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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替身情人

正文 替身情人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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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笑得狂妄,整张脸显得有些扭曲:“杀了他知道吗报仇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让他死,可以让他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他一无所有,可是杀人却是最不解恨的一种。”蓝烈看着男人,一字一字都是他生存的规则,男人认真听着,不敢动作,蓝烈继续,“既然江在铖将这样胆大妄为,肯定是做好了完全准备,我还好奇的很,他能翻出什么风浪。既然不能确定,那试探一下就好了。”

    “蓝爷教训的是。”男人有点明白为什么这条道上不管是谁都不敢与蓝爷为敌,这个男人太狠了,不想江在铖嗜杀,但是他有更残酷的手段。

    蓝烈拄着拐杖的背脊有些趔趄,可是男人一点也不怀疑这个男人的狠辣。蓝烈继续说道:“那个林初,盯紧一点,那对姐妹绝对有问题。”

    “是。”男人想了想,建议道:“蓝爷,下个月的雨后周年庆典,便是机会。这林夏林初姐妹肯定参加,到时试探一番就清楚了。看看这林家姐妹到底玩了什么花招。”

    蓝烈思忖,沉声说:“你去办。”蓝烈看着手里的拐杖,右手抚着已废的左腿,面部阴森可怖,“江在铖,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我奉陪到底。”

    这条腿,江在铖一定得还,蓝烈活到四十多岁,至今为止没有一个欠了他的人还能相安无事的活着,到现在为止只有江在铖是例外。只是他得意不了多久了。蓝烈斜着唇角笑得张狂。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肆意弥散,充斥着一种味道,名为:阴谋。

    林夏抬头,听风。这名字倒取得文雅,只是毕竟还是酒吧。林夏蹙眉,没有动,实在不喜欢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何况上次凤舞留下的后遗症还没有好全呢。

    “进去吧。这里和别的酒吧不一样。”黎墨推搡着林夏进去。

    林夏被动地进去,可是一进去却是大吃一惊,黎墨说得对,这地方还真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难怪敢去听风这样文艺的名字,里面装修地倒是有品位,不像酒吧,更像咖啡馆。林夏不由得赞叹:“这地方还不错,应该风气不错。”

    黎墨好笑:“你没来过吧”

    林夏无所谓,笑着道:“第一次来,我一般不来这种地方。”林夏老实回答,她确实不去夜店,不进酒吧,主要是不喜欢吵闹的地方,不过这里还好,不像一般酒吧那样吵,悠悠的音乐声听着还不错。

    黎墨摇头:“那至少常识也应该知道吧。”黎墨翻了一个白眼,鄙视某人的无知,“这是上海第二大夜晚王国,凤舞第一,这里就是第二,一般来这地方的也是非富即贵,所以装修也很高端雅致,但不代表听风的经营也雅致,我敢打赌,这凤舞做的,这听风只会做的更厉害,只不过不像凤舞那样正大光明。”拐了个弯,黎墨边走便继续,帮林夏好好恶补了一下常识,“本来着凤舞在上海酒会中一家独大,这听风也是后来做起来的,而且听风的老班很神秘,这里的管事不是真正的掌舵人,也不知道真正的幕后老班是谁。那个人手段也是厉害的很,只用了几年功夫就和凤舞平分秋色了。凤舞的蓝爷一直有恃无恐,所以他是做什么的,大家有目共睹,但是这听风就不一样了,明明和人家凤舞干一种行径,但是名声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也是听朋友说,只要是赚钱的事,没有一样不干,比凤舞好不到哪里去。”

    黎墨一口气将听风剖析的到位,透彻,林夏着实佩服,难怪黎墨是新闻界的百晓生,真是没有她不知道的。这么一说,林夏才知道自己确实有些无知了,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黎墨只是笑着眨眼,神秘地敷衍:“内部消息。”

    内部消息黎墨一向大胆,而且什么秘闻都能探听到,台里什么被人不敢播的新闻也总是她来,台长大人似乎也很放纵黎墨,林夏总觉得黎墨应该也是有后台的,黎墨从来没有说过,林夏也不问,毕竟她之前也从来没说过她有个书记父亲,也许黎墨和她一样。这临江电台果然卧虎藏龙。

