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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替身情人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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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准了他们该有的举措,看来还是笑看了林初。

    她越发笑得恣意:“我狠毒,怎么比得上你。”看着天花板,那眼神似乎刚才看着江在铖时的神情,“本来还只是说说的,看来现在箭在弦上了。”

    其实她只是气气林初的,其实她的第三个条件不是让江在铖娶林初的,可是刚才却什么也忘了说。

    算了,错就错到底吧。

    林夏将头蒙在被子里,却丝毫没有睡意,满脑子都是刚才江在铖那眼里那抹她看不懂的神色,到底是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想着想着,伤口似乎又疼了。

    这一天,江在铖与林初都来过,之后,在林夏养伤期间,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林夏想了几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江在铖那天会刚好出现,刚好听到,很奇怪,而且似乎晚上没有在梦见有人喊她的名字了。

    又过了半个月,林夏的伤基本已经好了,按照一般枪伤患者该出院了。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些日子脸色还不错,最近一段时间,林夏却有些憔悴了,而且总是心神不宁的,赵墨林不放心,非要林夏再在医院养几天,怕没好利索。

    林夏又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好几天,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似乎最近总睡不好,而且总有那个地方隐隐作痛,尤其是想事情的时候。

    林夏没有注意到,痛的时候是在想事情,却只是在想某个人的时候。

    林夏入院的底三十六天,程奕然给林夏昨晚全身检查之后,一番非常专业的判断之后,说:“小夏,你的伤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

    林夏想了想,老实地说:“可是我有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隐隐作痛。”

    那种痛,林夏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不知道哪个地方,不知道何种程度,就是莫名其妙。

    程奕然翻了翻林夏的疗程档案,并没有异常,看看林夏的脸色,虽然有些憔悴,但是没有病态,问:“隐隐作痛哪里伤口吗”

    林夏摇头:“不是。会不会是后遗症”不知道哪里痛,但是确定不是伤口。

    那是心口

    程奕然想了想,建议:“要不,还是再住几天院,必须好利索了。”其实几天前就可以出院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还有医学查不出来的问题。

    林夏心不在焉,点头:“好。”

    程奕然看着林夏,觉得林夏这些天总是心神不宁的。越发看不懂了:“等你不痛了就告诉我。”

    林夏还是点头:“好。”还是养好伤再说吧,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与自己已经没有干系了。林夏自我安慰。

    程奕然走出病房,林夏也没点反应,程奕然喃喃:“怎么心神不宁的。”

    似乎从哪一天开始就是这样了,倒像有心事,但是什么心事会让人想起来就伤口疼呢程大医生也查不出来。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林夏还是没有告诉程奕然她哪里不舒服,程奕然给了做了好几次全身检查,什么也没查出来,各项数据显示林夏已经痊愈。

    程奕然查看了林夏的伤口,已经只留一个浅浅的伤疤,他轻轻按了一下:“还疼吗”

    林夏回答:“伤口不疼,不是那个地方,只是偶尔会疼,心烦意乱的时候总疼。”林夏尽可能表达清楚。

    程奕然蹙眉深思:不是伤口疼,那应该是心事吧,心里那个地方不舒服,她却以为是伤口。

    温润的眸子里有些失落惶然,一瞬却又杳无痕迹了。笑着问:“心烦意乱为什么心烦意乱”

    林夏一蒙,想着为什么心烦意乱,却也没想出个个所以然来,说:“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似乎很多,林初,林志诚,庆典,江在铖,甚至蓝烈,还有以后,婚礼只是抓不住重点。

    “你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应该是心理作用。”他含糊地解释。其实心理是医生的必修课程,只是他却不想给她治,因为知道要是治好了,那痛的那个人就可能是自己了。他问过了,林夏开始说痛的那天只有两个人来探过病。

    林夏喃着:“心理作用”想着自己心里强大,怎么还会有什么心理作用呢,说,“那我出院好了。”

    程奕然点头,说:“那些让你心烦意乱的事情别再想了。”

