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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替身情人

正文 替身情人第4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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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动成为有些人上爬的垫脚石。

    张副经理连忙一脸自信地揽下:“放心吧,经理。”

    “要是没办好,我就得下台。”陈经理没好气地说。

    “一定办好,经理尽管放心。”打了个眼神,张副经理就退出去办事情了。

    会议室里的陈经理还沉浸在自己升职的美梦了,丝毫不知道跳了火坑。

    走出办公室,张副经理j计得逞,笑得好不洋洋得意。

    这招借刀杀人真是使得漂亮。

    张副经理瞟了一眼会议室的方向,小眼睛一眯,一抹j邪,笑得真是让人发渗:“蠢货,真以为男人都像你。你要是不下台,我怎么上去。”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陈经理不知道自己俨然成了蝉。

    商场啊,真是一潭污水。你黑,别人比你更黑。无耻多的是,阴谋阳明各凭本事,这自作聪明的人是不适合商场的法则的,注定要被淘汰出局。

    被台长架空了的林夏百无聊赖,休了三年来的第一次长假。这休假真是比上班还伤脑筋,尤其对从未旅游过的林夏更是无所适从。纠结了几天,还是黎墨一句话定了主意:初冬旅行,凌东优选。

    于是林夏背着行囊上了岛。

    凌东岛,以冬季观光为特色,深秋张潮的海面便是一大亮点。

    林夏第一次看见海,一望无际地宽广,美得不可思议。

    远处水天相接,偶尔飞过的海鸥掠起海浪翻滚,那样蓝得纯粹,蓝得剔透,晶莹的浪花溅起,碎在空中,零零落落地落下。

    林夏走在沙滩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海风凉凉的,掠起散落的长发,带着微微的潮,长睫蒙了一层雾气。一睁一眨之间有股海水的味道渗进鼻尖。

    林夏对着大海,不由得赞叹:“真美。”

    黎墨说的果然对,这凌东没白来,看着海,吹着海风,心中那些盘绕成结的心事似乎也被这风吹走了。有种飘飘忽忽的感觉。

    林夏踏着沙子,在原地画圈圈,嘴角扬得高高,唇边浅浅的酒窝像盛了酒一般。

    岁月静好,阳光明媚啊。

    突然,海风里传来一个清脆如风铃般好听的声音。

    “林夏。”

    声音是好听,但是林夏却有种晴天下暴雨的感觉。往后看去,真是无处不相逢啊。

    那人一身长裙,带着一顶酱色的草帽,长长的头发披着,眼睛含烟又若水,笑容似绽开的海花。

    美人啊那由远及近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在铖的旧爱张静海。

    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呢,林夏沉默思考:不算,我和江在铖已经分道扬镳了,对张静海造不成威胁了。林夏自我解释,一蹙眉:不对啊,张静海可不这么认为,真是麻烦。

    林夏硬着头皮,笑容僵硬,酒窝消失,走过去:“张小姐。”

    张小姐这距离划得很远,林夏那几分假意的笑,就是示好。

    张静海姿态优雅,步伐不疾不徐,脸上端的是镇定从容,浅笑盈盈地说:“真巧。”

    这模样确实不想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啊,没准是先礼后兵。林夏不敢大意,干笑一声,很敷衍地说了一句:“是啊,很巧。”

    渡个假都不得安生,这种鸟不生蛋的岛上都能遇上前任情敌,确实是巧。

    林夏顿时觉得阳光阴暗了几分。

    也不知道张静海是装的,还是真的,表情很淡定,像老朋友一般相邀:“那边去坐坐吧。”

    林夏心里是万分不愿意,可是对方态度和顺,自己也不好拒绝,便跟着张静海去了海岸上的咖啡屋。一路想着,这张静海是不是被江在铖结婚的消息刺激到了,才跑来度假,心里才一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胸口就郁结不舒服,甩甩头,林夏不作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张静海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一进去,招招手,喊了一句:“两杯咖啡。”转过来对着林夏,语气不像刚才那样若无其事了,有些冲,有些阴:“你来度假看你的样子似乎过得不错。居然还有心情来度假。”

