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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替身情人

正文 替身情人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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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这是她的父亲啊,她喊了十四年的父亲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恨不得她死了,可是真的不是她,为什么不相信呢难道就因为她从小顽劣不听话吗

    天啊,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

    那个从来都相信她,会护着她的妈妈已经不再了,再也不会要人来救她了。

    她呢喃着,声音那样不敢放开:“爸爸”看看面无表情的林初,她忍不住喃了一句:“姐姐”

    那是她最后一次喊姐姐,最后一次那个护袒护她,会帮着她打架的姐姐和妈妈一起死了,再也不再了

    林初,你好狠啊,居然这样全数丢给了我,这些罪责,难道你不会愧疚吗那是你的妈妈啊,教你弹钢琴的妈妈啊

    林夏什么也不说了,只是默默留着眼泪,落魄到死去一般。她看着林初,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似乎在说:姐姐,你好狠的心啊,我恨你

    林初只觉得背脊的冷汗不停地渗出,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从心底生出,慢慢缠绕到她的四肢,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害怕极了,害怕林夏会说些什么,所以她要说些什么:“小夏,我讨厌你,你是罪魁祸首,你害死了妈妈。我不会原谅你的。”

    林夏几乎心死了,这个诬陷她的人是她的亲生姐姐啊。她连辨别都没有什么力气,只是平静地呢喃:“林初,是你,是你换的药,是你要出去聚会,不想练钢琴的,是你。”

    她喊她林初,她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还是如旧,那自此不是姐妹,不是亲人。

    可是她给的机会,林初狠狠踩碎:“是你,都是你,你这杀人凶手,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没有,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杀人凶手是她吗林初,林初,我给过你机会的

    林夏差点笑出声来,可是她不能啊,今天是妈妈的忌日啊,就算在可笑,她也不能笑啊,所以她哭,悄无声息地哭着。

    “不是。”林夏的两个字如裂帛断玉,看着林志诚的眼睛很慢很慢地说。

    可是呢,他还是不相信啊,甚至从一开始都省去了她所有解释,所有质问,直接定罪了。

    林志诚大手一挥,狠狠推开林夏,她狠狠跌倒在冰冷的地上,他却居高临下地看着,没一字一句都像刀锋::“够了,我一句也不相信,你给我滚出去,滚出这里。”

    她终是没有办法默默承受了,林志诚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她自己给:“爸爸,不要,真的不是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爸爸”

    你相信我一次,从小到现在你都信林初,我可以不介意,这有这一次,我求你信我

    只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将来,当她和林初放在一个天平之上的时候,林志诚都会毫不犹豫地偏向林初。

    现在就是如此

    林志诚根本不听林夏的任何一句辩解,拉着她纤细地胳膊,拖着她走:“别叫我爸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给我滚。”

    林夏抓扎门框,狠狠抓住,就算是手腕上有多疼她也不放手,对着床上安静不懂的人影说着:“妈妈,你醒醒好不好,你告诉他们不是我,妈妈。”

    妈妈,只有你能救我了,我知道,一直以来只有你肯相信小夏,相信小夏很乖,小夏这是好玩不是任性,你都知道的只要小夏不会害你的,所以,妈妈,救救小夏

    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妈妈死了,去了遥远的天国,听不到她的哀求了

    林志诚几乎嘶吼而出,狠狠拽开林夏,骨头发出脆响,他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别喊她,你害死了你妈妈,怎么还有脸在这。”他用一只手,扒开林夏的手指,一根一根,“滚出去。”

    林夏狠狠抓紧,可是似乎越来越用不上里,她只能哀求:“爸爸,你别赶我走,我要送送妈妈,我求你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就一会儿,你让我在看看妈妈。”

    如果她现在被赶走了,那就再也看不到妈妈了所以,她不能走

    他恶狠狠地说:“你怎么不去死,陪你妈妈去死。”他扒开林夏最后一根手指,手上猛地一推:“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掐死你。”