    林夏也点头,只是这时刻脑子里又有些心烦意乱的东西在挥之不散,有些怔愣。

    程奕然出了病房,一双眸子才渐进冷却,叹气道:“小夏,你有时候很聪明,偏偏这个时候迟钝。”顿了顿,他苦笑呢喃,“好像初初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难怪林夏心烦意乱

    那个聪明的女人什么都看得清,却偏偏偏偏看不清自己,也好,就让她糊糊涂涂下去吧,有时候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至少烦扰的人少一些。

    林夏出院了,养了四十天的伤,终于重见了天日。最开心的不是林夏,是赵墨林。

    工作耽误太久,没有上手,林夏觉得无事可做,心里空荡荡的,她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很久没有回来住了,发现有些冷清,明明很小的地方,却好像少了什么。确实少了什么,她的东西还在江在铖公寓没有搬回来。

    江在铖公寓前的路灯又坏了,林夏走得很快,她一如既往地怕黑。

    再到这个地方,有种很不奇怪的感觉,站在门口,林夏有钥匙,却没有开门,按了门铃。

    她是客人了,不是主人,应该说从来不是主人。

    门铃响了很久,江在铖才开门。江在铖明显楞了一下,试探着问:“林夏”

    这语气难道以为是林初林夏只是平平淡淡地说:“你有些失望,是在等林初”

    林夏驾轻就熟地走进去,这里她住了四个多月,隔了一个多月再来,发现里面比自己住的时候干净整齐多了,也是以前都是被她弄乱的。摇摇头,林夏挥散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江在铖穿着一件家具衬衫,很随意的牛仔裤,很少见他穿西装裤意外的裤子,似乎脸色有些倦怠,显得有些不修边幅,但是却不得不说还是不好看。

    江在铖没有关门,跟着进去:“你怎么来了”诧异,不解,似乎还有别的情绪。

    “我来拿我的东西。之前已经收拾好了,我过来取。”她不温不火地回答。

    江在铖痴痴看着林夏的脸,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除了平静之外。

    他冷笑,本来在乎的就只有自己,还期待看见她不舍吗

    江在铖语气骤冷:“看来你很早就做好了结束的打算。”连行李都收拾好了,这个女人一定很早就开始想着离开,想到这里江在铖就觉得窝火。

    林夏面无表情,径自上楼:“没有很早,庆典的前一天晚上。”

    林夏转身上了楼,江在铖呆愣在客厅,看着林夏的背。一汪深沉的寒潭似乎有些什么在沉沉浮浮,让人不忍直视。

    原来庆典之前她就准备好了要走,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大定主意结束的干干净净。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这样轻而易举地抽身离去,而自己却该死地不想这样结束。

    不舍,留恋还有愠怒,失落,两种情绪纠结在江在铖心头,似乎要将他撕扯开来,可看到林夏提着行李箱下楼梯,终究是前一种情绪占了上风。

    他终归是不舍多一点,不止一点,躲到他看着她要离开,而手足无措,像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而说,只是念着她的名字,那样低低沉沉,似乎缱绻:“林夏”

    林夏抬眸,看着江在铖,他却不语,那样的眼神,林夏觉得陌生,就是上次在医院的那样,让她心烦意乱到伤口疼的眼神,那样密密笼着她,似乎要将她锁着一般,她无处遁寻,只得撇开。心口又一次隐隐作痛。她的伤口明明痊愈,如何还会这般滋味

    一时无语,令人心滞的无语,她看着门口,鞋柜里她的鞋,走过去,收拾起来,该带走了。

    江在铖久久看着,看着她的动作,不紧不慢。

    未关紧的门,漏出外廊一束亮光,不远处,有一双月牙弯的眸子越来越冷,越来越尖刺,似乎要穿透那半阖的门,将门里的两个人撕碎一般。

    林夏收拾好了鞋子,站到江在铖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波澜:“你有话说”

    江在铖沉吟,声音似乎有些起伏不平,看着林夏的眸子:“林夏,你的最后一个要求。”他走进,近乎要将林夏望进眼底里去,“我最后在问一次,你真的希望我娶林初”语气那样微颤,那样小心翼翼,似乎带着些许不确定,些许紊乱。

    平日里那样桀骜自信的江在铖,居然也有这样失措害怕一般的神情。林夏忘了惊异,忘了细究,脱口而出地问:“你现在爱她吗像以前一样吗”

