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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替身情人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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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还疼不疼会不会疼得睡不着,要不,晚上我来陪你好了,睡不着的话,正好。”

    什么叫勾引,这就叫赤果果的勾引,赵妖孽诱拐纯良小野猫啊。那叫什么眼神,一眨一眨,流光溢彩像钻石,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不得不说,赵妖孽这厮是个祸害,是个撩人的主。

    只是没办法,林夏对赵妖孽的攻势已经刀枪不入了,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不疼,已经在愈合了。这话绝对不是半真半假。”

    是十分的假,她的伤口到现在都隐隐作痛呢,但是她知道要是赵墨林整晚上来陪她,一定会痛的更厉害。

    赵墨林垮下一张俊脸,睁着星光流转的眸子,委屈又哀怨地说:“你就那么怕我来陪你”

    这语气,像极了被抛弃的深宫怨妇,这表情真是比女人还让人怜惜啊,林夏料想赵墨林八成是和自己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那里学来的,简直入木三分啊。

    只是,林夏无动于衷,一脸坦荡地说:“绝对没有。”心里却回答:那是当然,哪止怕啊,简直是十分的怕啊。

    林夏果然又多了一样怕的东西:赵墨林的死缠烂打演深情。

    赵墨林深深地不信,十分幽怨地盯得林夏心里发毛,林夏却十分坦荡地接受,赵墨林不阴不阳地说:“这话绝对不是半真半假,是十分假。”顿了顿,眼神暗了暗,又忽明忽暗,最后归为宁静,一阵复杂的变化之后,他深深叹了口气,说:“算了,我公司这几天也有点事,首先要炒了几个老古董,害我没让你醒来第一个见到我。”

    额林夏拂额,深深的无奈,为华娱那些劳苦功高的老古董抹了一把同情的汗水,就这样无辜被连累了,林夏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啊,嘴角抽了抽,说:“赵墨林,华娱怎么做大的,我有些怀疑。”

    这些老古董绝对是一个公司的上层机构啊,怎么能说炒就炒,赵墨林这厮行事也太无常了,偏偏华娱再说上海娱乐界还一支独大,真让人困顿。

    赵墨林不以为意,几个老古董他还不放在心上,而且公司改革,那些老古董已经不适合现在娱乐这趟浑水了,这次也算是大清理。

    林夏当然不知道赵墨林心里的小九九,他回答听似敷衍塞责:“华娱像林初那样的演员大有人在,你说能不做大吗都是演戏的料。”这也是事实了,顿了顿,看了看林夏的脸色,赵墨林说,“不过林初已经和华娱解约了。”

    林夏大吃一惊:“解约难道还有比华娱更好的选择”

    这林初会和华娱解约,难道是因为私人恩怨被赵墨林那妖孽逼得林夏看着赵妖孽的眼睛,似乎再问: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赵墨林白了某人一眼:“我很公私分明的好不好。”

    这话听着真让人不可置信,可信度太低,林夏完全不信,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就是。

    赵墨林叹了口气,觉得实在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到了林夏这里连渣子都不剩了,也不拐弯抹角,说:“她退出娱乐界了。”

    这个结果赵墨林乐得自在,因为林夏确实都没有办法和林初共事了,走了也好,眼不见为净。

    林夏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简直就是平地起雷,林夏十二分的怀疑:“退出怎么会,她好像很喜欢演戏。”还记得林初小时候的梦想就是能够成为世界级演员,现在虽然有些名气,但是离世界级还差得很远。

    赵墨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语气平平,对林初的事情明显兴致缺缺,但是他却有第一手资料:“演戏怎有当豪门太太舒服。”顿了顿,看着林夏的反应,他补充,“她要和江在铖结婚了。”

    林夏先是一愣,随即又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赵墨林在心里苦笑:林夏你还是有反应的,却偏要装得无关紧要,毫好吧,你自欺欺人被,我才不会揭穿你,我巴不得。

    赵妖孽在心里这样恶劣地打算。

    那边林夏却感叹一声:“动作真快啊。看来我睡了几天发生了很多事。”

    这林初退出了演艺圈,而且还要和江在铖结婚,这简直是惊天消息,江在铖来了好几次却一次都没有提过,还每次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难道是婚前恐惧症

