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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助妻为孽

正文 助妻为孽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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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闹起来的,敬酒的敬酒,吃菜的吃菜,喝高了的跟着嚎上几声。

    还别说,这么一闹腾,沈年珩心情还真好了一些,和一群人你来我往,比平日里平易近人了许多,到后来也喝的晕晕乎乎。

    不知什么时候屋里飘进一阵芬芳,几个莺莺燕燕走了进来,穿插到他们之间陪酒,刘蛟就是趁机拉拢沈年珩的,把挑好的人给送了过去,争取来个美人计把沈年珩套牢了。

    沈年珩正斟酒,一股子呛鼻的香味便飘进了鼻子里,而后一双白藕般的手臂伸到他眼前,拿过他的酒壶,他抬眸便见一个擦脂抹粉和青楼女子没两样的女人正含羞带怯的望着她,抹的红艳艳的双唇一张一合道:“爷~我给您斟酒~”

    沈年珩皱起眉头,一把夺过了酒壶:“走开,呛死了。”沈校尉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再者说一个胭脂俗粉哪值得他怜香惜玉呢

    这位姑娘可是“芬芳楼”里的头牌,哪受过这待遇狠狠跺了下脚走开了。

    刘蛟似是早有预见,把屏风后面弹琴的那个招了过来,这个真不错,素齿朱唇天生丽质,穿着一身白裙子,往那一站娉娉婷婷,好一个清秀佳人。

    这次,他亲自引荐过去:“校尉,这位是我们楼里弹曲弹得最好的一位,肖儿,以前咱们在翁山过场的时候见过您,对您的风姿仰慕非常,非要让我替他引荐一下。”

    沈年珩头有点晕,闻声抬起头来,看向刘蛟旁边那个穿白衣服的人。

    兴许是看惯了段子焉穿白衣,他对穿白衣的人有点敏感,见到穿白衣的总要认真瞧上几眼。

    刘蛟一看他对肖儿还挺感兴趣,便把肖儿向前推了推,又道:“校尉,肖儿可不一般,你看他模样挺俏吧,实则是个男儿身”

    沈年珩闻言一恍然,男人也可以长得这么像女人段子焉的模样又从他脑中一晃而过。

    “他是男的”

    “货真价实”说完,刘蛟暗地里掐了下肖儿:“还不把衣服脱了让沈校尉验验真身”

    刘蛟在这个圈里混多了见识也多,他见过不少喜欢漂亮男人的断袖,他听说沈年珩有个假侄子,叫他叔叔却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模样长得特漂亮,沈年珩对他宠得不了,虽然他没见过沈年珩那个假侄子,但他一猜就知道沈年珩肯定更喜欢男人。

    肖儿闻言一点一点解了自己的衣服,平坦的前胸露出来的时候,沈年珩瞪大了眼睛,女人脸男儿身,原来不止段子焉一个啊

    刘蛟见他看得那么认真,心里一喜,推了下肖儿,肖儿一踉跄便跌进了沈年珩的怀里,他揪着沈年珩的衣领,慌忙道:“沈校尉我”言语间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了沈年珩一眼。

    虽然是个男人跌进了他的怀里,却让沈年珩感到一阵恶心,立刻伸手把他推开了:“认识完了你可以走了。”

    刘蛟闻言一愣,咦怎么沈校尉油盐不进呢

    肖儿无措的看向他,刘蛟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

    肖儿硬着头皮斟了杯酒敬上:“沈校尉是不是嫌弃肖儿是个琴师肖儿是真心想和校尉交朋友。”

    虽然他总觉得段子焉作为一个男孩有时有些女气,但他却不讨厌,不像面对这个肖儿那么反感,婉拒道:“我是个粗人,不通音律,酒喝了,朋友就算了,估摸着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说完,仰脖喝下酒,做了个请的手势。

    肖儿看了眼刘蛟,刘蛟无奈点头,他便喝了酒退下了。

    刘蛟呵呵一笑凑上去:“来沈校尉我陪你喝酒”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沈年珩想通了一些事,他并不喜欢漂亮男人,更明确地说,他不喜欢男人,他对段子焉肯定也不是那种喜欢,段子焉是他从小带大的,他喜欢她很正常,不想别人夺走她也很正常,绝对不是因为他心理有病。