    林志诚那一下很用力,林夏狠狠跌倒了很远的地方,她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往房间里挪,嘴里不停地含着:“爸爸,求你别赶我走,求你了,为什么不相信我,就因为我不听话吗就因为我顽劣不堪吗”嗓子哭哑了,可是她也不能停,“那我以后乖乖的,再也不闯祸,再也不让你生气了好不好,你让我进去,让我在看看妈妈,让我进去。”

    砰

    一声响之后,林夏的手还没有触及都门板,们却被狠狠地关上了,没有留一点缝隙,一门之隔,她什么也看不见了,看不见妈妈了可是最后一眼,她看到了,那是一双眼睛,一双得意的眼,那是林初的眼睛啊。

    正文 第十九章:狼狈时的邂逅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o 本章字数:3465

    一声响之后,林夏的手还没有触及都门板,们却被狠狠地关上了,没有留一点缝隙,一门之隔,她什么也看不见了,看不见妈妈了可是最后一眼,她看到了,那是一双眼睛,一双得意的眼,那是林初的眼睛啊。

    她狠狠捶打着门,手上痛到麻木:“妈妈,妈妈,我怎么办妈妈”

    妈妈,你走了,爸爸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你不用带我走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妈妈

    她哭了很久,很久,嗓子哑了,眼泪干了,身体冷了,可是那扇门自始至终一次都没有在开过。

    声音笑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辨别不清楚了:“爸爸,那个让你生气的女儿不是我,是林初,是她,每次都是她,可是你从来不相信”

    是啊,那个她叫父亲的男人从来不相信她,从来,其实她很乖的,她也很爱姐姐,所以每次姐姐闯祸了,她都会认下,那时候她以为她们是双生子,不分彼此的,只是这一次她还要她代替她受过,那个男人还是一点也不质疑

    她错了,那个女孩和她分了彼此,从娘胎出来之后,她们便不知是一体的了,有了自私,有了分隔,有了许多任性的弱点,只是她明白的太晚了

    今日你不信我,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今日你污蔑我,总有一日,我会千倍讨回

    那一日,十四岁的林夏坐在天平间的门口发下了誓言

    从此,生父不为父,胞姐不为姐,一刀两断。

    妈妈,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自此再也没有单纯的林夏了,她死了,死在二零零一年的七月四号,那日是你的忌日

    回忆一遍一遍,原来不管她多努力,也没有忘记七年前那个太平间里的任何一幕。那些不能触碰一分一毫的记忆,还是那样恐怖,她七年的梦魇啊,缠缠绕绕了她所有的时光。

    夜好冷啊,和七年前的晚上一样。林夏抬着头,看着远处的天,眼角滑下一滴泪。

    不是说想要流泪的时候只要仰着头就可以将眼泪倒流回去吗原来都是骗人的。

    她伸出手,抹了抹脸上的冰冷液体,这陌生的液体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再会有呢,原来七年前还是没有流干啊。

    她吸了吸鼻子,将脸颊擦得干干的,不留一点痕迹:“我这是怎么了都这么多年的事情,我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我都快要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呢。”

    原来都是自欺欺人啊,那些记忆根本忘不了一分一毫,可是林初怎么可以说不记得了呢那样深刻的记忆不该跟着一辈子吗林初到底你有没有愧疚,没有有一丁点的后悔,应该没有吧。

    她望着天,喃喃自语:“妈妈,你在天上还好吗我这么做对不对我可不可以报复,他们那样害你害我我,你说我要不要都讨回来”

    妈妈你回答我啊到底哪一颗星星才是妈妈怎么都隐进了云层。

    她轻轻地唤着,七年来从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妈妈,妈妈我好想你。”

    真的还想你啊,我一定是累了吧,都说人变得疲劳了,才会这样不堪一击地脆弱,可是我不可以脆弱啊,不可以,我还没有报仇呢,还没有讨回他们欠的债呢

    眼角又有温热的液体,原来眼泪是可以自己滋生的啊,怎么抹也抹不尽:“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流这些廉价的东西。”