    果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张静海还没有将林夏剔除情敌的范畴,林夏有些有口难辩。

    林夏淡然处之,不惊不惧,淡淡反问:“我不应该有心情吗”我心情现在好着你,如果你没有出现,还会更好的林夏在心里腹诽。

    张静海似乎对林夏的回答有些错愕,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一脸冷静,笑得寓味不明:“我可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话,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奢望,免得蹉跎了岁月还弄得一身伤。”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她盯着林夏的眼睛,一句话,这青天白日便阴了几分,“江在铖和林初要结婚了,蹉跎了岁月的你是到这里来疗伤吗”

    林夏是个很奇怪的女人,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在意一般,但是张静海不相信,对于江在铖结婚的消息,林夏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盯着林夏的脸,可是事实上,确实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话是林夏曾经用来说张静海的,居然让她一字不错地还回来。其实林夏也想反问回去,她觉得张静海更像来疗伤的,但是林夏一向讨厌麻烦,便不予继续这个话题。

    林夏也不恼不怒,脸上没什么波澜,一如刚才,处之泰然:“你可以这样理解。”

    张静海笑:“既然要疗伤,就彻底断干净,这样藕断丝连可不像你的风格。”她凤眼清泠,密密如一张网,将林夏黏住。

    林夏愕然,但语调却是平平:“藕断丝连我怎么藕断丝连了。”细细一想,似乎结束后,她就不曾与江在铖有所牵扯吧,这藕断丝连却是让她不敢苟同啊。

    张静海嘴角一牵,晕开浓浓的讥讽:“哪里度假不好,偏偏跑来雨后名下的度假岛,偏偏挑了在铖视察度假岛的时候来,林夏,你真是费尽心思啊。”

    如此心思深沉对女人,如此让人看不透却似乎又无烟火气的女人,难怪江在铖也是刮目。

    林夏顿时清明,脑中缠缠绕绕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着实让她头疼啊,暗自责怪自己太无知,竟不知道凌东岛是雨后名下,更这般狗屎运挑了这个时候来,真是头疼啊。

    林夏暗自镇定下来,眼神坦荡:“难怪会在这里遇上你,原来江在铖也来了。”顿了顿,还是解释,“不过你放心,你不说,江在铖不会知道我在这里的,藕断丝连的事情,你想做尽可以做,我没什么兴趣。”

    其实说实话,张静海挺好的,至少比林初强多了,配江在铖也不错,也许趁这个机会,他们走到一块也好。林夏如此一番想象,心头被细细的针扎着。

    “你们的咖啡。”

    林夏如梦惊醒一般,散开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抬头,说了句:“谢谢。”

    林夏蹙眉,视线定在转身的侍从身上:这人背影好面熟,声音在哪听到过哪呢

    背对着走远的侍从,嘴角一抹得意。一双斜长的单眼精光射出,猝了几丝阴寒。

    林夏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有些刺激到张静海了,声调拔高:“你到底是装的,还是真这么不在意。”林夏转过头来了,张静海看着她的眼睛逼问,“你不是很喜欢江在铖吗他要娶你姐姐了,你居然无动于衷。”

    林夏不以为意,笑着反问:“不然呢死缠烂打还是长期抗战”嘴角一抿,几分张扬,几分洒脱,语调清扬淡漠,“一个不属于我的男人,我不会浪费时间的。”

    至少江在铖不属于她林夏,她要不起,也不能要,也许那句话说得对:蹉跎了岁月,还弄得一身伤。

    林夏轻描淡写的话,张静海先是一怔,随即笑开了,那笑仿若云破雾散,清明而荒凉,她淡淡的语调笃定:“你不爱江在铖,不然你不会这样说。十五年我只看到了他,但从来没有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我却自以为是地将你视为敌人。”顿了顿,似乎嘲弄,却也不知道对谁,“我很佩服你,虽然不知道你们林家姐妹到底和江在铖之间有什么瓜葛纠缠,但是你让我很讶异,我以为这世上女子怕是没有谁能抵得住江在铖的恩宠,你是个例外。而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从来没有半分恩宠情分,江在铖还是在我心里稳扎地住了十五年。”

    林夏有些同情这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了,人一生有多少个十五年,又有几个人有那样的勇气,用十五年来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张静海却是那样一个独一无二的女人,只是可惜,他的十五年给了江在铖,不会开花的铁树。

    林夏怅然,语气里多了几分真诚:“女人的青春很宝贵的,你这样耗在江在铖身上,不值得。人一生也没有多少个十五年,女人更耗不起。”

