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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替身情人第6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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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脱离我吗林夏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这辈子,我就只要你一个女人,你也休想在有其他的男人,就算是以后死了,你也只能葬在我江在铖的棺木旁边。”

    这个女人太聪明,从来不会毫无目的地去做一件事,她这般对林初心慈手软,除了这样的解释,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他可以忍受任何,这个女人任性也好,胡闹也好,无情也好,独独忍受不了,她千方百计将他推开。

    这个聪明的女人,江在铖从来没有看清楚,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还真做了一件看似愚蠢的事,毫无理由,至少她自己找不出理由。

    林夏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不清醒了,才会对着江在铖这么大吼大叫:“那你还让她怀了孩子,不觉得说这样绝对的话很可笑吗我不介意,但是不可否认,这场原本就是两情相悦的婚姻里,一开始你就”

    突然,所有到嘴边的话都偃旗息鼓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林夏一张俊俏的脸立马涨得通红了,连忙转开头,眸子流转,不知道往哪里看。

    这厮,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江在铖也是一愣,原本一脸冷沉,突然云破日出一般明媚了,嘴角含笑,凑过去,反问:“我就怎么样”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陪产

    更新时间:2o13116 1:43:55 本章字数:3392

    这厮,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江在铖也是一愣,原本一脸冷沉,突然云破日出一般明媚了,嘴角含笑,凑过去,反问:“我就怎么样”

    林夏撇开头,不知道如何作答,便垂着眸子不说话,江在铖笑得却更欢了,敛了敛眸中掩不住的喜悦,又一本正经地问:“觉得我背叛了你,对不起你,你不喜欢,不愿意,你在乎对不对”

    江在铖直逼林夏的眸子,林夏无处闪躲,一张脸红了个透,一向厚脸皮的林夏,这幅模样还真取悦了江在铖。

    林夏被逼问地无言以对,愣着脸怔了好一会儿,才扬高嗓门大喊:“江在铖,你强词夺理。”顿了顿,还补上一句,“我才没有闲工夫去介意,只是看不下去而已。”

    现在,似乎强词夺理的是某人

    林夏说完,就闷头不语了,也不看江在铖,江在铖满眼的笑意一瞬便凝固了。一把拉过林夏,紧紧抱着,指尖用力,俯在她肩上,轻声细语着:“林夏,你不介意,我难受,你介意我还是难受,到底要我怎么办”吻了吻她的发,声音醇厚低哑,“我什么都可以依你,林初的事情,不要插手,更不要把我推给她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只要你的。”

    因为在意,因为太爱了,所以,她介意,他舍不得,她不介意,他容不得,左右是不会舒服。

    林夏也不挣扎,双手垂在两侧,抬起,手背擦着江在铖的外套,却又垂下,久久,只说了一句话:“我也从来没有好受过。”

    她以为她一直都是独善其身的那一个,却发现,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逃脱这个牢笼,江在铖画下的牢笼。

    江在铖握住她的肩,抬眸,看着她的眸子,眸光似这车窗外的月色,荒凉又温柔,一字一字笃定:“你信我,什么也不要管。”

    沉吟须臾,林夏点头:“好,江在铖,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对林初,和她的孩子,给一条生路。”

    沉默过后,江在铖终是点头了。

    林夏为了林初心软,江在铖却是为了林夏心软。

    似乎,每次僵持,江在铖都是妥协的那一个,大抵因为太在乎了,所以退步。

    三月春日,阳光静好,跳跃在窗台,漏过刺葵的光斑落在窗前软榻上的女人身上。女人半眯着眼,穿着宽大的米色家居服,软绵绵地躺在软椅上,黑色微卷的长发铺了一层,阳光下,点点金色光辉。

    沙发上,男人放下手里的杂志,抬头看看窗前浅眠的女人,嘴角勾出一抹淡淡浅笑。

    这大概就是岁月静好。

    兴许是男人视线太不遮挡闪躲,原本睡着的女人蹙了蹙眉头,掀开睫毛,转头,睡眼惺忪,嗓音暗哑地问:“不上班吗”

    往日这个点,江在铖早就去公司了。

    拿起手上的杂志,走过去,极其自然地半蹲在软椅前:“公司有随风,我在家陪陪你。”