    为什么要问这些呢林夏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已经问出口了。只能坦然地等着他的回答,平静的脸上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感情,也看不出来。只是握着行李箱的手指似乎太过用力了,微微发白。

    江在铖毫不闪躲,嗓音如酒般,醉人,又带着蛊惑,一字一字沉沉而缓缓:“如果我说不呢”你会怎么办会不这样潇洒地转身结束吗会接受我吗会给我你真心吗哪怕是一丝一毫。

    这些话江在铖没有勇气,尽管在心里问了无数无数遍。

    带着蛊惑的话,她几乎沉浸,却也只是怔愣了片刻回神,不得不说林夏永远地镇定地让人无奈,她继续问:“那你是爱上我了吗”

    江在铖沉默,那是默认。他心里明白的。

    那是怀疑,林夏如此以为。江在铖只是动摇了,不爱林初了,但是这张和林初一模一样的脸又能有什么诱惑呢,何况她从来没有打算诱惑。他沉默,她便继续:“江在铖,你这样几次三番地说这些话,做一些让人误解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为我对你已经不一样了吗你看清楚,我是林夏,不是林初的替身。”

    不知道为什么林夏突然觉得被当成林初的替身糟糕透了了,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江在铖嘴角扯出语末凄然的笑,眼睑微微半敛,声调似乎有些无力惨淡:“从来你都不是她的替身。”

    不是替身那是什么

    林夏默然,只是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笑,笑意有些淡漠,似乎自嘲,嘴角微抿:“林夏,你赢了。明知道你是报复,明知道你没有认真,可是我当真了,现在我不想放开你,所以,你的最后一个要求”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为你而疯

    更新时间:2o13915 1:39:25 本章字数:5471

    江在铖笑,笑意有些淡漠,似乎自嘲,嘴角微抿:“林夏,你赢了。明知道你是报复,明知道你没有认真,可是我当真了,现在我不想放开你,所以,你的最后一个要求”

    他的话未断,她却接过话,丝毫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话:“既然如此,最后一个要求”她顿了顿,压下心头所有混乱的思绪,她一字字清晰,“你娶林初吧。”

    不爱她,却娶她,而且因为另一个女人,对她来说应该会很痛苦吧。

    可是为什么她自己也会痛的,那种熟悉的痛,最近出现的很频繁的痛楚,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她手握得紧紧,松开行李箱,抬起,哽塞在喉间的话,似乎有些将要脱口而出,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吗

    别怪我,林初,这仇我非报不可,为了天上的母亲,为了十四岁那年的葬礼。别怪我,江在铖,我真的没有办法。

    终究,她抬起的手垂下,张张唇咽下所有脱口而出不的话。

    江在铖面色僵冷,一瞬,寒冷爬满了他整张俊逸的脸,只剩惨白,冰寒。

    你娶林初吧

    你娶林初吧

    一遍一遍,像锥子,一次比一次刺得深,刺进江在铖的心坎,然后血肉模糊,变得麻木。

    说得那样轻而易举,那样毫不在乎。

    你娶林初吧

    在她明明知道他已经不爱林初,在她明明知道他爱上了她,她还可以这样面无波澜地说这样的话。

    好,好,很好,林夏你果然比想象得还要无情,还要狠绝

    终归他江在铖除了报复的工具,再无意义

    江在铖忽然大笑,笑出了声,小声里尽是浓浓的嘲讽,嘴角扬得张扬,扬得邪肆,他灼灼望着她,言辞强势却似乎夹杂了不易察觉的一丝颤抖:“你就这么希望我娶她你就当真没有一点认真我江在铖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是不是除了作为报复工具就什么都不是”

    江在铖承认,这一刻他害怕了,害怕她的答案,害怕她会干脆的说是,那样他该如何自处。

    他那样看着她,那样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那样绝美妖异的眸中只倒影出一个她,似乎穿透所有,要将她看到心底一般,她亦不闪躲,静静地回视,没有一点波澜,眸中倒影出他眸子自己的暗影,清晰得让她恍惚,让她不敢逼视,终是转过头无,淡淡回一句:“你从来都知道的,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何心口会疼啊,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些天疼的是心口,不是伤口,为何后遗症会跨了这么远的距离蔓延到伤口,到底是为何

