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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替身情人

正文 替身情人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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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真以为那是我自己在说话呢连我请假都知道,真是下足了功夫。”林夏佩服不已,这林初果然是个好戏子啊,完全融入角色,那番说辞怕是最了解林夏的黎墨也辨不清真假。

    赵墨林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不愧是我华娱的演员,确实是实力派。”

    赵墨林想想,这林初连着几次奥斯卡最佳女演员了,这实力果然不是盖的。幸好当初他自己慧眼识英雄,将她签下来了,太明智了。

    林夏冷哼一声:“哼,真是父女两,一样得恶心。”

    赵墨林突然笑得肆意,对于林夏这番赤果果的辱骂似乎很受用,可能林夏也没有察觉到吧,她已经不似原来那样防备赵墨林,至少会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这让赵墨林很受用。

    不过心里也着实担心,尤其是刚才林初说得那几天病假,难道真病了

    赵墨林见林夏安静了,脑中想了一番,看了看林夏,还是问出口了:“是他们逼你参加的那些报道既然是你弄出来,怎么又有这一出刚才林初说的那几天你去哪了是林志诚搞的鬼”

    赵墨林知道林夏厌恶那对父女,之前那些报道也是她设的局,现在对那对父女的作秀置若罔闻一定是林家人动了手,依照林夏的性子,肯吃这样的哑巴亏肯定是不得已,这个不得已,赵墨林很想知道,虽然料想到林夏不会说,但是还是想问。

    林夏沉默了一会儿,只说了些细枝末节,说得毫不在乎一般:“睡了两天,不过没死,林志诚失望了。”

    赵墨林听得浑身一滞,心里像有千万针刺扎过一般疼痛,想问一句,那两天可是病了可是难受可是忿恨却卡在喉间说不出这样的话,因为林夏会难受,他也会心疼。

    赵墨林看着林夏无所谓的模样却越发心疼她,她两句话的敷衍,他却听得出来那中间有多少凄楚。

    林志诚,我赵墨林看准的女人再也容不得你欺负。赵墨林暗自发誓。

    赵墨林突然拉着林夏的手,那样急切慌乱的眼神看着她:“林夏,别这样,你告诉我,我真的想知道,那样我才可以帮你。”

    林夏冷笑一声,将手抽回:“我是林初,别忘了。”

    赵墨林苦笑,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明知道问出这样的话,他们之间一点一定会退回到远点,林夏是只乌龟啊,你近一分,她便退几分。赵墨林觉得自己手足无措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林夏喝了杯中的红酒,起身:“还有不需要别人帮忙。”提着裙摆便走了,头也没回。

    赵墨林荒凉一笑,自嘲地摇头:他们的距离又回去了,林夏在心里铸了一道锁,根本容不得任何人进犯。

    诶,前途一片迷茫啊,这个女人

    “这点时间都不给我。”赵墨林苦笑,自言自语,“生日快乐,林夏。”

    应该是第一个吧,生日快乐,一定要快乐林夏。

    只是她走远了,背影都看不清,如何能听清这一句生日快乐呢。

    赵墨林自嘲一笑,往回走。转身,便看见江在铖斯条慢理地走过来,赵墨林浅笑:这个家伙这样就按捺不住了

    江在铖悠悠地走过来,眸光微冷,气定神闲地说:“赵少似乎近日很闲”

    “这好像不需要江总裁来过问吧。”自顾坐下,拿了一杯红酒,在手里摆弄着,笑着说:“再说再怎么忙,这林家的晚会又怎么能错过呢,怎么说我也是林初的男朋友,要是没来,明天我又得上头条了。”

    赵墨林一双桃花眼闲散看过江在铖,江在铖真是冷冷一睃:“你我心知肚明,不过是一场作秀,谁会当真。”

    赵墨林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几分自我安慰的意味,这江在铖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要真是做戏,他如何这样来提醒,莫不是闲得慌。赵墨林也不点破,戏谑地回话:“如果我当真呢”见江在铖脸色一沉,赵墨林笑得更是开怀,继续道了一句,“不过放心,你的女人我没有兴趣。”

