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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我的纯情女租客

正文 我的纯情女租客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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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又转过头来问道:“果真是仙鹤三针”

    林逸满脸微笑,却又是给出了个极其无聊,也极其欠揍的回答:“你猜”

    稀毛老中医再也无法淡定了,正yu跳起脚开骂间,一直趴在病床上不吭一声的郭庆终于说话了,他微微仰起头来,努力出声道:“林逸,帮我拔针,算我求你。”

    林逸这小子却是丝毫不上道,就连一向嘴硬,从不服软的郭庆都说出这等话来了,他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拔针等到你好了又带人来砍死我,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哪怕是拼着裤裆里那玩意儿不要了也要弄死我”

    “是我”郭庆很直白地说道,“我也不瞒你,今天就算你帮我拔了针,我也不会感激你,因为这根针本来也就是你插进去的,改ri少爷一声令下,我还是会往死了弄你,可要是你今天不帮我拔针的话,我这会儿就弄死你”

    郭庆的最后一句话说得不重,却分外y冷,语音刚是落下,绑着林逸来的那三个彪汉就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为首那汉子更是满脸杀气地说道:“小子,你今天要是不给庆爷拔针,我立马切了你的命根子,你信不信”

    林逸心中一颤,裤裆里头只觉得一阵凉意,不过他也并没有因此服软下来,反而挺着胸膛说道:“那你今天就弄死我吧,反正早晚也是个死。”

    郭庆根本不看林逸那强装出来的满脸骨气,他将头重新趴在手臂上,说道:“你今天帮我拔了针就可以离开,你的命,我今天不要。”

    “此话当真”林逸很没有骨气地动摇了。

    “说话算话。”郭庆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林逸给他拔针。

    其实,林逸昨天晚上扎在郭庆肾俞岤上的那一针,他也不是真的要让郭庆断子绝孙,只是想让他暂时地失去战斗力而已,毕竟断人香火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缺德,要折寿,指不定还要遭受什么报应,比如一辈子找不到媳妇儿之类的,所以当林逸看到郭庆那一刻,他就已经做了这个决定,他本是想多僵持一会儿,让郭庆对他感恩戴德,没想到这王八蛋只答应今天不弄死他,以后还得两说呢。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林逸相信刚才那莽汉说要切了他的小,那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帮我取三根三寸银针。”林逸挽起袖口,冲着一旁的稀毛老中医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取针干嘛”稀毛老中医没好气地白了林逸一眼,“叫你来是拔针的,怎么你还想插庆爷几针”

    “愚蠢”林逸轻声骂了一句,他深知使狗不如自走的道理,自己就在治疗师里面转悠了起来,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然后他走近郭庆,指着后者那满背的淤红说道,“当初我扎了你们的庆爷之后,我就叮嘱他一定要尽快去医院找专业中医拔针,可是你们的庆爷并没有听我的劝告,以至于针气深入,最重要的是,他在中针之后,不仅没有去医院,反而还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搞得一身淤青,针形移位,这也就是你为什么看不出来我究竟是什么手法的原因,现在我得运针固气,免得他待会儿血脉岔气,那就麻烦了。”

    郭庆心中暗暗叫苦:老子不是进行了激烈的战斗,而是经历了一番剧烈的挨揍

    “那也就是说你用的针法果真是仙鹤三针”稀毛老中医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一直没有怎么看明白,总觉得像是仙鹤三针,又觉得有些不像,原来是针形移位的缘故,看来这针灸之术不能生搬硬套,还得活学活用才行啊”

    “懂了”林逸抬起眼问道。

    “懂了。”稀毛老中医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再望向林逸时,眼中已是多了一丝震撼和钦佩,首先,在林逸二十岁出头的这个年纪,能掌握仙鹤三针那等不俗的针法已是不易,这小子竟然还能融会贯通,活学活用,没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是决计达不到这般火候的。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技艺,其天赋恐怕也只有他们国医堂的那个小妖孽能比得上了吧

    稀毛老中医正对林逸顶礼膜拜的时候,林逸却是说了句完全毁了他在稀毛老中医心中形象的话,他将那三根银针递到稀毛老中医面前,说道:“懂了就你来。”