    谁都有自己的坚持,就好像林夏,她只坚持着自己的残破的心,张静海的坚持全是江在铖。

    林夏是无力的,张静海也是无力的,她惶然一笑,璀璨凤眸含烟笼雾一般朦胧不清,嘴角类似笑,太过牵强,低低语调惆怅:“没有值不值得,只是愿意不愿意。”

    林夏沉默,却说多说无益,江在铖对于张静海,似乎信仰一般地存在,怕是摧毁了她的信仰,她也就崩塌了。

    江在铖,祸害啊,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遇上那样的你

    林夏不再说话,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微微苦涩,舌尖都似乎有些微颤。

    江在铖大概就是杯咖啡吧,尽管苦涩,但却能让人上瘾。

    橱窗内,一双细长的单眼久久望着落地窗外,阳光下,那笑炫目,却阴策。

    张静海握着手里的咖啡,手心的温度已经冷却,凤眸似这淡淡灰色的咖啡,冷了,暗了。笑着说:“本来还以为可以看你笑话,其实我才是最大的笑话。他都要结婚了,我还这样巴巴地跟他来视察。”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林夏只觉得张静海可怜,但是江在铖可恨。

    似乎这样悲天悯人不适合林夏,她喝着手里的咖啡,舌尖苦涩,唇沾浅笑:“张静海,如果没有江在铖,我们应该会成为好朋友。”

    这样明媚,敢爱敢恨的女人,确实仅有,江在铖着实没有眼光,十五年也没有看出这块蒙了尘的璞玉。

    张静海笑,只是纯粹地笑,顿时眸中云破日出一般清亮,唇角吟吟:“反正你也被在铖踢出局了,我就没有那么讨厌你了。”

    相视一笑,彼此看彼此,越发觉得惺惺相惜,这算不算是不打不相识

    也许两个执着的女人总能靠近点,前提是她们的执着不是相同的。

    这一杯咖啡却叫她们品出对方苦涩。曾经轰动的新欢旧爱一起品着咖啡,笑谈往事,与彼无关。

    与张静海告别时,已经临近夕阳西下,海岸平静,只有大作的海风吹响了岸边的海螺,丝丝入耳的鸣声,似乎催眠。林夏有些困顿恍惚了。脚步虚浮,她微微晃荡,甩甩头:“怎么有些头晕。”莫不是叫着海风吹昏了头脑

    眨眨眼,眼里也并未清明几分,沙滩上已经没有人,这小小的冬季岛屿到了夜晚总是格外的冷静。

    林夏晃晃悠悠,越发觉得头重脚轻,几步一个踉跄,似乎醉酒一般,看不清东西。

    飒飒飒飒

    像走在沙滩上的声音。林夏顿足,恍惚间那种声音却还没有停止,反而更清晰了几分。

    林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猛地回头,睁着眼防备地大喊:“谁,谁在哪里”

    看的不太清楚,她眼睛像是蒙了东西一般,脚步虚浮,似乎就要倒下去,不远处,确实有个影子摇晃,有些鬼魅。

    林夏本来就脚软,这些更是一部也移不动了,昏昏沉沉地说:“是谁”

    那影子没有声响,越走越近。

    林夏瞠目结舌:“你”半响,吐出一个名字,“景海林。”

    竟是他,景海林:林夏三年主播唯一得罪的人。

    天这样黑,风这样大,林夏这样四肢无力,寻头转向,人影越来越近。

    咚

    林夏软软瘫倒在沙地上,合上眸子的前一刻,唯一的意识便是:那个送咖啡的侍从是景海林,这是有备而来。

    完了

    林夏陷入昏天地暗。

    海风大起,忽地一缕海浪飞溅。夜晚不平静了。

    夜静了,月浓了,昏昏欲睡的晚上,昏暗僻静的海角处,却惊悚潮涌。

    粗狂和尖细的两个男声夹杂在潮起潮落的海岸。

    “怎么现在才来。”

    “不到晚上不好动手。”

    “人弄到手了没。”

    “嗯,放心,为了万无一失,我还动了点手脚,保证没有问题。”

    “最好不要出现问题,要是出了差错,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放心,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还是个公众人物。”

