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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替身情人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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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鄙无耻,居然还这么正气泠然,原来这个男人这么恶劣,林夏可算是看清了,这个男人不仅深不可测,而且腹黑无耻。不知道现在才明白迟不迟。

    林夏无奈:“你肯定有很多仇敌。”

    “不在少数。”江在铖回答。

    桀骜自信的男人林夏发现越接触这个男人恶劣的本质越是毫无遮拦,有时候冷冰冰的,有时候阴测测的。

    “那我岂不是很危险,我会不会被当做寻仇的对象。”林夏突然发现一个重大问题。

    她看着他,似乎很在乎这个问题,他却漫不经心:“兴许。”

    变态的男人林夏心里骂了一句,便不再说话。林初你怎么受得了,这个男人。

    只是林夏不知道,在所有人眼中,江在铖总带着距离感,冰冷又犀利,就连林初也不例外。

    林夏不会知道,一个人很有很多面皮,性格是有针对性的。

    坐在江在铖那辆招风的豪爵里,林夏靠着椅背,蹙着眉头若有所思。

    太阳已经完全西下,霓虹初上,银色的豪爵缓缓而行。林夏靠在椅背上假寐,可是旁边坐着这么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怎么也没有办法静心。她干脆坐着,看着车窗外的街灯。

    脑中闪过儿时的场景,像旧电影一样,不厌其烦地反复回放。那时候他们都还小,童言无忌的年纪,不知道天有多高,不知道亮丽的霓虹背后是怎样的黑暗。车窗上倒影了一个旋转木马,木马上有三个一般大小的孩子。一双一模一样的脸孔笑得那样浑然忘我,那时是谁过: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又是谁说过:我和小初在一起,小初和你在一起

    那时那个答案她并不懂,只想着她和小初一起,小初又和他在一起,所以他们也会在一起的。所以当时她笑着回答:好

    只是事过境迁之后,他们谁也没有在一起。

    怎么又想起了呢,那张三年未见的脸似乎在脑中拼凑,怎么也甩不掉。

    后视镜有些偏斜,正好江在铖在镜中看得到林夏微微垂着的侧脸,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凄凉。

    林夏,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如此冷却,如此聪明就像一个谜,充满着吸引力。江在铖居然有些无可抗拒。

    正文 第八章:一举三得2

    更新时间:2o1373 11:25:29 本章字数:3384

    林夏,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如此冷却,如此聪明就像一个谜,充满着吸引力。江在铖居然有些无可抗拒。

    “在想什么”江在铖的声音微微的冷意,和这黑夜有些相似的冷。

    脑中似乎轰然一响,那些影像散了。林夏看过去,才发现江在铖根本没有看着她,认真地开车,侧脸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她漫不经心地玩味:“你搞砸了我的专访。”

    江在铖笑得恣意,似乎心情不错:“如果是别的女人一定会感动得一探糊涂。你的一个半小时,是这个世上最昂贵的。”

    江在铖有些诧异,林夏怎么会如此平静,江在铖自认为懂女人,可是显然这个女人是个例外。

    林夏只是笑,就算是笑,江在铖也觉得像面无表情:“我不是别的女人。”

    你更不是别的男人,不是卫王烽火戏诸侯,是商人,是个狡诈的商人,是个从不会吃亏的狐狸林夏便是如此定义这个难以揣测的男人,这个定义的延伸下,她还可能会感动吗难道要她对他的利用感激涕零不,那样太可笑。

    镜中林夏的眼睛那样清明,有种让人无处遁形的错觉,江在铖只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不是错觉,这个女人在笑,确切的说是在冷笑,带着不屑一顾。他很好奇:“既然要演戏自然得下本钱。”

    林夏弯弯嘴角,不以为意:“下本钱我只知道,你从不让自己吃亏。”

    这点本钱背后怕是源源不断的回扣。这个男人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难道她看出了什么江在铖觉得不可思议。脸上却毫无破绽:“我赔了好几个亿。”

    确实赔了三个亿但是一个商人从不亏本。林夏淡淡地笑着:“那可不一定。我想想,好像一举三得呢。”