    居然这么着急,是怕她再破坏吗林夏心里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好像心里有只爪子在挠一般,偏偏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总之很不舒服。

    林夏走神,赵墨林看在眼里,他是知道江在铖和林初突然结婚的理由,傻子都猜得到,但是傻子才会告诉林夏,诚然,他赵墨林不是个傻子,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话说半句,咽半句。

    某双桃花眸几分落魄,嘴里有口无心一般继续说着:“嗯,林志诚被监控了,应该会被撤职。”

    林夏立马被这爆炸性的新闻吸引了注意力,一双眸子一亮,全是幸灾乐祸,笑弯了嘴唇:“苍天开眼了。”

    用不用这样幸灾乐祸,也不怕乐极生悲。不过赵墨林心里还是跟着高兴的,只要林夏觉得高兴,那一番苦心也就值得了。

    看着某人洋洋得意的样子,赵墨林脱口而出:“什么苍天开眼是”突然又顿住,想了想,转了话锋,笑着附和,“确实是苍天开眼。”

    苍天要是开眼,也不会等到现在,那是他赵墨林开了眼,只是他不想告诉林夏,这些复杂黑暗的东西还是少知道好。

    林志诚莫怪我赵墨林心狠,实在是你自食其果,伤害了我的女人,我赵家的女人真个上海可没有几个人能动的。

    林夏还幸灾乐祸地以为真是上天眷顾,将某个衣冠禽兽给惩治了,高兴了好一会儿。

    赵墨林只是看着林夏洋洋得意,笑得眉开眼笑,觉得这么做实在是明智之举。

    高兴了好一阵,兴许真是乐极生悲了,突然扯动了伤口,林夏疼到倒抽了一口冷气,额上渗着汗珠。

    赵墨林立马收敛了嘻嘻哈哈的表情,连忙去查看,心疼得问:“扯到伤口了”掀开被子看了看,没有渗出血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很疼要不要叫医生”

    赵墨林觉得自己那个地方也疼了,莫不是没有来得太快,他惩治了林志诚,林夏疼,他也疼啊,还心疼呢。

    这个女人自己不怕疼,也不怕别人心疼死,真是让人牙痒痒。

    林夏却白着一张脸,笑着摆手:“不用不用,一会儿就好。”

    赵墨林哭笑不得:“谁让你这么幸灾乐祸。”

    林夏不可置否,又突然黯然念叨:“我在这里疼着,那两人继续结他们的婚”她埋怨,“江在铖最后还是和林初在一起了,我觉得我好像有些蠢。”真不值啊,这伤白受了。

    亏本的买卖,林夏想想就觉得伤口疼,还有哪个地方也疼,她弄不清楚。

    那个哪个地方,大概就是心头的地方,不然为何林夏被子的手捂着胸口。

    赵墨林十分不以为意地否决,纠正:“不是有些,是很蠢,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蠢女人。”

    绝对不能说她很聪明,不然这个女人又自以为是地拿自家去冒险,做些让他头疼欲裂的事情,尤其是与江在铖那个混蛋扯上关系的事情。

    林夏捂着伤口蹙眉说:“赵墨林,我发现这一枪挨得很不值。”很疼,很疼,而且没有作用后面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赵墨林一定会落井下石,损人毒舌的。

    赵墨林本来还想骂几句,可视卡看着林夏脸色不太好,伤口肯定也很疼,所有重话就胎死腹中了,只是闷闷说了句:“长点教训也好。”顿了顿,继续,“以后就不会再犯傻了,省的让自己吃亏,看你这幅样子,最好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伤疤还美好,就忘了疼。某人不怕疼地寻思着:“我觉得我还是要做点什么才好。”总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结了婚吧,让人心里不舒坦,很不舒坦,所以还是要做些什么

    赵墨林简直想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狠狠揍一顿,但是看着某人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揪疼,此番想法作罢,只得骂骂而已,还轻声轻气的,生怕重了一分,显得十分没有杀伤力:“你伤还没好,还不老实。这次吃了亏也不长教训,还想着什么花花肠子,那对混蛋,一个比一个混,你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大不了”这后面的话赵墨林自然不了了之了,其实是:大不了我给你报仇,要他们好看。