    “这我不管,只要是野味就行,会伺候男人就行。”男人顿了顿,“给,事成之后,我们经理满意了,另一半就汇到你户头上。”

    “怎么就这一点,昨天我们说话的可不是这个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收了两头的钱,是你找上我们的,这女人也不着调什么来头,还敢要那个价,要是不满意,你把人带走,酒吧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要个来历不明的”

    “算了,算了,这这个价。”男人嘱咐,“最好让这个女人吃点苦头。”

    “少罗嗦,那边还赶着要人呢。”

    暗无天日,月黑风高,确实适合这见不得光的勾当。

    男人各朝一边走了,海风安静了一些,又乍起,反反复复。

    啪嗒房间里一丝光线也没有,江在铖习惯性地将所有灯光都点亮。顿时如白昼。

    他已经不喜欢黑暗了,因为某个人不喜欢。

    脱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江在铖边走,边解着领带,丢随手丢了一地。

    可怕的习惯:某人喜欢乱糟糟,绝对受不了整齐。江在铖大概已经没潜移默化了。

    暗红色的漆木酒柜里,江在铖挑了瓶最烈的佘龙兰。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衬衫微微常开,锁骨若有似无,淡黄色的灯光将他的皮肤照得尤其白皙。

    酒杯在手中摇曳,酒杯上白皙的手指被杯中鲜红的液滴染得蔷薇一般的红色,几分妖娆的美丽。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入口甘冽,眉头微蹙,手指按在眉间,却疏散不开阴翳。

    放下酒杯,他斜靠着沙发,眸子正对着天花板上那璀璨的琉璃灯,那样灼热,那样刺眼的光,却没有将那双黑沉的眸子照暖一分,黑地沉,冷得彻骨。微微合上眼,长长绵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打下一层青灰色的暗影,有种孤寂的美感。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柳下惠难为

    更新时间:2o13922 1:41:15 本章字数:5287

    嘴角邪魅地扬起,似乎自嘲,那张光影难抒的脸上,那样颓废,却是美得极致。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天生便带着蛊惑力。

    只是有一个人免疫罢了,所有妖娆魅惑的男人沾了烟火气息,没有高高在上,嘴角晕开了那叫做酸涩的纹路。

    半响,长睫一颤,江在铖睁开眸,一汪秋水寒潭,没有一分光影。他起身,朝浴室走去,灯光下,修长的身影打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一样冰凉。

    突然,江在铖脚下一顿,眸光顿时一滞,晕开丝丝火光,密密睃着床上凸起的一处。

    月光从落地窗中漏出,淡淡的杏黄照在纯白的被褥上,将那起伏的身子粉漆得魅惑,裸露在外的胳膊纤细白皙,似乎有极其淡的绯色。

    女人他的床上平白多了一个女人

    顿时一阵寒冰席卷,江在铖深不见底的眸子忽冷忽热,唇角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看来有些人是太安逸了。”嗓音在空寂的夜里幽冥鬼魅。

    江在铖噙着阴冷地笑一步一步走近,那床上的女人似乎有些微微颤抖,一直背对着,长长的黑发铺满了白色的枕巾。

    江在铖走近,声音极其阴冷:“快点给我滚。”伸出手,蹙眉,还是收回:不喜欢碰女人,除了某人之外。

    床上的女人微微颤颤,似乎很苦难,缓缓转过身来。

    两眼相视,迷离的月牙眸,点亮了一瞳色残,似乎开出了灿烂的烟火。

    江在铖手上僵硬,竟然伸不出来,嗓音颤抖,小心试探,语调轻柔:“林夏”怕是惊到什么了一般,江在铖睫毛都定格了。

    月光下,床上的人儿,似睡非睡,似醉非醉,双颊粉红,月牙眸子半闭半开,梦呓一般地嘤咛了一句:“嗯。”

    似乎很难受,林夏下意识地扭动,一头长发凌乱妖娆,桃花开在她眼里,极致的蛊惑。

    江在铖错愕又惊慌,走进了一分,轻轻喊着:“林夏。”触手拂过她垂下的长发,“怎么是你”

    像一个飘渺的梦境一般,江在铖有些恍然,动作很轻,生怕重了便要惊醒了这个梦。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理智打乱,顾不得思考为什么,只是贪恋这一刻时间,像偷来一般的夜晚。