    伸伸懒腰,林夏坐直来,揉揉迷糊的睡眼,应道:“我不需要陪。”

    现在就是对上江在铖的眼,她都会心慌意乱的,这相陪嘛,还是不要的好。

    江在铖不由分说:“医生说,要多休息,好好养胎。”顿了顿,似乎思考一番,说,“还是去房间里睡会儿。”

    林夏撇开眼,当做没有听到,自顾起身,要下软榻,江在铖连忙扶住她的腰,嘱咐道:“以后有什么事吩咐人去做好了,不要经常走动。”

    林夏无语,停下动作,看着江在铖:“江在铖。”

    江在铖手上小心翼翼地搭着林夏的腰,抬眸,一脸困顿:“嗯”

    扫了一眼某人不敢重,不敢轻的手,一字一字一本正经地强调:“我只是怀孕了,不是瘫痪了。”

    托了江在铖的福,原本怎么吃也吃不胖的林夏,一个月里重了好几斤,越发像某种吃了睡,睡了吃的动物了,对此林夏表示不敢苟同。

    江在铖只是笑笑,松手,挨着林夏坐在沙发上。

    不知不觉似乎两人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戒备了,婚姻啊,其实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用林夏的话来说,江在铖这样的男人,让女人爱上很容易,千里长城溃于一旦也不过早晚的事,她模模糊糊,顺其自然。

    江在铖将手里的杂志递到林夏眼前:“喜欢哪一个”

    林夏懒懒扫了一眼,抬眸问:“干什么”

    全是金碧辉煌的别墅,林夏却看见金光闪闪的银子,多贵啊

    “我们搬家”回答得言简意赅。

    “为什么要搬家你不是喜欢高楼吗这里挺好。”江在铖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林夏也懒得揣测。

    这四十九楼的公寓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够他们两人了。

    江在铖伸手,毫不扭捏地俯在林夏的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你现在不适合住在高的地方,等孩子出生,地方大一点好。”语气宠溺,“挑一个,要是都喜欢,也可以都买下。”

    这家伙,钱多也不是这么砸的林夏咋舌。不过心里却暖暖的,像这春日的光。她的腹中,是这个男人的孩子,他这么覆着,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心里慢慢的,快要溢出来什么。眼神柔和,她似笑非笑地随口说了句:“现在我也是资本家了。”

    林夏很滑稽地想到了一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好像不太恰当。

    这岁月静好,没多久,门铃响,似乎不速之客。

    林夏伸长脖子,看了看门口:“谁来了”

    佣人阿姨身后,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在林夏眸底清晰,她诧异。

    相比林夏的平静,赵墨林就显得不安得多,开口就是火药味:“赵墨林,这里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原本放在沙发上的左手搂在林夏腰间。

    林夏一愣,有些哭笑不得,不至于这样宣布主权吧。

    赵墨林眼眸一暗,嗓音寒魄:“不是来找你。”对上林夏有些怔忡的眸子,“小夏,好久不见。”

    他瘦了,很憔悴,那双总是桃花璀璨的眸子再无流光溢彩了。这是林夏眼里再见到的赵墨林。

    “不是很久,却感觉很久很久了。”她这么回答,似乎带了些感触。

    “我要和她单独谈谈。”赵墨林看着林夏,这话却是对江在铖说得,毫不避讳,坦荡地不想征求,而是命令。

    江在铖冷嗤,不以为意地挑着眉眼:“你和我的妻子没什么可以谈的。”他刻意强调了几个字,有几分炫耀得瑟的感觉,

    这个男人越发不想原来的他了。

    赵墨林只是冷笑,薄唇沾了不屑于讥诮,不弱一分气势:“你不必在称呼上强调,在我看来,你们什么都不是。”

    这话一出,江在铖立马冷了脸,眸光却似火灼灼,强忍着暴戾,声音都像烟熏一样,带着火星子:“赵墨林,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耐心不好,忍无可忍,他就会用自己的方式不再隐忍,之于江在铖的方式嘛,还是打住想象。

