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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替身情人

正文 替身情人第6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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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么逼真。

    却没想到江在铖是这么回答的,听似很认真正经:“钱造的。”

    林夏笑容一僵,愣了,这回答也有道理,确实是钱堆出来的,便笑了笑,也听似认真的回答了一句:“以后你要多赚点钱,夏天的雪很美。”

    江在铖嘴角上扬:“好。”

    秦随风虽是十句话里九句江在铖持有保留,但是还有一句他觉得有道理,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女人负责雪月风花。

    “真美。”双手抛起一捧雪,林夏仰着头,眸子含了雾气一般朦胧。

    这雪花,六月的雪花,在她眸子里,而她在那人的眸子里,他走近,站在她身侧,伸手拥着她,在她耳边轻语说了句:“是很美。”六月的雪是很美,却抵不过她嘴角浅浅的笑。

    若是她能一直这样笑着生活,即便是倾尽所有,他也是愿意的,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人,她会是他的无可替代。

    “江在铖我们滑雪吧。”林夏瞪着脚下的滑雪板,一脸跃跃欲试。

    江在铖皱皱眉:“冷不冷”

    “不冷”摇头,继续盯着滑雪板。

    脱下羽绒外套,不容抗拒地给林夏穿上:“穿上。”

    看着林夏被冻得有点通红的脸,江在铖心疼了,这还没开始滑雪就开始后悔了,病了又该心疼了。

    林夏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在铖,我不冷。”

    “你身体还没好,受不得了凉。”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将林夏裹得密不透风,完全不理会林夏那无用的挣扎,这男人连关心个人也非要做的这么霸道。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风花雪月

    更新时间:2o131124 1:46:16 本章字数:3359

    “你身体还没好,受不得了凉。”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将林夏裹得密不透风,完全不理会林夏那无用的挣扎,这男人连关心个人也非要做的这么霸道。

    不过,林夏心里暖暖的,脸上竟然破天荒地出现了小女儿的娇羞状,闪着水汽的眸子看着江在铖:“你不冷吗”

    “我是男人。”

    好吧,男人明明已经冷的唇色泛白了,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冻着。

    裹了两件羽绒服的林夏动了动身体,僵硬堪比企鹅,立马苦着一张脸:“这样我怎么滑雪啊。”

    “我抱着你。”江在铖从身后抱着林夏,两人站在同一块滑雪板上。

    身后的男人鼻息温润,打在她耳边,脸色微微发烫。

    一定是一副穿多了,有点热。林夏这么想着。

    江在铖握着她的手,耳边他温润的声音,教她怎么操作,她却恍恍惚惚,只觉得心头有根羽毛在滑动。

    “会了吗”

    “额”林夏怔忡,回过神来,“不会。”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会有这么笨的时候。”他嘴上训斥着,眼里却是浓浓化不开的宠溺。

    “反正你不是会吗”她理所当然的说。

    江在铖唇角微微上扬,这厮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这样。

    “我是不是很任性啊,大夏天的非要来滑雪。”林夏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抱着她的男人手上力道大了几分,淳淳性感的嗓音桀骜:“你是我江在铖的女人,有权利任性,谁敢说什么。”

    她没有拥有全世界,但是这个男人送给了她全世界,原来,被爱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一件事。

    这冰天雪地里,耳边是江在铖霸气到有些顽劣的话,在她心头开出了一朵灿烂的烟花,绚烂极了,忍不住笑靥如花,她玩笑地说:“刚才都有个员工一直用眼睛睃我,心里大概在骂我红颜祸水吧。”

    以前她是极不喜欢被説做是红颜祸水,突然觉得如果是祸害的是江在铖,当个祸水感觉也不错。

    确实,不止一个人,这外面的一众人心中都一致地将林夏定位成了:红颜祸水。

    明知道林夏只是玩笑,江在铖还是当真了,沉着嗓音:“哪一个让他卷铺盖走人。”这语气可没有半点玩味,全是认真。

    不用怀疑,只要林夏说出那么一个人,江在铖还真会给炒了。

    好吧,要是被外面那些挨冷受冻的员工们知道这么一茬,肯定又要将红颜祸水给腹诽好几遍了。

    只是某红颜祸水却满意地点点头,自然不会真指出那么一个人来坐实自己红颜祸水的头衔,而是转了话题:“江在铖,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江在铖孩子气地蹭了蹭林夏的耳边的发:“就是要把你惯坏,最好无法无天到没人敢要的地步,那就是我一个人的。”