    林夏醉眼迷离,睫毛都似乎蒙了水汽,江在铖拂过她的长发,一点一点情不自禁地触碰她的脸颊,痴痴地喊:“林夏。”

    突然脸上传来凉凉的触感,林夏浑身无意识地战栗,鼻尖有熟悉的味道,这样的嗓音似乎从遥远出穿梭来一般,让她觉得不真实,长睫颤动,她睁开迷乱的眸子,映出一张俊颜,那样的眼,那样的唇,陌生有熟悉,她不敢确定:“江在铖”

    是他吗是的,那样让她惊心动魄,移不开的眸子,除了江在铖不会再有第二人。

    江在铖浅浅一笑,顿时星光点亮在他眸中,他轻轻说:“林夏。”拂着她的脸,声音柔得像一池初春的水,“是我。”江在铖笑得满足,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一般。

    脸上传来凉凉的的触觉,江在铖剔透的手指似乎是一根一根牵引的线,扯出了林夏体内所有的燥热,还有一种令她心慌的空虚。难受又渴求,总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她一惊,到底自己是怎么了。林夏猛地后退,咬着嘴唇,防止那些她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呻吟溢出来,她防备地盯着江在铖:“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你又怎么会在这”声音竟然是林夏自己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娇柔嘶哑。

    江在铖似乎也是困顿:“我一进来你就已经躺在这了。”灯光下,林夏双眼蒙了水汽,迷离又惺忪,脸颊透着引人犯罪的红,江在铖伸手覆在林夏额上,“脸怎么这么红。”

    这一触碰,林夏不可抑制地颤抖,燥热感顿时减少,下腹似乎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林夏大惊,竟然她猛地推开江在铖,抱着自己瑟缩到被子里,警告道:“别碰我,你走开,离我远点。”语气娇媚地似乎要滴出水来。有几分嘶哑,几分性感。

    林夏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在发出任何羞人的声音。可是很难受,浑身都很难受,似乎有什么在炙烤着自己一般,心头像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让她心痒难耐,似乎要什么来填补。

    她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好啊,居然这样无耻下流。

    被推开了的江在铖也不敢贸然动作,手僵硬在半空中,视线锁着林夏,那样空虚魅惑的眼神,他第一次在林夏眸中看见,动人心魄的美。

    他心惊:“林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发烧吗还是受了凉怎么出了那么多冷汗”江在铖心头一阵乱麻,却不敢再贸然去碰触林夏。

    鼻尖全是江在铖的味道,微凉的,清淡的,似乎蛊惑一般地缠缠绕绕在林夏鼻尖,她止不住地想要靠近,可是还尚存的理智却提醒她自己,她知道如果江在铖继续待在这里,等她不清醒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林夏不敢耽误,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只要你别碰我就好,江在铖,你出去,别管我。”

    江在铖,快走啊,再不走,我可能就忍不住了林夏眼神迷离中还带着哀求,那样痴缠地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心里一动,这样的林夏对她无疑不是诱惑,压下体内所有动荡,抿抿唇,半响才说:“不管你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居然被人这样送到别人床上,你想过后果没有,今天如果你不是送到了我房里,送到别的地方,遇上别的男人,你想过后果没有,你这个蠢女人,从来都不让人省心。”

    江在铖想都不敢想象,如果林夏是被送去别的男人哪里,该怎么办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没有几个男人地挡得了吗

    到底是谁居然动她的女人。江在铖眸中有一闪而逝的戾气。

    林夏将自己牢牢裹在被子里,牙齿都在颤抖,身上早就快着了一般的炽热难受,似乎有根羽毛在体内留恋,从心尖上到腹下,到身上每一寸,又痒又热,她快忍不住了,对着江在铖大吼:“你再不走,我就更难受了,求你,快点出去。”声音却嘶哑得一塌糊涂。

    江在铖心里一紧:“哪里不舒服。”他伸手就去扯林夏的被子。

    江在铖的手指掠过林夏的手腕,林夏顿时心里一凉,心头像淋了温润的泉水一般,舒服又难受,她受惊地缩回手:“江在铖,求你,快走,只要你别碰我,我就会好的。”

    江在铖如梦惊醒,仔细看着林夏,绯红的脸,眉眼青丝江在铖大惊,眸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你有人给你下了药”