    赵墨林还是处之泰然,笑着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一种不见火焰的硝烟在两个男人之间流转,空中都漫着一种甘冽灼烫的气息,让林夏有些窒息,转头,看着一脸冷沉的江在铖,淡淡说:“江在铖,你回避一下吧。”

    江在铖脸色像沉到了冰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俊脸黑了好几分,气得哑然。

    自然,在自家家里,自家老婆身边,被赶走,面子里子都过不去。

    江在铖一动不动,盯着林夏看,没有一分要走的意思。

    林夏无奈,想了想,又说:“要不,我们出去说也可以。”

    江在铖大概气到内伤了,大吼一句:“哪也别想去。”狠狠瞪着某个面无愧色的女人,还是败下阵来,“我信你,不是信他。”起身,灼灼凝了似笑非笑的赵墨林一眼,才走开。

    落败的江某人憋了一口气,孩子气地摔门出去了,客厅里只留了林夏与赵墨林两人,两相对视,久久无语。

    “坐吧。”林夏先开口,似乎有些无话可说,一时间显得有些局促。

    赵墨林冷笑,没有坐下,语气辨不清是自嘲还是讽刺:“你还真像这里的女主人。”

    皱皱眉头,林夏也觉得,她说了最没用,最白痴的话。

    无谓地笑了笑,有些牵强,她还是继续:“名义上,法律上,确实是。”

    不可否认,这轻描淡写的话十分伤人,而且似乎林夏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赵墨林眸中的哀婉。

    赵墨林坐在离林夏最远的位置,像极了一主一客的距离,疏离到中间隔了一道越不过的鸿沟。

    “两个星期,我好像变得不认识你了。”他有意无意睃过茶几上的杂志。

    他所能预想所有林夏现在的处境,不安的,慌乱的,颓败的,抗拒的,唯独没有这一种,安逸。是林夏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安逸,陌生地连带林夏这个人都变得疏远了。

    江在铖,终究只有他能褪下林夏那层层伪装,变得最像她自己。

    这样的林夏,他不认识了,心里似乎空了一大块,荒凉荒凉的。

    林夏却不看赵墨林的眼,只是似笑非笑,随口回应:“赵墨林,以后还是不要认识我吧,对你对我都好。”

    “我做不到。”他否决,甚至没有思考,像一种不需要反射的条件反应。

    她已为人凄,过去种种,相忘最好,虽说这么说,但这也只是那些淡薄的人挂在嘴边的话,无疑,那个淡薄的人是林夏,而非赵墨林。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最后筹码

    更新时间:2o13117 1:43:2o 本章字数:3364

    她已为人凄,过去种种,相忘最好,虽说这么说,但这也只是那些淡薄的人挂在嘴边的话,无疑,那个淡薄的人是林夏,而非赵墨林。

    林夏抬头,眸中笃然变得决绝:“赵墨林,你到底还在执着什么,我都已经嫁给江在铖了,江在铖都停手了,你为什么还僵持着,只要你点头,你妥协,所有都可以回到原点了,你为什么要不同意”

    差不多半月有余了,江在铖早就罢手了,只是至今华娱与赵家还处于瘫痪。林夏一直在等,等赵墨林妥协。

    赵墨林讶然,忽而苦笑出声:“原来你都知道啊。”他自怨自叹一般的语气,“我在想,我能坚持多久,你又能坚持多久,我不接受江在铖给的后路,是不是你也可以重新选择,那是我给你留的后路,林夏,你回头看看,我给你再一次选择的机会,只要你愿意,还是”

    赵墨林的话还未说完,林夏却冷然截断了:“赵墨林,我求你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赵家,华娱,都在你的一念之差,算我求求你,没有多少时间。”

    赵墨林面色惨淡,眸光陨落地铺天盖地,细细碎碎全是凌乱的斑驳。

    他不妥协,他堵了自己所有的路,就为了留给这个女人一条可以选择的后路,她却来求他放手。

    大概没有比这更可笑悲哀的了。

    他自嘲,曾经那样迷恋的一双眸子,如今他已经没有勇气却相对相视:“林夏你知不知道放弃全世界有多难,而你是我的全世界,你要我放手,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做不到。”抬眸,声音艰涩嘶哑,“林夏,你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她好不假思索地回应了这么一句。