    眼泪是这个世上最廉价的东西,没有人会同情的,所以她不要那样的东西。林夏反复眨着眼睛,将一滴一滴温热的液体挤回眼眶,眼睛涨得疼痛。

    她嘴角微扯,笑着,甚是比哭还勉强,只是她必须笑着。继续她一个人的路。

    她孤独地继续走着,这条路好远好远啊,怎么走也没有尽头呢

    “今天好像不该来啊。”她冷笑着。

    突然一声刺耳的声音划破了这夜

    “哧”车轮摩擦的声音刺破人的耳膜。

    林夏转个身,左前方射来的灯光亮得她根本睁不开眼睛。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车,熟悉的豪爵是他江在铖,为什么要是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

    她眨眨眼睛,确认没有任何液体之后,才向前面的灯光走去。

    走到车窗外,江在铖打开了窗,一双黑沉的眸子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她只是感慨了一句:“今天确实不该来。”

    不该见林志诚,不该遇上林初,不该想起那些过往,不该脆弱,不该流泪,不该狼狈,最不该的是,不该在狼狈的时候,遇上了江在铖

    所以,今天有很多不该

    江在铖只是笑着说:“你好像不太想遇到我。”他看着林夏的眼睛,夜里的亮光很微弱,看不清她的眼睛。

    这样的夜里,幸好江在铖看不到林夏微红了眼,那是她不堪一击的证据啊,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林夏淡笑,似乎刚才脆弱不曾出现过,她还是那个半真半假,云淡风轻的林夏:“哪会,幸亏你来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享受一下女朋友的权利。”

    这样走回去,怕是一个晚上也走不回去,林夏有些庆幸了,没被撞见不堪,还能打个顺风车,看来她的运气也不是很差。

    江在铖笑得好看,薄薄的嘴唇微微扬起,问:“那三件事是不是就少了一件。”

    终于有这个女人低头的一次,难得的机会啊江在铖有些庆幸刚才车出了一点小问题,才逮到了这个机会。

    这个狡猾的男人,居然想拿那三件事来交换,未免想得太便宜。林夏耸耸肩,说:“如果你过意得去的话,你可以把我丢在这里。”

    言外之意是:三件事,一件不动,宁愿被丢马路。

    果然是个狠女人,对自己也这么不留情。江在铖算是见识了。笑得有些阴策:“林夏,你很适合做商人。”

    这样一点亏也不吃,比他自己,林夏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夏只是浅笑,似乎不以为意:“原来我无所不能啊,上次你还说我适合做演员呢。”双手环抱着自己,微微瑟缩,“怎么都六月了,还这么冷。”

    林夏微微仰着头,看着天,不知道何时星星暗了,点点闪烁的光像她的眸子。

    孤独吗那样的情感她会有吗她微扬起的眸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江在铖看着林夏的侧脸。

    久久,她垂眸,看着江在铖:“真要见死不救”

    什么也没有,她眼里平静如水,什么情绪也没有。林夏,你到底藏着什么藏得那样深。

    江在铖望着林夏的眸子,她没有闪躲,可是却还是什么也没有,他沉沉说:“上来。”

    林夏唇角一勾,笑得邪肆:“我还以为你真会见死不救。”

    林夏,你又赢了你狠,对谁都狠,包括你自己,对吗

    江在铖,你妥协了可是理由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是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望恩负义”

    似乎是江在铖觉得自己疯了,居然在心里自我过滤了一遍

    果不其然,十句话里,唯一已经真话,偏偏是这样的

    她浅笑着回答:“确实是,好像前不久我还做过一个财经报道,江氏总裁无情裁员,糟糠元老跳楼明义。”

    这样的负面消息,江氏几乎每隔不久就会传出,可是却从来没有收到影响,而且从来不阻止财经报道公开,真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太自信,还是太不可一世。

    林初,你爱上的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你会是例外吗千万不要是

    他只是一笑置之:“原来我这么臭名昭著。”

    林夏,可我怎么觉得比起无情我江在铖绝对比不过你

    林夏只是笑而不语,自顾坐进了车里,靠着车窗,久久不语。

    微微合上眼好累啊,今天似乎有点放纵自己了

    她的长睫打在车窗上,绵密的弧度,像打湿了的蝶翼,似乎怎么也拢不起来了

    林夏,为何没有一刻你不是在伪装

    她环抱着自己,明明六月的天,还会冷吗

    不知不觉地,他开了空调,车速很慢很慢他却不知道,始终她睁着眼,看着车窗上他的倒影,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看着。