    但是赵墨林用脚趾头也知道林夏一定会回,你不要管我的闲事,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反正赵墨林这追爱路途任重道远啊。

    林夏心不在焉,一看就知道脑子里又在寻思什么坏主意,还一边附和着点头:“我不会蠢第二次的。绝对不让自己吃亏的。”

    林夏这样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赵墨林很是怀疑,睃了一眼林夏,十分认肯拆台:“保不准。”是不会吃亏,但是自己每次也没落到好,这个女人总是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林夏翻翻白眼,无力和赵妖孽解释,干脆皱着眉头,故作难受状:“赵墨林,我是病患。”

    那言外之意就是:我是病患,你要让着我,布恩那个否决,不能拆台,不能有意见。

    赵墨林桃花眼一条,不以为意,越说还越离谱:“我劝你老实点,不如学学林初,做做豪门夫人”

    这言外之意更是可耻:做豪门夫人吧,来吧来吧,我赵家就是豪门。

    林夏对某人三句不离自夸,五句不离推销自己的行为很是无奈,打了个哈且,佯装睡意:“我是病患,有些困。”

    自然是:我困了,该闭嘴就闭嘴。

    某人一张妖孽脸越凑越近,要是林夏不退的话,一定靠上去了,赵妖孽风情万种地眨了眨眼,勾引道:“考虑考虑我吧。”

    林夏望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脸,直直后退,可怜的枕头被压得不成型,林夏讪讪一笑:“一入豪门深似海。”

    赵墨林这厮莫不是春心荡漾了,这春天还没有到啊,怎么这样不甘寂寞了。

    赵墨林无比纯真无害地笑着,推销自己,顺便夸夸他们赵家,十分厚脸皮地说:“赵家的豪门不一样。”

    林夏实在不是对手,头一侧,干脆闭上眼睛,小声嚷嚷:“赵墨林,这药里加了镇定剂,真的困了。”其实是真的了,本来就说了这么就的话,早就困了。

    某人趁热打铁,不达目的不罢休,双手撑在枕头两侧,气息喷了林夏一脸,软硬兼施:“我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赵墨林家的门多少女人争破头想要进。”

    某人一片真心,句句肺腑之言,情真意切,感天动地,非常如戏,尤其是看着美人在怀,赵妖孽心痒痒,恨不得抱着一亲芳泽,却有那贼心没那贼胆,为了长远起见,这长期抗战是必要的。

    可惜林夏刀枪不入,心如死水,完全不当真,明知道是真,也得当家。

    林夏没了办法,一个侧身,哼哼几句:“我伤口疼。”

    赵墨林不理会某个女人的苦肉计,继续着他的诱拐大计:“女人,你可别错过了,不如我凑合一下,收了你”

    明明求着被收,还要装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我说,某妖孽你累不累

    显然,赵墨林不亦乐乎,只是林夏蹙着眉头,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我伤口疼。”赵墨林狐疑,林夏再重复,“真疼。”

    苦肉计,百试不爽,对程奕然最有效了,赵墨林自然也是好招。

    赵墨林果然上当了,连忙去看林夏的伤口,小心翼翼生怕弄到了哪里,声音温柔的一塌糊涂了:“哪疼了,给我看看。”

    林夏捂住伤口,坚决摇头:“不要。”这腹部怎么能随便看,绝对不可以。

    赵墨林拧着秀美,不妥协:“我看看。万一伤口裂了怎么办”

    赵墨林被折磨一折腾,完全忘了他的勾引大计了。满脑子都是某人的伤,反正一听见某人喊疼,他就弃械投降了,哪里还有脑筋去分辨真假。

    赵墨林说着就去解林夏的衣服,林夏立马躲开,这一躲,不好

    林夏一阵喊叫:“啊”这些额头真渗出一层汗来,脸色白了一层,委屈得喊着,“这下扯到真扯到伤口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这苦肉计干脆来真的了。

    赵墨林这些才反应过来,看和林夏,问:“刚才骗我呢。”

    林夏绝口不提,强调侧重点,咬着唇,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装疼:“这次是真的。”

    于是乎又陷入了死角,一番折腾。

    “那我看看。”