    到底是谁在逼谁,如今,连可笑他都没有力气了,当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自取其辱的时候,他还能怎么样

    久久沉默彼此都默契地不看彼此。

    “真的没有可能吗你甘心吗这么妥协,赔上你的一辈子。”沉沉嗓音艰涩。

    一辈子啊,林夏的一辈子,还有他赵墨林的一辈子。

    他不甘心,所以即便自取其辱,也不想放手。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这么一个人,他会疯狂,傻气地不顾一切,他不想后悔,即便连微末的希望也没有。

    林夏没有直言回答,淡淡嗓音响起:“这一阵子,是我过得最平静的一段,我不贪心,只要这样平平静静就好。”

    她没有撒谎,她曾经以为一辈子不能相安无事的人,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平静。她喜欢这样,即便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她真的满足这样的平淡。

    赵墨林眸子暗沉浮动,凝聚成一点亮光:“我只问一句。”顿了顿,沉声,“林夏,你爱他吗”

    赵墨林问得突如其来,问得直言不讳。

    林夏突然就懵然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语不成句:“我”

    她回答不了,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

    爱吗她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甚至刻意地回避。

    赵墨林忽地笑了,有些冷冽,却明媚极了,眸光就像那斑斓璀璨的琉璃珠即碎那瞬间所有光点聚集在了一处:“在就是我的理由,我不想妥协的理由。”起身,他睨着她垂下的眸子,“林夏,我会给你那样一天,你可以自己选择。”

    他不妥协,不管她是否爱那人,但是至少,她没有说出那些字句,正因如此,他便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洒脱放手。

    转身,他背着她,第一次,先林夏而去。

    “赵墨林”她唤他,所有想说又无法开口的话还是堵在喉间,就那样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眸光也越发模糊,似乎蒙上了一层水汽。

    “对不起。”林夏轻声呢喃了一句。

    千言万语,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一句了,这个她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她却伤得最深。

    楼下,赵墨林一出来便看见徘徊在楼梯口的江在铖,一脸阴沉毫不掩饰。赵墨林置若罔闻,走过去,停下。

    江在铖转过来,丢了手里的烟头,看了一眼手表:“二十分钟,是不是久了点”

    赵墨林冷笑,一眼扫过地上一地的烟头。这个男人未免紧张过度了。

    抱着胸,赵墨林玩味的语气:“何必在这等,怎么,怕我带走她”眼神颇有些挑衅的气势。

    江在铖俊脸铁青,咬牙磨出一句:“不要再出现在林夏面前了,不然”

    说话留三分,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要是别人肯定是言听计从,对于赵墨林,这话就是耳边风,他权当没听见,反而笑得更得意:“江在铖你在害怕吗林夏让你没有把握了吗”

    江在铖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至少充分说明,对与林夏,江在铖还是求而未得,这个认知让赵墨林多少好受了一点。

    江在铖,你可知道,这样的威胁反而暴露了弱点。

    江在铖只是冷嗤,不以为意:“那是我和林夏的事,你只不过是个局外人。”

    赵墨林笑着淡淡反问:“是吗”走近几步,对上江在铖沉凝的眸子,“那你这么局内人敢不敢给林夏一次她自己选择的机会”

    江在铖冷哼一声,还是一贯的狂妄不羁:“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所有都成了定局。”

    冷嗤一声:“你不给,但是我想给。”声音骤高,冷冽覆上了眸中,“江在铖,我与你永远都不同,你永远都只是索要的那一个。”

    江在铖突然哑然,无言以对,就看着赵墨林挺直嚣张的背影模糊。叹气,他苦笑。

    是啊,他却是永远是索要占有的那一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因为除此之外,早就无能无力了。

    春日,咖啡店人满为患,靠窗的座位上,女人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对面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女人才转过头来,看着那人落座。

    “黎墨凝,我接受你的提议。”

    赵墨林毫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完才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黎墨也抿了一口,蹙眉,放下,咖啡都冷了,似乎来得早了些呢。

    她淡淡开口:“考虑好了”

    “让黎家尽快动手吧。”不需要考虑,他回答果断。

    黎墨笑笑,却不变喜怒,凤眸半弯,掩了清波:“那我们的订婚仪式也该要好好准备准备了。”