    如此一来,他觉得自己从前刻意躲着段子焉实在是多此一举了,反倒让两人曾近亲密的关系落得如此下场。

    那些他不在的日子,能陪着她的可不就是崔成沐吗都是因为他的躲避才让崔成沐趁虚而入,要不然他还是段子焉心里最在意的那个人,段子焉也不会说出他不再是她小叔叔这样的话。

    他突然很想回去,很想回去见段子焉。

    沈年珩又喝了几口酒,道:“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喝。”说罢也不等人挽留,急匆匆的跑了。

    第4o章 掉尽节操

    第三十九章

    翌日。

    砰砰砰

    沈年珩在校场练武,把好好的木人桩打出好几个裂缝来,那强大的气场震得方圆一里内不敢站人,沈书沛躲在树后面看着都有点瑟瑟发抖,小四叔那一脚要是踹在他身上,估计骨头都要碎成粉末了。

    他回头问程柏金:“酒楼妥了吗”

    程柏金也被沈年珩吓得有点发憷,这要是不把沈校尉哄欢心了,他们这一个营以后都要倒霉了。

    “妥妥的那酒楼是刘蛟家的,咱们去不花钱,想喝多少喝多少,你别看刘蛟长得不咋地,人家可是土财主,那酒楼可阔绰了~”

    沈书沛一听放心了,不花钱好,免得他银子不够四叔喝不爽又揍他一顿。

    “那我去了”

    程柏金推了他一把:“沛小爷,快去吧再不去天都黑了”

    为了以后幸福快乐的生活,冲

    沈书沛冲到里沈年珩有十几步的地方站住脚,喊了声:“四叔”

    沈年珩闻声在木人桩上落了最后一脚,直接把上面一根木头踢折了,吓得沈书沛腿一软。

    他道:“叫我干嘛”

    沈书沛捏紧了袖子给自己鼓劲,喊道:“四四叔,刘蛟请客喝酒,咱们一块去吧”

    “喝酒喝什么酒啊,不去”

    沈年珩对喝酒还真没什么兴趣,小的时候他也对酒好奇过,和段子焉两个人偷偷买了坛酒回来喝,结果他俩喝醉了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段子焉就染了风寒,病了足有半个月才好,自此以后沈年珩就不沾酒了。

    沈书沛知道小四叔不喝酒,但大家主要是出去放松下心情,四叔就这么和一块木头练功夫,万一练得不过瘾练他怎么办

    便再接再厉劝道:“四叔,你这么发泄也不是回事,去喝酒吧,喝完酒什么烦心事都忘了真的你见哪个爷们不喝酒啊,咱们一块去吧”

    还喝完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沈书沛这是有经验啊。

    他捡了地上的断木头向沈书沛走了过去:“看来你以前喝过不少”

    完了,撞枪口上了,沈书沛一脸菜色:“呛”四叔这是要收拾他了吗

    谁知,峰回路转,沈年珩把木头棍扔给沈书沛,道:“算了,喝就喝去吧,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若是喝了酒能让他少些心烦倒也不错。

    刘蛟还真是个土财主,家里开的酒楼像模像样的,反正对于他们这种平时不怎么出来耍的人算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沈书沛显得特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沈年珩毕竟是个当校尉的,酒楼跟着上面当官的去过几次,他看这个酒楼是挺普通的,但又觉得哪里不一样,怎么一路上总能看见几个打扮妖艳的姑娘进雅间呢,但仔细一瞧又不像青楼。

    一行人进了雅间,里面空无一人,桌上的饭菜已经备好了,房中也布置的中规中矩,沈年珩算是放下心来。

    这里就属沈年珩位高权重,轮番敬酒那是必须的,当沈年珩喝下了第六杯,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乐曲,他抬眸一看,正对面的屏风后面影影绰绰有两个人影,一个似在弹琴,一个似在唱曲。

    刘蛟道:“咱们只喝酒吃菜太无趣了,我请兄弟们来也不能太寒酸,叫了两个唱曲的,你们可别嫌弃啊”说着眼神瞅向沈年珩。

    沈年珩没说什么,沈书沛在一旁叫好:“不嫌弃不嫌弃唱得真好听”