    狡猾的男人,狐狸本性难改。

    不过,林夏狐狸男人遇上了林夏这只猫,有爪子有脑袋的猫。

    江在铖有些拭目以待的姿态,拖着懒懒的语调:“哦,说说看。”

    确实,一举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林夏云淡风轻一般,清凌凌的嗓音缓缓而清澈:“前几日,西陇那块地江氏一举得标,那块地可是个宝,江氏这时候撤资,只不过择优投资而已,就长远来看,王氏那点蝇头小利你还看不上,此其一。最迟不过后日,财经报道便会公布王氏资金冻结,面临破产,到时江氏低价收购,一样可以继续那蝇头小利,前提是你还看的上的话。此其二。江氏总裁冲冠一怒为红颜,毁一纸合约,一场商业红颜乱就成型了,也许之前某些有心人不相信你我的关系,怕是也深信不疑了。”

    江在铖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夏,一双黑沉的鹰眸在夜里分外的亮,灼灼地盯着林夏:这个女人让江在铖觉得可怕,聪慧地可怕。

    林夏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一个很少说真话,满嘴都是戏谑之言,十句之中顶多一句真话,可往往那一句真话足以让所有都无处遁寻。

    林夏只是淡淡地回视。狡诈的男人,江在铖不是善类,不会感性,所以林夏笃定,感情和她不过是幌子,如果她不是林初的替身,也许她还不能参透,只是身在局中,这场游戏她亦是走得步步惊心。

    随即江在铖痞里痞气地笑着,似乎有种惺惺相惜:“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好,只差一点,我不会收购王氏,我等王志伟来找我,感恩戴德地将王氏建材双手奉上。”

    果然是狐狸,还是只贪心的狐狸

    林夏只是笑,似乎并不讶异,语气平平淡淡的,却又感叹着:“多可怕的男人啊,以后真不能得罪。这下好了,没准明日记者就给我按了一个狐媚子的名头。”林初应该也坐不住了吧,要是没有这一举三得就完美了。

    她笑着戏谑,江在铖知道这个女人又在半真半假了,看不清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十字路口,红绿灯下,他停了车:“不会,他们不敢。”

    江在铖想今天之后,林夏是他江在铖的女人,谁也不敢动,也应该没有怀疑了。既然是替身,自然是这样最以假乱真。

    江在铖似乎忘了还有一种办法更以假乱真,那便是假戏真做。

    林夏怎么会不懂江在铖的打算呢,她不温不火地点破:“托了你的福,有人不敢,自然有人胆大妄为,你不就巴不得将我推到封口浪尖上,这样才有存在的必要。说白了,就是替林初挡灾。”

    林夏专门差过江在铖的资料,江家本来是黑道出身的,就算到了江在铖手里江家已经漂白了,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不用想也知道江家有多少仇人,再加上江在铖雷厉风行,业内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他的女人,他在乎的一切都是那些人虎视眈眈的对象,他不舍得让林初冒险,所以才有了她这个替身。

    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了,既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一定得拿回些什么吧。她不贪心,林初就好

    林夏这个不贪心的女人却好了江在铖最舍不得的东西

    江在铖似玩味,又似认真:“你这个女人聪明地恐怖。”

    让人防不胜防。江在铖觉得似乎有些什么在不受控制,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似乎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从心里密密地长起。

    到底是什么这个女人如此深不可测,连带与她有关的一切都不能揣测。

    林夏权当赞赏:“所以还不如开诚布公,我也好早做防备。”

    她不聪明的恐怖,那么下场最惨的就是她自己,这场豪赌输了,她万劫不复,赢了呢林初会不好过,那她自己呢,似乎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想去想。

    江在铖似乎并没有坦诚的打算,语气一贯的轻谩:“是有那么一些人,恨不得除了我。不过你放心,还不至于明目张胆。”

    江在铖已经在怀疑了,以林夏的聪慧,他已经不相信那三件事的约定了,可是到底这个女人想要什么他却猜不透。

    林夏不喜欢咬着不放,她只是冷冷地回:“希望如此。”

    然后彼此都不言不语,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车停在一处安静的街角,林夏看看车窗外,这条街她来过,不过很少,有人称名媛街,通俗点就是女性品牌专卖。