    毫无预兆地,她转过头来,措不及防地,他转开。

    她敛了眸子,只是置身事外的云淡风轻,说:“虽然这一带很偏僻,不过你太明目张胆了,林初可是娱记的头号目标。”

    他只是笑笑,并不解释或者否认:“你也说过,不动不言,就算是林之诚也分不出你和林初,我自然可以有恃无恐。”

    林夏蹙着眉,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她不喜的时候便会蹙眉。

    她这张脸可以以假乱真啊,可是有没有谁知道,她很讨厌被当成林初,明明一开始便知道是替身,还是讨厌。

    林夏还是笑着,嘴角是漾不开的酸涩:“我还以为我赚了,现在看来未必,这替身确实不好当。看来那三件事我得好好想想,最后让你血本无归才好。”

    最好让林初,血本无归

    三件事,江在铖,你可知道,我只要你

    三件事,林初,你可知道,我要你最舍不得的

    江在铖,你永远猜不透林夏眼里的平静,层层冷淡下他窥不透任何蛛丝马迹,他问:“那你想要什么你好像什么也不缺。”

    什么都不缺林夏笑了,在别人眼里她便是如此,她想问一句,到底她有什么,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缺只是,何必呢不过是游戏,她不需要认真。

    正文 第二十章:不止不休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o 本章字数:3399

    什么都不缺林夏笑了,在别人眼里她便是如此,她想问一句,到底她有什么,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缺只是,何必呢不过是游戏,她不需要认真。

    她说得漫不经心:“人真正缺对比东西永远也不会让别人看到,如果被看到了,那样就更难得到了。”

    所以,江在铖你永远看不到我最缺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看到,知道什么才会最痛苦吗出其不意地失去我什么都没有,可我也只缺一样,林初的穷途末路我只要这个,你能给吗就算不能,不,没有就算

    林夏看着车窗外,车窗上,昏暗的车灯照不出她的情绪,他一无所知,不知道她的唇是否抿着,或者扬着,他几乎脱口而出:“有没有人说过,你让人看不懂。”

    江在铖痴缠的目光笼着林夏:林夏,我看不懂你,却偏生

    她浅笑嫣嫣,辨不清喜怒:是吗如果你看懂了,那游戏就该结束了

    什么时候这场游戏转变成这样的规则了,她藏匿,他窥视

    久久,她才回答:“不在少数。”顿了顿,转头,静静的眸光缓缓动荡,“不过,彼此彼此,也许我们是同一类人。”

    这场游戏又有谁会简单,谁不是不不算计,她,他,还有似乎从不在游戏里的林初,没有一个敢大意,谁又能真正看得清楚谁如若可以,便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他熟若无睹一般,继续开车,嘴角微扬:“我好像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那三件事

    她的层层伪装

    她笑容背后的落寞

    还有,她眸子里死寂的平淡

    都那样好奇,拉扯了他所有思绪,缠绕在里面,理智忘了挣扎

    林夏,到底你是如何我一无所知。

    他的谑语,她权当玩味,便也打趣:“千万别,男女之间的感情可都是从好奇开始的。”

    看吧,女人多么口是心非啊,天知道林夏就等着这样的好奇

    江在铖反笑,语气很少有过的柔和:“你是我见过最大言不惭的女人。”

    她很大言不惭,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不可一世,所以,谁都以为可以掌控游戏,却不知道,谁胜谁负难以预料。

    大言不惭的林夏没有任何筹码,江在铖却不得不佩服,至少他乱了阵脚,不是吗

    林夏不怒反笑,接过话还回去:“你是我见过最自以为是的男人。”

    以强制强,聪明人之间,本就是真真假假,他们的话都真,却也都假。

    他说:“我们确实是一类人。”