    他从来没听过姑娘唱曲,那婉转如夜莺般的小调,唱的人心里痒痒,好像有什么在挠似的,恨不得多听几声。

    剩下的人也赶紧附和:“刘兄弟一番好意,哪能嫌弃啊”

    沈年珩本来就是混口酒来喝的,自然不能扫别人的兴,默不作声点点头。

    沈校尉一点头,气氛立马热闹起来的,敬酒的敬酒,吃菜的吃菜,喝高了的跟着嚎上几声。

    还别说,这么一闹腾,沈年珩心情还真好了一些,和一群人你来我往,比平日里平易近人了许多,到后来也喝的晕晕乎乎。

    不知什么时候屋里飘进一阵芬芳,几个莺莺燕燕走了进来,穿插到他们之间陪酒,刘蛟就是趁机拉拢沈年珩的,把挑好的人给送了过去,争取来个美人计把沈年珩套牢了。

    沈年珩正斟酒,一股子呛鼻的香味便飘进了鼻子里,而后一双白藕般的手臂伸到他眼前,拿过他的酒壶,他抬眸便见一个擦脂抹粉和青楼女子没两样的女人正含羞带怯的望着她,抹的红艳艳的双唇一张一合道:“爷~我给您斟酒~”

    沈年珩皱起眉头,一把夺过了酒壶:“走开,呛死了。”沈校尉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再者说一个胭脂俗粉哪值得他怜香惜玉呢

    这位姑娘可是“芬芳楼”里的头牌,哪受过这待遇狠狠跺了下脚走开了。

    刘蛟似是早有预见,把屏风后面弹琴的那个招了过来,这个真不错,素齿朱唇天生丽质,穿着一身白裙子,往那一站娉娉婷婷,好一个清秀佳人。

    这次,他亲自引荐过去:“校尉,这位是我们楼里弹曲弹得最好的一位,肖儿,以前咱们在翁山过场的时候见过您,对您的风姿仰慕非常,非要让我替他引荐一下。”

    沈年珩头有点晕,闻声抬起头来,看向刘蛟旁边那个穿白衣服的人。

    兴许是看惯了段子焉穿白衣,他对穿白衣的人有点敏感,见到穿白衣的总要认真瞧上几眼。

    刘蛟一看他对肖儿还挺感兴趣,便把肖儿向前推了推,又道:“校尉,肖儿可不一般,你看他模样挺俏吧,实则是个男儿身”

    沈年珩闻言一恍然,男人也可以长得这么像女人段子焉的模样又从他脑中一晃而过。

    “他是男的”

    “货真价实”说完,刘蛟暗地里掐了下肖儿:“还不把衣服脱了让沈校尉验验真身”

    刘蛟在这个圈里混多了见识也多,他见过不少喜欢漂亮男人的断袖,他听说沈年珩有个假侄子,叫他叔叔却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模样长得特漂亮,沈年珩对他宠得不了,虽然他没见过沈年珩那个假侄子,但他一猜就知道沈年珩肯定更喜欢男人。

    肖儿闻言一点一点解了自己的衣服,平坦的前月匈露出来的时候,沈年珩瞪大了眼睛,女人脸男儿身,原来不止段子焉一个啊

    刘蛟见他看得那么认真,心里一喜,推了下肖儿,肖儿一踉跄便跌进了沈年珩的怀里,他揪着沈年珩的衣领,慌忙道:“沈校尉我”言语间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了沈年珩一眼。

    虽然是个男人跌进了他的怀里,却让沈年珩感到一阵恶心,立刻伸手把他推开了:“认识完了你可以走了。”

    刘蛟闻言一愣,咦怎么沈校尉油盐不进呢

    肖儿无措的看向他,刘蛟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

    肖儿硬着头皮斟了杯酒敬上:“沈校尉是不是嫌弃肖儿是个琴师肖儿是真心想和校尉交朋友。”

    虽然他总觉得段子焉作为一个男孩有时有些女气,但他却不讨厌,不像面对这个肖儿那么反感,婉拒道:“我是个粗人,不通音律,酒喝了,朋友就算了,估摸着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说完,仰脖喝下酒,做了个请的手势。