    黎墨提出订婚的时候,赵墨林也是吃了一惊,一直反对抗拒婚事的人却要求订婚,他便提出了这么听似荒唐的条件。

    荒唐,但是黎墨却接受了,赵墨林还是忍不住好奇:“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么荒唐的婚姻”又说,“以你的身价,以黎家的背景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至少现在落魄的赵家配不上黎家的身份,这一点毋庸置疑。

    黎墨只是笑笑,抬头看着赵墨林反问:“你说呢我为什么要选你”

    为什么啊黎墨也问过自己无数遍,为什么要提出订婚,为什么欺骗黎家人说腹中孩儿是赵墨林的,为什么要求爷爷答应赵墨林的荒唐要求这么多为什么呢赵墨林大概不知道吧,怎么会知道呢她自己都不清楚呢。

    赵墨林也没有揣测,只是直言,表明自己的立场:“黎墨,除了爱情,这场婚姻里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这是赵墨林给的约定,也是他订的游戏规则。

    爱情他都给了另一个人,给不了,没得给,所以听似合理的规则,他都没有意识到有多残忍。

    黎墨举起身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因为怀孕,其实没有咖啡因,只是甜腻的饮品,却不知为何尝出了咖啡的苦涩,云淡风轻的语气:“放心,我不会妄想这么奢侈的东西,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眸光的颜色敛得深沉,望不见深处的情绪,她坐直,问,“看不出来吗”

    赵墨林闻言细细端详,视线落在她只是稍微隆起的腹部,不可置信:“孩子”

    可能是周边的女人都怀孕了,赵墨林对于诸如此类的会更加敏感,不然他怎了也不可能联想到那方面。

    黎墨笑着点头,眼里不含笑意,却也无什么悲怆之色,只是淡然冷漠:“是,我怀孕了,未婚先孕,对方是个混蛋,我不想当未婚妈妈,我想大概也只有你能大方地接受这顶绿帽子。”

    说到混蛋的时候,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黎墨狠狠睃了某人一眼。

    黎墨笑,也不知道为何,说完,便自顾笑着,像自嘲自封一般。

    如果可以,她还真希望这顶绿帽子是真的。可是,天意弄人,她自己都觉得可笑悲惨了。

    赵墨林也没多想,自顾沉吟思忖,须臾后回答:“好,我们各有所图,将来要结束也容易一些。”

    洒在黎墨侧脸的阳光忽然阴暗了几分,有些寒色:“结束的事情等到以后再说吧,也许将来我们都不想结束也说不定呢”起身,她平淡无痕,笑得毫无破绽,“现在去见见我爷爷吧,记得,扮演好一个情人与准父亲的角色。”

    只是扮演,她特意强调了这两个字,算是提醒自己吧。

    赵墨林走在她身侧:“演戏不难。”

    赵墨林笑,她也笑,只是,她眸中笑出了点点泪花,谁也没有看见。

    他只是在演戏,但是她自始至终没有半点虚假。这便是他们之间的区别,不能与外人说的区别,藏在心里,酿成了一汪酸楚,入了肺腑,袭上眉间。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总裁夫人驾到

    更新时间:2o13118 1:43:21 本章字数:3392

    他只是在演戏,但是她自始至终没有半点虚假。这便是他们之间的区别,不能与外人说的区别,藏在心里,酿成了一汪酸楚,入了肺腑,袭上眉间。

    春光,何时明媚已去,暗淡成这般模样了。

    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江在铖风风火火的模样还是千古头一遭,千古头一遭的还有一件事,雨后的董事高级会议,还是第一次因为总裁特助一句耳语,不由分说地中途停止了,然后众员工们傻愣地看着总裁大人就那样华丽丽地走了,一头雾水的众人跌破了不知道多少眼睛,唯独总裁特助翘着个二郎腿,笑盈盈地对着众人解释了一句:“家属查岗。”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了,也怪不得他们,江在铖结婚这事,至今知道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

    江在铖进门就看见沙发上睡着的林夏,顿时雀跃的眸光冷沉,睃着在一边战战巍巍站着的秘书小姐:“夫人来了怎么也没有叫我”