    林夏咬着唇,额上密密布了一层汗,似乎极尽隐忍,微微颤抖,眸子似笼了雾的新月,那样魅惑。

    这样的林夏居然是被下了药,江在铖被这个认知弄得思绪凌乱,那种药,到底是要害林夏,还是要帮自己

    林夏咬咬唇,唇上被咬得刺痛,大概咬破了,却还是不能分散身上那种燥热难受的感觉,她垂下眸子,不愿被江在铖看见这样矫揉造作的自己,嘴角强硬扯出一抹淡笑:“是啊,我怕我化身为狼你就清白不保了,在我还清醒之前,你赶快离开这间房间。”

    这药也不知道到底会怎样,自从她醒来只觉得越来越难熬,越来越难受,似乎全身血液都要烧着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自生自灭,她的骄傲,她的尊严都不允许她这样不堪的一面裸露在江在铖面前。

    江在铖并没有什么化身为狼,清白不保,只是怒吼:“该死的,你得罪什么人了。”

    林夏已经隐忍到了极致,说话都很困难:“这、这都不是关键,你快走。”她已经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似乎每一字顿下便会不可抑制地发出那样羞涩的浅吟。

    林夏羞愧不已,恨不得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可是却越发燥热,像往外边靠近。

    江在铖心头似乎栓了一根线,她的一颦一语都牵扯着他,拉出他强烈的欲望,这样的林夏无疑是诱惑,是一朵罂粟,让江在铖欲罢不能,嗓音竟也嘶哑干涩得不像话,半响,他看着她问:“你觉得我会走”

    他不是君子,她是她心心念念的女人,她这样浑身带着蛊惑地躺在他床上,如果江在铖就这样无动于衷地走了,只能说明他不是正常男人。

    江在铖眼神灼灼,那样炽烈地睃着林夏,让她有种被剥光了的错觉,这样的江在铖对她既是诱惑,又是致命,就算未经人事,林夏也知道江在铖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心底生出浓浓的恐慌,她惊惧慌乱地看着江在铖,艰涩开口,语调像被紧绷的细线,一扣即断:“江在铖,你在说什么”

    江在铖眸光似火,里面燃起了浓浓的情潮,铺天盖地一般得汹涌,嗓音低沉蛊惑:“这是我的床,你是我爱的女人,你被下了这种药,我有足够的理由,你觉得我会让你这样难受一晚。而且我从来都不是柳下惠。”

    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这个想法在江在铖体内狠狠叫嚣,湮灭了他所有理智,他原本清醒,可是他觉得他也被下药了一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林夏便是那药,不对,是蛊,比药强烈百倍的蛊,

    江在铖如火的眸子,一点一点聚焦的全是浓烈的情,林夏不由自主地害怕,想退,可是浑身无力,那心头的蚂蚁泛滥了,越发疯狂地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咬牙咽下所有喷涌到嘴边的浅吟,一字一字像从牙齿中磨出,颤抖地很厉害:“你个混蛋,敢碰我试试”

    如果,如果他就这样要了自己,那她该怎么办不,不可以,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一直视为所有的洒脱便全数崩塌了,不,她绝对不允许。

    江在铖却置若罔闻,眼底细微的挣扎全部被浓浓的欲望掩盖,他嗓音痴缠又性感,像一杯久酿的醇酒:“你被下了药,我不能让你难受,而且万一有危险的话。”顿了顿,他坚定,“我赌不起,所以林夏”

    我要你,要你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是赌局,也是私心。

    他的心醉了,被林夏下了药,可是他的思绪却清明,所以他要紧紧抓着这个机会。

    林夏愕然,朦胧眸光秋水盈盈下一点一点慌乱:“所以什么”她不可置信地冲着江在铖大吼,尽管嗓音娇媚,已经无半点尖刻,“少给我冠冕堂皇,子弹我都挨过来了,还会怕这些下流药,你给我滚出去。”

    江在铖无动于衷,自始至终只是痴痴地看着林夏,灯光下的侧脸难抒,冷峻的下颚线条优美,半响,他伸出手去掀开被角,痴缠地唤着她的名字:“林夏”

    他的手碰到了林夏的手指,林夏浑身一颤,慌乱地拿开:“别碰我。”