    黎墨不说,林夏也点到为止,只是笑笑说:“倒是浪费了个这么好的地方,原来也是个销金窟。”想了想,问:“难道你也想想我上次一样。”

    黎墨既然知道听风的底细,而且依照黎墨的性子,只要她像播这出新闻,她一定敢。难道黎墨也像自己上去去凤舞一般,来个东施效颦可是林夏不想在冒险啊。林夏巴巴地望着黎墨,生怕她正气泠然地肯定。

    黎墨摇摇头,林夏这才放心,才听得她说:“我只管我的访问,钱森林一个就足够我写一篇跌破眼镜的稿子了,我不贪心。”

    钱森林是黎墨这次接到的访问,临时接过来的,反正不是个好弄的独家,不然也不会交给黎墨。林夏只是来打酱油的。

    林夏便问:“那怎么约这种地方”钱森林那种人,去咖啡厅不应该更符合身份吗林夏不解。

    黎墨笑得j猾,像只正在算计什么的狐狸,嘴上却不饶人:“台长那块老姜,居然那我们当公关小姐使,我说这张晋的报道怎么让给我们两个人来做,何况版块还不对。”

    林夏越听越疑惑:“这本来是张晋的报道社会版”

    这台长大人总是这么不着调,上次江在铖的报道就是,隔三差五就弄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黎墨专职政法版块,这社会版块居然也丢到她手上,不知道又在打什么算盘。

    黎墨处变不惊:“嗯,是有名是慈善家钱森林,还是上海的公益大使。”

    林夏知道这个人,名声很好,只是社会版块变成政法版块,肯定也有一定的根据。林夏不禁猜想,难道钱森林就是第二个林志诚,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林夏似乎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便问:“那怎么让我们来”

    黎墨娓娓道来:“我上午听得张晋说,这事男人办不妥,我当时还诧异,后来听哲学版块的陈亿说,他有个跑新闻的女性朋友,以前做过钱森林的报道,被钱森林轻薄了,当时还闹得挺大,可是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就在新闻界消失,大家心知肚明,这钱森林原来好女色。”

    林夏了然,与林志诚也算是如出一辙,一个好色,一个好权,难怪台上大人让黎墨来,这事也就黎墨敢上。台长果然是块姜,辣着呢。

    林夏不由得感叹:“原来这大名鼎鼎的钱森林是个伪善。”

    这世道,真是,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这素以刚正不阿的林志诚是个虚伪,贪恋权势的人,这大慈善家钱森林确实个滛虫,看一个个的,多假啊,穿上虚伪的外衣,义正言辞得让人尊崇爱戴,其实背地里都是些肮脏肠子。

    林夏摇头,无奈眼里微微冷意。

    黎墨也是不屑极了,一番愤慨激昂:“何止伪善,这家伙在外面养了一窝子女人,我以前还奇怪呢,以前给钱森林做新闻的都是业界闻名的美女,我猜想,大都有一腿。钱森林有的是钱,养女人就养女人,偏偏还要留着个大慈善家的名号,真是虚伪的不行,要是他堂堂正正玩女人我还不说什么,男人难道就都喜欢这偷腥的勾当吗”收了收愤慨的情绪,理理头发,黎墨继续,“台长想做他的节目,便想出这出损招,只是她万万想不到,我把你拉来了。”

    林夏无语:“那你拉我来做什么”这家伙,也黑着呢,黑吃黑,都不是什么好姜。

    黎墨大大方方地承认,看着林夏说地暖昧:“美人计啊。”林夏别的不说这张面皮确实不赖,不用白不用。黎墨的第一准则:不浪费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正文 第七十四章:听风秘闻

    更新时间:2o13812 1:55:o1 本章字数:5442

    黎墨大大方方地承认,看着林夏说地暖昧:“美人计啊。”林夏别的不说这张面皮确实不赖,不用白不用。黎墨的第一准则:不浪费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林夏鄙视,但却乖乖跟上去,嘴里回道:“你自己上。”

    黎墨耸耸肩,一副了然:“我没打算独善其身。学你的,上次凤舞不也是二手准备吗”

    林夏彻底无语,看看黎墨,长得也有几分姿色,这算是二手准备吗真是好的不学,这坏的倒学得比谁都快。

    长长的走廊一直往里走,看来这钱森林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林夏倒不怕,要是换了别人还会有些害怕,但是黎墨就不必了,从来都只有黎墨占别人便宜,那厮精打细算,狠着呢。