    江在铖一张俊脸深沉,似乎想着什么,久久不发一言,眸光却一分一分冰冷,他反笑:“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江在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那个女人竟这样信任赵墨林,丁点也不隐瞒,当他们之间儿戏吗哼某人心里有猫儿在挠,痒痒的,而且酸酸的。

    江在铖眼神冰寒逼迫,赵墨林也不闪躲,迎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道:“不多不少,知道林夏不是你江总裁的女人的就够了,你可以暗度陈仓,我也可以。”

    江在铖唇角微抿,灼灼睃着赵墨林。这个男人居然打林夏的注意。这江在铖虽然与赵墨林算不上熟识,但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江在铖没少听过赵墨林的风流韵事,如今这赵墨林将心思打到林夏身上,不免为那个女人有些担心,之余,好有些不太好受。

    正文 第六十七章:假面天使

    更新时间:2o1385 1:4o:18 本章字数:5298

    女人都肤浅,尤其对赵墨林这种善于玩弄女人的男人趋之若鹜,这林夏不会也那样肤浅吧江在铖头疼,觉得林夏那个女人在某些方面简直是白痴。权衡一番,江在铖还是很不合时宜地沉声告诫:“林夏不是那些你可以玩弄的女人。”

    赵墨林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心里想着这江在铖也会沉不住气,这未免做的太过了。怕是江在铖本人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初衷。赵墨林自是不点破,淡定应付:“这好像和江总裁没有任何关系吧,先不说林夏与你之间只是交易,就算是你的女人,只要我赵墨林喜欢那又有何不可。”

    江在铖一惊,显然没有想到赵墨林会说这样的话,虽然赵墨林花心,女人很多,但想来有原则,从来不因为女人而开罪人,如今却这样表态,怕是对林夏抱着几分势在必得了。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引得赵墨林痴迷,江在铖确实找不出来,只觉得不省心,却也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便变了脸色,直言道:“那个女人要怎样我确实管不着,也不愿意管,但是在我们的游戏结束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破坏。”

    这个理由不错,江在铖想着,林夏既然和他合约在先,自然不能因为任何事情破坏,尤其是私事。

    赵墨林似乎不以为意,笑着看江在铖,眼里喜怒不辨。心里讶异,江在铖这人心思深沉,居然连自己都看不透彻,这样毫无营养的理由居然是江在铖找出来的,果然是情动智损,正好,赵墨林乐得自在,便接过话,语气有些沉冷:“你的游戏江总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林夏置于何地,你的女人要怎样,我本就没有兴趣管,但是你将林夏推到浪尖上,我绝不允许。”

    从上次凤舞的事情,赵墨林就有些怀疑了,这蓝烈似乎针对江在铖,这林夏刚好就成了蓝烈的目标,再加上上次天蓝,赵墨林便更加确定,这江在铖背后的女人是林初,那就完全合理了,林夏和林初长得一般样,是最好的替身,让林夏替了所有危险。

    江在铖不可否认,只是眸光沉淀了一层阴寒,直直射向赵墨林,他微嗤:“好像你没有资格吧,我与林夏的交易本就你情我愿,你觉得林夏会为了你破例或者你为了她破例,就算你愿意,林夏也不愿意。”

    林夏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一个字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一点江在铖和赵墨林心知肚明。

    一句话似乎让赵墨林有些哑口无言,半响才沉声道:“江总裁,你不觉得你已经越界了吗不要忘记了,她不是林初,刚才那个挽着你的手大大方方装林夏的人才是林初,奉劝一句,这角色不要乱了。林夏要怎样那是她的事,我与林夏又怎样,那是我们的事,管好你的林初就好。”

    江在铖愠怒,却引而不发,只是走近了几步,冷冷睥睨赵墨林,沉沉的嗓音寒烈:“我只说一句,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赵墨林一口饮了杯中的酒,缓缓起身,斜长的桃花眼妖异,不闪不躲看着江在铖:“我也只说一句,林夏的事我绝对不会置之不理,今天我便明白告诉你,我爱林夏,想要她做我的女人,与你江在铖没有任何干系。”