    同样桀骜,同样喜欢掌控,同样藏得深看吧,他们多么相似。

    都说,两人相似,不相容便相斥,他们呢谁知道游戏开始,谁也不知道结局。

    漫不经心地,她问:“你什么喜欢林初甘愿这么费尽心机护她周全。”

    确实她不知道,江在铖为何喜欢林初,甚至之前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这一点林夏可以笃定这个世上再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清楚林初的所有,江在铖似乎凭空出现,让林初不可自拔,没有任何预兆。只是知己知彼,她必须知道。

    林初漂亮吗不,她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那林初能干不,江在铖不缺一个能干的女人。

    怎么忘了林初是演员,她可以千娇百媚,怎么办自己学不来呢

    江在铖你为什么喜欢林初,不喜欢行不行,喜欢我行不行,我们那样相像啊

    江在铖沉吟了许久,彼此对视,谁也没有移开视线,他不答反问:“那你又为什么讨厌林初。”

    林夏讨厌林初,不,远不止讨厌,是憎恨,林夏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每次说起林初,她的眸子会褪去冰霜,变得火热。

    林夏忽而笑了,笑得讽刺,并不否认,她不以为意地说:“你也看出来了,这么明显啊。”

    平静的眸光下,谁也看不到林夏的慌乱:还是没有瞒过这个男人吗我还以为我已经伪装得很好呢江在铖你说你看不透我,我又何尝看得透你是啊,我恨林初,所以你猜到了吗我的游戏规则应该猜不透吧,不然你早就结束了不是吗

    谁知道呢,他也在伪装,知道装作不知道,兴许都忘了这是游戏,便没有什么结束不结束了。

    他笃定地说:“除了憎恨林初,我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你会做她的替身。你们两个都太极端。理由呢恨林初的理由,你们是亲生姐妹。”

    到底林家在隐藏什么,林初不说,林夏更是假装,明明彼此忿恨,却装作若无其事,这一家人个个是戏子,演得没有丝毫破绽。

    车停了,林夏没有动,看着车窗,江在铖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久久,她云淡风轻,声音似轻言飘渺,说:“似乎有些事情是没有理由的,或者是不可以让人知道的。”她转过头来,清浅地笑着,最平淡里藏着最深的波澜:“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我也没有哪个本事。”

    不过,最痛的伤害可只有你能给。江在铖,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伤害千万种,最痛不过心爱之人的所给。所以,江在铖,我不会伤害,一个人如果坚强没有谁可以伤害谁,可是林初给了你这个权利。

    一份爱,背后,是一种伤害的权利。林初恨林夏,所以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被伤害,可是她爱江在铖,江在铖才可以伤害她。林夏,过人,论起狠辣,你为最。

    江在铖的回答如裂帛断玉,很决绝:“你有。”

    江在铖不怀疑,只要林夏愿意,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这个女人太危险,聪明的可怕,而且对自己都那样心狠的人对被人会有多狠绝是啊,江在铖明明知道的,这个女人又那样的能力的,却没有在此刻说一声:我们的游戏结束吧

    如果说了,那就不会有后面所有的故事了到此结束会不会更好呢

    江在铖的眸子那样灼热,密密地笼着林夏,她只是笑,并不转移:“你太抬举我了。”是你,是你才有那个能力,所以,江在铖你防备的对象错了呢,所以我一定会赢的

    江在铖凉眸中,有大片大片的阴翳,那样凌厉的话语,似乎宣誓:“我不会允许的。”

    到底他在说给林夏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是啊,怎么能允许,他寻了十年,等了十年,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怎么能改变。他坚定了十年的信仰不会改变,只是那他还在宣誓是什么这样刻意。

    林夏直直看着江在铖,对着他灼热的眸光,她只是清浅无痕:江在铖,你明明在害怕,而且你明明预知到了,可是你却没有喊停,这样的威胁不觉得苍白吗江在铖,到现在为止,你输了呢。不过,还没有完

    她敛了笑,似有深意地一睃,伸手推开车门,顿了顿:“以后的事谁能预知呢。”

    就算,你预知了,却没有及时阻止,江在铖,你的爱情也不过如此她扬着嘴角走出了车里。

    他看着林夏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有些后悔了。”这个游戏似乎太冒险了,林夏不是猫,它是从未睡着的虎,敛着锋利,等着伺机而动。

