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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情不由已

正文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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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心血画成。两人呆立对望,中间隔着他们二十年朝夕相伴的过去。

    二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林飞声心中一时急,一时缓,已不知身在何处,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遗忘的情感叫嚣着从心底喷涌而出,将他的心烧了个干净,但又有什么从死灰中重生,越发不容忽视。

    林越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林飞声被司徒炎一把抓住,后者面上是极度的痛苦与绝望交织的表情,但又想从这表情中挤出一个笑容,林飞声听到了一句熟悉的话,这句话司徒炎在撞破他与隐夜密会之际说过:飞声,跟我回去。

    林府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炎和林飞声要半夜匆匆而去,林越只说金乌门出了急事需要司徒炎回去处理。

    金乌门中,林飞声被司徒炎紧紧搂在怀里,听到他用平静得诡异的声音问:飞声,原来你对你二叔不是单恋,他也喜欢你,你开不开心啊

    飞声,你们才是两情相悦,我算什么呢

    飞声,我是不是该成全你们的幸福,可是,你在对我那样好过之后,我越发的舍不得你啊。

    司徒炎高隆的腹部被挤在两人之间,林飞声感受着司徒炎腹中孩子越来越强的踢动,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炎,你别这样炎,冷静点炎难道你不要这个孩子了吗

    司徒炎这时才仿佛恢复一点神智,茫然看着自己正起伏不已的腹部,林飞声趁机挣脱开来,飞奔出房门叫下人去请阎大夫过来。

    经阎大夫一番救治,胎儿情况稍稍稳定林飞声只觉得心似乎被撕成了两半,一半牵着过去,一半牵着现在,而他自己,茫然地失落在不知名的时间与空间之中,怎么也无法将两半心拉拢,拼出一个完整的未来。

    阎大夫这次也没有咆哮,也许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待司徒炎情况稍稍稳定后,看向林飞声沉声道:我就在隔壁,他有任何不适及时叫我。说完便与下人一起出去了。

    司徒炎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看向林飞声,温柔道:飞声,来,让我抱抱。语气甜蜜亲昵,仿佛还在前些日子两人的温馨时光中。

    林飞声走上前去,柔顺地躺在司徒炎的怀中,司徒炎温度略高的腹部顶在两人中间,只听他道:飞声,我一直希望你爱我,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无法对你放手,即使那会让你恨我不要离开我,不要和林越在一起,否则,除你之外,林府上下将鸡犬不留包括林越。暗夜中,司徒炎的声音犹如鬼魅,之前两人之间的温情默契被冰冷的寒风吹散,露出斑驳冰冷的底子,林飞声闭上了双眼,仿佛自己也被黑夜中的鬼魅吞噬。

    林飞声果然没有离开金乌门与林越相会,但也不再与司徒炎形影不离,他搬回了自己的庭院,独自留在其中抚琴吹箫,练字作画,庭院外永远站着两个侍卫。只有每天黑夜,司徒炎会叫林飞声到自己房中,两人紧紧相拥,交颈而眠,但之间再无绵绵细语。

    这样过去了两个月,司徒炎已到临盆之际,阎大夫急得团团转,司徒炎的肚子已是大得吓人,重重地坠在腰间,但他本人却日渐消瘦,形容憔悴,仿佛全身的营养都被肚子里的孩子吸去。

    这日,司徒炎午睡之时感觉腰部酸软,在床上翻滚许久也不得缓解,好酸,好难受过了一阵,腹部更是重重地往下坠着,坠得他躺也躺不住,刚刚勉强起身,腹部就传来一阵疼痛,本来高隆在腰间的腹部下斜下方坠下,阎大夫之前告诉过他这是临盆之兆,他没来由地有些心慌,忙唤过一个下人道:把飞声叫来。

    这时,本来守在林飞声院外的侍卫求见,带来一封信:门主,这是林公子偷偷叫下人送出去的信,被我们截下了。

    司徒炎扶着肚子,挣扎着上前几步,一把夺过信拆开,信中每一个字都如利剑般刺入他的心头,带来的疼痛远比此时腹痛更甚。

    来不及思考,司徒炎奔到林飞声院中,一脚踢开房门,见林飞声正站在桌边练字。

    炎林飞声看到司徒炎的痛苦神色,心中一紧,忙走上前去:你哪里不舒服吗

    呵呵司徒炎的嗓子莫名的沙哑:你,你自然是恨不得我死了他抓起那封信扔到林飞声脸上,又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道:你的孽种就要从我肚子里出来啦你只想着林越是远走高飞是吧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话音未落,突然一阵剧痛从腹中传出,林飞声急忙往下一看,只见一股浑浊的胎水从司徒炎下身流到地上。

    林飞声吓得目瞪口呆:炎,你要生了忙一把抱住司徒炎,向下人道,去请阎大夫

    呵我还生这孩子出来做什么司徒炎此时心中痛苦更胜身体千倍,我这次若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了,岂不正如你愿说话间,肚子又是一坠,胎水如般往下流着。

    林飞声见司徒炎状若癫狂又临盆在即,一咬牙,上前死死抱住司徒炎的身子,沉声道:炎,你说过,我们之间永不相欺,永不相负,这句话我至今还印在心里。今天我说这封信不是我写的,你,信不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

    、11

    也许是想起那日两人在浴池的温情,司徒炎稍稍冷静了下来,林飞声又柔声道:炎,我们的孩子就快出生了,你盼了他这么久,难道不希望他看到这个世界吗

    司徒炎有些茫然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正在挣动不休的腹部,目光稍稍软了下来。由着林飞声扶着他走到卧室的床上躺好。

    飞声你别走又是一阵疼痛,司徒炎顾不得安抚自己已是硬如磐石的腹部,双手抓住林飞声的衣袖,汗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林飞声轻轻拭去司徒炎额头上的汗水,我哪也不会去,炎,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此时,阎大夫带着药箱匆匆赶来,一看司徒炎的情况,气得嚷道:我一再叮嘱他这几日不能激动,现在胎儿还没入盆就先破水了,到时胎水流尽岂不是要了这父子两的性命么

    说完,他也知道现在再说什么已是无用,示意林飞声将司徒炎的裤子脱下,检查了一下穴口口,发现只开了两指不到。无奈地叹了口气,让人将司徒炎下身垫高,又在床头和床顶都绑上布条,方便司徒炎抓握。

    司徒炎作为金乌门门主,自然不希望被众多下人看到自己产子的狼狈样子,因此其余下人都在外间伺候,房内只剩下林飞声和阎大夫照顾他。

    司徒炎的身体每隔一阵就颤抖起来,林飞声知道是阵痛所致,此时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司徒炎腹部变硬时帮他揉后腰和腹顶,希望能帮助他减少几分痛楚。阎大夫在旁边准备药材,不时查看司徒炎的下身,用特制的药物刺激产穴张开。

    夜色渐渐来临,司徒炎在痛楚辗转中继续着生产,腹中的胎水已经渐渐流尽,疼痛也越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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