    “不要。”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真是好不亦乐乎。

    门外,一道修长的身影被走到的灯光拉得斜长,一双黑沉幽深的重瞳暗影难抒,自嘲地一声叹:“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转身,背影有些萧索,有些落寞。

    夜未央,月已满。林夏受伤醒来的第三天江在铖没来,唯一一天没来,殊不知

    在医院养了几天,林夏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程奕然还是不让她下床走动,她甚是无奈。还好托了赵墨林一天几天的叨扰,林夏倒也不觉得无聊,只是这两天江在铖一次都没有来过,林夏自然而然地猜想,某人新婚在即应该很忙的。大概是医院住久了,林夏觉得堵得慌,伤口好了,却似乎还有个地方在隐隐作痛,程奕然说那是心理作用,林夏就不得而知了。

    午饭的时候,林夏又开始念叨了,这几日她是怨声不断啊。

    林夏一边往嘴里送粥,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这医院的伙食真是没法说,奕然你去向你们院长说说吧。”似乎看某人的样子,吃的还是很香的,也不知道托了谁的福,这养伤不禁没瘦下去,还面色红润。

    程奕然自顾忙活着手里的病例,没有抬头,应了一句:“很合理。”

    林夏吸了一口,架势似乎很是可口:“每天都是粥。”抬起头,不断幻想,“我想吃苏记的莲蓉蛋挞。”咂巴了几下嘴唇,脑子里闪过苏记的莲蓉蛋挞,嘴里口水泛滥。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洒脱也是一种狠

    更新时间:2o13913 1:4o:15 本章字数:543o

    也亏得从不挑食的林夏会想念吃食,自她受伤可以吃东西之后餐餐是粥,顿顿重复,赵墨林也不知道被程奕然关灌了什么迷汤,根本也不给林夏开开小灶,林夏叫苦连天啊。

    程奕然抬头,无奈地摇摇头:“你还在养伤,不能吃高热量的东西。”

    林夏软磨硬泡:“一点点没有关系的,我已经快好了。”以前这招对程奕然很有效的。

    只是这次,破产

    程奕然丝毫不以为意,十分坚决:“小夏,这伤口要是不养好的话以后会很麻烦的。”

    林夏瘪瘪嘴,不满道:“我发现你变啰嗦了。”

    尤其是这阵子林夏养伤期间,更是夸张,一天不知道来念叨多少次,大到睡眠换药,小到吃饭喝水,每一件他不亲力亲为的,而且还附带一连串的专业医学用语。

    那边在查看的护士晓静上前打趣道:“程医生可不是对谁都啰嗦呢。”冲着林夏暧昧不清地挤挤眼,“程医生以前可是医院里最沉默寡言的人了,只是对某一个人而已。”

    晓静大护士充分用眼神表示了这某一个人的存在。

    林夏有些尴尬,毕竟程奕然还在场,她也不是白痴,自然知道程奕然的心思,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忘记了就是忘记了,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也不喜欢藕断丝连,但是程奕然这样对她好,却从来没有任何出线的行为,林夏有些错愕。

    程奕然也看到了林夏有些抗拒的神情,心头不免有些失落,开口道:“晓静,1o8的病人还没有量体温。”

    晓静不知道这中间的不为人知,笑得越发诡异,睁着一双黑葡萄一般的眼珠看着程奕然:“程医生,你忘了,1o8的病人早就出院了。”自顾笑得十分灿烂,给程奕然抛去一个我懂的眼神,取笑说,“明白了,我们程大医生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林夏真是说话也不是,沉默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这个小护士似乎对于乱点鸳鸯谱这档子的事尤其感兴趣。

    正好,某人来的很是时候,林夏第一次觉得赵墨林这样顺眼,笑眯眯地说:“赵墨林来了。”

    那边拿着点滴瓶的晓静险些点滴瓶脱手,等着林夏说:“你别吓我。”

    话音才落,门口就传来一个辨别度十分高的醇厚嗓音:“小夏。”

    一声小夏,晓静护士傻眼几秒钟之后,便抱头鼠窜了。连药瓶子都没有带走。

    程奕然笑着走出去了,赵墨林一阵困顿,看着门口那个只来得及看见影子的护士郁闷地问:“刚才那个护士怎么看到我就跑了,我长得这么可怕”