    有人说过,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将你惯地无法无天,任性胡闹,却愿意包容你的无法无语,任性胡闹,林夏想,大概她的那个人就是江在铖的吧,因为他会,因为她也愿意,所以他才成了那样唯一的一个人。

    真好,她伸出手,接了一掌心慢慢的雪花,凉凉的,却微暖。

    会过头,林夏冲着江在铖笑得狡邪:“我就这么好”

    林夏大概也不会想到,她也会有这么矫情的一天,矫情到想看到江在铖为了她说出一些矫情的话。

    然而江在铖却尤其喜欢这样矫情的林夏。

    好吧,一对矫情的男女。

    只是

    那男人说了回答了这么一句:“你不好,狠心,冷硬,顽固,不懂情趣,一大堆的缺点。”嘴上说着她千般不好,万般不好,手却紧紧抱着不肯放松。

    是不是有还有这么一句矫情的话是这么说的: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就是谁都不能替代。

    好吧,林夏不指望这个闷马蚤的男人能说出这样矫情的话,但是他那一通数落却让她十分窝火,她笑,看着像皮笑肉不笑,阴阳怪调地来一句:“你好像很不满意。”

    江在铖笑了笑,凑过去,吻了吻她抿着才唇角,林夏愣了一下,怔忡的时候难男人接着说了一句:“不过你只要有一个优点就好,你让我无法自拔。”

    林夏笑,眸光似碧波划过:这个闷马蚤的男人。

    “随风说,男人的话只能信三分。”她一脸严肃地看着江在铖,一字一字慢慢说,“江在铖我不信你。”

    江在铖原本就冻得有些白的脸这会儿黑了,眸子卷起一层冰寒,沉闷着一张俊脸,好半响才从嗓子眼里嘶磨出这么一句话来:“以后随风的话别信,不,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和他在一起。”

    那个该死的男人,都教坏他的女人了,回头一定有好好拾掇拾掇。

    远在上海正为江在铖累死累会的男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感叹着着天气无常,感冒病毒猖狂啊。

    林夏眯着眸子,像只狡猾的狐狸,声音懒懒的笑,嘴角扬起,又说:“随风还说,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分。”

    江在铖愣了,脑中一团黑线,第一次,精明的资本家脑子打结了,心里兜兜转转这个相信与不相信。

    秦随风你丫的混蛋,都教的什么啊。江在铖心里大骂,一张俊脸沉得不像话。

    好吧,男人啊,智商与情商成反比,江在铖的情商真是不敢恭维啊。

    江在铖那边还没绕出个结论来,皱着眉看林夏,林夏笑笑,转过头去,丢过来一句:“江在铖,不要相信我,真的我不会说,说得不要相信。”嘴边长长吁了一口气,水汽融在了她眸子里。

    忽地,江在铖柔了一脸的冷峻,将女人揽到怀里,嘴边上扬:“你这个女人非要这么口是心非吗”

    明明一句好好的话,非要说得这么不中听,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着实可恶,只是更可恶的是他喜欢。

    林夏笑笑,反问:“不喜欢吗”

    “喜欢。”江在铖回答的立竿见影。

    “呵。”林夏轻笑出声,转了个身,将脑袋窝在江在铖的怀里,闭着眼,“江在铖,我闭上眼睛,你抱着我滑下去。”

    “不怕吗”紧了紧了怀里抱着的女人。

    “我信你。”林夏蒙着脑袋,冷不防冒出来这么一句听似矫情的话。

    似乎刚才某个女人还说什么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分来着,江在铖脑中纠结,到底这女人的话要信几分。

    久久江在铖沉吟,没有动作,林夏懵然抬头,看着江在铖。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笨了,林夏也就在心里腹诽几句,还是解释了一句:“刚才那句话是真的。”

