更好的办法,谁叫他舍不得手里的权利呢。不过够了,就算是不能斩草除根,也足够林志诚一败涂地了。

    我其实不贪心的,真不贪心林夏这样想着,心里却计划着如何让林志诚翻不了身,果真是不贪心啊。

    黎墨思忖了一番,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呢你父林志诚他会怎么样对你,他肯定知道是你挖的坑。”

    林夏不以为然,云淡风轻地说:“今晚林志诚叫我回去。”

    林志诚这时候怕是正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吧,消息新闻才一播出去,林志诚就来问候她了。狗急了跳墙,这林志诚不知道要翻出什么浪来,不过林夏期待得很。

    林夏不甚在意,似乎说着别人的事一般,正常人都不会这样的表情,自然黎墨是个正常人,便以正常人的思维去劝说:“鸿门宴,你躲远些吧。还好还有江在铖那里可以避避。”

    林夏好笑,这黎墨似乎很是看好江在铖,总是江在铖长江在铖短,难道她自己表现得那样离不开江在铖

    林夏摇头:“不,我会去的。”

    可是期待了很久的戏,怎么能错过呢。林夏笑得邪肆,在黎墨的记忆里,很少见林夏这样笑,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江在铖来做专访时。

    黎墨着实觉得林夏是个怪胎:“林夏,你应该很讨厌林家吧,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不是讨厌,是恨一针见血的黎墨这时候竟说不出口这个字,总觉得太残忍,虽然可想而知林夏会一笑置之,可是还是难以说出口。

    林夏没有否认,只是回答:“我很喜欢看林志诚气急败坏的模样,一定很有意思,这样难得的表情我不想错过。”

    林夏开始期待着鸿门宴了,她倒要看看,弃械投降的是她林夏还是林志诚。

    黎墨摇头,颇为感叹:“你们林家没有一个省心的。”

    一个比一个狐狸,一个比一个狡诈,不过为最的是林夏。

    “黎墨,谢谢你帮我,也谢谢你什么也不问。”

    这还是林夏第一次对人说谢谢,黎墨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林夏到让她有些别扭,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顺眼。不过倒是看得出来林夏是真心感谢,黎墨不禁更是好奇了,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黎墨无所谓:“我知道,我问了你也不会说。”顿了顿,她说得认真,“有时候还是给自己留些后路吧。”

    林夏,做的太绝,太狠了,最后自己也会走不出来的。这样不留后路,以后要是后悔怎么办

    殊不知,林夏从来不知道后悔二字。

    林夏冷笑,脸上有大片大片的阴翳,像这天里的乌云,难以疏散:“他们不给我留后路。”

    所以她怎么留后路这是她生存的条件,如果不反击便是万丈深渊。

    她也不需要后路了,早在很多年前,她的所有路都走到了尽头。

    黎墨欲言又止,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林夏,是不是曾经林家也这样不给你留后路

    天更阴沉了,没有风,雨声杂乱,让人烦闷,却让林夏无比舒畅。

    跨过林家大门,林夏就觉得有什么堵在喉间一样,呼吸很不顺畅,外面沉闷的天气哪里及得了这里面的压抑。她顺了一口气,走进去。

    林夏,这场戏仗,一定要好好打。

    难得今日人到得齐,林初不用赶通告吗程叔叔居然也在,还真是一出热闹的戏啊。

    林夏站在门口,屋里的三人一个表情比一个生动,最数林志诚沉冷的模样让林夏觉得畅快无比。

    林夏很是自然地踱着缓慢的步子走过去,做到里林志诚最远的地方,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打趣道:“都到了,在等我吗”

    林夏端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次性茶杯,旁若无人地引了几口。

    老程欲言又止,又是个急性子,忍不住一吐为快:“小夏,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夏放下杯子,整间屋子里就她一人淡然无痕:“程叔叔,你也来了。看来很兴师动众啊。”

    老程刚要说话,被林志诚冷冷截断:“老程,这件事你别插手。”转过头去,眼神寒烈地盯着林夏,“你还知道回来,看来还没有忘记你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你还姓林。”

    一字一字苛责的语气,那样义正言辞,林夏忍不住好笑,莫不是林志诚气糊涂了,俨然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模样。

    林夏依旧淡漠轻谩:“自然是要回来的,不然怎么看得到你这样生动的表情。”清泠的眼眸弯成半月,透出清浅的灵光,有些冷,有些讽刺的笑意。

    相比较林夏的无动于衷,林志诚似乎耐心所剩无几,开口便是斥责:“林夏,我还没有死,你便这样幸灾乐祸了。”