    赵墨林一度怀疑自己的男人魅力下降了,以至于现在连小护士看到了自己也这样落荒而逃,实在是无颜见人啊。

    林夏笑着说:“那天晚上你不是把她骂哭了吗”

    赵墨林想了想,似乎有那么个爱哭的小护士:“原来是那个小护士啊,那天晚上着急,没看清楚是谁。”

    自从那天某人冲冠一怒,对着可怜无辜的小护士晓静一顿劈头盖脸之后,赵墨林在晓静心里就落了个凶神恶煞的印象,只要赵墨林一出现,身为林夏的专人看护晓静立马就闪人,那速度

    赵墨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该拾回以前的绅士面貌,反正自从认识林夏之后,他的绅士就被喂狗了。

    从病房里一路逃窜的晓静护士低着头,跑得那叫一个快,出门才没多久,就撞人了。

    晓静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心里腹诽那个长的妖孽的男人,都是她,害她这样狼狈。

    那人没有反应,晓静抬头,就瞟了一眼。

    好帅气的男人,好强大的气场,好冷的气势啊,只一眼晓静就低头不敢再看了,低声,红着脸再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人还是没有反应,晓静忍不住好奇再去看,发现那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根本没有看自家,顺着他的视线,晓静望过去,那不是夏小姐的病房吗

    这男人不可靠近,浑身都写着三个字:生人勿近。晓静狐疑地走了,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面熟。

    “哦,原来是他,那天晚上一起送夏小姐来的男人。”想了想,又是一阵自言自语,“这几天晚上病房外的人难道是他”

    想不通,既然是认识的人怎么不进去呢长得帅的男人真的都怪,除了程医生,嘿嘿想得某小护士心花怒放的。

    夜里,林夏遵循程奕然大医师的吩咐早早就睡下了,只是这些天一直睡着,有些浅眠。

    又是一个月满之夜,窗台的刺葵悄悄开了,房间里有浅浅的呼吸,没有开灯,窗台漏进的月光在地上打下一个长长的影子。

    江在铖站在离病床一米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好伸手触碰不到。

    静悄悄的病房里,只有那一声一声缱绻的呢喃:“林夏,林夏”

    他一个人的独白,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静,多少个这样的夜了,他就这样站着,叫着心里挂念的名字。希望她能醒来回应一句,却也害怕她醒来。

    江在铖苦笑,原来他也会有这样胆小怯懦的时候。似乎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却害怕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眼。

    浅眠的她无意识地蹙蹙眉头,他谈了一口气,语气是那样无可奈何,那样压抑:“我娶她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

    只要你有一点点的介意,只要有一点点,我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就不是一个人自作多情了。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可以想象,如果她是醒着的会怎么回答呢江在铖只是苦笑,肯定又是让他十分气恼的回答,总之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一次乖乖让自己省心过。

    江在铖苦笑,对着睡着的林夏说:“我认真了,你却这样置身事外,算是惩罚吗”

    只有这个时候,她不会回答,他才有勇气说出口,这些迟来的话。

    大概是惩罚吧,他曾经那样不可一世,那样自欺欺人。江在铖总在想,如果早点他让林夏知道了他的心意,结果会如何,他想不出来,却也没有抱有庆幸,总之对林夏他从来都没有信心。

    “林夏。”他喃着,伸出手,似乎要去触碰,却始终还是没有走动一步。

    “林夏。”他不厌其烦地喊着她的名字,倔强地满足这样的满足。

    “林夏。”

    “”

    忽地,林夏睁开眼,侧目看过去,借着昏暗的月光,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由得皱眉,难道是做梦。

    晓静推开门来换药。

    林夏问:“刚才有人来过吗”

    晓静想了想:“没有。”这么晚了谁会来,不过刚才她打盹来着。

    林夏自顾笑着:“看来是我谁糊涂了。”又接着睡了。

    她一直觉得刚才有人,不停叫她,一定是做梦了,真是奇怪,怎么每天晚上都做这样的梦。

    晓静换了药就出去了,在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揪眉思索:这人是谁啊,那个帅气的冰山男

    秉着莫要多管闲事的原则,晓静选择无视,确实她也没有看清楚。

    早上林夏醒的很早,一睁眼便看到了桌上的东西。

    难怪这么早就睡不着,原来是这香味闹的。

    林夏指了指桌上的盒子,问正在忙活的晓静:“这是谁买来的蛋挞”