    “你这个女人,真叫人头疼。”江在铖惩罚性地低头咬了咬林夏的唇角,林夏吃痛的皱眉,他却扬起唇角,心情极好,说,“抱紧我。”

    她伸手,紧紧得拥着这个男人,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她没有告诉江在铖,她从来没有滑过雪,她也没有告诉江在铖,其实她怕高,她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只仰头看着江在铖的侧脸,静静地,近乎痴迷地看着,然后重心在下坠,然后摇摇晃晃,然后风雪刮在她脸上,甚至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还是看着他的脸。

    原来这个男人长成这样,原来,这么看着他的感觉是这样的,真好。

    闭上眼,她不曾害怕,因为他一直都在,手边是他的温度,紧紧地抱着,风雪在耳边喧嚣急速,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听着感觉,大喊了一句:“江在铖”

    “嗯”男人声音淳淳,在风雪里,还是听得清晰他在应她。

    她张张唇,顿了顿,用了所有力气:“我不喜欢你。”急速下降的滑坡,她的话淹没在了风雪里。

    喊完,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脚下的滑雪板也停了。

    原来也没这么自己想得这么难,林夏庆幸,却也有些别扭的低头。

    他应该听得懂吧,之前说过只能信一分的。他应该懂了吧。林夏蹙着眉头,纠结着。

    怔愣中,男人突然湊过来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林夏顿时脑袋空白,足足好几秒才反射弧接上,脸色微敛,红了个遍,局促地低头,闷着嗓音说了句:“假话。”

    说完,睁开江在铖就往前奏,也不看地,好不窘迫的样子。

    这个该死男人,偏偏漏听了这么一句,真是让人恼火。

    江在铖连忙跟上去,一头雾水:“怎么了刚才说了什么”

    林夏走得更快,微红的脸躲开江在铖的视线:“没什么。”

    “你再说一遍,我想听。”江在铖揽着她的肩半骗半哄。

    “说了没什么。”林夏铁青着一张脸。

    这话她怎么也不可能在说一遍,心里暗暗恼怒。

    低着头,林夏暗骂自己没出息,似乎最近总是做些莫名其妙叫人尴尬的话。

    江在铖完全丈二了,低头,凑过去看林夏的眼睛,立马皱了眉:“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很冷”

    说着还伸手,探着林夏脑袋上的温度,冷着一张脸,眉头都快拧到一块了。

    林夏一把推开江在铖的手,语气十分不好的说了一句:“热的。”说完,挣开江在铖的手就往前走了。

    江在铖愣在原地,有点七晕八素的。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风花雪月的代价

    更新时间:2o131125 1:45:54 本章字数:34o3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

    “林夏。”喊了一句,江在铖跟上去,“你没有话要和我说”江在铖笃定,他刚才一定漏听了很重要的话。

    “没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十分的恼火。

    江在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了,又问:“你冷不冷”

    忽地,前面的女人顿住脚步,回头,大骂了一句:“白痴。”

    江在铖愣了,看着女人忿忿地走远,地上深深的脚印似乎被刻意用力过。

    这一行,林夏发现了,江在铖有时候很白痴,江在铖却觉得女人有时候很莫名其妙,回头得请教随风那个女人专家。

    两人相互别扭了一会儿,天就黑了,出来的时候,林夏一脸绯红,说是热的,江在铖一脸苍白,应该是冷的。

    回了酒店,林夏还一直别扭着,江在铖却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然后,半夜里,江在铖发烧了,果然,这风花雪月是要付出代价的。江在铖乐得自在得享受林夏难得的伺候,可是林夏却急坏了,心里心疼又内疚。也托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病,江在铖算是沾到那张超大size的床了。

    “咬着。”

    林夏脸色比江在铖好不到哪里去,惨白的,不知道是忙活的,还是着急的。

    大概因为生病了,江在铖尤其乖顺,张嘴含着林夏大半夜让人买来的温度计。眼睛一直盯着林夏的脸看,本来想恼火来着,看着这男人苍白的脸就偃旗息鼓了,

    林夏大概也没有做过这些,有些手忙脚乱,温度计看了半响,皱着眉头,将温度计放开干脆用手去探江在铖的额头,在探了探自己的,才说:“有点发烧。”