    江在铖自顾下车,林夏也狐疑着跟着下车:“不是要去商业舞会吗”

    江在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林夏,唇角一抹玩弄:“你确定你要这样去”他不由分说地搂着林夏进去,“进去。”

    人,果然是奇怪的动物,其实林夏有轻微的洁癖,从不喜别人碰她的,可是似乎对于江在铖突如其来的亲昵她已经可以若无其事地免疫了。

    一进去,林夏有些瞠目结舌,店里面的装修奢华地让人结舌啊。

    才刚进去,就有一个漂亮的售货员小姐热心地走过来招待:“江先生,请问需要帮忙吗”

    林夏愕然,得进这种名牌店多少次才能让售货员一眼认出啊,她诧异地看向江在铖,似乎他也不想那种私生活糜烂的男人啊,也不知道在林初之前有过多少女人。

    林夏看着江在铖傻愣,直到江在铖转过视线对视她的时候,她才赶紧转过去,似乎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确实自己是多管闲事了,男人哪个没有几个红颜知己的,更别说像江在铖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怕是花丛一波接一波。

    江在铖似乎心情不错,搂着林夏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说:“她穿的礼服。”顿了顿,又自顾补了一句,“素简一点。”

    素简一点林夏颇为赞同,是,素简一点好,因为这一去还不知道是深潭虎岤还是什么呢还是穿得低调点好。

    售货小姐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林夏,才点头:“好的,请稍等。”

    不愧是名店,效率很高,而且水平很高,没几分钟,两个穿着一样服装的小姐便推着一个铁架子出来,架子上慢慢全是礼服,大多是浅色系列,一件比一件华美奢华。林夏咋舌,难怪那么多女人贪恋这中上流生活。

    林夏瞟了好几眼,似乎没有一件低调的,也是这样的店会低调到哪里去。

    售货小姐对她的衣食父母江在铖很是气:“这几件都是这一季的新款,每一个款式都至此一件。”转头询问林夏,“林小姐有喜欢的吗”

    “额”似乎每一剑都差不多,其实有些为难林夏了,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见林夏一脸怔然,售货员小姐好耐心地引导:“那请问林小姐有钟爱的某个品牌,或者某位设计师吗我们可以根据林小姐的喜好挑选。”

    钟爱的品品牌设计师有啊,不过都不可能会挂在这个点里的。她只好说:“那个,随便。”

    售货员小姐有些为难了,“这”

    这随便就是最不随便的答案啊,也不是没有碰见过这样的客人,问她要哪款就说随便,然后推荐的又不要。显然,售货员小姐将林夏归类于那那种难伺候的顾客。

    售货员小姐举步维艰,江在铖又是这里的贵客生怕出了个差池饭碗就不保了,看着江在铖,一副难以拿捏的样子。

    江在铖还没有见过林夏这样的女人,以前他也有过少女人,只要不破底线他都会满足她们提出的所有条件,反而碰到了林夏这样没有任何要求的还不好办。他看了一眼,随便指了一件:“那一件。”对向林夏,“进去换上。”

    正文 第九章:她不是林初

    更新时间:2o1373 11:25:29 本章字数:3291

    江在铖还没有见过林夏这样的女人,以前他也有过少女人,只要不破底线他都会满足她们提出的所有条件,反而碰到了林夏这样没有任何要求的还不好办。他看了一眼,随便指了一件:“那一件。”对向林夏,“进去换上。”

    林夏足足呆愣了十秒,才反应过来,结果售货员手里的裙子万分扭捏地走进试衣间。林夏憋屈,怎么就这么听话,那厮气场太强了,条件反射地让人转狂,不过林夏自我安慰那是职业操守,操守

    江在铖的眼光好不好林夏不敢恭维,也不予评价,她根本一窍不通,只觉得他选的那件裙子有点长,多长呢,托在了地上,而且有点露,多露呢,没有遮住背。林夏认为这件衣服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腰间缀的那些钻石,等穿完衣服之后可以弄下来。