    赵墨林字字掷地有声,还带了几分决然,似乎在宣誓一般。江在铖却只是冷嗤,不以为意,反笑嘲弄:“爱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赵少谈情说爱,不觉得好笑。赵少爱过多少女人,又能爱多长时间,你觉得你口中那个字能代表什么,在我看来不过是信口说说而已。如果我没有记错,华娱女艺人为情自杀到底绯闻还没有澄清吧,你这个当事人还是不要太不当一回事的好。”

    江在铖虽然如此说着,心里却着实有些震惊,竟没想到这赵墨林对林夏那般上心,本以为他只是玩玩,却想真是认真了,林夏那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叫赵墨林这样周游花丛的人说出这一番话,不管真假,却也是不简单了。

    那个女人总是否认,却又次次让他不省心。江在铖恼怒不已,似乎胸口堵了什么,发泄不出来,只是冷冷睃着赵墨林。

    赵墨林视而不见,淡淡回话:“那就不牢你费心。”款款迈步,擦过江在铖的身侧,冷不防丢来一句:“你的眼光不错,林初果然是最好的戏子。”说完便走开了,背对着江在铖笑得邪肆不已。

    江在铖只是若有其事地看着赵墨林的背,眼神忽冷忽热的,看不清颜色。

    林初果然是最好的戏子一句话,江在铖心里有种翻天覆地的凌乱,说不出理由。

    远远地,林初一身黄色长裙曳地,她姿态优雅,举步生莲,端的是淡雅高贵的神情,只是一张俊颜映入眸中,似是冰面一点涟漪,温柔了林初的眸子,她痴痴地唤了一句:“在铖。”

    江在铖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出神,全然不知林初已走到身侧。见江在铖没有反应,林初蹙着眉,在喊了一句:“在铖。”

    江在铖这才如梦惊醒,恍然看向林初,眸光似乎一瞬轻柔,渐进又恢复清冷。什么也没有说。

    林初恍惚,她明明看到了,虽然只是一瞬,但是那种温柔,她从未在江在铖眼中见过,是在看她自己,却又不是,林初只是微微叹息,敛了情绪,不动声色一般问着:“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江在铖侧对着林初,微微仰头,天际的星光似乎没有映进他的眸子里,全是黑色,林初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明明靠得这样近,伸手能触及的距离,却觉得离了很远很远,隔了,看得清容颜看不清心的距离。

    都说画骨画皮难画心,江在铖的心林初越来越无从下笔了。

    江在铖没有看着林初的眼,声音有些飘渺,似乎抓不清情绪:“初初,你进演艺圈三年了吧。”

    林初痴痴看着江在铖:“嗯,我十八岁就开始演戏了,开始爸爸不同意,但是我从小就喜欢,演绎老师都说我有天分。”

    她真的是天生的戏子呢所以这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才可以如此信手拈来。

    江在铖嘴角微扯,似笑非笑,转头看着林初的眼睛:“怪不得,演得那么逼真,连我都差点以为是真的了。”

    刚才那一刻,闪光灯前收放自如的她,江在铖觉得陌生,几分像林夏,却不是林夏,总之不像林初,连他也骗过了,何况那些身外记者。

    江在铖眼里的清光,渐进变冷,林初觉得有种无处遁寻的慌乱,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江在铖的手,江在铖站起,林初手里一空,起身,走到江在铖背后:“你怎么这么说你怎么了吗是有什么事吗”林初问得小心翼翼,精致妆容也掩不住她的慌乱害怕,大概也知道江在铖能让那般骄傲的林初这样患得患失吧。

    江在铖只是冷笑,又似乎漫不经心:“你代替林夏给记者的回答,滴水不漏,连我都信以为真了。”

    他以为这次为伪装只是为了他,没想到万般筹划,他也不过是戏子,被利用了透彻。突然想起了林夏的话:你真的了解林初吗不觉得她不像她吗这一刻,江在铖没有办法否认林夏的话。

    林初上前,从背后环住江在铖,贴着他的背,声音里全是惊慌错乱:“你生气了吗在铖如果不喜欢我扮成林夏的话,那我以后不扮便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利用你的身份来帮爸爸辩白,但是我没有办法,爸爸的事情我不能不管,只是最好的办法,你可以不高兴,可以怪我,但是不要疏远我,不要这样让我抓不住。”她紧紧环着他,明明他就在眼前,靠得这样近,林初却还是觉得抓不住。