    江在铖第一次乱了阵脚,下棋人变成了棋子。

    她没有转头,继续走,远远的地,只听到她清凌凌的声音荡在风中:“可是我从来不会半途中止。”

    可是到现在你都没有喊停江在铖,你没有喊停,那就要一直下去不到穷途末路,不止不休

    林夏,很好,你一定可以让她绝路的

    江在铖,忘了吗知道很危险,却忘了阻止。

    果不其然,林夏料准了,只有江在铖可以伤害林初,而且他正在不知不觉中使用了那种权利。

    九月的天阴翳了好几天,月末,这雨总算是下下来了。潮湿的空气,沉闷的季节。

    午后,似乎人也变得慵懒,一杯咖啡,一本书,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林夏第一次觉得:真好,菱江在顶楼。

    “你真要去”林夏着实被吓了一跳,黎墨一米七的身高,不穿高跟鞋,走路没声,林夏一口咖啡险些哽住。

    黎墨搬了一把转椅,坐在林夏旁边,一副悠哉模样,也看着天台上的雨。

    林夏啜了一口咖啡,浅浅一笑:“为什么不去,绝对独家。”

    黎墨咋舌,一副看怪物的摸样看着林夏:“你不要命了,凤舞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鱼龙复杂,奢靡迷乱她自然是知道的

    林夏置身事外一般淡然:“不入虎岤焉得虎子,如果能拿到凤舞毒品交易的证据,那年终头版就有着落了。”

    台面上,凤舞是一流风月场所,地下里也谁都知道,黄色交易,毒品买卖可是却从来没有一家媒体敢去揭露,台里一直蠢蠢欲动,林夏乐得其成,能成最好,不能的话她可是未来的市长千金,这可是个保命符,如果即将走马上任的市长大人的女儿上了凤舞的黑名单,应该会很有趣吧,也许这走马上任就免了呢林夏勾着唇角。

    黎墨难得的苦口婆心:“林夏,你那么拼干什么,台里那么多大男人也没有人敢接这个任务,你不要命了,而且这个这是记者的事情,你一个主播跑什么前线。你们家江在铖知不知道”

    林夏自顾喝着咖啡,并不回答:“我自有我的打算。”

    正文 第二十二章:凤舞1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o 本章字数:3394

    林夏自顾喝着咖啡,并不回答:“我自有我的打算。”

    黎墨看着林夏笼在昏暗光线里的侧脸,却似乎怎么也看不清:林夏,到底哪才是你

    黎墨转过头看着窗外,半玩笑半深意地说:“你能有什么打算,真弄不懂你,手里有条大鱼,还这么拼命,聪明点,赶紧将江太太的头衔坐实了。”

    林夏只是浅笑着摇头,眸光清浅:“不急。”也急不来

    黎墨一脸漠视,不以为人:“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整天寻思着怎么爬上江在铖的床吗”

    “只要她们有本事的话。”话轻得像青烟,打在窗台的玻璃上,林夏只是迎风莞尔,眸光泠泠。

    要是真有人有那样的本事就好了还真想看看林初深闺怨妇的样子该是多有趣。

    黎墨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林夏,摇头,再摇头:“你是太自信,还是不在意林夏,你和江在铖不像情侣,更像合作伙伴。”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白痴,可是在黎墨看来,林夏是狐狸,怎么看怎么j诈,江在铖更是,深不可测。

    林夏并不否认,抬头看着黎墨,眸光如玉,梨涡璇璇:“见解独到。”

    本来就是合作伙伴,林夏心里佩服:黎墨,你果然长了一双透视眼。

    林夏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反倒出了黎墨的意料,本来只是谑语,如此却似乎一语道破了,她不可置信:“莫非”

    林夏笑着打住:“佛曰不可言。”

    林夏将手里凉透的咖啡全数饮尽,起身,放下杯子,拿了包包,放任正瞠目结舌的黎墨,走了几步,回头:“我走了。”