    她居然没有勇气去细究,不敢,也不能,这么就的筹谋,这么就的隐忍,那样的仇恨,那样的不死不休,怎么能因为这些疼痛而磨灭呢,所以,痛吧,视而不见总是对的,那些别人新增的伤口,再怎么疼,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的,不过是咬咬牙。

    没有干脆的回答是,只是这样的答案,亦是尖刻如刀刃,剜挖在江在铖心口。他唇边绽开一抹绝美妖异的惨笑:“是啊,从来都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还是爱上了你这样的人。”

    爱他说了这个字,尽管他不想承认,却如何也骗不过自己了,他江在铖真的爱上了一个最冷清的女人,一个轻而易举便能叫人生不如死的女人。

    林初霍得抬眸,看向江在铖,看向那双永远深沉幽邃的眸子一点一点变得淡漠,变得毫无光彩,这一刻她真的深信不疑了,那叫做、爱的东西。

    只是她不能放纵,一个预约偷窃额小偷,步步为营,天罗地网,如果最后将自己也赔进去了,那该多可笑啊。

    她亦笑,笑自己可笑,却沉默。

    江在铖觉得林夏那嘴角嘲讽的笑意刺眼极了,不由得让人想毁去,确实他也这么做了,他伸出手,触着她的唇角,之间轻轻划过,一点一点磨平那刺眼的笑:“还以为这个世上在没有比我江在铖更残忍的人,原来还有你林夏。”林夏只是撇开头,江在铖的手悬在空中,之间上似乎还有一点她的温度,在散去,垂下,他冷笑,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娶林初”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来势汹汹,不可阻挡,她屏着呼吸隐忍了所有不安的情绪,让脸上没有一点波澜,笑着问:“不会是因为我吧”不要因为我,不要,不然我该拿什么还,不然我该如何狠下心所以,江在铖请到此为止。这些话缠绕着她的心头,像一根根线,拉扯着那些即将喷涌的情感,岌岌可危。

    她不看他,他却执拗地一字一字坚决:“就是因为你。”

    指尖一分一分陷进皮肉里,似乎还是抑制不住细微的颤抖。

    林夏,不能动摇,不能,你的恨,你的七年是如何过来的,岂能这样一溃千里半垂的眸子翻涌着几乎要横冲直撞的动荡,久久,再抬眸已经毫无波澜,似乎从来不曾流转过,她缓缓冷静地说:“正好,林初也知道,应该会很”

    话音未落,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在唇上,堵回了林夏所有唯心的话,这一刻,胸口那个致命的器官,竟然出奇地停止了叫嚣,那样乖顺,乖顺地让人觉得恍惚昏沉。

    再也不想从她这张绝情的嘴里听到任何尖刻无情的话,不想他狠狠地含着她的唇,撕咬,啃食,不留一点空隙,似乎惩罚一般,不是浅尝辄止,他勾着她的舌尖,火热地共舞,逼迫她承受,丝毫不给她退缩的空隙。

    原本只是惩罚,可是江在铖却停不下来,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永远也不会被剔除才好,那样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了。

    一遍一遍辗转嘶磨,他贪婪地吸、允她的气息,林夏脑中全然空白,鼻尖全是江在铖的味道,唇畔有些麻木,垂在双侧的手竟忘了挣扎,被动地人江在铖予取予求,在她的领域里攻城略地。

    这一刻,林夏弃械投降了,任他吻着,任他一遍一遍描摹着唇形。

    原来亲吻是良药啊,可以治得心头的疼,她似乎要写不舍得推开了。

    一个吻,那些倔强的言语统统一溃千里,他们沉沉浮浮。

    房里交缠悱恻的身影,吻得浑然忘我,一室火热。

    敞开的门外,电梯口久久未合,林初呆若木鸡,空气骤冷,湮灭了所有温存。

    “咚”一手的食物蔬菜,滚落了一地。

    林初退出演艺圈,第一次洗手作羹汤,却是这幅场景。

    她唇角颤抖,久久细微呢喃:“你们”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个男人下个月便是她的丈夫,如今却吻着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从来他都没有做这样情动地吻过自己,她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他的情很少,很淡,很薄凉,原来只不过这样对她自己而已,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情动不已。