    “算了算了。”稀毛老中医吓得连连摆手,虽说他已经知道了扎针的手法是仙鹤三针,但现已针气深入,针形移位,其中变数颇多,而且现在已经不再仅仅是拔针那么简单了,还需要施针固气,稍有不慎就会出大岔子,仙鹤三针共有三针,他其实也只是掌握了前两针,第三针实在是没有什么把握,哪儿敢接这块烫手山芋

    其实,他从心底也不是完全相信面前这个嫩头青能够将仙鹤三针运用得炉火纯青,毕竟这娃只有这么大点儿年纪,估计也只是懂个皮毛,年轻人喜欢卖弄,如果要说这天下真有极其年轻的中医圣手,他相信有,只不过那是他们国医堂的小妖孽,而不是面前这个嘴贱家伙。

    第o24章:只施两针

    林逸此话也只是在逗弄这个稀毛老中医而已,要是让他这会儿把郭庆交到这个对仙鹤三针只是一知半解的家伙的手上,他还不放心呢,如果郭庆真被这老小子给扎得断子绝孙了,他也绝对逃不掉牵连,毕竟这根针当初可是他亲手插进郭庆的肾俞岤里面的。

    “麻烦让开一点,你挡着我的光线了。”林逸很不客气地将稀毛老中医一把推开,然后用酒jg棉给那三根银针消毒之后,伸出左手在郭庆中针处的肾俞岤偏左的chao红皮肤上轻轻按了按,随即只见他右手往上一扬,跃然与头顶同高,一股仙风道骨之感应运而生,宛如一只凌空展翅的仙鹤。

    “第一针,首封命门”

    林逸“凌空展翅”的右手骤然下掠,速度极快,力发千钧,如同一只盯准了猎物的鹰隼,此举着实惊了旁边那稀毛老中医一身的冷汗,针灸之道都讲究个jg准jg细,不仅取岤要准,这力道更是要把握得恰到火候,即使他也知道仙鹤三针是以快见长的针法,可林逸此番出手又快又狠,如何能jg准地控制取岤之处和下针力道要不是有那三个彪形大汉在那儿看着,他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想借着针灸之便,取了郭庆的xg命。

    入针无声,在那针尖插入郭庆皮肤的那一瞬间,林逸下针的速度和力道骤然减弱了下来,即使变化如此之快,可也没有让人感受到丝毫的突兀,他右手中指与拇指提着针柄来回旋转着缓缓往下刺入,直至那长为三寸的银针除针柄之外完全没入郭庆的身体之内,这才赫然收手,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张弛有度。

    稀毛老中医定睛一看,那下针之处正是林逸下针前口中所说的命门之岤,没有丝毫的偏差,而郭庆仍旧轻闭着双目,神se平静,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微皱一下,仿似没有半分知觉,可见林逸取岤之jg准,力道也掌握得恰如其分。

    一针刺下,林逸的动作没有半分迟滞,右手往上一扬,一针又以雷霆之势刺来,口中喃语道:“第二针,再锁腰眼”

    稀毛老中医这次没有半分的心惊肉跳,所谓外行看那热闹,内行看门道,别人看来林逸方才的那一针或许稀松平常,但他却是能够清楚地看明白林逸方才的下针手法正是他也会其中两针的仙鹤三针,看来这毛头小子还真是不简单,他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窃喜,他只会仙鹤三针里面的前两针,这次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偷师学艺,把这一套不俗的针法给凑全了。

    他期待着林逸的第三针,眼睛擦得雪亮。

    林逸两针下毕,捏着第三针的手刚刚扬起,却又是垂了下来,说了句让那稀毛老中医很想吐血的话:“搞定,只施两针,看来已经不需要我下第三针了。”

    “啊怎么就不需要这第三针了”稀毛老中医着急地说道,“小伙子,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给庆爷扎针,可不能藏着掖着,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看到那三个鼓着浑圆怒目的大汉没有,咱们俩少说也得被揍得断手断腿啊,而且说不定断的还是裤裆里面的第三条腿。”