    好吧,这个女人从来没对自己那么好过,温度计这种治愈性的东西从来没有用过。

    江在铖烧得人昏昏沉沉的,额上覆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就是执拗地一直盯着林夏看,生怕她会消失了一样。

    林夏突然起身,手腕被人抓住。

    眸中闪着细碎的光,全是不确定,因为发烧声音有些沙哑,无力:“去哪”又霸道的补上一句,“不许走。”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变得尤其脆弱,怯懦,原来江在铖这个轻而易举便可以翻云覆雨的男人也不例外。

    林夏看着江在铖灼热却又小心翼翼的眸子,心里有些发酸,声音不由得柔软了:“我去给你拿退烧药,你发烧了。”

    男人俊脸一沉:“我不想吃药,我只想看着你。”手上一个用力,不由分说地将林夏拉过去。

    林夏脚下有点不稳,正好趴在江在铖的胸口:“江在铖,你干什么啊还病着呢,怎么还不老实点。”手抬起了,刚想推开,又想到这男人还病着,还是轻轻放下,却也松了口气,这男人还有力气,还好没有病得太重。

    女人的心啊,真是矛盾。

    见林夏不挣扎了,江在铖伸出手,环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却性感的一塌糊涂,说:“是啊,我还病着,所以不会对你怎么样,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待一会儿。”呼吸沉沉,顿了一会儿,“嗯”

    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似乎带了蛊惑一般,林夏心就软得不像话了,鬼斧神差地伸出手,回抱着男人,点点头,十分乖顺的回答:“嗯。”

    林夏趴在江在铖胸前,没有看见抱着他的男人笑得像只狐狸。

    “冷吗”林夏偎着江在铖轻言细语地问。

    难得林夏温柔,江在铖到不记得自己病了,恍恍惚惚地点头:“嗯。”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美人在怀,他有点昏沉了。

    林夏可是当真了,听江在铖说冷,她连忙将空调开高了一点,好一会儿,又问:“现在呢”

    “嗯。”江在铖眯着眼睛,混混沌沌地回答,脸色有点白。

    林夏皱着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起身。

    江在铖立马睁开眼,盯着林夏:“干什么去”

    “我去给你找被子。”林夏解释。

    江在铖不由分说地拒绝:“不用。”

    林夏眸光一凝,要是以往,依她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听话的,这次,破天荒,林夏笑了笑,嘴角有点僵,说了一个字:“乖。”

    林夏好像把江在铖当做宠物哄了。

    一个字,叫江在铖傻了,这一招真管用,林夏连忙跑去客厅拿来毯子。

    江在铖愣了一会儿,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用毯子将江在铖裹得密不透风,不知道江在铖有没有暖和一些,林夏反正是一头大汗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江在铖揽到怀里,林夏翻了白眼,还是由着他了。

    “还冷吗”

    林夏也佩服自己,耐心真好,对她自己,她都没这么折腾过。

    “嗯。”还是一个字,俊脸倒不像刚才那般苍白了,有点点红晕了,看起来,不像冷。

    一向聪明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手足无措了,拧着眉头问:“那怎么办”

    江在铖唇角仰了仰,顿了片刻,说:“你上来。”

    林夏抬眸,看江在铖,没有动作,正在犹豫。

    好半响,伸出手,去探江在铖的额头,却被江在铖抓住了手腕,眼神有些朦胧,似乎有一层厚厚的雾气,轻启唇:“林夏,我冷。”

    这语气那叫一个憋屈,怎么听怎么像撒娇,好吧,林夏懵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这幅姿态。

    林夏哭笑不得,却还是迟疑不动。

    正在沉吟,床上的男人忽然掀开被角,一把抱着林夏,一个翻身,林夏就躺到了里侧。

    惊魂普定,林夏晃过神来,睁大眸子,不可置信:“诶,你”

    话还没说完,江在铖不由分说地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耳边蹭了蹭,说:“我就是想抱抱你。”