    那眼神,哪里像父亲看女儿的眼神,老程觉得像老林平日里看罪犯的神情。

    那边林夏却笑得开怀,懒懒的嗓音轻浅无波:“林大书记万寿无疆,可要好好活着,好好看着。”

    看着如何一败涂地,如何一无所有

    林志诚原本抚着沙发的手,死死拽着漆木,指甲划出刺耳的声音。眼里是火一样的红色,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中嘶磨而出,夹杂了浓浓的撕裂感:“真是我林家的好女儿啊,铁面无私。”

    林志诚自是知道林夏恨他,却没想过这样不惜代价地报复,原来他小看她了,这般心狠手辣,难怪她母亲恨意肆无忌惮地在林志诚的心尖上蔓延,滋生。

    林夏亦看着江在铖,没有半分闪躲,嗓音冰冷:“这都是书记教得好。”随意曲着双腿,她懒懒地不经意,“哦,容我提醒一下,我不是林家的女儿,都撕破脸皮了,就不用再装了。”

    林夏说得这般轻巧,似乎根本不在意,脸上,眼里都捕捉不到一点痕迹,就好像话着家常。

    林志诚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怒目而视,泠洌的眼神猝了针刺,老程几度开口,却不知道从何来说,满腹的疑问。

    这时候林初接过话,一向温婉高雅的林大小姐也撕破了脸皮,甚是尖锐:“林夏,你怎么这样糊涂,你可知道这则新闻对爸爸负面影响有多大,不管你怎么恨这个家,总归你是姓林的,居然这样狠心。”

    林初似乎到现在才意识到,林夏是颗毒瘤,她淡漠地计划着,看着他们的一败涂地。不难想象,很快便是她自己了,才发现她从来没有看清过林夏,远想不到她的狠心,她的谋略。

    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让林初浑身颤抖,似乎有一只手正在扼住咽喉,而那只手便是林夏。

    林夏对林初的斥责只是一笑而至,笑着反问,自始至终都是漫不经心:“我狠心吗似乎我被蓝爷扣下的时候,书记说只有林初一个女儿呢,要论起狠心,我哪比得过你们父女。”她顿了顿,敛了所有情绪,一句一句让人心寒的话,她却说得不痛不痒,“林初,我姓林,也只不过姓林而已,这个姓氏之于我没有任何别的意义,不代表林家千金,不代表书记之女,也不代表你林初的妹妹,你这样搬出来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姓林,七年前她被赶出医院的时候,他们可曾想过她也姓林,她很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女人母亲,那时候他们不记得她林夏与他们一样冠了同一个姓,现在这样义正言辞地说出来不觉得好笑

    林初一瞬间无话可说,对于林夏的说辞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否认的,倒真显得自己可笑,只是冷冷睨了林夏一眼,说:“爸爸,咱们家出了个白眼狼,只能自认倒霉。”

    林夏冷笑,语气越发锐利:“自认倒霉,难道现在不是兴师问罪吗”

    “小夏。”老程在一边听得心惊,这样决绝的林夏没有见过,这样尖刻的林初没有见过,更甚这样忿恨的林志诚更没有见过。

    “程叔叔,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样的虚假。”林夏笑得荒凉。

    老程缄默,似乎也能听出点头绪,只觉得心里冷意泛滥,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却听到自己共事了十几年的搭档说出那样彻骨的话:“林夏,你要报复我,真是有心了,筹划了很久吧,从你十八岁搬出去之后,就一直等着这一天吧。”

    十八岁便搬出去了老程怔愣地看着林志诚,假象彻底被打破,老程觉得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老搭档。

    林夏不以为意,摇头:“不是。”久久,有悠悠补了一句,“是从七年前便等着了。”

    等着有一天你也被全世界唾弃,一无所有从七年前你狠心赶我出医院,便等着这一天了

    正文 第三十六章:开诚布公

    更新时间:2o1377 3:oo:47 本章字数:3553

    等着有一天你也被全世界唾弃,一无所有从七年前你狠心赶我出医院,便等着这一天了

    林志诚恍然大彻:“原来你这样恨我。”

    林志诚是知道的,却隐隐觉得心寒,可是那点情绪终是抵不过心里那份灼热的恨意,和憎恶。

    林夏只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林志诚恨自己绝对不比自己恨他来的少,这一点林夏早就见识到了,也许林志诚在心里惋惜吧,为什么她没有死在凤舞呢自然不能死,不然如何看紧啊他这样落魄的样子。

    老程终于忍不住了,语气愤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十八岁搬出去,什么恨不恨的,都是一家人,父女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对,是深仇大恨,是水火不容的决绝,这一家人支离破碎地彻底了。