    “要不然你来扎”林逸很没有风度地又挤兑了稀毛老中医一句,然后望着郭庆的后背说道,“我原本以为扎在他肾俞岤上的银针已经针形移位,没了作用,打算再补上一针,可没想到针气还在原处,你仔细看看,肾俞、命门、腰眼三岤已形成三角之势,固本锁气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又何需再下第三针”

    稀毛老中医仔细一看,郭庆后背上那肾俞、命门、腰眼三岤所围成的那个小三角区域此刻已是一片通红,他知道那是固气成功的作用,林逸的确没有必要再下第三针,而且第三针也无处可下,否则还有可能打破这小三角区域的平衡,实为画蛇添足之举,只是没有见识到这仙鹤三针的第三针,更没有偷师成功,他的心里有些失望。

    “现在可以拔针了。”林逸俯下身子看了看郭庆后背上肾俞岤处只剩下一丁点儿针柄的银针,他伸手道,“麻烦给我递个消过毒的镊子来。”

    稀毛老中医在林逸背后一针挤眉弄眼,但还是转身从消毒瓶中取了把镊子递到了林逸的手上,他明明是国医堂请来的针灸主治医师,现在被林逸弄得像个打下手的助理似的,心中固然是有些不爽,但是一想到林逸那运用得炉火纯青的仙鹤三针,他最终还是压抑住了自己内心的愤怒,因为他还想着向林逸讨教那仙鹤三针的第三针法呢,就先把这小子当大爷一样供着吧。

    林逸手握着那把jg小的医用镊子,呈45度角下手,用镊子的尖部紧紧地夹住那枚仅剩下一点儿针柄的银针,没有丝毫的犹疑,抽手一提,那枚银针被赫然拔出,旋带起一丝乌红se的血水,林逸侧身一躲,那乌红的血水便飙了那个躲在林逸身后偷师学艺的稀毛老中医一脸。

    “味道不错吧”林逸转身幸灾乐祸道。

    “没有飙进嘴巴里。”稀毛老中医赶忙伸手擦掉了脸上的血水,也不知道是血水被抹匀了,还是尴尬难耐,竟然一bsp;   林逸也没有再继续调侃那稀毛老中医,他用镊子夹着那枚被拔出来的银针放置眼前,一阵咂舌道:“我靠,是哪个王八蛋对你下手这么狠针都打弯了啊”

    郭庆仍旧趴在那张小床上没有说话,他才不会告诉林逸那小子,是凌千纵那王八蛋下手这么狠,竟然把插在他肉里的银针都给打弯了。

    稀毛老中医心里也是一阵唏嘘,从林逸手中抢过了那把夹着银针的镊子,放在眼前端详了老半天,他从医二十余载,扎针无数,拔针无数,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从哪个患者体内拔出的针竟然是这样弯弯曲曲的,难怪他之前没有看出来是什么手法。

    林逸转身捏着郭庆后背那剩余的两根银针针柄,双手往上一提,将那分别扎在郭庆命门和腰眼两岤之上的银针同时拔出,放进了旁边的医用盘碟之中,然后拍了拍手说道:“好了,针已经被我拔完了,但是此次对你的元气损耗颇大,接下来就靠你自己的调理恢复了,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从事任何剧烈的活动,特别是床上的活动,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吃不消。”

    郭庆神se淡然地缓缓起身,将挂在床头的衣服套在身上,极其平静地说道:“你可以走了。”

    “再见不对,再也不见”林逸很没有大将风度地开溜了,万一那刀疤脸待会儿反悔了怎么办

    “请等等”林逸刚刚走到治疗室的门口,那稀毛老中医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了上来,拉着他说道:“林逸小兄弟,之前我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你见谅,毕竟我那也是看着庆爷的伤势着急嘛,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逸一把挣开了稀毛老中医的拉扯,皱着眉头说道,“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好好好,我不碰你。”稀毛老中医很客气地松开了手,脸上堆满着笑容说道,“看得出来,林逸小兄弟是有真才实学的,刚才那两手仙鹤三针果真是运用得炉火纯青,在下深感佩服,所谓见技心痒,想要和林逸小兄弟好好聊聊。”