    林夏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别扭的厉害,在试衣间里磨蹭了好半天都没有出去。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林夏有一瞬的错觉,似乎精致的人是林初而不是她自己。她不喜欢这样的视觉错觉,很不喜欢。

    林夏正盯着镜中的自己,突然一个声音悠悠传来,她吓了一跳:“你确定你是在换衣服”

    声音有些恼怒,林夏想可能是大总裁等得不耐烦了,便说:“快了。”

    “给你十秒钟,你不出来我就进去。”声音冷而寒烈。

    林夏对着镜子鄙视,架子很大嘛。她小声地咕哝:“又不是你家,你能进来”

    林夏正沾沾自喜地时候,就听到外面售货员的声音:“江先生需要钥匙吗”

    镜中林夏一张精致的脸有些呆愣。这样也可以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连忙收拾了一下,顾不上扭捏:“出来了。”

    打开门,并没有在门口看到江在铖的影子,那厮正坐在米白色沙发上悠哉悠哉地看杂志。林夏抛了一个白眼。

    高跟鞋很高,林夏本来就高,几乎没怎么穿过这么高的鞋,有点不着地的眩晕感,步子挪动很小。

    江在铖搁下手上的杂志,只是扫了一眼林夏,并没有说什么。

    原来自己的眼光这么好江在铖心里想着。一副穿在林夏身上很美,只是江在铖却觉得不合适,哪里不合适他说不出来,似乎觉得林夏就不应该是如此。

    反倒是售货员小姐一脸惊艳:“好美啊。”售货员走到林夏身边,对着镜中一阵糖衣炮弹,“江先生的眼光果然好,这一件很衬林小姐的皮肤,而且露背设计更显得林小姐纤细。林小姐可还满意”

    林夏漫不经心,在镜子里找江在铖的视线,复制了售货员的话,剔除了语气里的雀跃:“可还满意”

    江在铖是她的金主,就职业道德而说,金主满意便是万事大吉。

    江在铖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凑合。”

    售货员小姐怔愣,这样的对话还真是闻所未闻,其实虽然江在铖是店里的老主顾,但是从来没有来过,都是秘书来拿,第一次带女人来,而且也是报道中的女主角,这女人怎么看也是正派后宫之主,偏偏两人的态度都冷冷淡淡的,着实让人困惑。

    江在铖丢了一张卡给呆愣的售货员小姐,上前搂着林夏:“走吧,已经六点半了。”

    手上传来凉凉的触觉,这样的六月天难道会冷

    林夏走得很慢,裙子太长,鞋跟抬高,开始几步有些踉踉跄跄,江在铖似乎知道她的不适,放慢了速度。

    坐在车里,林夏有些不自在,刚才刷卡的时候她也看见了,就这一条裙子却足足花了她几个月的工资,几十万块穿在身上,她手脚都不会搁置了,裙子太长,她只得提着裙子坐着,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样,江在铖有些好笑,原来林夏也不是无所不能,至少一双高跟鞋,一条裙子便让她器械。

    江在铖仰着唇角,却听见林夏说:“你经常帮林初挑选吗完全是她的喜好,素简的白色,层叠的流苏,从下林初就喜欢这些。”

    真是让人不爽林初的喜好果然不适合自己,难怪浑身不自在。

    江在铖蹙眉,该怎么回答,难道说他没有帮林初买过这样的东西还是他只是随手挑的

    久久,江在铖沉沉的嗓音才传来:“没有,你是第一个。”

    然后林夏便没有开口,其实她并不相信江在铖的话,却也不点破,毕竟他们之间还没有熟识到谈论江在铖有多少女人的程度。

    又安静了一会儿,林夏说:“确实有些凑合,这件一副穿在我身上有点浪费。”

    江在铖从后视镜中忘了一眼,确实不适合,让他觉得他身边坐的是林初。

    他心不在焉地回答:“其实也不是那么差。你不喜欢白色我以为女孩都喜欢呢。”

    林夏很直白:“不喜欢。”

    而且很讨厌,因为林初很喜欢,因为小时候她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别人总爱冲着她喊初初因为有个人说过,林初天生适合白色,所以她讨厌白色,而且从来不穿白色。

    江在铖随口问了一句:“那喜欢什么颜色”