    指尖陷进皮肉里,血肉模糊却麻木,她狠狠看着房间里的人,怨愤爬满了整张绝美脸庞,只剩狰狞狠绝:“林夏,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她的男人,谁也不能染指,林夏更甚

    张开手,手心一片黏糊的血渍,她按着电梯按钮,电梯门一点一点合上,她怨愤的眸子知道全部遮盖。

    电梯外,散落了一地的蔬菜。

    房间里缱绻了很久很久,林夏自始至终怔愣,江在铖却很享受,脸上一点一点褪尽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明媚与邪气,他喊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嗓音性感邪魅,带着一点迷离的暗哑:“林夏。”

    林夏被这一声痴缠,彻底喊醒了,浑身一僵,接着狠狠推开江在铖,瞪着江在铖,半天憋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字:“你”

    到底在做什江在铖疯了吗还有她自己,居然这样就沉沦了,怎么可以

    一张平素里要么面无表情,要么故作表情的脸此时爬满绯红,连耳根子的都是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红得妖娆,似一朵除开的海棠,竟叫她平白添了一份魅惑。

    江在铖很满意林夏这个表情,这个总是一脸假意的女人,这样的表情才有几分钟真实。

    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别的情绪,林夏手指有些微微的发颤。

    被推开的江在铖也不恼,细细打量着林夏这番娇羞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黑曜石般的眸子邪邪佞,看着林夏惊慌的眸子,颇为恶狠狠地说:“这是利息,是你利用我的利息,林夏我们之间没完。林夏,既然你招惹了我,就别想置身事外。”

    既然喜欢地毫无章法,那就不要章法好了,她逃也好,她推也好,他要定她了

    林夏被这霸气蛮横地话惊得一时无语,她面色慌乱,却极尽镇定:“可是我不想再有瓜葛了。”

    “休想。”江在铖霸道蛮横至极。

    林夏完全脑袋一片混乱,脑中唯一的想法便是逃。就算落荒而逃也好,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拿起行李箱,便走。

    江在铖似乎早就洞察林夏的想法,一把握住林夏的手,狠狠拽着,她根本没有办法逃。

    林夏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被江在铖搅得一团乱麻的思绪,回头,极其平静地道:“江在铖,放手,我要走了。”

    江在铖不仅不放手,还加大了几分力道,桀骜不驯地语气尤为唯我独尊:“我看准的东西也好,人也好,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放手。”

    这这这林夏无语。

    这才是江在铖的真面貌,霸道,独断,不可一世。

    林夏灼灼看向江在铖,江在铖却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全然不动,林夏平静片刻,沉沉重复:“放手。”

    再不逃,她怕早就会弃械投降,似乎面对江在铖,林夏越来越没用了,这让她很溃败,逃吧,总比泥足深陷来的好。

    林夏平静的两个字,平静的脸色,那绯红这么快就退了个干净,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江在铖却一点一点暴怒,空气里晕染上了一分冷意,江在铖眯着危险的眸子,咬牙说:“你再说一遍”

    放手真是刺耳的两个字。

    放手这辈子都休想,他江在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对于林夏更是不能有。

    江在铖势在必得的眼神让林夏更慌乱无措,她条件反射一般重复:“放唔”

    放手痴人说梦

    这次林夏话音还没落,江在铖一个用力,将林夏拉进怀里,扣着她的后脑便吻下去。

    这样的吻似乎是罂粟的味道,一旦沾染,欲罢不能,他已经彻底上了瘾,戒不掉的毒。

    不像刚才那个吻,这次他吻得很认真,不是一味惩罚霸道地占有,他那样温柔,那样去缱绻地一寸一寸深入。恨不得一吻天荒。

    江在铖贪恋地吻着,林夏一如既往地空白,知道她站不稳,江在铖才放开他,唇角还挂着邪气的笑。

    这个女人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嘛,这个认知让江在铖心情好了不少。

    林夏这次连生气的气力都没有,咬牙痛恨自己无能,居然叫一个吻弄得虚软无力,她红着脸,狠狠瞪着江在铖:“你便只会这样强迫人。”