    “不过我不想跟你聊。”林逸心惊胆战地瞥了一眼郭庆的刀疤脸,毫不犹豫地往门外走去。

    “我相信你会对我开出的条件感兴趣的。”稀毛老中医冲着林逸如仓皇逃窜般的背影喊了一句,他本想追上去的,可是郭庆这大爷还没有从他的病房里面离开,他只能留下来冲着郭庆挤出了个笑脸道,“庆爷,感觉好些了吗”

    “感觉轻松多了。”郭庆单手撑在腰上,仰着脑袋将脖子扭得“咯咯”作响,问道,“那小子真的有真才实学,值得你请教”

    稀毛老中医尴尬一笑道:“庆爷,说来惭愧啊,其他方面我说不准,只是在针灸领域,那小子的确算得上是个天才,他刚才所使的仙鹤三针,就连我也没琢磨到他那般通透,要不然也不用求教他来给郭庆您拔针了,这次我没能帮上什么忙,还望庆爷恕罪才是。”

    “不怪你,我知道你也尽力了。”郭庆极为大度地拍了拍稀毛老中医的肩膀,然后带着那三个彪汉离去,眼神里掠过一丝谁也没有察觉到的y冷,“看来我还真是低估这小子了,原来不是个只会吃饭拉屎的废物。”

    针灸治疗室隔壁凹进去的门龛里面,一个小青年鬼鬼祟祟地探出了脑袋,瞅着走廊里郭庆带着那三个彪汉进了电梯,他这才如狡兔般窜出身来,倚在针灸治疗室的门口,冲着里面神神秘秘地喊道:“喂,老稀毛,你刚才说我会感兴趣的条件是什么”

    第o25章:谁动了我的衣柜

    “林逸”稀毛老中医错愕转身,望着门口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脸上顿时浮现起一丝笑意,“进来,快进来坐”

    其实稀毛老中医很想y阳怪气地挤兑林逸一句的:“狗犊子,你不是不想跟我聊吗怎么郭庆前脚刚走,你就又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回来了”

    只不过意气之争只是年轻人才喜欢干的事情,到了他们这个年纪的老人jg,就会越发地明白面子说到底真的值不了几个钱,如果他出言讽刺林逸,他或许能够短暂地得到虚荣心的满足,但是却极有可能付出与仙鹤三针第三针失之交臂的代价,而等他学会了仙鹤三针的第三针,他在这国医堂烟海市分部的地位或许还能百尺竿头,面前这个臭小子也没有了在他面前狂妄的资本。

    孰重孰轻,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林逸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重新走进了这间针灸治疗室,一屁股坐在郭庆刚刚趴的那张舒适小床上,漫不经心地张望着室内的陈设,说道:“我刚才在回去的路上认真地想了想,中医针灸是我们国家的传统医学,我们炎黄子孙都有把他发扬光大的责任和义务,所以我也没必要对你藏着掖着,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你也应该拿出一点儿你对咱们中医针灸的热忱和诚意来不是”

    “这是当然。”稀毛老中医腆着笑脸说道,“我也是为了咱们华夏中医针灸的复兴,所以还请林逸小兄弟将仙鹤三针的第三针不吝赐教,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会给出你所感兴趣的条件来。”

    “说来听听。”林逸很是期待地望着稀毛老中医说道,“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感兴趣。”

    稀毛老中医见到林逸那满脸的期待,而且这小子走了又回来,这次交易恐怕也不离十了,所以他很有底气地说道:“虽说在纯洁而神圣的医学面前谈及金钱显得有些俗气,但我们都是吃五谷杂粮生存的正常人类,本身就免不了俗两万块钱,你将仙鹤三针的第三针传授给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难道仙鹤三针的第三针在你的心里就只值区区两万块钱,这未免也太亵渎神圣的医学了吧”林逸有些失望地瘪了瘪嘴,这老稀毛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别人苏千沫一个女流之辈,叫自己假装想她求一次婚,出手都是十万块钱,这老稀毛堂堂一个大男人,都不知道他两万块钱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如果这稀毛老中医知道林逸将他和苏业朝廷的千金比出手阔绰,他一定会指着门口怒声吼道:“滚,马不停蹄地给老子滚”