    肖儿看了眼刘蛟,刘蛟无奈点头,他便喝了酒退下了。

    刘蛟呵呵一笑凑上去:“来沈校尉我陪你喝酒”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沈年珩想通了一些事,他并不喜欢漂亮男人,更明确地说,他不喜欢男人,他对段子焉肯定也不是那种喜欢,段子焉是他从小带大的,他喜欢她很正常,不想别人夺走她也很正常,绝对不是因为他心理有病。

    如此一来,他觉得自己从前刻意躲着段子焉实在是多此一举了,反倒让两人曾近亲密的关系落得如此下场。

    那些他不在的日子,能陪着她的可不就是崔成沐吗都是因为他的躲避才让崔成沐趁虚而入,要不然他还是段子焉心里最在意的那个人,段子焉也不会说出他不再是她小叔叔这样的话。

    他突然很想回去,很想回去见段子焉。

    沈年珩又喝了几口酒,道:“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喝。”说罢也不等人挽留,急匆匆的跑了。

    第四十章

    沈年珩到了外面被夜风一灌,酒醒了几分,七拐八拐寻到了回山上的路,上山的路熟,加之有树木遮挡,沈年珩又开始飘飘忽忽泛起了酒劲,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基本已经半睡半醒了,他摸索着到了段子焉的门边,推了推没推开。

    咦怎么开不开呢

    沈年珩这么琢磨着,然后身子一晃,哐脑袋砸在了门上,不知道是昏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脑袋抵着门不动了。

    段子焉正坐在床上百~万\小说,她睡前总喜欢做点什么,小时候是摸小叔叔,长大了便是百~万\小说,看困了就睡觉,听到外面咚的一声响,吓得心神一颤。

    “怎么了”旁边睡觉的崔成沐揉揉眼皮睁开了眼睛,她身上长了水泡,段子焉怕她晚上乱动便和她睡到了一起。

    段子焉给她盖了盖被子,出了被窝:“没事,你继续睡吧,我出去看看。”

    重岭山是不可能来生人的,估摸着是哪个熟人来了,她随手披了件外衣便去开门,门一打开,一身酒气的沈年珩便扑进了她的怀里,若不是段子焉也练了点功夫根本就抱不住他这么高大的身躯。

    “叔叔你怎么了”毕竟叫了八年的叔叔不是说改口就能改过来的。

    沈年珩听到段子焉的声音悠悠转醒,但这会儿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里,他恍恍惚惚想站稳,左摇右晃,最后还是一把搂住了段子焉的腰靠着她站着。

    “你是段子焉吗你腰怎么这么细啊我一掰就折了”

    他一说话一嘴的酒气就喷在段子焉脖颈旁边,她嫌弃的皱皱鼻子:“你掰折试试。”

    沈年珩像个小孩子一般在她肩头蹭了蹭,憨憨道:“不要,我舍不得,你可是我的小子焉啊”

    段子焉闻言哭笑不得,又听到他嘟囔头疼,心疼起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喝醉了的沈年珩诚实多了,嘴硬的毛病也没了,老实答道:“借酒消愁。”

    小四叔从来不喝酒,怎么学会借酒消愁了这个愁估计和她脱不了关系,要不然他怎么一回来就醉醺醺的敲她的门呢

    那天话还没说清楚,沈年珩就那么走了,她要照顾烫伤的崔成沐脱不开身,心里一直惦记着他,生怕沈年珩误会了她的本来意思,如此看来恐怕是真的误会了。

    “是为我吗”

    这次沈年珩没有回答,拥着她的腰把她往屋里推,边推嘴里边念叨着:“叔叔困了,来,叔叔陪你睡觉。”

    床上睡着一个崔成沐怎么再容一个沈年珩,段子焉赶忙拦住他:“你走错了,床不在那边。”

    沈年珩现在糊里糊涂,信以为真,道:“不在那在哪啊”

    段子焉将他锁在她腰间的手推开,撑着他向外走:“我带你去。”

    “好。”沈年珩长手一伸拥住段子焉的肩,歪歪扭扭靠在她身上,两人十分费劲的出了屋,沈年珩忽然问道:“子焉,你是不是特别想我”说完,那双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醉眸望着段子焉的眼睛,有些期盼、有些迫切。