    江在铖想林初手里的流沙,她越是用力,却越是觉得无力了。她很害怕。

    江在铖覆着她的手,转过身来,微微俯身,对着她的眼睛:“初初。”握紧她的肩膀,“你不像你了。”

    不像十年前的你这句话,江在铖早就在心里确定了,却始终为未说过。

    林初眸光渐进零散,脸上慌乱,心里更是不能呼吸:不像如何能像,本来就不是她

    我握着江在铖凉凉的手,手心却有些许冷汗,她摇头:“我始终是我,不要看不清,也不要害怕去看。在铖,不管如何,将你心里的想法都告诉我,我害怕,我看不清你的心。到底要怎么样才像我,你喜欢怎样的我,我都可以,不要讲那样让我害怕的话好不好。”

    林初几乎祈求的语气,没有一点平时的傲气,在江在铖面前她不过是一个爱得穷途末路的女人,丢了所有,没有多余去计较那个叫做尊严的东西,用上所有力气来抓住一个人她都觉得无力。

    当你真爱上一个人,便会这样,害怕着自己不够好,不能足够让他喜欢,就算是面目全非也愿意为了一个人,甚至他的一句话而改变。

    她那样紧张地握着他的的手,有些许的颤抖,想是真的无力害怕了吧。

    江在铖缩回手,反牵着她,一手搂着她的肩,他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凌乱过:“那你心里的话都告诉我了吗林初,我不喜欢被人隐瞒。”

    想知道的很多,十年前,七年前,她,林夏,林家,他都想知道。

    有时候其实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江在铖想知道是因为什么林初慢慢肯定不是为了自己,难道是为了她的心抽搐一般的疼痛。

    而且,他居然唤她林初,只有江在铖生气与失望地时候才会这样喊她的,又是为了林夏吗她不可抑制地慌乱,唇角轻颤:“你叫我林初是不是林夏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她说了七年前的事你信了她吗你怎么能信了她林夏她为了报复我,什么都说得出口的,在铖”林初有些口不择言,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双月牙状的眸子睁得很大。

    他说他不喜欢隐瞒,如何知道有隐瞒又知道了多少林初觉得江在铖不温不火的眼睛却像一面透彻的镜子照到了她心里,那些深藏的东西都变得无处遁寻,脑中一团慌乱,只有一个声音:他知道了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

    江在铖不动声色地将林初的慌乱胡言尽收眼底,心里似乎有什么在渐进明了,握着林肩上的手也不自觉加大了力气:“你这么害怕七年前的事林夏什么也没有对我说,更谈不上信与不信。”他望进林初慌乱错愕的眼里,“你说林夏报复你,那她又为什么要报复你”

    林初这才如梦惊醒,发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江在铖眼神灼热,她不敢对视,微微撇开,渐进又恢复了冷静:“她没告诉你,那你怎么知道的”

    总是这样,一遇上江在铖,她就这样自乱了阵脚,怎么如此不争气

    诶,再聪明,再精明的人,在爱情了都像白痴。

    “我不知道,但是我也能猜出,太明显了,你们之间已经到了那样的地步了,林志诚做了什么不知道,但是结果我可以看得到,聪明如林夏,她步步筹划,又能为了什么”江在铖低头,看着林初的眼睛,不让她有机会闪躲,“林初,我一直在等你自己亲口告诉我,我不愿同别人的口来解释,我信你,但是到现在为止,你都只是害怕我知道,到底你在怕什么”

    林初一时哑口,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了许久才正色道:“我我怕你不相信我,而且七年前的事情是林家的伤疤,我们都不想揭开,包括林夏。”

    不想揭开的伤疤,说到底还是不想说江在铖松开手,缄默不言,只是看着林初,眼神那样陌生,那样冰冷。

    林初心慌意乱了,胡乱去抓住江在铖的手,解释道:“在铖我也不想骗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松手。”她害怕极了,就算是七年前的噩梦,就算林夏的百般刁难,林初也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她害怕这一松手,这个男人转身便不是自己的了。这一点她如何能接受。不知不觉,她已泪流满面了,似月的眸子除了晶莹的泪珠,暗淡极了。