    “谁让你不听话。”江在铖十分义正言辞地懒懒回答。

    还是秦随风说得对,不听话的女人就得来强的。

    “我凭什么要听话,我要做什么干你什么事,我讨厌林初,也讨厌你。”林夏很少生气,一生气就语无伦次,胡言乱语了。

    可是这胡言乱语的后果很严重吧。

    这一句讨厌就让江在铖冷了脸,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尽。渐进爬满阴鸷。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根本毫无办法。居然还敢说讨厌他,哼,他偏偏还贱到爱她的倔强执拗。

    江在铖恨不得将这个不知死活与好歹的女人狠狠揍一顿,可是看见林夏被肆意地红肿的唇畔,这种想法又被掐死。

    江在铖伸手,还没碰到林夏的唇,她便执拗地转过头,江在铖的手落了空,眼里微微自嘲,妥协道:“我会如你的意,娶了林初,也会如你的意,不爱她。”话锋一转,他语气字字字强硬,丝毫不容抗拒的霸道,似乎宣誓,“但是林夏,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

    不是替身,是他江在铖真正的女人,十年前的荼靡树下,他有过一次这样强烈的欲望,想将一个人据为己有,这是第二次,更来势汹汹,由不得他思虑,也由不得她抗拒。

    江在铖说得极其认真,没有半点戏谑,林夏嘲讽地冷笑:真真正正的女人那之前的林初又算什么还不是一样动摇了,也许以后她便是那林出的下场,还有下一个林夏来动摇他。

    这一刻,心头毫无预兆地出现了这样的计较。一分一毫她都紧紧拽着。抬头,那眼里的冰冷镇定似乎与生俱来,虽然凌乱,但是清晰,她冷硬冰冷地说:“江在铖,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做戏,而且现在结束了,我厌倦了,目的也达到了,做你的女人,很抱歉,我没有兴趣。”

    也不敢有兴趣,她不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林初。她不敢贪心,报复了林初就够了,她这样坏,要得多了,会遭报应的。

    所以,她知道什么是属于她林夏的,什么是痴梦一场。

    林夏不再纠缠,甩开江在铖的手,就要去拿她的行李箱,江在铖却一把按住,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没有兴趣”

    他给了一颗完整的真心,这个女人却说没有兴趣,绝对不允许。

    林夏用力扯,却还是抵不过江在铖的力道,一时恼怒,对着江在铖大骂道:“疯子。”

    林夏绝对是第一个骂江在铖疯子的,而且绝对是第一个骂完后还能相安无事的。

    江在铖虽然一肚子火气被这个女人搅了个翻天覆地,却又打不得,骂不得,因为会心疼,便第一次像个十足的疯子一般吼回去:“那也为了你疯。”

    真是恨得牙痒痒,要是揍一顿这个女人能够觉醒的话,他一定狠狠地揍,最多再心疼一阵,可是这个女人简直刀枪不入,榆木到奶,泥古不化,叫江在铖半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女人着实没有一点好,偏生江在铖为了他疯癫发痴,而且还自找无趣。

    林夏实在没有力气与精力去这样僵持,放柔了语气:“好聚好散不行吗”

    那语气中居然带了哀求

    林夏倔强强硬,第一次这样妥协,确实为了要逃离他。

    他手上似乎有些无力,怎么也没有办法狠狠拉回她挣脱的手,似乎自我安慰一般,语调却无力苍白:“我不同意就不能散。”

    可是如果她还是要走的话,他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从来,江在铖都是林夏的手下败将,这场游戏他输得血本无归。

    都说先说爱的那个人注定处于弱势,江在铖想,可能他没有机会翻身了,林夏会将他打入深渊的。

    林夏的手一挣开开,丝毫迟疑也没有,提起箱子:“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说完便转身,一刻也不停留。

    确实是,她要散场,她要抽身离去,确实江在铖没有半点办法,因为舍不得的是他。

    江在铖没有说话,嘴角浓浓的荒落与失落,半边身影笼在灯光里,却灰暗了周身。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阴魂不散