    林夏刚抬起来要挣扎的手就怔在了半空中,缓缓垂下,无奈地摇摇头,任男人抱着。

    似乎她越来越没有办法对他说不了,林初说得对,这个男人真是一种毒药,一旦沾染,就欲罢不能了。江在铖的毒,好像已经入了骨髓了。

    伸手,她终是抱紧了他,一言不语,只是抱着他。

    从来不言语爱的她,很懦弱,还学不会怎么诉说她心里那种暖暖又酸涩的感情,没有办法将雪地里说过的话再说一次,她却也很贪心,想要狠狠抓住这个男人,甚至据为己有,她自己甚至都对这样的自己很无奈。

    他呢

    抬头,看着江在铖的眼睛,原来这个男人的眼睛是暖暖的,很好看。她浅笑:“江在铖,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

    江在铖愣了一下,脸上有可疑的绯红,唇角上扬,挑了挑桀骜的的远山眉:“到现在才发现”说着,伸出指尖刷了刷林夏的睫毛,“你这个女人平时眼睛都看些什么啊”

    林夏干脆闭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江在铖的手心暖暖的,她下意识地往里蹭了蹭,小声回答着:“看些别人都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

    “比如黑暗,比如人心,比如自私。”声音细若蚊蚋,梦呓一般喃着,她是极少用这种软软的声音说话。

    他听了会揪酸了心脏,他还是喜欢她没心没肺冷硬的模样,至少不会这么心疼。抱紧了她,在她耳边骂道:“谁让你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声音确实掩盖不住的温柔轻软,吻了吻她的额头,他叹叹气,有些无奈,“傻女人,以后你直看着我就够了。”

    他的女人啊,受了太多委屈,太多怨尤,太多兜兜转转的曲折了,浑身都是伤,所以浑身都是刺,却装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心模样,其实他的女人也仅仅只是个女人而已,会疼,会感伤,只不过都藏着而已。还好,有他可以看见。

    手上不由得重了几分力,恨不得将这女人揉进骨血里。

    林夏在江在铖脖子上蹭了蹭,才抬起头来,眨了眨眸子,调侃:“江在铖,你真肉麻。”

    口是心非的女人江在铖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啊,果真不懂情趣,他笑着凑过去,低声在她耳边:“还有更肉麻的,给我听好了。”微暖的气息有些凌乱,打在她耳际,声音,沉了沉,缓缓而出,他说,“林夏,林夏,我很爱很爱你。”

    她眸光沉凝,一时忘了反应。

    她耳垂微红,怔忡地看着江在铖。

    “我爱你。”他看着她的眼睛,重复。

    她久久眸子微闪,回答:“我知道。”虽是知道,但是这么直言说出口,是第一次,所以还是会措手不及。

    原来世上最美的语言真是这三个字,她曾经最不屑的三个字。

    江在铖抱着她,摇头:“不,你不知道。”轻笑,顿了顿,又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从来不会料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手足无措,这么坐立不安又牵肠挂肚,甚至不知道,他可以为她到何种地步,那个底线在哪里,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爱她,却不知道有多爱她。

    兴许肉麻,确实不争的事实。

    似乎由一向寡言桀骜的他说出来,有些叫人无所适从,林夏就是如此,一时懵然,半响才怔怔地伸出手去探江在铖的脑袋,狐疑地问:“是不是烧得厉害了,都说胡话了。”手搁在江在铖额上,好半响,自言自语,“有点烫。”江在铖脸色微微沉了沉,有些不好看,林夏还看着他继续问,“很难受吗不行,还是要吃药。”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旖旎1

    更新时间:2o131126 1:46:19 本章字数:3293

    这个女人,还能更不懂情趣一点吗江在铖脸色由红转黑,刚刚还因为那一番这辈子绝不可能说第二次的话别扭着,这会儿,完全铁青,声音沉闷:“我不想吃药,我想吃你。”

    “额”林夏傻愣,完全七晕八素。

    江在铖唇沾邪笑,俯身,堵着女人说有刚到嘴边的疑问。

    林夏对江在铖来说,真是毒药啊,这一沾染,就欲罢不能了,原本只是点到即止的浅吻,却越发一发不可收拾了,辗转吮吸,他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一般贪恋她的味道,舌尖缠绕着她的,临摹她的唇,一遍又一遍。