    江在铖心里一疼,这种感觉不陌生,林夏生病那夜,也是如此眼神,原来她们还是想象的。他伸出手,擦掉她脸上的温热,动作轻柔:“你不想说可以,但是初初,别骗我好不好,别人我不管,我不希望我爱的女人欺瞒我,如果真有这样一天的话,我会”

    她急急接过话,问:“你会怎样会离开我会不爱我吗”她张皇失措,握着江在铖流连在脸上的手,似乎生怕一松手便握不住了。

    江在铖没有否人,久久才说:“所以,不要有这样一天。十年了,我等了你十年,做了这么多,可是却越来越看不清你。”他的手拂过林初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一遍一遍掠过她的眼睑,他静静说着,“初初,你的着双眼很美,但是和林夏不一样,长得再怎么相像,也是不一样的,明明是不可替代的,为何和十年前不一样了。”

    为何,那双眼更像因为是姐妹吗

    他看着她的眼,靠得很近,近到可以从林初的眼睛里看到他自己的影子。

    她慌乱地睁开眸子:“我还是我,从来没有变过,左城,知道吗我有多爱你吗爱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双眼里,有爱,那样明显,但是却找不到江在铖寻找的影子。突然他脑中闪过另一双眼,狡邪的,精明的他脸色一沉,只是将林初拉近怀里,紧紧拥着,林初没有看见他眼里此时地跳动与复杂,他沉沉开口,似乎在证明些什么:“那就什么都不要做,就当好你自己,不要变,永远都不要改变。”

    不会变,他也不允许,所以就这样

    有时候一件事情,你以为久了,就成了一件信仰,一种习惯,早就失了最初的颜色,却还要小心翼翼地描绘出原来的色彩。

    林初便是江在铖十年的信仰,入了骨的习惯,剔除不掉。

    林初静静地偎在江在铖的怀里,轻语轻言,温柔更似这月光:“你真的很想知道七年前的事吗我说了,你会信我吗”

    语气让别人来添油加醋,不如先入为主,她要赌一把,不想在这样害怕了,所以,林初决定放手一搏。

    她决然地抬头看着江在铖,他毫不迟疑,点头:“会。”

    从来他都信她,只是从来他也没有办法不信另一个她。

    江在铖,他的心里有一面镜子,时时照着眼前的人,却越是混乱。

    林初似乎得到了肯定,沉吟片刻,她在他怀里轻声说:“七年前我母亲去世,死于心脏病,因为没有及时服药。知道原因吗我母亲的药被换了。”顿了顿,她坚定说:“而药是林夏换的。”

    正文 第六十八章:物非人亦非

    更新时间:2o1386 1:4o:4o 本章字数:5329

    她三言两语,只是大致描摹,却足够分出一个黑与白的不同。其实林初也是聪明的吧,也懂得模棱两可,也懂得先入为主。

    江在铖,你可记得林初说过,林初的演绎老师也夸她是天生的演员,何况是你。

    是的,江在铖深信无疑,毕竟与林夏的说辞大同小异,只是便是这小异足够林初导一出独角戏。

    他不怀疑,问:“所以你父亲和你都讨厌她”

    她眼里有些无奈,有些难过:“我和爸爸也知道她是无意,她也很难过,而且她不承认。”

    半真半假,加上林初的演技藏着细枝末节的情绪简直轻而易举。无奈是真,难过也是真,但是藏起的心虚也是真。

    林初抬头,感觉到了肩上一疼,江在铖用了很大的力气却不自知,他急色问道:“不承认为什么不承认难怪她说林志诚不相信她,难道有什么隐情”

    忆起那天林夏的样子,眼泪是真,伤心绝望也是真,她说林志诚不相信她,到底相信什么江在铖无从得知,便怔怔的看着林初。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炙热,足够泄露他所有的情绪。

    林初不动声色,只是笑,微微的苦涩,她不看江在铖,长睫扑扇得厉害:“能有什么隐情,可能她自己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吧,毕竟母亲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她了。反正因为这事,林夏和爸爸决裂了。她执意埋怨爸爸没有让她见母亲最后一面,到后面就演变成恨了。”