    “黑色。”林夏淡淡回答。

    果然不是普通人,林夏就是一个难解综合体,所以一贯标准都不适合她,太聪明,太独断,太主见连江在铖都忘了他们才见过几次而已,如果要问到林初,他只有一个词:标致,长相也好,性格也好都是如此。

    “一个女人最好不要喜欢这样暗沉的颜色。其实你不用那样刻意地不像林初。”江在铖有些鬼斧神差就脱口而出了。

    江在铖没有看林夏,也知道她在慌乱。第一次这样的错愕,虽然她依旧伪装地很好,但是这细微的变化很突兀。

    原来无所不能的林夏的破绽是林初,他看透了。

    黑色的眸子温润,流转着,望着他的侧脸,林夏觉得恍恍惚惚地看不真切,似乎被看透了秘密的小孩一般,她欲盖弥彰:“刻意吗我到没有注意到,似乎一切都习以为常的自然。我喜欢黑色,讨厌一切甜点,讨厌裙子和高跟鞋。林初却喜欢白色,喜欢慕斯,喜欢公主裙水晶鞋。我想我讨厌那些东西的原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林初。”

    也许江在铖说得对,她不喜欢林初,所以刻意地去讨厌林初喜欢的一切,就像一切理所当然一般,刻意地毫无破绽,而且无可救药。

    江在铖沉默不言,似乎在心无旁骛地开车,林夏也看着窗外的街景,玻璃车窗上倒影的一双眸子凉得惊心动魄。

    她是林夏啊,姓着林初的姓,长着林初的脸,相隔不过分秒的亲生姐妹,到底有什么恩怨仇恨,可以让林夏义无反顾地憎恶林初的一切。

    心滞的沉默持续了许久,江在铖毫无预兆地开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讨厌一切林初喜欢的东西。”沉吟了几秒,淳淳如酒般的嗓音又响起,“包括我。”

    江在铖好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就问出口了呢那她会怎么回答是或者不是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突然江在铖觉得对着这个女人,他似乎总是手足无措地莫名其妙。

    讨厌他吗林夏问自己,不知道,也理不清,不过她牢牢记着,她不能讨厌这个男人,更不能让这个男人讨厌自己,不然他们的游戏她必输无疑。

    他在等着她的答案,她却不语,米白的礼裙映白了她的脸,久久她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例外,但我想应该不是你。”

    不是吗谁知道呢

    半真半假的回答,这才是林夏,永远包裹着真心。亦或是她没有真心。

    车突然停了,他望着她的侧脸,那样的专注,似乎透着她的脸在看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这个聪明的女人从来不给别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林夏,真实的你到底是如何不带着面具,不刻意敷衍隐瞒,这样的你到底存不存在江在铖你怎能么变得不像自己了,这些已经超过了游戏范畴了。

    谁的胸口跳着紊乱的节奏,只是这夜里的风中没有听见。

    林夏未等江在铖动作,便推开车门:“到了呢。”

    裙摆很长,穿着十公分的鞋子依旧拖曳在地上,她站在车旁,蹙着眉头,那样明显地不知所措。

    林夏啊林夏,其实你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小夏,手给我。”林夏转头,望着江在铖黑黑的眸光,第一次觉得那样深沉的眸子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冰凉。她沉沉浮浮地觉得恍惚,她却伸出手,蛊惑一般,“走在我后面,不要害怕摔倒,我会扶着你。”

    他喊她小夏那是她最亲昵的称谓,是不是她也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呢

    他说不要害怕跌倒,我会扶着你,那样细致的温婉,她可不可以理解其实也并非全是演戏

    她将脑中的混乱抹得一干二净,自嘲地告诫:林夏,别胡思乱想了,不要忘了,你只是替身,兴许江在铖看着你的眼神不再冰冷,也只是因为你这张脸,和林初一样的脸。

    林夏伸出手,放在江在铖的手心,她的手很冰冷,他的手心却是那样温热,然后抓得紧紧的。

    林夏其实你也不过是个女人

    正文 第十章:戏子的舞会1

    更新时间:2o1373 11:25:29 本章字数:34o2

    林夏其实你也不过是个女人

    “我不会演砸的。”她嫣然浅笑,随着江在铖的步子一起进了奢华的会场。

    一道院门,隔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林夏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住突如其来的光线,空气不太好,空中弥漫了酒与烟的味道。这样金钱堆砌的下的纸醉金迷,与她是那样格格不入,她却不露破绽地一步一步入了这红灯酒绿。