    稀毛老中医从林逸脸上的表情中也瞬间意识到自己出手有些寒酸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五指道:“五万”

    林逸仍旧摇头,虽说这仙鹤三针在他所掌握的针灸技法中只能算得个二流针法,但好歹也是他那个号称“神医”的爷爷亲自传授的,街边的书摊上买不到,新华书店也买不到,物以稀为贵,这仙鹤三针的技法又岂是区区五万块钱就可以贱卖了的,这事儿要是让他那神医爷爷知道了,非得骂他败家子不可。

    “七万”稀毛老中医再一次加价道,“林逸小兄弟,我这可是已经拿出了绝对的诚意来了,我希望你也是抱着诚意来的。”

    林逸沉默不语,低头数着这间针灸治疗室一共铺着多少块地板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稀毛老中医没有再继续往上加价了,他如同一只狡黠的仓鼠般盯着林逸这只鹰隼,企图看穿这小子究竟想要在他身上咬下多少肉来,良久,他将自己头顶上的几缕稀松毛发往后一捋,终于放声笑道:“林逸小兄弟,你看这样如何,除去这七万块钱之外,我再想办法把你弄进这国医堂来上班如何我看林逸小兄弟习得一手好医术,要是没有足够大的平台来施展技艺,实在是太可惜了,而国医堂就是你施展抱负最好的平台”

    林逸眼睛一亮,他本来只是想再继续抬高价钱的,没想到这稀毛老中医竟然抛出这么有诱惑力的一个条件,这让人怎么拒绝嘛,国医堂可是国内最权威,最有影响力的中医机构,如果能够进入这么一所机构去上班,那无异于是名利双收的好事情,在这中医圈内也算是得到了绝对的认可,况且林逸现在被苏千沫那女人给炒了鱿鱼,正待业在家,这个条件对他的确很有诱惑力。

    “你有把握”林逸抬起眼问道,他可听说这国医堂的门槛极高,并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要不然它也不会再业界内保持这么高的地位。

    “我既然说得出,就绝对能够做得到。”稀毛老中医很自信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办不成事的人,况且林逸小兄弟小小年纪在中医针灸上就有如此建树,再加上我人际关系上的走动,让国医堂破格录取你,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一言为定。”林逸从那张舒适的小床上跳了下来,老气横秋地拍了拍稀毛老中医的肩膀说道,“等我进入国医堂之后,我一定好好跟你探讨仙鹤三针的第三针。”

    “现在不行吗”稀毛老中医急切地问道。

    “你见过有先付钱再打炮的吗”林逸邪魅一笑,大步走向了门外。

    南锣巷口。

    林逸刚刚从巷口的小店买了包点八zhongnanhai出来,一辆香槟se的宝马车就旋带起一阵劲风停在了他的身旁,林逸心中一惊,难道是凌千纵那小子又找人来收拾自己了正yu撒丫子跑路间,他从车窗里面望见了那张还并算不得熟悉的脸,那是一个女人,浅褐se的大波浪卷发,酒红se的太阳镜,白皙的皮肤,jg致的五官。

    赵月仪

    “仪姐,你怎么来了”林逸轻轻地敲了敲驾驶室的车窗招呼道,自从赵月仪上次救他虎口脱险之后,他每每一想到这女人,总觉得她像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可爱,言语中也就带着些毫不掩饰的亲近。

    “我专程来这里找你啊,我的小弟弟。”赵月仪摇下车窗,冲着林逸勾魂一笑,百媚丛生。

    “仪姐你可真会开玩笑。”林逸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那辆香槟se宝马的引擎盖,“车已经修好了”

    “可不是嘛,花了一万多块呢。”赵月仪将手臂搭在车窗边上,脑袋趴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很是风情地冲着林逸笑道,“所以,你今天可得把姐姐我给陪好了,要不然就让你报销这笔修车费,对了,你上次在星巴达广场说我随时来找你聊天都免费,这话还有效吗”