    句句合理,如果都是谎话,那只能说她太高明。

    林家的人又有哪一个不高明,那便没有活路。林初也不例外,这是潜规则,外人怎么知道。

    江在铖沉沉问:“这是全部吗”

    很合理,没有破绽,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林夏眼里的仇恨太强烈,林初的说辞又太完美,完美地像刚才的她。骗过了所有记者。

    江在铖直直看着林初,似乎要找出她眼里的蛛丝马迹。林初没有闪躲,对上他的眼:“是。”回答的毫不犹豫,干脆坚定。

    十四岁的她开始演戏,十八岁进演艺圈,她的演技已经出神入化,谁能辨别真假。

    他看了许久,才又将她抱入怀中,嗓音蛊惑清冷:“初初,退出演艺圈吧,我不喜欢你演戏。”

    他不喜欢一个戏子,一个喜欢一个伪装的习惯。假的演多了,就真不了了。

    有时候,江在铖也是幼稚的吧,说服不了自己的心变如此固执地去计较这些。

    林初点头,乖顺:“好,你不喜欢我便不做了,我只要你就好。”

    只是谁说了退出演绎全,就不用演戏,忘了吗人生如戏,每天都是一场接一场的戏码,荧幕上的演员也是生活里的戏子,是可以分离的。

    久久,江在铖没有说话,只是搂着林初,看着远处的月,熟悉的冷,像一双眼睛,他脱口而出:“林夏”

    江在铖痴了,也怔了,手上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一个名字,没了下文。

    两个字却足够林初浑身僵硬,心底一阵一阵的疼痛,有种灼热的情感从在心底生根发芽,那种灼热的情感叫做:嫉妒。

    她紧紧搂着他,越发用力,低着头,将眼里所有灼热都掩藏,埋首在江在铖的怀里,她装得云淡风轻,什么事情也没有:“怎么说起她了,这会儿应该和赵墨林在一块吧,不用我们担心。”江在铖明显浑身一瞬的僵硬,林初却继续说,“在铖,今天我生日,不要提这些事情好不好也不要提别人,今天只陪着我,让我真真正正做一次林初。”她艰涩地说,似乎用了所有力气,“我不想在我生日的这一天还让林夏当我的替身。”

    或许是,还当了林夏的替身她是林初,她这般提醒,他应该清醒了吧

    清醒吗也许吧,他呢喃着:“是啊,今天你生日。”

    也是她生日

    他搂着怀里的林初,看着那轮冷冷的月,未满,半月牙像极了一个人的眼睛,他看得恍惚。

    怀中的人闭上眼,长睫似乎不安,频频跳动,唇抿得发白,她却一语不发。

    很安静,静地林初听见有个声音再问:到底,现在你知不知道你抱着谁到底谁才是替身

    谁都可以知道,唯独他。

    江在铖说看不清林初,林初却害怕,因为她看的太清了

    这生日会本就是林志诚的记者招待会,记者们得到了满意答复,也算了了正事,之后便是一些所谓的有头有脸的脸三个五个地聚在一块,不是说权,就是说钱,着实无趣的很,林夏实在不喜欢,也不去凑热闹。

    赵墨林被一群女记者围住了,美名为:采访,实则嘛有待考究,赵墨林在一群女人之间周旋自如,像林夏投来似求救非求救的眼神,林夏权当空气,自然识趣的走开,不去打扰某人的好事。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这林家虽然林夏生活了十几年,但是陌生的很,也不喜欢这里的气息,沾染了林家父女的气息,去了后院,那里很安静,甚至有些荒凉,这是林宅最荒芜的地方,却是以前林夏母亲最喜欢的地方。