    林夏挽着江在铖的手腕,大大方方地接受那些好意的,恶意的,无意的视线。江在铖啊,不管走到哪里永远都是最受瞩目的焦点,托了他的福,林夏第一次这么被人关注。

    林夏长长的裙摆曳地,裸露的双肩微微消瘦,蝴蝶锁骨如因若现,因为时间的关系,并未施粉黛,却有一种濯清涟而不妖的美丽。林夏转头,身旁的男人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眉眼带着凌厉,抿着唇,眸光漫不经心。原来这个男人也不喜欢这样的场景,那为什么要出席呢,就为了昭告她林夏的存在看来她还真是承蒙圣恩啊。

    江在铖递给林夏一杯酒,她有些机械地接过,抿了一口,皱皱眉,味道确实不怎么样。江在铖的气息突然近了,腰间一紧,他拥着她,俯在她的耳边,嗓音这杯中的酒,有些醉人:“不用真喝,要是醉了,麻烦的是我。”

    声音很醉人,说出的话却让林夏无比清醒。这样的姿势不免有些暧昧,林夏微微后仰,微微一笑,酒窝深深:“放心,我不贪杯。”两颊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别的原因,覆着一层浅浅的绯红,很好看。

    岂止是不贪杯,简直是滴酒不沾,林夏三杯即醉,而且醉了的林夏很危险

    离得很近,江在铖甚至可以看清林夏长睫忽闪地颤动,浅浅的酒香,并未喝酒的江在铖有些恍惚了,他松开手,别扭地转过头。

    江在铖,你是怎么了这是林夏,不是林初,不要在认错了是这样吗至少江在铖觉得是,也必须是。

    只是似乎江在铖忘了他说过,林夏与林初其实根本不相似的。

    腰间的手松了,林夏不解:他是怎么了不演了林夏乐得自在,拿着酒杯,视线错开江在铖,只见迎面过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女人端着很标准的礼仪笑容走向江在铖,眉眼间有一种女人少有的精明与豪爽:“江总裁怎么现在才来啊,可迟到了好一会儿呢,都等着你呢。”

    江在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邪肆地笑着说:“没办法,女伴化妆久了些。”说着将林夏揽进怀里,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刻意。

    林夏只是眉眼弯弯地浅笑,心里腹诽:这撒谎技术太地下,妆画得久些有眼神的人应该都看得出来她根本没有化妆。

    女人视线转向林夏,眼中带着一丝探究:“这就是林小姐吧,很漂亮,难怪江总裁捧在手心里。”

    林夏视线也不闪躲,大大方方地看回去,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女人。女人一身红色的短裙,配了一条同色系的貂毛,三十上下,却很有气质,斜长的凤眼半挑着,嘴角似笑非笑。

    好强势的女人,这就是秦晴。张家老爷子的续弦,嫁进张家不足三年,便接手了张家大半的生意,连张家的长子长孙对之也是言听计从得很。确实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林夏收回视线,礼貌又疏离:“秦总过誉了。”林夏笑得清浅,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秦晴只是笑得深意,眸子戏谑:“临江的女性周刊我很喜欢。”

    一个云淡风轻,一个漫不经心,却似乎又彼此试探,不同于秦晴的强势,自始至终林夏只是平平静静。

    “如果有机会,希望能做你的专访。”林夏进退适宜。

    秦晴似乎很擅长这样的交际,应对自如:“荣幸之极。”商场上这样的话半真半假,谁也不会去计较。

    秦晴又和江在铖寒暄了好一会儿,大致说些什么生意上的事,林夏也没有仔细听,只是自顾自地喝着手里的红酒,杯中见了底,才听到秦晴说:“那我先去接待一下客人。”

    江在铖笑着应,林夏只是微微颔首。

    江在铖走近,哂笑:“你应付的很好。经常交际”