    段子焉脚步不自觉地顿了一下,与他对视一眼,仰头吻在他的颊上:“是,我特别想你。”

    沈年珩呵呵一笑,久未见到的酒窝便露了出来,使得他天真的像个孩子:他果然在做梦,段子焉怎么可能想他呢想他不去见他,况且她有很久不会亲他了

    段子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扶着他回了隔壁他自己的屋子,费劲的将沈年珩弄到床上,而后蹲下身替他将鞋袜脱了,沈年珩坐在床上迷茫的看着她,熟悉的卷发,熟悉的容貌,就如真人一般,为什么他总是梦到段子焉呢

    “好了。”段子焉拍拍手站了起来,一腿支在床上凑上去给沈年珩脱衣服,闻到那浓浓的酒气皱眉抱怨道:“你个醉鬼,没有酒量还学人家借酒消愁,喝伤了身子有你后悔的。”

    沈年珩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只见她穿着单薄白衣的前月匈凑了过来,带来了一阵馨香,这是段子焉特有的香味,他仰起头,那张他熟悉的面容正神色专注地为他脱衣服,她披散着头发,几缕卷曲的发丝垂在精致的脸旁,衬得那张脸更为小巧美艳,朱唇一张一合,皓齿忽隐忽现,勾得人心魂荡漾,她忽的又凑近了些,去扯他后面的衣服,一团柔软便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软的月匈

    沈年珩微怔,唯有梦里他才会梦到有着女儿身的段子焉,如此他便更认定了自己正置身于梦境之中,在梦里他不必躲避,不必谴责自己,因为梦醒了,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他在梦里做了什么,醒来后他可以告诉自己他只是没见过比段子焉更美更熟悉的脸罢了。

    他手一伸握住了她月匈前的柔软,好像比他之前梦到的要小些,却比任何一次都更真实,软绵的、带着温暖的体温,让人爱不释手。

    段子焉被他突然一击吓得身子一颤,她本来要睡觉了就把束月匈拆了,刚才披着的外衣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现在就一件单薄的亵衣包裹着身躯,根本就隐藏不住她的曲线。

    她看向沈年珩,沈年珩没有她想象中的愕然,仿佛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一般,他的大掌在她月匈前两团柔软上揉捏着,然后另一支手臂搂住她的腰,忽然一紧抱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了床上,继而高大的身躯便压了身来,段子焉还来不及惊呼,他便倾身吻住了她的唇瓣,不像小时候的任何一次,这次的亲吻带着浓浓的谷欠望和掠夺,他的唇包裹着她的唇,吸允、辗转、研磨着她脆弱的唇瓣,带着让人颤粟的压迫感,还有那股醉人的酒香。

    他的手揉散了她月匈前的衣服,带着厚茧的火热手掌就这样没有任何阻隔的摸在了她敏感柔软的前月匈上,摸上了那两个还在成长的小桃子,他五指一收握住了其中一只,压扁揉圆,把玩着她青涩的身体。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使得段子焉颤抖不已,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却被沈年珩的舌头趁虚而入,侵入了她的口中,掠取她的芬芳和香甜。

    段子焉知道小叔叔正在做什么,她慌乱、害怕、却并不抗拒他,甚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些隐隐的期待,看过不如做过,她的探知谷欠一向很强烈。

    所以她已经被沈年珩脱的一丝不挂的时候,也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主动去脱沈年珩的衣服,长大以后她再也没摸过沈年珩结实的月匈膛,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了比从前更为结实壮硕的男人,充满了成熟的诱惑,使得她对他那轮廓清晰的肌肉爱不释手。

    沈年珩以前做梦的时候,从未感受过那双修长纤柔的手摸在他身上是什么感觉,现在他感觉到了,像是一只羽毛,撩拨着他更深处的渴望,他狠狠吻了一下段子焉的唇,唇瓣向下移去,吻过她的脖颈和锁骨,轻吮慢舔,最后落到她青涩动人的红豆上,用唇瓣包裹着它轻轻地吮吸,像他曾经在梦里做过的一样,只是这次他似乎真的尝到了她的味道,香甜可口让他想狠狠咬上一口,想着真的用牙齿磨了磨她红豆。