    林夏玩笑:“那你怎么还来不怕被潜规则。”

    黎墨反笑:“说实话,我还怕他不出潜规则。”

    看着黎墨笑得j邪,林夏心里也有几分了然,这黎墨肯定是来以身犯险,来抓现行的。便问道:“黎墨,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黎墨笑着看林夏,一双长长的凤眼一眯,三分狡邪,三分算计,四分自信:“这社会版不是我的强项,但是这揭露虚假面具的新闻我是很有兴趣的。你说大名鼎鼎的慈善家背地里只是只大滛虫,这样的新闻也勾足够台长大人消化了。这林志诚的报道过去好一阵了,我是不是该弄点新东西出来让大家调剂调剂呢”

    林夏笑着看黎墨,不可置否,黎墨总有这样的本事,台里那点成就多半是黎墨弄到手的,黎墨不是经常算计人,但一旦算计上了,这必定是轰动上海的独家。看来这次临江又会声名大振了。

    黎墨邪魅地拨了拨耳朵,笑得越发诡异,林夏眼睛一亮:“你耳朵上的是”真是做足了准备,林夏佩服。

    黎墨笑盈盈,点头:“没错,上次你去凤舞的那只,我偷偷中饱私囊了,台长大人到现在都没有想起来,这次正好派上用场了。”

    林夏不由得叹一句:“黎墨,你真阴险。”

    黎墨不怒反笑,反将一军:“彼此彼此,待会你这张脸可别浪费了。”

    虽然很讨厌拿这张脸来招摇撞骗,行恶做坏,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有些作用的。

    林夏毫不客气地泼冷水:“这就是你让我来的目的可是这张脸我怕会让钱森林更老实。”

    黎墨一愣,随即懊恼:“我居然没想到,江在铖的女人却是没有几个人有胆子动。”

    林夏笑得开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随机应变吧。”

    七拐八拐的,这走道很长,似没尽头似的,这外间装修优雅,这里间的包厢一看就知道肯定在用来方便某些行径的,果然黎墨说的对,这听风背地里也是一潭污水,不说伤天害理,但肯定也是无恶不作。

    林夏与黎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转角,林夏还没来得及转身,迎面一个人影毫不含糊地撞上来,林夏大呼一声:“啊”

    地上一阵咣当作响,林夏被撞得有些眼冒金星,肚腹处一片阴凉,低头一看,竟是一片脏污,白色的衬衫面目全非了,全是酒渍。抬头,那个男人显然也是被反作用力撞得不轻,好一阵才站稳脚。

    黎墨赶紧上前去查看林夏:“没事吧。衣服都这样了。”林夏摇摇头,黎墨见没事,对着那人开口就是一阵劈头盖脸,“你这人怎么不长眼睛啊。”

    林夏当即一愣。黎墨未免太彪悍了,她看着黎墨,示意她点到为止。

    那男人经黎墨那一声吼,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完全无动于衷,始终低着头,毫无歉意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说着便蹲下去剑地上的托盘,头也没抬一下。

    黎墨来火了,她一向护短,而且脾气燥,怎么可能这样算了,便不依不挠:“一句对不起就没事了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我要叫你们老板来。”

    林夏扯扯黎墨的衣袖,黎墨甩也没甩她,又看向地上那个男人。忽而一阵白光反射到眼里,林夏一阵惊醒,看向地上的男人,男人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抬起头,一双犀利沉冷的眸子正好对上林夏,林夏浑身一怵,呆呆看着男人托盘下露出的白色。

    那边黎墨还在发飙:“我说话听到了没有,干服务业的,这点职业准则都不知道,叫你们老板来,别拖拖拉拉,不好好赔礼道歉,今天别想这样了事。”

    那男人站起来,什么也没有说,绕过黎墨便走了。黎墨顿时傻眼了,林夏只是一直看着托盘下。

    黎墨看着走到转角里的男人,气叉了:“诶,你”她跟上前去,吼道,“居然就这样走了我说”