    虽然林夏话很少,但是句句进退适宜,不敷衍,却也不刻意奉承。江在铖想,应该是经常交际,林志诚是市委书记,那种政治舞会应该也不会少。

    林夏不咸不淡地回:“第一次。”

    她不喜欢这样的舞会,这样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世界与她格格不入,而且也不需要,林家有林初就够了。有时候一个人迎合就够了,两个人就显得虚假了。

    这样的回答确实在江在铖的预料之外,他望着林夏有些出神:“市委书记的女儿,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江在铖发现,对于林夏越是接触越是不可思议。

    林夏只是笑笑,却未达眼底,眸光是冷的,两颊的酒窝浅浅:“似乎知道市委书记有两个女儿的人很少。林志诚恨不得将我藏起来。”如果不是必要的时候,林志诚从来不敢让别人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女儿。

    林志诚说过,林夏就像一只还没有长牙的老虎,不知道哪天会长出利齿,他冒不起那样的险。那时候林夏只是笑笑着说:你过奖了,我会考虑的

    江在铖晃动着手里的杯子,一口饮尽,嘴角淡淡的液体,红得妖娆,他开口,空气中似乎也染了一分醉意:“林志诚还是第一次听人对自己的父亲直呼其名。”

    其实江在铖之前便查过林家,但是林志诚似乎很小心,根本无孔而入,林家必定是发生过什么,与林夏有关。江在铖想知道,很想,没有理由。

    林夏只是冷笑,嘴角嘲弄,她冷若冰霜地说:“那你知道他喊我什么吗”

    林夏似乎很喜欢笑,但是却又不能定义为笑,她会愣愣地笑,嘲讽地笑,神秘地笑,敷衍地笑可是她不会笑,因为那都是一种掩饰,掩饰她所有真实的感觉,但是这是第一次江在铖见到林夏这样笑着,凄楚的,落寞的,甚至是荒败的,可是这是唯一一次真实的笑,没有在掩饰。

    这样的她,江在铖不知为什么有些于心不忍,却鬼斧神差地脱口而出:“什么”

    林志诚喊林初小初,初初,宝贝那林夏呢是这其中的哪一个

    江在铖还在想着,却听见林夏不温不火地说:“没有。”嘴角微微一扯,很冷,似乎还不屑一顾,“他从来没有喊过我。”

    从来没有

    七年了,那个她曾经喊父亲的男人没有唤过她一次,他会说你走吧,会说我叫人送你回去,会说来这边一趟可是独独漏了一个称谓。

    不过林夏想,也确实没有什么称呼适合的,就像她一样,对着那个男人还不是一样无话可说。

    七年前他怎么喊她的呢她都不记得了。

    林夏说得那样无关紧要,似乎毫不在乎,可是再怎么云淡风轻的语气也遮掩不住眉间那萦绕不散的阴翳,那是她在沉痛,在失落。江在铖懂,只一眼就懂。

    一个父亲,从不称呼自己的女儿,该是什么样的恨还到如此地步林夏,那又是怎样,会伤心,会失落,会恨会痛吗

    林夏习惯性地举起杯子,杯中却空了,她看着远处,一眼的星光也不知什么时候全数陨落了。林夏不知道,江在铖黑色的眸中,她的影子,有着她自己都不曾知道的酸楚。

    这样的酸涩不适合林夏,至少江在铖觉得不适合,他便说:“你全喝了它”

    林夏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杯子,点头:“我和三杯以上才会醉。”

    “这就后劲很大。”

    “是有些热。”林夏脸上微微绯红,“要是醉了就麻烦了。”

    “怎么说”他似乎很有兴趣。

    林夏笑着说:“死缠烂打。”

    死缠烂打一个很大的词语,囊括了很多,江在铖不免想,会是怎样死缠烂打呢林夏平日里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也会很有意思吧。

    林夏放下空酒杯,看了一眼盘中红色的酒,收回手:“这种舞会很无聊呢,空气都有些压抑。”

    还是少喝为妙,要真醉了,可就危险了。不过这酒很好喝,比以前喝过的都好喝。

    江在铖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是有些。”