    林夏没有出声,她和林志诚是有深仇大喊,却不是什么父女。抬眸看看林志诚,有种错觉,似乎林志诚落寞颓败了。

    就这样不堪一击可是还远远不够呢

    老程的质问没有一个人回答,像在热锅上的蚂蚁,老程急脾气哪里忍耐得了,得了林夏便开门见山地问:“小夏,到底你们是不是瞒着程叔叔什么事情了,你老实告诉程叔叔,你和你爸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是因为什么”

    林夏不回答老程的问题,反倒看向林志诚:“现在不继续装父慈女孝了”转过头,喉间似乎堵着什么,每一个字她说得艰涩,“程叔叔,你可知道你跟了大半辈子的人一直在耍着你团团转,我早就被赶出林家了,也不是他林志诚的女儿,从七年前我母亲去世之后,林志诚就恨不得死的那个人是我。”

    短短几句话,老程却觉得之前所有的认知都翻天覆地了,怔怔地看向林志诚,林志诚却只是低头,老程心寒,十几年的搭档战友居然这样陌生,他不禁问:“老林,你怎么说”

    老程想听林志诚的解释,他实在难以相信相处了大半辈子的人会这样掖着藏着。可是没有听到林志诚的解释,却只听到他的怒吼,那种被拆穿后的欲盖弥彰:“林夏”

    老程心里一阵寒意,老林啊老林,几十年装得辛苦啊

    林志诚气急败坏,林夏只觉得畅快,她步步紧逼:“我说错了吗你装了这么些年早就厌倦了不是吗明明那样厌恶我还要勉强自己,不累吗我觉得很厌恶。”

    林志诚刚要恼羞成怒,老程提前开口,端的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老林,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小夏是你的女儿,你真的将她赶出去了,报道上写得难道是真的,你真不管小夏的死活,不认她这个女儿”

    老程一开始真不相信那些报道,以为只是捕风捉影,所以才今天来弄得明白,却没想到真是这么回事。都十几年了,自己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又是心惊,又是寒心。

    林志诚被问得哑口无言,只是忿忿睃着林夏,越发厌恶她。

    林初见父亲缄默,便接过话去:“程叔叔,不是我爸赶林夏出去的,是她自己搬出去的。”

    自己搬出去的林夏冷笑,似乎好像是这样,可是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整天摆个臭脸,看着两相生厌。所以高中毕业,她便报考了北京的大学,毕业回来便再也不想回到这里。林初说得都对,是她自己搬出去的。

    林初的话老程不以为意,从小似乎就不太待见林初,他只是问林夏,要她亲口说出个所以然:“小夏,你与我说,受了什么委屈也好,都告诉程叔叔,程叔叔糊糊涂涂了几年,但是也不至于是非不分。”

    这林夏是老程从小看着长大,虽然老林对这个女儿总是不冷不热的,自己却是喜欢的紧,林夏会搬出去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看老林这个态度,八成就是被他逼的。

    林夏心里微暖,放柔了语气,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说,程叔叔会信吗”

    会信我没有伤害妈妈

    会信林志诚的虚假

    会信林初的可耻

    都会信吗毕竟他们无亲无故

    老程想也没想,很决绝地点头:“会。”

    他看着十几年的孩子,从烂漫的幼儿长成这般女孩,就如亲生女儿一般,他信,信林夏,也信自己十几年的疼宠。

    林夏眸光一沉,覆满了浓浓的阴翳,她平平静静地,确实哽咽地不像话:“我没有害我妈妈。”伸手,指着林志诚,字字像猝了火一般,“这个男人,视我为凶手。”

    林志诚莫名其妙地觉得浑身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撇开林夏灼热的眸光。

    她的恨居然到这样的地步了,难道当初真的是我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药是初初不,初初不会。当林夏与林初处在同一个天平上的时候,林志诚还是依然选择了林初,毫无理由。

    林初似乎在害怕什么,脸色惨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虚张声势,她说得很是义正言辞,咄咄逼人:“林夏,你还有脸说妈妈,要不是因为”

    林夏没等林初说完,微微浅笑,眸子弯成半月,却是凌厉得似刀刃一般,她笑着问:“怎么,怕我说出来,是做贼心虚”

    林初顿时没了下文,一张小脸刷白刷白的,忿忿盯着林夏,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握紧的指尖陷入皮肤里却完全不自知。长睫没有规律的颤抖着,确实,林夏说得很对,她在害怕,害怕林夏说出来,害怕他们相信了林夏。

    林初像是等着被审判一般,不敢申诉,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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