    林夏走近园子,坐在木椅上,伸手拂过木椅的椅背,那些儿时刻的字还在,没有被腐蚀,纹路反而更清楚了。

    小夏与初初

    那时还真是天真,刻下这样无趣的文字,林夏只是自顾冷笑一声,便逛着园子。

    园子里那棵荼靡树光秃秃的,还没到开花的季节,显得有些颓败,这是以前母亲种的,林夏记忆中,母亲最喜欢这种花了,她也是很喜欢的,所以才在园子里种了一颗,树长大了,但是人却不再了,以前母亲最喜欢在树下弹琴了,现在树下却长了草,落叶一地。林志诚应该没有来过吧,如果是怕睹物思人他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里,如果不是,那为什么不好好照顾母亲的树。林夏心里荒凉,为母亲不值,那个虚伪的男人,永远都是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哪有什么真心。

    看了园子,林夏只觉得心冷,便走出去,却在门口处遇上了秦随风。

    秦随风似乎总是笑着:“林初。”

    林夏抬眸,却不动声色,也不指出自己是林夏,毕竟今天她当的是林初。

    只是一面之缘,谈不上熟识,林夏实在熟络不起来,有些疏离地问:“有事”

    秦随风却兴趣大增,绕着林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的林夏很是不自在,他却感叹道:“真的长得一模一样,我都有些分不出来。”一双斜长的眸子一泠,又喊了一声,“林夏。”

    林夏浅笑,这个秦随风好厉害的一双眼啊,她淡淡说:“你居然也认出来了,我们只见过一次。”

    秦随风浅浅一笑,嘴角有若隐若现的酒窝:“因为林初不认识我,我要是叫她,她应该会问我是谁,刚才你没问。”

    都说有酒窝的男人很狡猾,林夏觉得是这个理,自己也大意,居然让他试探出来了,还好不是别人,当下也不介意,只是态度还是疏离:“没想那么多。”

    秦随风有些别扭,却笑得平易近人,让人难以产生距离感:“上次那个走得匆忙,来不及介绍,我是秦随风,江在铖那个小子的发小。”

    是,走得匆忙啊,被江在铖赶得都来不及留下姓名。

    林夏不由得想起上次见秦随风的情景,便说:“上次谢谢你。”

    秦随风摆摆手,随意洒脱得很:“不用客气,我和江在铖什么关系,用不着,再说那厮阴险啊,恩将仇报,不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有病再找我。”说起某发小,秦随风脸上有种无奈又无力的感觉,却又是眉飞色舞。只是这措辞实在有些似乎任何人都不爱听一声说下次再来。

    林夏有些愣在哪里,觉得这个秦随风的思维模式确实有些让人无语,便笑着说:“等江在铖病了,我会找你。”

    有些意外,江在铖那厮阴沉精明,这秦随风随行洒脱,这两人要到一块,成了发小,林夏不禁为秦随风有些惋惜,一定被江在铖那个资本家压榨惯了,就上次看来也是,江在铖肯定将人吃得死死的。

    林夏的回答纯属敷衍,没想到秦随风却来一句:“到时候没准你和江在铖合约终止了呢。”

    林夏错愕,她都怀疑她和江在铖的合约开诚布公了呢怎么谁都知道,不忍有些诧异:“你知道”

    秦随风呵呵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斜长的凤眼明晃晃的:“虽然江在铖那小子阴险深沉,但对我还算坦荡,怎么说也是也认识了二十多年了,除了我谁能忍受他那个怪脾气。”

    林夏不可置否,觉得这秦随风说话很风趣,也不再拘束,便戏谑:“也是,江在铖那个脾气确实不讨喜。”

    哪止不讨喜,简直让人无语,霸道,阴险,狡诈诸如此类的形容词,林夏心如明镜。

    秦随风笑得更惬意了,边点头,边笑着说:“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江在铖不讨喜,你果然眼光大道,一针见血啊。果然独特,我还以为世上的女人都一样呢,看不出江在铖那厮有多可恶,万恶的资本家。”

    秦随风骂得很是酣畅淋漓,也不知道江在铖怎么压榨了秦随风了,让他积了这么深的怨。林夏也不否认:“确实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清,抬头问:“你们认识二十多年了,那你们是一起长大的了,我听说江在铖十六岁就钟情林初了,你之前听江在铖说过没有,知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