    更新时间:2o13916 1:4o:1o 本章字数:5366

    江在铖没有说话,嘴角浓浓的荒落与失落,半边身影笼在灯光里,却灰暗了周身。

    走了几步,林夏停下。江在铖眸光一滞,浮现点点亮度

    她走回来,伸出手:“钥匙还你。”

    原来是回来还钥匙的他还以为她会有一点的不舍,没有,她那样迫不及待地离开他的世界。

    江在铖伸手,接过钥匙,那钥匙的温度和林夏很想,冰凉刺骨。

    只是碰触到了她之间的温度,她便收回手,然后转身,拿起东西出门,在带上门锁,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停顿,那样毫不迟疑的果断。

    江在铖看着,冷笑:“真是迫不及待。”

    将钥匙丢进了垃圾桶,转身走了几步,却还是返回,又捡起来,放在手心里端倪:“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可是他却偏生喜欢这个绝情的女人。

    关上门,林夏背着门口,额上渗出冷汗,蹙着眉叹道:“好疼啊,伤口裂开了吗”可是手却抚着胸口心脏的位置。

    她一步一步走远那扇门,似乎没有力气,可能刚才那点转身潇洒的好聚好散耗了太多力气吧。

    她魂不守舍一般,走道里的灯很暗,怕黑的她居然忘记了怕,只是自言自语着:“江在铖,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她又能怎么办她不敢相信一颗被她这般费尽心思骗取来的真心。

    她林夏什么都没有了,唯有一个千疮百孔的心属于自己,万万不能失了,丢了。

    林夏心神不宁地走着,脚下踢到了东西,低头是一对瓜果蔬菜,不记得疑惑,只是怔怔地看着地上,似乎对着它说话,语气认真:“我从来没有认真过,从来。”转头,又看路,继续走,“可是为什么这么疼呢”

    奕然说不要像那些心烦意乱的事,那样就不会疼了,现在她疼了,那是不是说明,是江在铖让她心烦意乱呢。

    只是她不能乱,不能

    林夏踉踉跄跄地走了一路的黑暗,她不自知,一颗心不知道坠在了哪个角落。

    太阳高照,偶尔飘过一朵乌云。这闷闷的梅雨季节,雨却始终下不下来。

    工作三年,林夏第一次请这么长的假,再回到电台居然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如林夏所料,果然她再一次成了焦点,不管是一路上遇到的司机,行人,还是电台的同事,似乎大家都用一种探究,怜悯的眼神看自己。大概在临江上下看来,她失恋后一蹶不振然后平白消失一个多月已经坐实了吧。

    还真不习惯这一道道同情的视线,似乎摇头,似乎扼腕,她真这么可怜大概大家看来是吧,被姐姐抢了男人,那男人还是一众眼中的金龟。

    算了沉默是金,流言止于智者。林夏坦坦荡荡地照常上班,该干什么干什么。

    办公室连平常看林夏记起不顺眼的张若琳看林夏的眼神都慈爱多了。林夏有些毛骨悚然,尽量装得平静,走到自己的位置,唯一一个比较正常的人就是黎墨。

    黎墨与林夏的位子靠窗,而且僻静。对面的黎墨转过转椅凑到林夏身边,深深感叹:“终于回来了。”摸了摸林夏桌上的灰,啧啧舌头,“看看你的桌子都落灰了。”

    还好意思说,两人一把桌子,只隔了一道人工玻璃,也不帮忙擦一下。

    林夏随意擦了几下,桌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文件和稿子,问黎墨:“是啊,我的工作现在谁在顶替”

    “自然版块的简柯。”她凑近点,小声说,“似乎台长大人并没有让打算让你接回工作。至今位置,你的所有访问稿件都还在简柯手里。”

    林夏愕然,声音骤高:“难道她想架空我。”旁边的同时纷纷投来同情的眼神,大家心知肚明,林夏失势了。林夏立马放低声音,“我只不过养了个伤,现在连工作都养没了。”