    转角那边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早就不见了,林夏恍然,若有所思地沉默。黎墨气不打一处来,念叨个不停:“怎么会有这样的服务生,打翻了酒,就这样走了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林夏怔愣,对黎墨的牢马蚤完全置若罔闻。黎墨见林夏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推了几下:“林夏,林夏。”林夏没有反应,想得出神,黎墨揪着眉头不解,“你到底怎么了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林夏这才如梦惊醒,看着黎墨,一字一字说得严肃:“黎墨,那个人很奇怪。”

    黎墨呆愣地点头:“你更奇怪。”说完,又正经道,“是啊,撞了人居然这样走了,这种人居然当服务生,真不知道这酒吧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刚才忘了看他的号码牌,不然非得去投诉。”

    林夏摇头,凑过去,小声地对黎墨说:“不是这个,他的托盘下是刀。”

    黎墨也是一愣,认真问:“你看清楚了”

    林夏回想,刚才托盘掉在地上,她明明看到了托盘下面明晃晃的军刀,而且那个男人行为诡异,神色慌张,她笃定:“一定是,那人一定有问题,不像服务生,带着刀,肯定是有备而来,应该是意图行凶。不知道是来刺谁的,这种地方你不是说来的非富即贵吗,肯定不是简单人物。”

    林夏现在都惊魂甫定,又有些好奇,隐隐还有些莫名的不安。反正一时平静不下来,平白一颗心悬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黎墨倒没什么起伏,继续拉着林夏走:“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可能是帮派斗争也不一定,我们别管,免得惹祸上身。”

    林夏被动地被拉着走,嘴里喃喃:“可是他很面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那张脸虽然林夏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她确定一定在哪里见过的。一张熟悉的脸,一把刀,这就足够让林夏不安。

    黎墨见林夏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安慰道:“你别想太多,这人还有相似呢,再说管他是谁,这闲事我们也没办法插手啊。别想了,该开工了。”

    黎墨这样说着,林夏便不再多想,跟着她开工去了。

    钱森林四十多岁的样子,带着一副眼睛,长得很儒雅,看起来干净利落的人,穿得也很端正,乍一看,林夏便想起了衣冠楚楚这个词语,这个男人真是越比较和林志诚越相像。

    林夏陪同黎墨坐着,钱森林认出了林夏,对林夏倒是很客气,专访开始的时候,钱森林还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有问必答,不知道是不是碍于林夏在场,钱森林很老实,没有什么独家好抓的。到后来,黎墨有意无意的撩拨,钱森林有些蠢蠢欲动了,黎墨也是舍得老本,这样名正言顺地钓鱼,可是这钱森林居然还一直不上钩,林夏猜想还是多少有自己的关系,黎墨也没想到带了个帮手,反而画蛇添足了,便以林夏的衣服脏了,把林夏叫出去了,林夏刚然配合,她也不担心,凭黎墨的激灵,要搞定这个钱森林肯定不在话下,便去了洗手间。

    这自古洗手间总是个事故多发地带,而且是八卦传播地,林夏总算是见识到了,洗个手还能听到这一番八卦头条,真是大收获啊。

    事情是这样的,林夏处理好衣服,便在池子便洗手。突然来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对着镜子补妆,林夏只是抬头略微瞟了一眼,除了妆浓得看不清脸之外,没什么特别,可是她们说的话可就稀奇了。

    穿着红色紧身吊带裙的女人,一边化妆一边一脸陶醉加昂奋:“诶,诶你看见了吗我们真正的老班,她长得好帅,尤其是吸烟是时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有魅力的男人,居然是我们的老板,他还那么年轻。”

    林夏慢条斯理地继续洗手,涂了洗手液,淋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嘴角冷笑:女人永远绕不开男人这个话题啊

    另一个穿着黑色露背短裙的女人一边涂着口红,一边含糊地鄙夷:“你别肖想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

    林夏正在想着,这包间里开了空调,这两个女人穿得这么少不会冷吗手上继续慢条斯理。

    红衣女人完全不理会黑裙女人的鄙视,一脸痴醉的模样:“知道啊,江在铖。”

    林夏手一顿,没有抬头,任水淋着手,没有动作。嘴角笑得喜怒不明:真是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那个妖孽的名号啊。