    明明大怒,还隐忍着情绪,压低了嗓音,更有中不怒而威的感觉,顿时秘书小姐背后沁了一身的冷汗,声音都颤抖了:“总裁您在开会,夫人吩咐过不需要打扰。”

    幸好,总裁特助交代过,来的这位是总擦夫人,要当菩萨一样伺候着,原本只觉得夸张,现在看见自家老班那脸色觉悟似乎晚了点。

    “她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上次我是怎么说的”看也没看秘书小姐一眼,一边沉声呵斥,一边小心翼翼地替沙发上的人儿盖好毛毯,嘴里吐着叫人生寒的话,眸光还温柔得可以腻死人。

    秘书小姐指尖都颤抖了,硬着头皮,小声地回了一句:“您说,只要夫人来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汇报。”

    其实这位秘书小姐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总裁特助又说了,这位总裁夫人说的话才算圣旨,所以

    江在铖不由分说,冷冷一句话打住:“我不喜欢手下的人违背我。”抬眸,睃了秘书一眼,“知道怎么做吧”

    秘书小姐顿时萎靡,心里哀叹:天要亡我。终于明白总裁特助当时夸张的嘱咐了:你们总裁大人就是个守妻奴,千万记住这一点。

    秘书小姐人命地低头,苦着脸不敢说话,突然一个清凌凌好听的声音响起:“是我让她不要叫你的,你要怪的话,可以怪我。”

    林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懒起来,半靠着沙发,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像只慵懒的猫儿。

    刚刚还晴天霹雳,顿时小秘书觉得简直云破日出了。

    江在铖愣了一下,忽然就柔了一脸的冷峻,小声细语地问:“醒了,怎么在这睡着了,冷不冷”

    也没有再置喙秘书的过失,看来有惊无险,秘书也是松了一口气,一脸感激地看着林夏。

    林夏只是笑笑,又说:“我没有等多久,就来了一会儿,也不冷,就是有些嗜睡。”对上秘书小姐,眼眸眨了几下,“去给我倒杯热水来。”

    秘书小姐愣了愣,觉得总裁夫人眼神尤其引人深思,捉摸着这到底是不是暗示。

    诶还是迟钝了一点。

    江在铖不耐烦:“还杵着做什么”

    顿时,惊醒,连忙说:“哦,好。”对着林夏又投了个感激的眼神便出去了。

    总算是死里逃生了,秘书小姐总结出一条,这总裁是恶魔,但是总裁夫人降得住,这叫一物降一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所以,以后只要伺候好了夫人,那还不是如鱼得水这么一想,秘书小姐就兴高采烈地任劳任怨去了。

    江在铖脸色柔和下来,替林夏掖了掖毛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就好了。”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雀跃极了。

    “今天周末。”林夏不冷不淡地回了这么一句。

    “嗯”江在铖以后,对于他来说周末没有区别。

    林夏垂着眸子,脸颊有几分可疑的绯色,有些别扭地解释:“我和育婴中心的老师预约过了,报了瑜伽班,但是好像弄错了,说没有准爸爸相陪不能进去。”

    江在铖好男人地听着林夏似抱怨似别扭的话,接了一句:“哪家瑜伽班明天让它关门好了。”

    林夏一头黑线她的话很能理解吗还是江在铖变迟钝了她可没有要表达这么意思。语气有些无奈:“你只想到了这个”

    “不然呢”江在铖反问得一本正经。

    原本有些局促扭捏的林夏顿时无语了,江在铖的思维确实不是正常人能想象的。

    林夏言辞认真,说了一句:“我再去找个准爸爸好了。”

    林夏不过是戏谑,明显玩味的语气,江在铖却当真了,立马沉了脸,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敢”

    她确实敢,只不过没有更好的人选罢了。

    叹了口气,不知怎么的,没有底气:“那你陪我。”四个字冲口而出了,说完林夏就后悔了,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来的猝不及防,她懊恼。

    江在铖先是怔了一下,唇边才绽开孩子气的笑:“好,我陪你。”伸手抱着林夏,左右轻轻摇晃着,“林夏,我很开心。”