    林夏知道台长大人一向趁人之危,但是不知道她会这样光明正大地趁人之危。这女性版块是她一手打下的天下,居然这样把她架空了。

    黎墨悠哉悠哉地翻着杂质附和:“也把台长大人的专访铁饭碗也养没了,你能拴住江在铖大总裁四个月,台长大人还以为这鸭子煮熟了呢,这往后雨后与江在铖的独访都是我们临江一家独大了,可是你光荣负伤了,江大总裁这只煮熟的鸭子飞了,台长大人郁结吐血,没处宣泄,你肯定首当其冲了。”

    大家心知肚明,台长大人架空林夏肯定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江在铖那条大鱼溜了,林夏的利用价值降低了,尤其是期间天那上海红颜祸水乱,林夏却消失了,一个人独善其身了,台长大人根本没捞到一点好处,所以这是公报私仇,只是明眼人都知道,但是聪明人都装不知道。

    诶可怜的林夏,自认倒霉吧。

    这台长大人还没郁结吐血,林夏觉得自己快要郁结吐血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她不服,不甘:“这鸭子从来没有煮熟过啊,再说以前没有江在铖我的版块做的也很好啊。台长大人这样做未免太”

    黎墨立马截断,一盆冷水浇得毫不客气:“打住,人家是台长他怕谁啊,你一个打工的小员工没有发言权。”一脸同情扼腕的模样,打量了几眼林夏,黎墨那厮咋舌道,“我有些同情你了,钓到手的金龟被自己的亲姐姐抢走了,工作被架空了,爱情事业两头空啊,难怪脸色苍白,看你,一脸憔悴人比黄花瘦啊。”

    林夏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这几天一直睡得不太好,有些心虚一般:“我这是大伤未愈。”

    早就愈合了,在程奕然大医师的呵护下,你那点小伤早就好利索了某人睁眼说瞎话。

    黎墨忽然笑得诡异,一脸暖昧地看着林夏,玩味的语气有几分痞里痞气:“没关心,亲爱的,再接再厉,你住院的时候那两个十分殷勤的帅哥你参考参考,不比江在铖差到哪里去。”某人大言不惭地说,“依照我看男人的精准度,那两个对你都存心不良。”

    黎墨想起那医院里的两个帅哥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上天也太眷顾林夏了,收走了一个,送来两个。

    林夏投去一记白眼,笑着眨眨眼打趣:“你就没看准过。介绍给你要不要”

    其实仔细一想,黎墨有时候的男人论是挺准的,只是像江在铖,赵墨林那样的极品有些用不上。经林夏亲身经验总结得出。

    黎墨耸耸肩,一脸不屑一顾:“你知道,我早就嫁给了我的工作,不为人知的社会,我可是社会猎人黎墨,要是我也为了一自私爱抛弃了这个社会,那真的没救了。”

    社会猎人是一个访谈节目送给黎墨的称号,很精准的定义。

    林夏继续打趣:“我怀疑你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挖,什么都敢播。什么男人都干下男人定义论,先不管他准不准。

    黎墨不可置否,拨了拨俏丽的短发,冲着林夏眨眼:“彼此彼此,失恋失业居然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你是女人吗”

    失业确实有些郁闷,但是这失恋,林夏不郁闷,只是有些郁结

    林夏不以为意,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正好,趁这个机会,我去度假好了。”那样就眼不见心不烦了,这个城市碎语流言太多,让人烦躁。

    黎墨啧啧舌,一贯的毒蛇,一贯的无孔不入:“真会享受,那两个帅哥还是带上一个吧,当当保镖也好,你最近血光之灾啊,这伤才刚刚养好呢。”

    “放心,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意外了。”

    蓝烈大概都死了吧,没死也被江在铖弄得不死不活吧,哪还有什么意外。

    黎墨环抱着手,一双精明干练的凤眼睃着林夏,有些莫名的复杂,像戏谑又不像:“本来还想从你嘴里套出点什么,你这个上海,人人揣测捉摸的祸水就在我跟前,也不开开小灶,光顾一下我的版块。到底藏着掖着做什么啊,要是我非得搅得不得安宁,那样你就比林初还红了。”

    林县还是照样云淡风轻,置身事外地说些无关紧要的搪塞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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