    江在铖,还真是不容易啊,怎么这些女人这样趋之若鹜呢林夏实在想不出来那个家伙哪里好。

    林夏看看这个红衣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年纪很小的样子,怎么就被江在铖给蛊惑了呢想不清楚。

    黑裙女人涂完了口红,又在已经涂了一层厚厚妆的脸上补妆,说:“知道是江在铖还敢做梦。”

    红衣女人嚣张,言语里全是痴醉:“为什么不敢,他可是我梦寐以求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是幕后的老班,在酒吧上班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林夏这次又是一顿,而且脑袋一蒙,看着镜中女人的表情,那个女人除了痴醉就没有别的表情,倒是镜中的林夏一张未施粉黛的脸有些刷白。涂了洗手液的手都忘了洗,怔在那里。林夏怎么也不会想到洗个手还能听到这样的独家新闻,这听风的老板居然是江在铖,那个神神秘秘的听风幕后老板是江在铖,那个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听风居然隶属雨后。还有比这更让人惊悚的吗虽然江在铖以前也是混黑世家的,可是他不是漂白了吗怎么还会做这些难道他暗度陈仓

    这短短的一句话的时间,林夏就在脑中将所有疑问腹诽了一边,可是还是一团乱麻,什么也没想明白。

    林夏这边愣着不动,那边两个女人继续说得火热。

    黑裙女人似乎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冷嘲热讽道:“知道了还做梦,江在铖有女人了,前段时间还出了报道,那个临江电台的一个主播。”

    林夏冷笑,托了江在铖的福,她也被牵扯到了。那个男人,要拈花也好,要惹草也好,只是她林夏讨厌麻烦。林夏很不满被提及都,眉头紧蹙,却这时听到红衣女人不可一世地说:“一个小小的主播而已。”

    是啊,她林夏一个小小的主播,确实不值得提及,江在铖,好啊,居然连累无辜。

    林夏只是沉默,继续听戏,要是那个红衣女人知道她空中那个小小的主播,她飞上枝头最大的劲敌就在里她五米远的地方该多惊悚啊。不过林夏向来不没事找事,林夏不出声,却有人替她出声。黑裙女人看不过去,冷冷说:“你可真无知,那个女人来头很大,有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姐姐,还有个即将上任市长的老爸,是个名副其实含着金汤匙的大小姐。”

    林夏不禁可笑,原来她不仅出名,还是个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大小姐啊真是她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不过她林夏和林志诚与林初的名字放在一起,真该死的让她不舒服。林夏泄愤一般地狠狠洗了一遍又一遍手,侧眸看红衣女人的反应。

    红衣女人对着自己,喷了一阵香水,对着镜子照了好一番,才说:“那又怎么样男人哪一个不喜欢在外面偷腥,更何况像江在铖那样的男人。”

    江在铖喜不喜欢偷腥似乎以前没有注意过,林夏有些好奇。蹙了蹙眉,空气中的香水味她觉得刺鼻,想出去,可是那两个女人梳妆的地方就在门口,林夏可不想被认出。便只能忍着这刺鼻的味道继续听着。

    黑裙女人说:“你有本事就待会大可以上前勾引啊。”

    红衣女人很心动,笑得妖媚:“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让江在铖看上的话,那就再也不用这样累死累活的当酒小姐了。”

    “痴人说梦。”黑裙女人翻了翻白眼,就率先出去了。

    红衣女人收了化妆盒,跟着出去:“我怎么”

    人走远了,听不到声音了,林夏才关了水,一双手都洗得泛红了,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江在铖,真是走到哪里都拈花惹草啊。”

    这听风也好这偷腥也好,林夏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也麻烦的很,不愿多想,准备出去。

    突然,林夏脚下一顿,嘴里呢喃:“那个男人”她恍然大悟,眼里清明但惊异,“对,上次雨后跳楼的那个人。难道他”

    林夏来不及多想,一切似乎是本能,跑出去,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江在铖有危险

    林夏走出洗手间,才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江在铖在哪里,那个男人有备而来,江在铖毫无准备,根本就是瓮中之鳖。突然想起了那两个舞女。林夏拐了很多转角,才寻到那两个女人,她大声叫出声:“你们站住。”

    那两个女人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弄得一阵错愕。待在原地也没有动。

    林夏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前去,一把拉住红衣女人的手,喘了一口气,没有力气多问,边大口呼吸,边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江、在、铖。”