    真是来得及时啊,昨天想吃,今天就送来了。

    晓静想了想,说:“应该是那个姓赵的,刚才他来过。来得很早,不过很快又走了。”转瞬又想想,不会是昨天晚上那个人吧,怎么可能晓静在脑中暗自否决。

    林夏心情不错,拿过盒子,闻着味道就觉得馋嘴:“没想到那个妖孽好挺细心的,怎么有点冷了。”某人也不挑剔,拿了一块就要往嘴里送,晓静立马一副要上前阻止的样子,林夏立马说,“晓静别告诉奕然。”

    晓静不依,十分坚定地摇头:“不行,程医生说你还不能吃。”

    程医生的话简直就是圣旨,这小丫头完全听从。

    林夏可是属狐狸的,而且早就修炼成精了,搞定这小丫头自然不在话下,引诱道:“我告诉你程奕然小时候的糗事吧。”

    要是程医生知道的话肯定会失望的,但是夏小姐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是程医生在意过头了,所以综上一番纠结之后,晓静护士重重点头:“好成交。”

    说着便放下手里头的工作,坐到林夏病床上,两人一边聊着某人的糗事,一边吃着莲蓉蛋挞,十分的惬意。

    真是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啊。只是可怜的程奕然不知道,某个没心没肺的青梅竹马为了几块莲蓉蛋挞,就把他出卖了。以至于后来晓静护士一看到程大医生就忍不住笑得诡异,眼神有些古怪。

    某人精明沉稳的形象,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被某人给毁了个彻底。

    林夏养伤养得悠哉悠哉,每天没事看看新闻,逗逗晓静,或者和赵墨林动动嘴皮子,偶尔黎墨也会来发发牢马蚤,说说台里谁又抢了头条,谁又被扣了奖金,台长大人又无数次地惋惜错过了独家,总之日子也算不错,江在铖后来一直没有出现过,对此林夏选择漠视,赵墨林十分惬意,连着几天没有骂人家是混蛋。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今日来了不该来的人。

    这天,林夏照常躺着,看着手里黎墨最新的报道,是关于豪门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看着报纸,林夏就想起了林初,也是豪门,不知道她的日子会不会惬意,不过又想想,江在铖家里似乎只要他一根苗苗,自然没有那些争财产,争头孙的事情,不过又一想,自己确实想太多了,江在铖自然会好好宠着她,那需要别人来担心。

    这想到曹操,曹操就到。

    眼神灼灼,林夏抬眸便看到林初一双来者不善的眸子。蹙蹙眉,明显不欢迎这不速之客。

    林初却十分自然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你好像恢复的很好。”

    林夏笑着说,那笑自然敷衍:“似乎你很失望。”

    确实,林初脸上浮现比失望更鄙视的神情,却沉默不语,只是如临大敌一般看着林夏,而且还带着浓浓的厌恶与不屑。

    林夏却坦荡荡地直视回去,只是淡淡说:“林初,太明显了,以前你至少还会装一装的。是因为要和江在铖结婚了,所以有恃无恐了吗”

    林初可是一贯端着高人一等不与人计较的优雅气质,一个善于伪装的演员,现在却毫不掩饰她的真实感情,除了现在铁板钉钉,有恃无恐之外林夏找不出别的理由。

    只是既然有恃无恐,林初是来表示炫耀她的宠直觉告诉林夏,林初不是这样愚蠢幼稚的人。

    林夏忽视了一点:恋爱中的女人本来就智慧呈负增长。

    林初却勾着春,似乎洋洋得意,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裙摆下白皙的长腿微微曲着,斜靠着沙发,神情慵懒得意:“你都知道啊,是啊,我们要结婚了,婚期应该很近了。”

    这女人这消息全上海还有人不知道吗这高调的是她,现在来装低调的还是她。

    赤果果的炫耀,只是需要吗林夏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开门见山地问:“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林初敛了笑,说:“林夏,我是要谢谢你,这一枪本来就是替了我。”