    一向自持寡欲的江在铖,竟叫一个吻弄得呼吸紊乱,浑身燥热,直到林夏呼吸不过来,方才放过她,唇还流连在她唇畔,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声音微微沙哑,带了笑意:“怎么还不会换气。”

    “你”林夏哑然,又羞又恼,一张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只是赌气似的转头不看江在铖。

    林夏以前到没发现,这男人这么无赖。

    正像,江在铖以前没发现林夏还会这么娇羞一样。

    美人在怀,吻也吻了,抱也抱了,江在铖心情煞是好,这感冒也好多了,脸上那是春风得意,双手托着林夏的脸,语气听似认真:“既然还没学会,以后得多练习才好。”

    这人,脑子里净想这些有的没的,林夏刚想开口,便叫江在铖趁虚而入了,又是一个绵长旖旎的深吻。

    林夏红着脸,死死盯着江在铖,那人却气定神闲,脸不红心不跳的。明明做一样的事情,男人女人怎么总是会这么天壤之别呢对此林夏特别无语,便不说话了。

    江在铖看着林夏别扭的样子,笑得邪肆,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江在铖开口:“林夏,老实回答我,凌东岛那晚为什么你没有推开我”

    忍了很久了,还是问出口了,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对她却总是患得患失。

    林夏想了想,认真的语气:“我不知道,大概那天脑袋抽风了。”

    这么一夜情缘,她居然用抽风两个字概括了。好吧,这回答江在铖彻底无语了,确实,不能指着能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什么甜言蜜语。

    江在铖沉吟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些迟疑,还是问:“为什么就那样走掉了如果你留下,那”

    她截断他的话:“那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是吗”

    她何尝没有设想过,只是当时,谁会知道有这样的以后。

    林夏眸光微微黯然,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语。

    江在铖抱着林夏的手稍微紧了紧,不安局促,甚至还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不确定,他问她:“你后悔是吗”所以才会逃跑,才会隐瞒。他不敢问,有些话,怕说出来就没有余地了。

    她久久不语,只是静静看着江在铖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在这暗淡的灯光下,却亮得如天空外的星子,她抿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说:“江在铖,其实那天我只是害怕了,慌乱了,我没有想过逃的,如果景海林不出现,我会回去的,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总是害怕,不敢相信你,甚至不敢相信我自己的感觉,只是这么懦弱的我,那一天,却打算了好了要回去,不管后果是什么。”

    她语速很快,局促,有种手足无措的错乱,眸子惊乱地盯着江在铖,似乎害怕他不相信。

    “回去的原因是什么”他握着她的肩,眸光沉凝地看着她的眼睛,他从未这么认真慌乱过,“林夏,不要骗我。”

    她眼神恍然,摇摇头:“不知道,就是说服不了我自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是”顿了顿,她有些慌乱,却似乎坚定了什么,眸光紧凝,她继续,“就是放不下,总是柜鬼使神差地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是因为你,江在铖,我变成这样是因为你。”

    比如现在,她就鬼斧神差地做些她自己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她自己都困惑了,眸光疑惑地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唇边微沾了一抹浅笑,有股循循善诱的感觉,声音带了蛊惑,他问:“如果是别人呢也是一样的结果吗”声音小声,昏暗里,两双徐徐眸子相对。

    林夏想了想,诚实回答:“如果是别人根本不会有那一晚。”她想过这个问题,若是别人,虽然没有什么贞洁烈女的观念,心里却怎么也不能忍受。

    纯表笑意晕开了几分,他孩子气一般地蹭着她,声音里全是抑制不住的愉悦:“林夏,这是你的真心吗”

    问完,灼灼视线盯着林西啊,眸子里带了期待,带了慌忙。

    林夏怔了一会儿,撇开视线,张张唇,什么也没说。

    这肉麻的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江在铖说得对,她就是个不懂情趣的女人。

    江在铖眸中愉悦的光斑晃了晃,抱着林夏也晃了晃,自顾自回答:“你别否认,我当是。”