    黎墨这才如梦惊醒,怔怔地说:“林夏,同事三年,我自认为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林夏沉默,却没有继续走,背影难抒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孤傲,黎墨终是摇头无奈:“小心点。”

    林夏突然转过头,就那样看着黎墨,似乎海中找不到边际的孤帆,似月的眸子灰暗,她说:“黎墨,其实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是啊,连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只知道,她卑鄙,她算计,她步步为谋,可是却引以为生存条件,似乎都理所当然却还是茫然,所以江在铖会说她可怕吧,因为一个连自己都看不清的人不应该很可怕吗

    林夏便那样久久看着黎墨,似乎在等一个答案,可是黎墨能说什么呢这个女孩,是个没有谜面的谜底,三年相处,她聪慧,她淡漠,她无波无澜,也是第一次隐约的无助。

    林夏,没有谁能解读你这本书

    久久,林夏笑了,只是不带情绪的面部动作而已,转身,走出去,顶楼的风吹着她散开的发。

    这个世上,没有人能读懂一个叫林夏的女孩,她从来有一个世界,那里只有她一个人

    华灯初上,夜幕缓缓拉开,雨后没有星星的天空,一轮半角的月亮朦胧。

    来往人群走走停停,唯留她一个驻足,抬头望着闪烁地霓虹。双手垂在两侧,裙摆处似乎起了些褶皱,手指被握得泛白。

    林夏颇有些无力,自我审视了一番,摇头:林夏,还没开始呢,就泄气了。

    白色的紧身裙摆长及脚踝,顺着风摇曳,左胸口白色纱纺像极了一朵绽开的百合,连着长长的丝带,绕在颈侧,挽了个松垮垮的结。化了个微浓的妆,长睫微曲,眉眼如画,林夏照镜子的时候自己都以为看到林初了。

    白色的裙,黑色的夜,妖治的奢华。这一身华服,确实是枷锁,林夏有些后悔了,如果穿着这一身,还怎么逃跑啊,低头看看脚下白色的高跟鞋,林夏摇头,要是被发现觉得跑不掉,怎是恨透了凤舞不成文的规则,以衣辨人

    深呼了一口气,林夏松开拽着的裙摆,大大方方地走进去,只是走了几步,她下意识地提起了裙摆看吧,林夏不适合裙子。

    门口漂亮的迎宾小姐对着林夏笑得妩媚,林夏抬起手,满手的鸡皮疙瘩,却佯装淡定地进去,一个下午的练习总算有些作用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走得一歪一倒。

    推开门,浓烈的酒味混合着香水味扑面而来,林夏不自觉地蹙了眉头。还有突如其来的闪光灯让她睁不开眼睛,半眯着眼久久不能适应。

    林夏咋舌,不愧是上海的第一销金窟,果然够奢华弭乱。明明是温柔乡,却半点不像生色场合,林夏有些佩服起这凤舞的老班了,这般高端梦幻的装修确实独到,难怪整个上海的富家子弟都趋之若鹜。

    中央舞台上的淡紫色闪光灯微闪微闪,忽明忽暗得让人如若梦中,缓慢的钢琴曲悠悠似水。林夏好笑,如果不是这酒味和香水味,肯定更像高级会所。

    林夏踱着闲散的步子,绕过缭绕的舞台,寻了个微微僻静的角落。吧台很高,坐在木制转椅上,入目的便是层叠的像城堡的酒垒,酒中融着淡淡紫色,很是好看,林夏要了一杯,微微浅尝了几口ter的味道很淡。

    林夏搭着脚慵懒地坐着,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红色的液体摇曳,不经意中,右手掠过左耳上的白色耳坠。勾着唇:也不知道这东西好不好用,还是台长大人专门从美国空运过来的,身价可比自己还贵。

    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白色的裙摆飘扬:林夏,该开始工作了

    微微调整了左耳上的耳坠,林夏挽着挎包走到最为热闹的柜台。

    林夏如玉的眸光扫了一圈,落在对面的酒保身上:黎墨说得不错,这凤舞的酒保都姿色非凡啊。

    酒保帅气地将调好的酒倒在排好的酒杯了,擦了擦手,对着林夏笑得妖治:“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林夏但笑不语,不疾不徐地从包里拿出一张金卡,放在柜台上,推到酒保面前。抬眸看着酒保,眸光一派淡然。