    段子焉痛的呻吟一声,抓住了沈年珩的头发,身子弓了起来。

    沈年珩听到声音松了口,爱怜的在上面舔了舔,口中呜咽道:“子焉子焉”双手在她细滑的身上不断地揉捏抚摸,想要摸遍她身体的每一寸,最后他的手滑过她低陷平滑的小腹,摸到了那个神秘的口口,这次他居然摸到了什么湿润的东西,从紧闭的口口里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愕然,抬起头看向他压着的这个身体。

    那满头卷曲的长发铺在她白皙动人的身体之下,两个口口的口口是那么的显眼,芊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不是女人的身体是什么可那张脸却是他熟悉的段子焉,连做梦都无比清晰的段子焉的脸。

    她双颊染着不容寻常红晕,那双曾经清澈通透的蓝眸变得氤氲而妩媚,让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对她浓浓的谷欠望,想把她占为己有的谷欠望。

    沈年珩离开她的身体以后她有点冷,又有些莫名的空虚,抬起手臂环了上去,嘟起唇亲吻他的唇瓣,像小时候一样撒娇道:“叔叔”

    主动地段子焉是他从来没梦到过的,这对他像是莫大的鼓励,他回吻住她的唇瓣,口下了自己仅有的裤子,口口的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那团口口抵着他的月匈膛是如此的真实,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口口是不是也这么真实,他口口腰肢将自己口口的东西顶在那软的不可思议的口口上,他记得他从前就是这么做的,可为什么没有进去

    他迫切的口口身体,一次一次撞击在那饱满的两瓣口口上,直到两人之间口口口口,身体中的口口喷薄而出,他都没有真的口口口,最终瘫软在她的身上,紧紧搂着她颤动的口口:“子焉”他从未像这次一样,口口的那么彻底。

    段子焉大口喘着气,她小的时候还摸过小叔叔那里,会变成粗粗的口口,那个东西方才顶在她那里,她觉得似乎比小的时候更大了,会口出更多炽热的东西,她觉得方才自己似乎也有股暖流从口口里涌了出去

    现在她清醒了一些,回想起方才竟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和小叔叔就这么

    她转头看向沈年珩,沈年珩伏在她的肩上,闭着眼睛,喘着气,他身上炽热的温度是那么真实

    “叔叔”

    沈年珩闻言抱着她翻了下身,一条腿抬起来把她夹在自己腿间蹭了蹭,不过多时就传来了平稳的酣睡声。

    本来面红耳赤的段子焉闻声眉头一挑,试探的叫了声:“叔叔”

    沈年珩皱起眉头哼哼几声,松开她翻了个身继续酣睡,明显是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段子焉坐起身,看向自己身下的泥泞,瞪着他光溜溜的屁股骂了声:“醉鬼”

    第41章 梦醒时分

    第四十一章

    即便身体有些乏了,洁癖的段子焉也不会像小叔叔这样不梳洗一番就睡得不省人事,她下床将两人脱下的衣服捡了起来打算放进盆子里去洗,正当要将衣服放入盆中时,她恍然间似乎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她低头在小叔叔的衣服上嗅了嗅,除了浓重的酒气,似乎还有女人的胭脂味

    虽然她不用胭脂,但她对这个味道还真的不陌生,每月三十天总有那么几天会有几个姑娘不小心跌进她怀里,她们身上有各种各样的胭脂味,比这个浓的大有人在。

    借酒消愁莫不会是去了烟花之地借酒消愁吧

    段子焉眯起眼睛,仔细翻看了一下小叔叔的衣服,确认上面没有红胭脂或者什么有关女人的痕迹以后才扔进了盆里,然后转身回到床边,刷的一下掀开了沈年珩的被子,他此时仍是不着片缕,半趴着睡,挺翘的屁股正光溜溜的对着段子焉的方向。

    段子焉只要一想象小四叔或许在不久前跟某个烟花女一起喝酒,她就想狠狠地拍扁他这对挺翘的屁股

    她爬上床,把沈年珩翻正仔仔细细检查他的身体,除了发现几道练武时的摔伤和擦伤,还有几道剑伤并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痕迹。不过这些旧伤新伤也着实让段子焉心疼了一把,旁人都说沈年珩天资过人,唯有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刻苦和努力,若想高人一等,天资和刻苦缺一不可。