    林夏偎着江在铖,想了想,似乎找不到话来反驳,就偃旗息鼓了。

    确实,真心这个东西,她居然还有,才发现有,却又不属于自己了。

    她笑了笑,点点头。

    这一定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赌,赌上她的真心。若输了,一辈子算了,若赢了,一辈子够了。

    江在铖似乎有些恍惚,盯着林夏看:“你亲口说一遍,我想听。”他像个孩子一般不安。

    这个男人,居然也会这么较真孩子气。林夏无奈,却抿着唇,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沉了:“可是”话音一转,十分冷凝,“江在铖,那天晚上你忘了。”

    怎么有种秋后算账的感觉,好吧,女人是种善变的动物,就算是林夏也不例外。

    江在铖被问得无言以对,顿了好一会儿,忽然痞气地笑笑,凑过去:“那我们再来一次,兴许就能想起来了。”

    林夏讶然,无语,一张脸,红不红,黑不黑的,着实不太好看。

    这个男人脑地里都想些什么啊,难道真像秦随风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见林夏沉了脸色,江在铖想想也觉得玩笑开过了,连忙哄着:“我开玩笑的。”

    好不容易才有点进展,可不能吓坏了这女人。

    林夏还是沉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眸子,看着江在铖,语气认真,她小声却清晰地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下轮到江在铖傻愣了。

    见对方没有反应,林夏又不上一句:“我不是开玩笑的。”

    看吧,她又抽风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根本大脑不受控制。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十分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看。

    原本说完那两句话,林夏就恨不得吞回去,这会儿,对方又这反应,林夏脸上有点挂不住,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不要就算了,当我没说。”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今晚,她还真是做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江在铖还是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林夏听见呼吸沉重,不是自己的,接着被人从被子拉出来,对上江在铖的眼,他声音莫名沙哑了:“林夏,对你,我从来没有抵抗力。”

    “所以不要抵抗好了。”想也没想,她就这么回答了。

    刚回答完,林夏就后悔了。

    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啊,有时候,大脑管不住语言。林夏低着头,不敢看江在铖,有点不知所措。

    好半响,那人也没反应,什么都没说,就听见心跳如鼓,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她有点无所适从,缓缓地抬头。可是才刚一抬头,那人的吻便落下来,与刚才不一样,这一次灼热,急促,甚至带了占有的霸道,有些来势汹汹。

    她错愕了一下,却没有挣扎,缓缓闭上眼,回应了他缠绵缱绻的吻。

    夜色如沙,月如钩。

    吻一点一点流连到脖颈,解开她的一扣,他俯身,问落在她腹上的伤疤上,动作戛然而止,他缓缓抬眸看着林夏,眸光里还有还未褪去的情、欲,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很疼吗”

    林夏不动,伸手覆住腹部的伤疤,摇摇头:“现在不痛了。”手缓缓上移,“这里也不痛了。”

    微弱的灯光照得背后的伤疤略显狰狞,她却笑着,自始至终笑着,只是眸光中含了点点泪光。

    曾经的伤痛,不知为何,她心头酸涩,已经不痛了,只是看着他时,那丑陋的伤疤似乎又在被撕扯开,甚至不知道在委屈什么,在怨什么。

    “对不起,林夏。”他抱紧她,亲吻她唇角,微微粗糙的掌心覆着她的伤疤,“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伤,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你,对不你,还有,没有更早爱你疼你,对不起。”

    “我接受。”她唇角莞尔,眼角不经意滑出的眼泪酸涩,在嘴里弥漫,她轻轻柔柔的声音却决然,“江在铖,你欠我的,记住。现在我把我都交给你,所有的,仅剩的,都给你,也请记住。以后若是负我,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的。”她抬眸,浅笑,伸手,执着江在铖的手,环住自己,她俯身抱着他,紧紧地。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旖旎2

    更新时间:2o131127 1:45:45 本章字数:3315

    “欠你的,我会还一辈子的。”俯身,擮住她的唇,他深深吻着。

    这初夏的天,燥热,室内缱绻弥漫,衣衫落了一地。

    江在铖抬头,看着因为害羞闭上眼的林夏,额上布了些细密的汗,声音沙哑:“你要是喊停,趁早。”