    林夏一双弯弯的眸子四处梭巡:“我怎么觉得有双眼睛一直在看着我。”唇角忽而一笑,眸光潋滟,“难怪,空气不好,全是醋酸味,我先走了,你自己的解决,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林夏提着长长的裙摆便全身而退,很是潇洒。江在铖蹙眉:这个女人太嚣张了,罔顾游戏规则可是嘴角却是始终噙着笑。他转过视线,笑意全无,唇角抿成一条线。

    新欢旧爱一台戏只是这主角走了,一众观众热情不散。

    这新欢吗自然是最近风头正盛,刚刚负气而走的林夏,这旧爱,左看看,右看看,都是极品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很美,不同于林初那种清澈,如果用一种花来比喻,应该是杜鹃,妖娆魅惑。

    纯白色的裙摆齐膝,长长的卷发随意披散。女人长了一双很妖治的眼睛,斜长的凤眼,似有若无地挑着,眉毛修长,斜斜上扬,带着几分狡黠蛊惑。明明那样妖异的一个女人,却将纯白色穿得那样契合。

    正文 第十一章:戏子的舞会2

    更新时间:2o1373 11:25:29 本章字数:3394

    女人目不斜视,直接走到江在铖左手边,声音里带着一股莫名地东西:“在铖,这种舞会还是第一次见你带除了秘书以外的人。”

    哦,那种东西叫做醋酸。

    女人似乎并不在意旁人,靠着江在铖很近的距离,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毫不矫揉造作。远远的,林夏看着,下了这样的结论。

    “所以”江在铖似乎漫不经心,语气桀骜。

    女人冷笑,精致的妆容似乎有些花容失色的味道。她敛了敛眸光里的荡漾,尽量平静,她问:“你和林夏的报道都是真的”

    江在铖反问:“有问题”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人遍体鳞伤,却又置身事外。

    林夏想,江在铖就是一个多面体,有时候是狐狸,狡诈腹黑,有时候是冰凌,千古不化,有时候是妖孽,伤碎了一票子的芳心。林夏现在有些佩服林初了,这样的男人确实很难驾驭,薄情又难测。

    那女人眼光温润,长睫忽闪忽闪,一字一字都说得艰涩无比:“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到底江在铖欠了什么桃花债啊林夏不得而知了。

    江在铖反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女人顾不得形象,一张妖娆美丽的脸很是失魂落魄,她泫然欲泣:“那我呢我算什么,过去你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你不拒绝我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女人的情绪都是需要一个突破口的,显然眼前女人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了。

    都说女人所有的坏脾气都是被男人逼出来的,林夏似乎有些理解这句话了。

    那边女人伤心欲绝,这边江在铖不咸不淡:“我好像不记得我有给过你任何错觉,我不拒绝你是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到了那种需要拒绝的程度。”

    男人无情起来是没有底线的,和女人执着起来一样,江在铖是那样无情的男人,这个女人也是那样执着的女人。

    女人摇头,似乎很倔强,眼泪偏生不肯掉:“我不信你不懂,我进江氏为了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视而不见。似乎女人总喜欢自欺欺人得找一百个理由来自欺欺人。眼前女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那样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那样一段感人肺腑的告白,要是一般男人应该都会折服,将女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吧,但是俨然,江在铖不是一般男人。

    江在铖看着女人的眼,一字一字冰冷清楚,毫不含糊:“静海,我以为你一直很聪明。”他继续,一句比一句狠,“一个男人不爱你,你居然花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

    这个男人不屑掩饰,我行我素地嚣张,不管是他的爱情还是他的商业,他都是主宰的那一方。这般魄力往好听的说叫强势,往难听的说叫狠辣。

    真是绝情啊林夏有些为女人惋惜了,原来她就是张静海啊,张氏银行的千金,含着金汤匙长大、货真价实的公主,为了江在铖抛开亿万家产的痴情人,可是一腔痴心给了江在铖那种无情的人。

    林夏突然有些觉得冷,但愿,她的结局不会如此。

    张静海咬着唇角,一字一字如裂帛断玉:“在铖,你真如此狠心,我们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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