    即便如此也不能弥补他出去找野女人的恶行不娶媳妇原来是喜欢打野食,也不知道他去过第几次了

    段子焉坐到他腿上,眯眼看向他胯间已经疲软的肉棍,有种想掰断的冲动。

    方才小叔叔并没有进到她里面,她以为是他不会,但仔细想想他又摸又亲一点也不像第一次的样子,估计已经身经百战了,只不过是因为对方是她,便没有假戏真做

    段子焉越想越靠谱,很快又发现了另一个疑点,小叔叔看到她是女人并没有惊讶,做那个的时候也口口声声叫着她的名字,显然是没有认错人,小叔叔不是一直以为她是男孩子吗怎么会不惊讶呢

    段子焉想了一会儿没想通,往上挪了挪,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拍了拍他的脸:“沈年珩沈年珩醒醒”

    “啊~~~~~~~~~~~~~~~”沈年珩皱着眉头嗯嗯啊啊就是不睁眼。

    段子焉哼了一声,用手指掰开他的眼皮,直到白眼球换成黑眼珠才松了手:“看我是谁”

    沈年珩眯缝着看了她一眼,嘟囔一句:“子焉别闹了,叔叔要睡觉。”

    段子焉板正他的脸再一次扒开他的眼皮,义正言辞道:“段子焉是男的是女的”

    沈年珩困得不行,被她烦的咆哮道:“你傻啊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

    段子焉瞪着眼睛,继续扒他眼皮:“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沈年珩即便是喝醉了对段子焉也气不起来,老实回道:“男的啊乖,别闹了”说完抬手摸了摸她还赤裸的背脊。

    这就奇怪了,小叔叔既然还觉得她是男的,怎么方才看到她的女儿身却一点也不惊讶呢难不成真的是醉糊涂了

    段子焉决定换一种方法问,她又扒开沈年珩的眼皮,道:“你老实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不烦你了。”

    又醉又困的沈年珩赶紧点头:“嗯嗯”

    第一个问题:“你喜欢段子焉吗”

    这个好答,沈年珩想都没想:“喜欢。”

    第二个问题:“段子焉如果是女孩子,你是不是特别想娶她”

    沈年珩稍稍犹豫了一下:“是。”

    哎这分明和小叔叔清醒的时候回答的不一样啊

    段子焉有些兴致勃勃的问第三个问题:“你不娶媳妇是不是因为喜欢段子焉”

    这个问题沈年珩想了一会儿,醉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其实他早就分不清问他的人是谁了,只知道听从自己心里的答案,诚实回答道:“是。”然后一闭眼又不省人事了。

    段子焉闻言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其实在小叔叔的心里她早就是个女孩子了吧所以他以为方才他只是在梦中梦到了女儿身的她,然后故意就范,过过干瘾。

    有时人真的不能太聪明了,居然这么轻易被她猜中了,喝醉的小叔叔还真是可爱。

    段子焉咧咧嘴,露出她两个明媚的小虎牙,继续趴在他身上,用手指头捅了捅他酒窝的位置。

    原来他一直故意躲着她,疏远她,是因为喜欢她却不敢承认。

    怪不得他管着她娶媳妇,管着她不能穿女装,管着她亲近谁,其实说到底是他妒忌和害怕失去她就和她的心情是一样的

    段子焉明眸一弯,凑到他耳边道:“现在再加一个问题,你去过青楼吗”

    喜欢她还敢染一身女人味回来其实她并不比他大方多少,敢染指她小叔叔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睡得稀里糊涂的沈年珩皱皱眉头,这人说话不算数,明明说问他三个问题就让他睡觉了,居然还有要问

    沈年珩不耐烦的回道:“没去过”而后突然翻身把段子焉再一次压在了身下,继续呼呼大睡。

    没去过那哪里染来的女人味小叔叔应该不会说谎,看来她有必要明天审问一下沈书沛,暂且就饶了小叔叔。

    段子焉抬眸,正对着沈年珩的睡颜,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她情不自禁抬手摩挲着他的脸,他小时候哪有现在这么好看,哪有现在这样俊朗的容貌,他小时候脸上总会有几道脏印,还总用脏乎乎的手给她拿糖吃