    红衣女人被吓了一跳,嫌恶地甩开林夏的手,语气不耐:“诶,你干什么啊,神经病啊。”红衣女人理所当然将林夏看做是脑子有问题的花痴女。

    林夏灼灼看着红衣女人,顾不得多说,急切问:“快告诉我江在铖在哪里”

    林夏眼里一片火色,蔓延开来,红衣女人浑身一阵,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太炙热,太可怖了,当下跳开几步,防备着林夏。转头对黑裙女人说:“你还说我,看吧,一个更疯狂的女人。”冷冷看着林夏,讥讽地说,“诶,我说,别痴心妄想了。”女人只当这突然闯出来的女人又是一个镶飞上枝头想疯了的女人。

    林夏心里着急,一颗心像悬在钢丝上一般忽上忽下的,额上全是汗,有些狼狈,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快点找到江在铖,她狠狠看着红衣女人走上前,拽着红衣女人的手腕,语气冰冷如斯,让人生生彻骨,一字一字问:“快点,江在铖在哪里我没有时间多少,他有危险。”

    红衣女人甩开手,推了林夏一把,嫌恶地骂道:“疯子吧,松手,真是倒霉。”

    林夏眼里一片阴冷,眼眼神似乎可以刺穿红衣女人,让她忍不住颤抖。却没有说话,只是阴冷看着女人。

    一边的黑裙女人细细研判着林夏,突然一阵惊醒,指着林夏说:“她,好像是那个主播,林夏。”

    正文 第七十五章:血色世界

    更新时间:2o13813 1:41:12 本章字数:5424

    一边的黑裙女人细细研判着林夏,突然一阵惊醒,指着林夏说:“她,好像是那个主播,林夏。”

    顿时,红衣女人傻了,林夏眼睛亮了。

    “啪嗒”

    门,猝不及防被推开,原本斜靠在沙发上的江在铖怔怔地看向林夏,极其困惑:“林夏”

    就在这时,原本蹲在地上放果盘的男人,突然抬起眸子,托盘一翻,一把明晃晃的军刀便露出来了,抬眸,恶狠狠地看着江在铖,起身便扑上去,刀口竟是对着江在铖的心口位置。

    林夏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江在铖却因为林夏突然出现,怔在原地,忘了反应。

    那一刻似乎定格,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人,只有那把里江在铖越来越近的军刀刺痛了江在铖的眼,没有时间让她思考,几乎本能,她扑上去:“江在铖,小心。”推开江在铖,回身已经来不及退开,只得反侧,刀口还是划过了手臂,林夏抽了一口气:“嘶”

    手臂火辣辣的疼,顿时,白色的衬衫被染红了一大片。林夏顾不得那么多,只是下意识地去看江在铖,知道看到江在铖毫发无损,一颗悬起的心才放回肚子里,这才觉得手臂疼得麻木。

    地上的男人见一刀未刺中,立刻翻身就继续扑上来。

    整个过程江在铖都在错愕,这才惊醒,一脚踢开手持军刀的男人,将林夏一把抱进怀里,看着血染红了林夏的衣衫,江在铖完全失了理智,只是喊着她的名字:“林夏。”看到怀里眉头都快皱到一块的女人,脸色瞬间惨白,江在铖心一紧,不敢乱动林夏:“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

    江在铖这才看见林夏都染红了的袖子,眼睛里映出一片红色,竟是嗜血一般的阴狠,似乎有种肃杀。

    林夏觉得这样的江在铖有点陌生,连忙说:“我没事,你小心。”声音很小,似乎没有力气。

    江在铖眼中未褪去红色,灼灼看着被踢倒在地上的男人,一字一字似是刀锋,凌厉地似乎可以剜人皮肉,一张俊脸上全是嗜血的狠绝:“李荣兵,你居然自己来送死。”

    旁边一干人等被这惊魂普定的一幕吓得傻了,居然都忘了反应。地上翻身而起的李荣兵握着军刀,眼中一片疯狂的血光,大喊一声:“江在铖,去死吧。”

    一把刀便往沙发那边刺,沙发上几个陪酒的女人顿时大叫,四处逃窜,江在铖将林夏搂在怀里,翻身躲开李荣兵的攻击,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空酒瓶子,左脚一个反踢。