    “当然有效。”林逸作势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很有小受气质地笑道,“不过我事先说好,我可是只陪吃、陪聊的哦,不提供其他特殊服务的。”

    “谁稀罕你那小身板”赵月仪鄙夷地白了林逸一眼,冲着他妖媚地勾了勾手指,“小弟弟,上车吧。”

    林逸倒是很稀罕和这个丈夫在烟海市拥有三分之一电玩城的大姐头搞好关系,立即屁颠儿屁颠儿地绕过车头,准备上车,可刚刚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时候,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赫然皱起了眉头:“糟了仪姐,你先等等我”

    “怎么了”赵月仪侧身问道。

    “我家的门还没有关”

    林逸说完,“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朝着巷子里面狂奔而去,他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早上郭庆派来的那三个彪汉掳走他的时候是破门而入,把门板都给撞坏了,当时他是又惊又怕,哪儿还顾得上门关还是没有关,现在虎口脱险才想起来这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换做以前,林逸才不会考虑这门有没有关的问题,反正家里就只有一堆地摊上淘来的廉价衣物,而且还是没有洗过的,整个房子里面最值钱的也就是那台老旧的台式电脑,现在的小偷眼光都很高,估摸着也看不上他那台老古董,送给别人都嫌懒得搬,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家里多了一套如假包换的阿玛尼西装,最主要的那西装的衣服口袋里还有那颗价值好几万的钻戒

    什么都能丢,这两件东西可是万万丢不得的。

    林逸心急如焚地冲进了自己的那间出租房内,果然如他所料,家里如狗窝般一片狼藉,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家里遭贼了,而是本来就这个样子,他无暇顾及其他,径直冲到了那个破旧的红木衣柜前,在拉开柜门的那一霎那,林逸傻眼了。

    其它衣物仍旧凌乱地躺在衣柜里面,唯独那套用衣架悬挂着的阿玛尼西装不翼而飞了,如今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衣架子在悲凉地摇摇晃晃,衣服都不见了,衣兜里面的戒指自然更是无处可寻。

    “谁动了我的衣柜”林逸双手扯着自己的头发,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咆哮道。

    第o26章:冷斗包租婆

    赵月仪紧跟着林逸上楼,刚走到门口便是听到林逸暴怒的咆哮,再望向屋内的一片狼藉,简直都没有个下脚的地方,她微微一愣,还是踮着高跟鞋走了进去,柳眉微皱道:“家里遭贼了”

    “没事儿,仪姐,你稍微等我一下。”林逸横眉怒眼地转身,冲着赵月仪挤出了一个怎么看怎么别扭的微笑,但这已是他此刻脸上表情所能做出的极致,他甚至都没有招呼这个估摸着能在烟海市灰se地界儿叱咤风云的大姐头入座,就扔下那么一句算不得冷漠,但也绝对算不上热情的话,便折身冲下了楼去。

    林逸住在这栋老旧出租房的四楼,房东是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妇,房东大姐是个二百来斤的胖女人,房东大哥却是个刚刚一百斤出头的干瘦男人,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他们就住在这栋楼的二层,平常都是他们堵上门来催促林逸的房租和水电费,这次倒是林逸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动寻上这对房东夫妇的门去,租客在出租房里面丢了东西,当然首先就得找房东了,况且林逸严重怀疑这次的盗窃事件说不定就和这对平衡失调的房东夫妇脱不了干系。

    赵月仪也跟在林逸后面,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咯咯”地撵下了楼来,她刚才清楚地看见了林逸眼中熊熊的怒火,说得再过分一点儿,那就叫做杀气,也不知道究竟丢了什么宝贵的东西,竟然让一个纯情小受男摆出了这么一副要和人搏命的样子,不过她倒是很期待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究竟能够爆发出多么大的能量

    令得赵月仪失望的是,她急急忙忙地撵下楼来,并没有看见林逸“大开杀戒”的壮阔场面,这个刚才还怒火翻腾的男人,此刻就站在房东的门口,他伸手揉了揉自己面部的肌肉,努力勾勒出一个贱贱的笑容,这才温柔地叩响了房门。