    可他明明脏兮兮的,她却越来越喜欢他,因为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是最真实的,他会高兴、会害羞、会激动、会紧张、也会愤怒和伤心,有时会打她、会骂她,但更多是爱护她、保护她和袒护她,永远傻傻的呆呆的,充满了斗志和活力。

    段子焉仰头在他唇瓣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可是小叔叔,你再也不可以把我当做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也可以像你照顾我一样照顾你、保护你,这就是我不想再叫你叔叔的原因,但你永远都是我辣文的小叔叔。”

    清晨沈年珩晕晕乎乎醒来,口干的要命,刚干咳了一声,身边有人道:“醒了吗水在这里。”

    沈年珩也没看是谁坐起身接过那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下去,那只手接过空水杯马上又递来一杯,喝了杯水沈年珩好受了一些,喝第二杯的时候便抬头看向那个替他端水的人,当他看清那人的时候,差点将口中的水尽数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

    段子焉莞尔一笑,坐到他身边替他拍背:“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

    “子子焉”

    他什么时候回山里了沈年珩头痛欲裂,想了许久,昨夜的事才逐渐清晰起来,他昨天喝了很多酒,然后决定回来和段子焉和好的,然后他好像去了段子焉的屋里,然后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香艳的梦

    想到那个有些半真半假的梦,沈年珩的心骤然一紧,望向段子焉。

    段子焉今天披散着头发,蜷曲的长发衬得她的脸格外的小巧和精致,身着一袭白衫,乍一看像个出尘的仙子,和梦里的模样竟相似的很

    只是她神色很正常,不像是昨夜和他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应该只是他的梦吧

    “你总看我做什么”段子焉一副什么也不知的神情,自然而然拿过他手中的水杯,然后转身放到桌子上:“你昨夜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这一夜可把我闹腾死了。”

    沈年珩心里哐当一下,不会吧他不会醉醺醺的对段子焉做了什么吧

    “我我怎么了”

    段子焉给自己斟了杯水,转身倚桌而立,边喝水边思考的样子,沉吟一会儿才道:“其实也没什么”语气却有些意味深长,眼神也有些飘忽,明显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沈年珩见此心揪得更紧了,赶紧低头看自己穿的衣服,居然换了一身连亵裤都换了

    看着沈年珩受惊不小的样子,段子焉在茶杯的掩饰下勾唇笑了一下,然后漫不经心道:“你的衣服弄脏了,我替你换了一身。”

    脏脏了脏可以有很多种脏法,他是怎么把衣服弄脏的

    沈年珩迟疑半响,道:“我吐了”

    段子焉看着他目光突然有些躲闪,瞄了一眼他胯间,有些难以启齿道:“你昨夜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沈年珩一听这话一看段子焉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怎么“脏”的了

    他居然真的是做春梦了,还把自己的裤子给弄脏了,更更更重要的是居然被段子焉给看见了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啊段子焉如今十四了,肯定知道他不是尿床而是要不然也不会问他梦到了什么如果段子焉知道他梦中的内容他他他他

    段子焉看着沈年珩又心虚又懊恼,脸还红的像个红苹果一样的眼中,憋笑憋到内伤:小叔叔你想事情的时候能注意掩饰下自己的表情吗

    沈年珩脸红了白,白了红,许久才道:“我又没有说什么梦话”

    段子焉装作认真想的样子,沈年珩紧张不已的看着她,她想了一会儿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是说话了,你叫我的名字来着,还说什么什么”

    沈年珩鼻息望着她,紧张的手背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第42章 玩弄小叔叔

    第四十二章

    沈年珩屏息听着,到他快要背过气去的时候,段子焉突然无邪一笑,道:“我好像忘记了。”

    既然忘了就说忘了嘛还要想这么久害他憋这么长时间的气,沈年珩心里五味参杂,但也总算松了口气。

    段子焉看他那松了口气的样子,笑得有些顽劣,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莫不是梦到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吧”

    她一席话直戳沈年珩软肋,被戳到的沈年珩立刻还嘴道:“怎么可能”明显激动掩饰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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