    谢谢

    既然要谢谢,眼里也装出一点谢意来啊。

    林夏笃定,林初此番来的正事不是刺激她,就是炫耀,或者就是警告。

    林夏懒懒翻了个身,背对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幽幽说:“在我面前不用说违心的话,你说得不累,我听得累。”

    林夏可记得从很多很多年前。林初就没对她说过谢谢两个字,那样性子高傲的人,要说谢谢的话,不是敷衍就是违心,显然,现在的林初属于后者。

    被林夏直言揭露了的林初再会伪装,这下面上也罩不住了,冷下脸来,算是彻底撕破脸皮,语气尤为忿恨:“林夏,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很讨厌,尤其是这幅不可一世的模样,自以为什么都知道。”

    林初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林夏已经到了极限。可以说林初有多爱江在铖就有多讨厌林夏。

    林夏不以为然,嘴角依旧不冷不热地笑着,那笑很假,声音冷冷:“彼此彼此,正好我也不太喜欢你。”哪止不喜欢啊,简直是厌恶

    爱似乎是可以分离的,你爱一个人不一定那个人也爱你,但是恨通常是相互的,你恨之入骨的人必然对你也是恨的。这似乎在林初,林夏,江在铖身上体现的很到位。

    看着林夏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林初就冒火,似乎赌气一般,刻意大声强调:“你心里不甘是吗这四个月白费了你的心机,我和在铖之间这样牢不可破,你这样吃力不讨好。”

    这话是说给林夏听的可是林夏觉得这话更像林初在自我安慰。

    林初咄咄逼人地指责,林夏却只是冷冷瞟了一眼,平平淡淡地说:“要是真牢不可破的话,你也不会到这来示威了。林初,比起到我这里来炫耀,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顺利下个月初四走进教堂。”

    她太了解林初了,越是虚张声势,就越是心里没底。看来江在铖让她不安了,可是都要结婚了,还有什么好不安的,这一点林夏想不明白。

    林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被林夏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心底那层掩饰的膜被捅破了,生出浓浓的危机感,半响,林初定制共和林夏问:“你又想破坏吗”

    本来没想过的,这下倒好,林初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林夏觉得似乎这样甚好,嘴角扬起,笑意很深,脸颊上有似有若无的酒窝,这笑尤其扎眼,她缓缓说:“还记不记得,我和江在铖有三件事的约定你说如果我不想他娶你,他会不会遵守”

    林夏自己觉得不会,但是林初却不一定觉得,现在林初是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完全没有以前那样精明镇定的样子,方寸大失,从沙发上跳起,瞪着眼,气得语无伦次:“你”

    一张极致好看的脸此时已经没有半分美感,有几分狰狞,几分扭曲,红紫参半,相比较林初,病床上的林夏却是病态全无,红光满面。

    林夏也不等林初缓过气来,接过话来,笑着说:“也别太担心,我不一定会这样做。”林初似乎脸色好了些,林夏这才继续:“不过我倒觉得得到了再失去,远比从来没有得到应该会更难受。”林夏笑盈盈地反问,“你觉得呢”那表情很无辜无害,眨着新月般清辉徐徐的眸光,望着林初眸里的一团火。

    林初恨得牙痒痒,那眼神像两条毒舌,恨不得扑上去将林夏咬个尸骨无存,她忿忿,咬碎了一口的白牙,吞下,再吐出几个从胸腔里磨出的字眼:“贱人”

    林夏不可置否,丝毫不在意,翻翻身:“总是这两个字,没点新意。”

    林初一生气到极点就会骂这两个字,至今为止只骂过林夏,而且不止一次。能将那样永远把高贵优雅信手拈来的林初逼到出口粗话,林夏也好本事,这世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好不了的伤口

    更新时间:2o13914 1:39:59 本章字数:5437

    林初一生气到极点就会骂这两个字,至今为止只骂过林夏,而且不止一次。能将那样永远把高贵优雅信手拈来的林初逼到出口粗话,林夏也好本事,这世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

    林初从鼻腔里发出连连冷哼,极尽鄙夷:“我还以为你挨了一枪就变了性子呢。”顿了顿,眼神更加火热,脸红脖子粗,耳根子都冒火,她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嘶磨,“林夏,这才是你,够狠毒。”