    那被江在铖触碰的肌肤一个瞬间似乎便有一股凉意席卷全身,她不得不承认,她渴望那样的触碰,甚至渴望更加多,但是那只是没有意识的欲念,不是理智。

    她咬着牙,逃开江在铖。他却一点一点掀开被角,灯光下,露出的肌肤,到处都泛着迷离的绯色,让人移不开眼。

    江在铖的手指亦在颤抖,还有他的嗓音,艰涩的语调有些支离破碎:“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

    江在铖似乎恶意掠过林夏的手,林夏浑身便战栗地更厉害,眸光含烟一般迷离。

    还是有反应的,虽然因药物作祟,但至少林夏现在是有反应的。

    要是真没反应,不是药过期了,就是林夏不正常了。

    林夏却倔强否认,死咬着唇:“既然你知道快点走。”

    江在铖却置若罔闻,被角一点一点被掀开,一发不可收拾有江在铖的欲,还有林夏的欲。

    他拂过她的手背,然后握着,他凉凉的掌心,林夏灼热的肌肤,那样契合。他唇角绽开一抹邪肆,眸光像墨洗的池子,黑得浑然,音色性感:“今晚我不会走的。”自私也好,无耻也好,即便是趁人之危,那个人是林夏,他甘之如饴。

    手腕上传来江在铖凉凉的温度,林夏觉得好像有股暖流淌过浑身,却死咬着嘴唇,根本没有力气抽出手,一字一顿,无比艰涩:“放手。”

    他手上一松,没有放手,却一点一点流连在她的皮肤上,嗓音似这夜里的风:“我早就说过,对你我绝不放手,就算之后你恨我,厌我,我也不能罢手。”手游离到她的肩,手指掠过胸口的衬衫纽扣,“林夏,如果这是我的转机,我一定不会放过。”

    林夏整张脸不知道是因为药,还是因为羞耻,红了个透,她却像抽干了力气一般,根本动弹不得,更该死的是她居然不厌恶,觉得舒服,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无力又可耻,她只得大骂:“无耻。”

    自己无耻,江在铖更无耻,那样羞人的声音无耻,那个下药的男人最无耻。

    这个晚上活脱脱就是无耻

    江在铖却笑得恣意,唇角邪肆挑起,他直接将浑身颤抖又灼热的林夏抱在怀里:“明明已经很难受了,还有这么倔。我怎么能不管。”手指拂过林夏的唇,轻声哄着,“别咬着嘴唇了,松开,乖。”

    林夏任由江在铖抱着,一种耻辱又无力的感觉漫过浑身每一个细胞,可是却还是抵不过这种肌肤相贴带来的快感,那些心头的蚂蚁似乎都退开了一些,只是腹下的燥热更甚,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那是欲,她林夏的欲,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欲,然而她却只觉得可耻。她止不住地颤抖,似乎虚脱一般,像要抓着什么一样,唇上江在铖的手指带来的酥麻让她还是没有隐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吟声:“嗯。”

    江在铖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林夏的唇畔,反复嘶磨啃咬,一点一点深入,在她舌尖上舔、咬缠绕,邀她共舞,林夏脑中似乎有朵灿烂的烟火绽开,全是热火,她条件反射地回应,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缠着江在铖的舌尖生涩又急切地回应。

    江在铖错愕,又惊喜,这样热情的林夏让他疯了一般,他扣住林夏的后脑,狠狠地吻着她,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这样的美好,这样的妖娆,这个女人,他已经爱到骨子里

    不知不觉林夏的手攀附到江在铖的脖子上,合上眸子,腰间有只凉凉的手一点一点拂过她的背,脖颈,胸前林夏顿时清醒,侧开脸,躲开江在铖的深吻。开口,嗓音已经软得像一滩春水:“走开。”

    江在铖却嗤嗤地笑,手上动作没有停止,有一下没一下吻着林夏红肿的唇,邪邪的语调:“走开”他微微用力,咬她的唇,“还说对我没感觉,就是口是心非。”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柳下惠难为2

    更新时间:2o13923 1:59:45 本章字数:545o

    林夏微微颤抖,睁开眉眼含烟的眸,笑地魅惑:“这时候,就算是任何一个男人,我也会有感觉,你信不信”

    江在铖脸色一沉,眸中的欲微微消散,渐进清明,就那样灼灼看着林夏。久久,他笑得恣狂,放在林夏腰间的手游离到她的胸前,开始斯条慢理地解开她的扣子:“可是这有我可以这样对你。”