    酒保先是怔愣,随即眸光聚焦,处之淡然僵硬在脸上,看着林夏呆愣,久久才说:“林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林小姐哪个林小姐呢是林夏还是林初林夏想这人应该没有认出来吧,叫林小姐就没错。

    林夏拿起柜台上的卡,有以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笑着,妖治,魅惑:“我要的货。”

    这是林初的笑,她已经可以以假乱真了真不知道明天上头版的是她还是林初呢江在铖,你该头疼了,林志诚更该头疼了。

    那酒保很快恢复了淡然,茶色的眸光看着林夏,说:“我不懂林小姐的意思。”

    台长大人的消息很准嘛,这对话都一字不差。不过,可别忘了,论起演戏,林夏可不比任何人逊色。

    金卡在手里玩转,她顺手断了一杯红酒,微饮了一口,浓妆下的眸子流光溢彩,红唇张合间从容不变:“我朋友介绍我来的,说这里的纯度很高。”咔嗒卡落在柜台,林夏推到酒保面前,浅笑艳艳,“另外给我一件包间。”

    酒保睃了一眼林夏,狐疑不决了片刻,终是接过卡。

    林夏斜长的眸子潋滟,唇角绽开恣意:上钩了

    “林小姐”酒保沉吟。

    林夏将手里的挎包放上柜台:“老规矩,我知道。”

    这般小心,还不是天网恢恢林夏摸着左耳,继续饮着手里的酒,余光掠过各处,眸间深沉:这么多监控,看来不成功便成仁了。

    酒保锁好了林夏的随身物品,双手递上房卡:“您的卡,左转第四间。”

    林夏接过卡:“谢谢。”

    转身,林夏勾唇笑得恣意狡邪:到手了

    左转,一条长廊分出两个世界,燥乱隔在门外。林夏不疾不徐地一间一间走过去,每个包间外都有人守着,林夏冷笑:见不得光的事情还这般兴师动众。

    林夏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将左耳的耳坠露出来:不行啊,这点素材还是不够,这样的报道写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

    侧耳听着,房间里传来一阵媚得让人咋舌的声音:“墨林。”

    林夏顿时脚下生根,这声音也太妖媚了,都矫得滴的出水来,林夏又是一层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这声音好生熟悉,还有这名字更是熟悉。墨林墨林天娱的赵墨林

    林夏着实被惊了一跳,果然传闻没有错,天娱的女艺人对爬上赵墨林的床非常踊跃,赵墨林本人更是照单全收,居然让自己撞了个现行,林夏还真想知道这次又是哪个艺人。

    绝对独家啊,虽然林夏不是八卦娱记,但是传媒不分家,菱江电台也做娱乐,如果这条头版能到手的话林夏顿住脚步,眸光左转,手放下裙摆,伸手便去看左手边的门。

    手连门把都没有握到,那门前的门神便挡在林夏前面,面无表情地说:“小姐,这里不可以进。”

    太可惜了,只要看到女艺人的脸就好了

    林夏讪讪地收回手,若有其事地看了看手里的房卡,在抬头无害地浅笑:“不好意思,走错了。”

    转身,继续走,敛了笑,抿着唇,蹙眉:真是,至于吗到底是干什么事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吸毒不就是招妓,有必要做得和国家要员会面一样吗不过倒是好奇,不知道里面翻云覆雨的大人物是谁一般那些有头有脸自以为上层的大人物,这凤舞便是风月的不二选择,不知道林志诚有没有来过

    林夏也不做打算了,混进去抓拍也没有可能,便拿着房卡找地方。

    正文 第二十三章:凤舞2

    更新时间:2o1373 11:25:3o 本章字数:3278

    林夏也不做打算了,混进去抓拍也没有可能,便拿着房卡找地方。

    房间在最里面,林夏真真咋舌,这里的房间一般都有个三流等级,吸毒居然还是最基本的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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