    男人有时候会很贪心,有时候却很容易满足。江在铖为了林夏贪心过,也满足过。

    林夏不动,任由着江在铖抱着,晃着,嘴角不由得扬起:“我知道,你每次开心的时候就会这样抱着晃来晃去。”

    他的习惯,她也没有刻意去记住,却不知怎么就记下了。都说这个男人心狠手辣,翻手云雨,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也会这样太外露,这样孩子气地表现他的开心。

    江在铖抱着,晃了又晃,林夏抬头,看着江在铖,他重瞳亮晶晶的,像夜里的星子,她蹙眉:“但是江在铖,我有点晕。”竟有些撒娇的味道。

    江在铖手上一顿,愣了几秒:“我忘了你还怀着孩子。”连忙松手,又似乎不舍,急促像个孩子。

    林夏只是笑笑,浅浅的,却是很好看的,她极少这样纯粹地笑。

    江在铖看着她笑,有些痴了,手拂着她的脸,她的唇角:“以后多这样笑,我喜欢。”

    林夏嘴角的笑一下僵了,连忙躲开,然后什么也没有再说,却也再也笑不出来了。

    心乱如鼓,似乎心里有什么溃不成军了一般。

    江在铖拂着她的脸,对上她的眸子,声色如紧绷的弦:“林夏,别躲着我。”手上动作轻柔,这般小心翼翼。

    不知道为什么,她转不开视线,就这样望进那星星点点全是柔柔星光的目光里,鬼斧神差便点头了,然后,见他笑了,眸中碎成一点一点亮晶晶的东西,一片一片都是自己的影子。

    果然,这个男人叫人沦陷很简单,她终于知道心里溃不成军的是什么了,那是她的伪装,她的自以为是,对这个男人,不知何时,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收放自如了。

    终究还是没有守住仅有的东西,她的心,一点一点拭去灰尘,变得清明,却也同时一点一点不属于自己了。

    脸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一层绯色,林夏连忙转开,然后佯装平淡,问:“要我等你吗”

    江在铖拿过林夏的风衣,帮她穿好:“不用,我们现在就走。”

    林夏难得地听话,人江在铖摆弄:“会议不是还没有结束吗”

    江在铖拥着她的肩就往外走:“没有关系,你和孩子重要。”江在铖心情好极,嘴角一直都是扬着的。

    “你这个总裁带头翘班,要是雨后倒了怎么办”林夏调侃的语气。

    江在铖却认真回答:“不要担心,孩子的奶粉钱存够了。”

    林夏笑,有些无语,这个男人啊,越来越叫她哭笑不得了。

    刚要敲门进去的秘书小姐正好看见自家总裁大人拥着夫人春风大意地走出来,还挂着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笑,秘书小姐目瞪口呆,没有看错吧,这还是面摊总裁大人吗她进公司好几年,也没见过总裁笑得这样勾人魂魄的时候啊。

    哎还是总裁夫人有办法啊。

    这一天公司上下都知道总裁大人翘班了,多亏了秦随风那张大嘴巴,公司上下还知道总裁翘班的原因是要陪老婆大人练孕妇瑜伽。于是乎,全公司男员工炸毛了,女员工心碎了。

    平平静静,又过了一月有余,似乎平静安逸的日子总过的很快,林夏的肚子已经大起来了,江在铖越发小心翼翼了,简直变态的程度,托了他的福,她过上猪一般的生活,成天除了吃就是睡。

    春末时期,夏初的季节,风都是暖的,林夏披了件单薄的风衣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

    林夏便是看中了这所房子的院子,还有这把被时光腐蚀过的木椅,江在铖也由着她。

    看着地面,青葱的绿色,也不知道江在铖什么时候弄来的,有些慌神,肩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风,抬头,便看见站在身旁的江在铖:“外面风大,别受凉了,进去吧。”

    江在铖越发依着她了,她觉得她快要被惯坏了,却不讨厌这种被惯得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

    “江在铖,从搬来这里我都一个星期没有出门了,太久没有出来了,人都要生锈了。”

    房子靠海,离市区很远,江在铖不许她出门,院子里还在装修,她几天都没有迈出一步了。

    裹紧了林夏的披风,江在铖将林夏抱在怀里,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等孩子出世,我要去哪里都可以。”末了,还补上一句,“我陪你。”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满园荼靡