    正要靠近江在铖的李荣兵正好被空酒瓶子砸中脑门,顿时男人向后倒去,跌在了门口,头上一片血淋淋,额上,脑门上,脸颊上都是血。李荣兵却疯了一般地立刻爬起来,胡乱地挥舞着手里的军刀,场面很是血腥。

    这时候,外面才走进来数十个黑衣男人,从后面扑倒李荣兵,将他桎梏在地上,被按压住的李荣兵却不安分,拼命扭动,一双忿恨的红眸盯着江在铖,大吼道:“你去死吧,都是你将我逼上思路,今天我就要你陪葬。”

    李荣兵手里的军刀还没有拿下,他挥舞着军刀,后面制服他的男人顾忌军刀,一时也没有将李荣兵彻底制服,地上的李荣兵不停挣扎,额上的血流过整张脸,牙齿上都是血色,开口便吐出一口血沫,嘴里却还不停咒骂:“江在铖,你这个小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后面一个黑衣男人见李荣兵还不老实,拿起一边的空酒瓶子,想也不想,毫不含糊地砸向李荣兵的后脑勺,李荣兵顿时哼唧了几声便不动了,后颈上的血液喷涌而出的血浸湿了衣领。

    旁边几个女人,还有几个服务员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缩在一点发抖。后来的几个男人应该是专门处理这样的突发状况的,完全处变不惊,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问:“总裁没事吧。”

    江在铖将林夏抱到沙发上,“撕拉”一声,便将林夏的衣袖撕开,绑住手臂的伤口,动作熟练迅速,但是很温柔,他绑得小心翼翼,只是才刚绑住的衣衫就被血浸红了。

    林夏抬头看着认真包扎的江在铖,俊逸的脸庞此时却如覆了一层寒冰,她艰难扯出一个笑:“我没事。”

    江在铖冷眸看着林夏,眼里翻滚着林夏看不懂的情绪,抿着唇说:“没事流了这么多血还没事”江在铖似乎很生气,将林夏紧紧一搂,却避开了她手上的伤,林夏觉得骨头都被扯疼了,却听到江在铖在耳边说,“你这个傻女人,谁让你跑来了,没看到吗那是刀,谁让你往上面撞了你是没长脑子吗”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让人省心,让人担惊害怕江在铖这才心有余悸的害怕,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害怕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再也不能让他不省心了,似乎心还在颤抖,江在铖不能自制,只是凭着本能狠狠地抱紧怀里的人,恨不得揉进骨血了,才不用这样害怕失去。

    林夏似乎感觉到江在铖搂着他的手在颤抖,很用力地搂着,林夏也挣扎,看见手上的血,这才放松下来,心头一阵余悸,觉得后怕起来,却故作没事,还玩笑说:“我确实是没长脑子,居然自讨苦吃,早知道会受伤我才不会上去。”

    江在铖轻吻着林夏的耳垂,突然狠狠咬住,林夏耳际狠狠说:“你这蠢女人,以后遇上这样的事给我走远点,想要伤我哪有那么容易。”

    林夏耳边一阵疼,有些麻痒,惨白的脸居然有几分红。江在铖这样的举动确实让她手足无措,抬手微微推了推江在铖,可是却扯动了手臂,顿时疼得她冒眼泪。

    江在铖见怀里的林夏一僵,搂得更紧了:“别动。”转身对着黑衣男人说,“还站着不动”

    江在铖一句话落,顿时温度下降,包厢里一片冰天雪地。

    有个穿得端正的男人才上前来,抹了一把冷汗,战战兢兢地说:“总裁,这林小姐受伤了,应该立刻就医。”

    林夏突然抬起头,看着江在铖,恳切地看江在铖,语气却坚决如铁:“我不去医院。”

    正装男人应该是这里管事的,偷偷打量着江在铖的脸色,小声地建议:“这伤不去医院会感染的。”

    林夏随即坚决:“我不去医院。”冷冷重复,“不去。”

    正装男人一时不敢吱声了,有个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这总裁怀里的女人在总裁心里举足轻重,不敢违背,男人只好站在一边,边抹冷汗,便出冷汗。