    这个男人,美人在怀,虽不是柳下惠,居然还有点理智。

    林夏脸颊绯色妖娆,睁开眼眯着一条缝隙,不敢看江在铖,伸手推了推江在铖,嘴硬道:“你还发烧吗我忘了,你还病着。”说着,还真伸手去探江在铖的脑袋。

    要是箭在弦上的时候也能停下来,那江在铖就不是男人了,眸光暗红,全是情、欲,一张因为隐忍而冷沉的脸黑了:“林夏,这个时候,你就想说这个”咬牙骂了句,“不懂情趣的女人。”俯身,惩罚性地咬了她的唇。

    林夏吃痛,忘了羞涩,也忘了一丝不挂,一脸愤慨:“你不是感冒了吗”

    “感冒,最适合运动。”

    “额”林夏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整个被角落下,随之落下的还有男人灼热的吻。

    一室旖旎,情到浓处。

    这夜,很短,也很漫长,到天际泛起了白肚江在铖才放过她,一个晚上,折腾得她骨头都散架了,那个感冒的男人对于这种运动却乐此不疲,而且不知疲倦。

    只是证明,男人都是喂不饱的,尤其是饿久了的男人,为此,林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托了江在铖的福,日上三更了林夏还在睡,可是反观江在铖,哪有一点病态啊,春风得意的很,林夏在迷迷糊糊中悟出:在某种事情上,男人对于某些事,尤其得热衷。

    江在铖倒是心情好,精神好,大早上起来先是伺候老婆大人沐浴,整个过程林夏都是迷迷糊糊的,任江在铖摆弄,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林夏倒是两眼一闭,享受着破天荒的待遇,只是江在铖徒惹了一身火,将某个罪魁祸首扔回被子里,淋了个冷水澡就去厨房张罗早饭了。江在铖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哪里做过早餐啊,开着笔记本,照着网页上的步骤。

    不过,老天似乎尤其眷顾这男人,长得好,会赚钱也就算了,这下起厨来也有模有样的,更气人的是,这厮穿上围裙,也比电脑网页上的模特帅气。

    诶,老天有时候还真会偏爱某些人。

    基本上完工,江在铖满意的点点头,忽然握着鼠标的动作一顿,那网页的首页上一张图片抓住了他的视线。

    点开网页,江在铖眼眸深邃。

    “于今早七点,昌贸国道发生一起连环车祸,祸及三辆轿车一辆运货卡车。警方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进行取证,并测出卡车司机酒驾数据。警方初步断定,该案件只是单纯的酒驾意外,只是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中一辆车的车主竟是红及演艺圈影后林初,林初一年之久未出现在荧幕上,之前有相关记者报道,林初与前男友赵墨林分手,又相继被未婚夫退婚,以至一蹶不振,竟不想再次出现,竟是以这样的方式。昌贸国道上聚集了众多影迷粉丝,而林初已经送往第一医院救治,伤势在此次事故中,最为严重。到底方复出的林初伤势如何,至今无人可知。上海娱乐新闻特别报道。”

    清脆又痒的女声戛然而止,男人却顿住了动作,若有所思。

    橱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怎么了”江在铖言简意赅,声音寒烈沉冷。

    “检查厅插手了,上次的事,赵家一直耿耿于怀。”电话里秦随风的声音有些急促,应该很棘手。

    “我下午回去。”

    说完,挂了电话。

    “怎么了”突然一个声音插过来。

    近乎慌乱,江在铖关了网页,转过去,面色无常地看着林夏:“没什么。”

    林夏狐疑,想了想,却什么也没有问,探着身子看了看:“在做什么”

    江在铖举起手里的成果:“给你做早餐。”

    林夏有点怔然地看着穿着围裙,端着早餐的江在铖,有点恍然,这个男人还是他吗

    要是被秦随风看到,一定会损上几句二十四孝好男人之类的。

    林夏有些怀疑,看着江在铖端上来的牛排,虽然卖相不错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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