    更新时间:2o13119 1:43:44 本章字数:3372

    裹紧了林夏的披风,江在铖将林夏抱在怀里,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等孩子出世,我要去哪里都可以。”末了,还补上一句,“我陪你。”

    林夏只是笑笑,并未回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习惯了江在铖的温柔与拥抱。

    她微微叹气,不明喜怒:“又是荼靡花开的季节。”

    春末夏初的季节,花谢的节气,荼靡花该开了。林夏情有独钟的季节,只是今年的花季似乎来得有些晚了。

    “你喜欢荼靡花”江在铖似乎有些诧异。

    轻轻点头,她偎着他回答:“嗯,喜欢。”抬头,眸子看向江在铖,“知道荼靡花的花语吗”不等她回答,她敛了笑自顾着继续说,“陌路的美,还有绝望的爱。”眸中若有所思,江在铖看不见她的眸子,只见垂着的睫毛微颤,还有她的声线清泠淡雅,“我比较喜欢前一种,但是好像后一种与我比较契合。”

    陌路的美,太唯美了,不适合她。

    江在铖眼神晃荡开来,没有聚点,似乎游离慌神,自言自语一般地喃了一句:“为什么都喜欢呢不适合,太忧伤。”

    一点也不相似的姐妹,却破天荒的喜欢这种不起眼,不美丽的花。

    江在铖还以为自己忘了呢,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十一年前的荼靡树下的女孩,那个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人,大概是那年的记忆太深刻了,即便没有了爱,还是怎么也忘不掉。

    林夏却突然眸光一沉:“都”嘴角却笑着,问,“你说林初吗”她还是云淡风轻一般笑着,“她不喜欢荼靡花呢,太平凡了,不够美丽,不够华丽,入不了她的眼,倒是适合我。”

    “是吗”江在铖似问非问,眼神幽深。

    似乎有很多事情都面目全非了呢当初荼靡树下的女孩却已经不爱荼靡花了。

    “林初怎么样了”似乎很久没有问起过那人的消息了,大概是过的太安逸了,她都快要忘记那人了。

    “在疗养院。”

    如果不是林夏提起,他绝对不会告诉林夏,因为没有办法骗她。

    和预想中的一样,林夏果然反应有些大:“她好好的,为什么要送去那种地方”她知道江在铖会处理林初,却不知道用这样的方式。疗养院哪是正常人待的地方。

    “不然我不放心。”他回答,也不避讳隐瞒。

    他眸中也许暗沉浮动的星子,是他的不安,他终究是太过小心翼翼了。

    心里有些酸楚,又有些甜丝丝的感觉,林夏声音软了几分:“你怕她还来做什么吗”

    他看着林夏的眸子,回答:“对,我怕。”

    第一次,江在铖说他害怕,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这个将整个上海握在手中的男人,他说:对,我怕。没有掩饰,没有点缀,只是真真实实,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怕什么你也有害怕的吗”她亦是小心翼翼地询问。答案似乎猜测到一点,却幼稚地像听这个人亲口明言。

    剔透的指尖覆在她脸侧,一点一点拂过,他说:“我怕以后醒来便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怕会有什么人,什么事将你抢走,我怕不能和你一起老,一起死,我怕很多很多。”

    他声音低沉暗哑,她却听得尤其清晰,那样认真,那样小心,那样不确定,没有一点他平日里的桀骜自信。

    她信,他是真的怕,甚至又开始害怕他的害怕了。

    明明是他的话,她却恍惚地好像自己在说一样。

    这个男人太精明了,居然道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心底话。

    其实,她也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她该怎么办呢

    她也看着他,很长时间的沉默后,她似乎决然,眸中一点一点聚了一层坚决:“江在铖,你会一直爱我吗”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问出这样的话。不是意识在支配,是情绪,一种连自己也掌控不了,明白不了的情绪。

    有人说过,你爱我吗女人这样问一个男人的时候,其实是在说我爱你。

    江在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几分,不敢莽撞,又离开她的唇,然后浅笑,回答:“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去自己找答案。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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