    变了性子怎么可能,说句不好听的话,狗改不了吃屎,林夏只不过这几天卧床养伤,安静老实了点,这本性自然难移。

    这狠毒吗林夏承认,确实是。她笑弯了眸子,只是眼底没有半分笑意,略微苍白的唇角一扯,悠悠道:“比不过你。”

    林初如果不狠的话,这世上就没有这样狠绝的林夏了。

    林初忿忿瞪了好几眼:“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话说完,黑着一张脸走出去了。

    林初落荒而逃,林夏旗开得胜。林夏早就修炼成精了,林初与林夏小狐狸根本不是一个等级。这炫耀警告未遂,还被反攻击地体无完肤。

    病床上的林夏笑得眉开眼笑。一张病容,露出几许因为兴奋而生出的红润。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夏一下子觉得这养伤的无聊日子阳光灿烂啊。

    莫不是乐极生悲,林夏还沉浸在喜悦中,一道熟悉寒烈的声音几乎刺穿到耳朵里。

    “这么高兴”

    林夏从被子里露出一张绯色的小脸,看向门口,心突然一沉,脸上喜色一点一点退离,有些怔愣,错愕。

    江在铖缓缓走进来,一张脸阴沉得不像话,眼睛里冷光浮动,一束束冰凌全部砸向林夏,林夏莫名觉得冷,还有心虚。

    整整八天林夏没有见到江在铖,只是在梦里似乎听到过某人的声音,林夏到现在才发觉江在铖的嗓音十分的阴冷。

    江在铖一点一点靠近,脸上表情不仅没有缓和,还越发阴沉难看。

    林夏侧侧身子,调整了一下表情,才问:“你都看见了听见了”

    也不知道江在铖来了多久,要是刚才那些话他都听到了依照江在铖唯我独尊的性子,应该会大发雷霆吧。林夏有些心有余悸。脸上可没有刚才对着林初那般坦然淡漠。

    江在铖沉默,灼灼视线一直锁着林夏,林夏全身有种僵硬感。

    听到看到江在铖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要不是他每天都会来看这个女人,都会站在门外看上一个多小时,又怎么会听到看到那样精彩的一幕呢江在铖越发恼林夏心冷无情,也恼自己自作多情地每天这样来守着。

    江在铖眸光除了火热,似乎要有一抹很淡很淡的失落,他没有正面回答,与眼里的火热相反,语气冷若冰霜:“你是我见过最无情的女人。”他走进,冷冷睥睨着床上错愕的林夏,沉沉的嗓音似乎有些寂寥,“既然你希望我娶了她,那岂能不如你的意。”

    娶她娶她这两个字眼在林夏脑中不停回荡回荡,荡得她沉沉混混,心神不宁,只是傻愣愣地什么也忘了说。似乎伤口有些疼痛,她垂着眸子,眼里浮现一抹痛色,像平静的水面中投进了石子,一圈一圈的荡开。

    怎么会疼呢哪里疼呢奕然明明说伤口长得很好,已经愈合,而且可以出院了,如何还会疼呢

    林夏不知道,想不出来,脑中一团乱麻,她甚至忘了江在铖还在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林夏不语,很久,江在铖自顾冷笑出声,林夏如梦惊醒一般抬头,却对上江在铖一双猝了忿恨的眸子,尖锐犀利,他的话却嵌了冰凌,一个一个字都是冷:“林夏,我居然以为你这样的女人会有真心。”

    林夏懵然,无言以对,某个器官疼得她不能思考,只是怔怔看着江在铖,看着他那样寒烈的眸。

    看着他转身,只是一脸落寞林夏看不到,眸中灰暗她看不到,嘴角那自嘲她亦看不见,江在铖徒留给她一个清冷的背影。

    那样狠绝的女人没有真心江在铖觉得可笑,最可笑的无疑是自己,居然抱有一丝幻想。

    林夏捂着胸口:真心吗她不需要。嘴角笑得邪肆,差点笑出了眼泪。怎么能不笑呢,她多厉害,那样无所不能,那样翻云覆雨的江在铖,在她面前这样落败,接着林初之后第二个胜利,她笑,笑得伤口都疼了。

    她嘴角一扯,自嘲又讽刺:“林初,这才你今天来的目的吧。”

    她算准了她会说那些话,算准江在铖可以听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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