    问完林夏又觉得有些突兀,可是自从上次听张静海说过就一直好奇,就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秦随风似乎也有些诧异林夏会问这些,错愕了一会儿,回答:“这我倒不清楚,不过确实有这事,当时江在铖那小子和我说的时候,我还笑话好一阵呢,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痴情种。也不知道他看上林初哪一点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她有哪里特别了,江在铖的眼光不至于如此啊。”秦随风想,也应该有这方面的因素,江在铖才一直舍不下林初,看不清自己的真心吧,江在铖一向固执,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听得秦随风不以为意的语气,似乎对林初不是很看好,倒是林夏少见的,林初确实一直很招人喜欢,便问:“她不好吗”

    秦随风摇头,老实回答:“不是,只是以我对在铖的认识,总觉得她不适合他。”看了看林夏,突如其来的一惊一乍,“不过之前我没有见过林初,倒是先见了你,吓我一跳,就算是双胞胎也没见过长得这么相像的。”秦随风今天才算见识到,作为一个医生着实不相信有两个长得不差分毫的人,现在见了都有些不可置信,简直一模一样。

    林夏浅笑,不以为然,还有些嘲弄的味道:“我和林初是同卵双生,外貌上是没有区别。”

    林夏还真是恨透了这一点,这张脸虽然好看,但是林夏很少照镜子,实在不想看见让自己讨厌的脸。以前她们还没有分开的时候见过她们的人都这么说,林夏也不诧异,只是有些麻木的无所谓。

    见林夏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秦随风也不再说外貌,便又将话题岔开:“还好。性格一点也不相同,不过我倒觉得你和江在铖更相配。”虽然这两人秦随风都不太了解,但是就凭感觉,就是觉得林夏与江在铖更相配,只好,林夏有一双很想江在铖的眼睛,一样深沉,一样神秘难测。

    林夏对于秦随风的话却只是一笑置之,轻描淡写地说:“我和江在铖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相配这两个字实在不适合她和江在铖。

    秦随风只是笑,也不接话,半响才问:“在铖不会弄混吗你们姐妹之间真真假假的,没准他自己现在也分不清谁是谁呢”

    某人打了一语惊醒梦中人的主意,指着这几句明示暗示的话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只是,林夏从来不是梦中人。她很清醒,更冷静:“江在铖从来没有认错过我和林初,这一点倒是比林志诚还强,她总能一眼分出我和林初。第一次我扮成林初去找他,他就一眼认出来了。”

    秦随风不放弃,非要分个一清二楚,他深意地继续问:“眼睛是分得清,心呢”林夏是个聪明的人,既然江在铖自以为是,在我催眠,秦随风便从林夏下手,他着实想看到江在铖的爱情好戏。

    秦随风仔细观察着林夏的表情,林夏却只是冷笑,淡淡道:“心这个世上,有几个有真心的人,更没有几个懂真心的人,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能得到一颗真心,还是捧场做戏的人多。”

    秦随风咋舌,不愧是临江的名字,一针见血,只是林夏不过二十多一点的年纪,怎么这样沧桑,和经历过大彻大悟一般,秦随风实在看不懂,眼前人太深沉。便试图去劝解:“你太悲观了,也许不是呢真心这个东西太飘渺,又抽象,看不清也是正常的,没准你以为是捧场做戏,却藏了一颗真心呢。而且谁懂真心,谁又资格能得真心也不能妄下定论啊。”

    秦随风觉得自己都绕的有些头晕目眩了,他是一个医生,这个太哲学了,不过为了兄弟的终身幸福,他还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啊。

    林夏看着秦随风,有些诧异,这秦随风旁敲侧击似乎太明显了,林夏也一时摸不准到底有什么目的,可是肯定这些暖昧不明的话绝对不出自江在铖的口。

    秦随风一双灼热的眼,似乎期待,林夏却冷冷泼了一盆水:“就算是,也不是谁都要的起,或者给的起的。”

    只好她自己要不起,江在铖也给不起江在铖的真心她没有兴趣,只要不给林初就行了。

    秦随风看着林夏云淡风轻的模样,确实为江在铖捏了一把汗,也不拐弯抹角,看门见山地说:“如果我告诉你江在铖藏了一颗真心,那是对你的,你信吗”

    林夏还是面不改色,淡定从容:“江在铖说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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