    胸前一片冰凉,江在铖的手指似乎带着蛊惑一般让她浑身不可抑制地战栗,心头的燥热感也因为的他的触碰一点一点压下,但是她却只觉得耻辱。她咬着唇,唇畔已经血红,一字一字沉甸甸:“别让我恨你。”

    白皙剔透的手指一顿,却也只是一瞬间,便继续动作,一颗一颗解开林夏的扣子,他便那样不闪不躲地看着,眸中除了情潮还有浓浓的阴翳,他只是轻声说:“就算你恨我,今晚你也必须成为我的女人,为你也好,自私也好。”他伸出手,遮住林夏炽烈又忿恨的眸子,然后俯下身,凉凉的吻落在林夏胸前白皙的肌肤上,唇边溢出轻柔的声音,“林夏对不起。”

    过来今晚,她成了他的女人,也许她就不会再推开了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停止,手向更深处探索。

    林夏浑身战栗不止,下腹似乎有什么涌出,她紧紧闭着眼,胸口江在铖的吻一点一点像毒素一般渗到心脏林,她微微抽搐,羞愧难耐:“谁要你的对不起,你要是敢碰再老娘一下,我一定跟你没完。”

    俯在林夏胸口的江在铖突然抬头,眸子点点火色,有种蛊惑人心的红,他淡淡一笑:“正合我意,我就怕你和我玩完。”林夏又羞又恼,微微挣扎,江在铖搂着她的腰,继续吻着她,声音温柔地让人迷失,“乖,别乱动,等药效过去了就不难受。”

    江在铖的手一点一点钻进她的衣服里,伸到她的后背,拂过每一寸灼热,轻柔地解开她的内衣暗扣,在一点一点褪下她的衣,和她的尊严

    她自始至终没有动,紧闭的眼睛没有丝毫颤动,唇角一抹决然的弧度,她用尽所有力气,无力柔弱:“江在铖,你真要这样对我。”

    剪碎我所有尊严,我的身体,还是我的自尊,便要这样索取吗

    如果是如此,那她一定会生不如死

    江在铖手上动作一顿,刺眼的淡黄色灯光没有照进他的眸中,黑沉地像没有星子的夜,他敛了眸子,嗓音干涩又颤抖:“我爱你,林夏。”

    所以才想要占有你,折断你的羽翼,让你再也飞不了,再也逃不了开,只是因为我爱你,爱到自己没有尊严,也不能给你尊严

    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占有了她,林夏便永远只会恨,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害怕那样洒脱的林夏,害怕转身她便将他视为陌路,所以他必须留下自己的痕迹,让她不能忘记他的存在,就算是恨也好

    他已经穷途末路了

    他俯下,一寸一寸,那样小心翼翼地吻着。

    林夏垂下双手,不挣扎,不拒绝,却也毫无反应::“那好吧,你动手吧,反正无关紧要的人也可以做那种事情,男人的爱和欲本来就是分开的,女人也可以。”

    既然注定今天晚上要这样解了这种药,那便当一场无爱的欲好了。

    她口是心非了,尽管她也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确实庆幸着,那个男人是江在铖。

    林夏恼怒,但从来不是厌恶

    甚至现在一句庆幸:还好是江在铖。

    只是那撕碎了的尊严,让她不得不变得尖锐,不得不这样掩饰自己的无能。

    确实,林夏做到了,她的尊严被撕碎了,她亦将江在铖的尊严毁地支离破碎。江在铖动作颤抖又缓慢,声音里的落寞那样浓烈,似乎要将林夏淹没一般,他一字一字:“你就这么不愿意我碰你就这么讨厌”

    可是我却这样贪恋,这样痴迷,甚至便这样拥着、吻着,一直不要停止

    这个女人不爱他江在铖觉得自己快要发疯,身体,理智都要发疯。

    林夏不发出任何动情的声音,这样强烈的药效,除了全身灼热,除了颤抖,她竟如此镇定,声音冷若冰霜:“你知道就好。”

    其实不是讨厌这样的江在铖,是讨厌这样的自己其实她可以推开了,为什么没有力气,因为她沉沦了吧,这才是不可饶恕的。

    江在铖不看她的决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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