    江在铖一言不发,看着怀里的林夏,一张俊脸阴暗不明,久久才说:“去拿医药箱。”

    男人这才如临大赦地走出去。包厢里该散的人散了,十多个黑衣男人围着李荣兵,李荣兵早就虚软地趴在地上,流了一滩血,空气里到处充斥着血腥味。

    江在铖将林夏放在沙发上,才起身,沉沉说着:“我这酒吧还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去自如啊,都让人找到家门口来了。”

    林夏知道江在铖生气了,每次他生气都是这样平静的语气,让人摸不准到底在想些什么。

    黑衣男人立刻低下头,沉声道:“总裁,是我们疏忽了。”

    江在铖冷笑,那笑很阴冷,让人忍不住打寒颤:“既然疏忽,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今天晚上的人,我不想在看到。”

    林夏伤口疼得厉害,原本昏昏欲睡的,被江在铖这一句话惊得清醒了,知道江在铖的手段狠,却不知道这样狠,没想到这一出居然牵连到了这么多人,看江在铖的态度应该不会放过那些疏忽的人,林夏顿时一怵,那些疏忽的人江在铖都不会放过,那李荣兵该是什么下场,林夏看向地上流了一地血的李荣兵,顿时心里一凉。看向江在铖的侧脸,除了冷只有狠。

    江在铖,这才是你吗这样心狠手辣林夏似乎进到了一个冰天雪地里,浑身冰凉。

    江在铖却悠然自得一般,慢慢踱步走到李荣兵跟前,冷冷睥睨着他,嗓音像醇酒,甘冽却邪魅:“李荣兵,你真蠢。”

    蠢到自己跑来送死,蠢到落到你江在铖的手里,蠢到怎么死的都不是道,是吗江在铖,他蠢是这样吗林夏看着江在铖,有些想的话都卡到了喉咙里。

    地上的李荣兵挣扎了一下,却流出更多的血,声音没有刚才的张狂,变得无力虚软:“江在铖,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刮随便你,我李荣兵既然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谁人不知道江在铖手段狠辣,江在铖逼得李荣兵落魄跳楼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俨然江在铖的心的有多狠就不得而知了。这李荣兵抱着不成功便成仁。

    江在铖却蹲下,踩着李荣兵的血,邪魅冷笑:“胆子倒不小,可是想死,也得我同意了。”

    李荣兵似乎害怕了,声音都颤抖的不像话,却拼着最后的力气嘶吼:“你要怎么样你这个小人,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江在铖却冷笑:“放心,我不会让你做鬼的。”手指一沾地上的血,举起手指,细细看着,眼神妖异,冷冷睨着李荣兵:“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犯了两个错误。”白皙好看的手指掠过李荣兵额上的伤口,顿时江在铖一双好看的手占了大片大片的血渍,他似乎没看见一般,自顾玩弄着手里的血,说:“第一,你不该来找无自寻死路,第二,你不该伤了我的女人,连死路都没有了。”

    林夏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看着江在铖那双被血染红的手,似乎有双手在勒着自己的喉咙,窒息感让她浑身发冷。这样的江在铖太可怕,是嗜血的,肃杀的,那双沾血的手似乎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林夏觉得这一幕居然有几分熟悉,似乎曾经也有这样一双好看的手沾了血。她怔然地去看江在铖的脸,突然觉得陌生极了。

    这才是江在铖,翻手云雨,血腥的世界里他却恣意,像极了嗜血的罂粟。果然江在铖是一颗包裹糖果的毒药,是致命的。

    空气里全是血腥,刺鼻又让人惶恐,地上的李荣兵一双垂死一般绝望害怕的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在铖,颤颤吐字:“你你,这个恶魔。”

    是啊,江在铖是恶魔,死,那江在铖的世界居然只是宽恕。江在铖笑,笑得妖娆,仿若地狱里走来的魔鬼。他冷冷说着,似乎无关紧要一般地轻松:“你伤了她的手腕,那我先要你一双手好了。”

    一双手林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江在铖的脸,那张俊逸无比的脸上,只有寒厉,与嗜血的可怖。这一刻她忘了游戏,没有半点因为窥视到江在铖而喜悦,她只知道,因为她的伤,有人要失去一双手,甚至残酷的惩罚。

    李荣兵微颤着后退,嘴里机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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