    “谁啊”房间里面沉寂良久,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房东大哥,是我,林逸。”林逸维诺地答道,殊不知,某个女人在不远处望着他这副维诺的嘴脸,真想脱下脚上的高跟鞋砸到他的脸上做男人做到这种份儿上也就太丢人了吧,难怪这小子只能干点儿男友租赁那种类似于小白脸的工作。

    房门终于打开了,没有完全敞开,仅仅只是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儿,那个干瘦的房东大哥便从这条缝儿里面伸出了他的脑袋,问道:“林逸,有什么事吗”

    “房东大哥,我的房子遭贼了。”林逸哭丧着脸说道,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兴师问罪的意思。

    “遭贼了”房东大哥紧了紧眉角,很同情地说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没有丢什么贵重的东西吧”

    “东西倒是没有发现丢了什么,只是盗贼在进屋的时候把门板弄坏了,装锁的那一块都被弄掉了,恐怕得换一扇门才行了。”林逸埋着脑袋充满歉疚地说道,目光却是偷偷地瞟着房东大哥脸上的神se,好像生怕房东还得找他赔一块门板似的。

    “这样啊没事儿,明天我叫工人师傅来换一块门板就行了。”干瘦的房东说着就要关上房门了,好像还忙着和家中肥妻共赴似的。

    “等等。”林逸伸手撑住了即将关上的房门,瑟瑟说道:“房东大哥,这事儿可不能让房东大姐知道,她要是知道门板被弄坏了,我可得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干瘦的房东还没有来得及接话,屋里面便是传出了一个尖锐的女高音:“林逸,没事儿,不就是弄坏了一块门板吗,你房东大姐我像是那么抠门儿的人吗”

    “不像因为你本来就是”林逸陡然升高了音调,双臂撑在门板上用力一掀,随即抬腿一记猛蹬,房门“砰”地一声被粗暴撞开,由于事发突然,干瘦的房东未及撤退,被急掠而来的门板端端地砸中鼻梁,两股鲜血赫然从鼻孔中流出,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你他妈疯了吗”干瘦房东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口齿不清地怒声吼道。

    屋子里面是一个肥胖的女人,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她那张肥脸,见到林逸破门而入,她的脸上掠过一抹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她那尖酸刻薄的嘴脸,怒然站起身来指着林逸吼道:“臭小子,你还想造反了不成”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林逸为什么刚刚还是一副温顺的小猫模样,此刻就变成了要吃人的猛虎,就连站在后面的赵月仪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短暂的花容失se,这个高chao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就像是干那男女之事,还没有插入,那女的就叫得惊天动地似的。

    林逸不愧是从川蜀之地出来的,简直是把川蜀的变脸演绎得炉火纯青。

    “你们,把我的戒指交出来”林逸像个土匪似的闯进屋来,伸出手冷声说道。

    “戒指什么戒指”那肥胖的包租婆神se一怔,继而迷惑地摊了摊手,指着林逸的鼻子说道:“臭小子,你把你的戒指丢了,凭什么来找我讨要我没有找你赔我被弄坏的门板就不错了”

    “我凭的就是你没有找我赔被弄坏的门板,要不然我还不敢肯定我的戒指是你们拿的呢”林逸冷峻一笑,步步紧逼道,“包租婆,我租你房子已经两三年了,你是怎么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se,难道我还不了解上一次我不小心打坏了块窗户玻璃,你都不依不饶地让我赔了2o块钱,每个月拖欠你十块钱的水电费,你都能每天拿着扫帚堵在我的门口,这次怎么就这般大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臭小子,你少往老娘身上泼脏水,我说我没拿你的戒指就没拿,你诬陷我也没有用”肥胖的包租婆双臂交叉在已经严重下垂的胸前,郑郑地说道。

    “你当真不肯把戒指交出来”林逸抬起双眼,冷声问道。

    “不交我都没见你的戒指长啥样,我拿什么交给你”肥胖的包租婆仍旧矢口否认,刚才的那句口误着实让她的小心肝颤抖了一下。

    “包租婆,这可不符合你一贯的泼辣的xg格啊”林逸笑着往前走去,突然伸手一擒,便将干瘦包租公那捂在口鼻上的血手抓在了手中,不过并不是一整只手,仅仅只是一根指头,那根用来戴结婚戒指的无名指。

    “你你想干什么”干瘦的包租公没想到林逸还会对他出手,毫无防备之下被林逸逮了个正着,他想挣脱出来,可是那根手指被牢牢捏住,他根本无法动弹,望着这个成天被他老婆欺压的斯文小子,此刻他的心嘭嘭直颤。

    “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林逸仍旧一脸y笑地望着那肥胖的包租婆,手腕一转,捏着包租公手指的手开始渐渐用力地往下掰扯,没有丝毫的停滞。

    “啊痛小杂种,再掰可就断了”毕竟十指连心,包租公面se痛苦地叫出了声来,刚开始的时候,他的身体还可以顺着林逸掰扯的方向扭动以缓解那种痛苦,可是当身形的扭动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的手指就只能全靠自身的韧xg去承受林逸掰扯的力道了。

    “咯咯咯”

    包租公的手指传来清脆的响声,那根被林逸掰住的无名指与整个手掌呈现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再加上包租公的这只手刚才捂着流血的口鼻,沾上了一手的血水,此刻看起来更是煞为可怖,而林逸掰扯的力道仍旧没有撤去,反而越来越强。

    肥胖的包租婆望着自家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包子手,紧咬着厚厚的嘴唇不知道如何应答,把戒指交出去的话,那岂不是就承认了自己是贼吗而且那枚戒指可是值好几万元啊,可如果不交的话,难道自家男人的手指不要了

    这该死的狗犊子,平时看起来不是挺好欺负的吗,今天怎么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赵月仪倒是早就对这种血腥的场面免疫了,只不过她们道儿上的那些男人都是直接把别人的手指一刀剁了,没有这种循序渐进把别人的手指生生掰断的肆虐感,想到林逸之前的装孙子套话、察言观se,再看这会儿如一个变态的魔鬼一般掰断别人的手指,她的嘴角不由得牵起一丝浅笑,然后从衣兜里面掏出了一根纤细修长的女士烟点上,微笑着欣赏这出她觉得极端有趣的残忍场面。

    “老婆子,交给他吧交给他吧”干瘦的包租公终于承受不住那虐心般的疼痛了,他面目狰狞地呼喊着,“快松手我求求你了,快松手”

    “松手,我把戒指还给你”

    肥胖的包租婆粗重地叹了口气,瞬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随即转身从背后梳妆台的小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jg致的小红盒,那里面放着的,是苏千沫曾经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求婚戒指。

    第o27章:扎针不玩刀

    林逸接过肥胖包租婆递过来的小红盒,确定里面装的的确是苏千沫的那枚戒指之后,只见他掰着干瘦包租公手指的那只手猛地往上一提,伴随着“咔”的一声脆响和包租公撕心裂肺的哀嚎,林逸终于撒开了手来,只不过他在撒手之前彻底废掉了包租公的那根手指。

    “啊”

    包租公捂着那根吊在手掌下摇摇晃晃的手指,朗朗跄跄地退到了肥胖的包租婆身边,脸上彰显着无法掩盖的怒意,但更多的还是恐惧,而林逸此时脸上再度恢复了以往憨傻平淡的微笑,将那个小红盒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衣兜里面。

    赵月仪倚在门口,将还剩下大半截的女士香烟扔在了地上,用高跟鞋缓缓捻灭,嘴角浮现起一丝妖艳的弧度:“这小子,够y,够狠不过我喜欢”

    林逸没有再理会房东夫妇那恨不得喝他血吃他肉的毒辣眼神,转身给了赵月仪一个淡淡的微笑,径直往楼上走去,跟房东闹成了现在这副局面,这个地方自然是住不下去了,况且凌千纵手下那条叫做郭庆的恶狗时不时地就跑到这里来乱咬一通,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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