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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替身情人

正文 替身情人第6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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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门,回身对黎墨说:“进去吧,外面风大。”

    没有温存的关心。

    黎墨怔愣的迟疑了片刻,跟着进去了。

    她坐在沙发上,说:“这是你第一次邀请我进去。”

    赵墨林没有说话,走进了厨房。

    房子很大,没有什么摆设,灰色调,干净利索,很符合赵墨林洒脱不拘的性子。

    伸手,拂过茶几,黎墨手上沾了一层灰,这个男人是多久没有回来了

    赵墨林从厨房出来,递给黎墨一杯水:“冷吗”黎墨诧异怔愣,他又说,“除了咖啡没有别的,你凑合着喝。”

    这个男人也不是很不会照顾人嘛黎墨笑着接过杯子,回答:“有一点。”捂着杯子的手暖暖的,还真有点冷了,等了那么久。

    赵墨林坐在另一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很辛苦吗孩子。”

    黎墨握着杯子的手忽然一顿,眸光惊颤,抬起,正好看见赵墨林欲言又止的复杂,蹙着眉头,回答:“没有,没什么反应,大概知道不受待见,这孩子尤其乖顺。”她拂了拂腹部,虽然嘴上说着不待见,眼睛里却全是宠溺与满足。

    四个月的孩子,还不明显,赵墨林一瞬不瞬的盯着黎墨的肚子看着,黎墨浑身不自在地动了。

    “对不起,黎墨凝,对不起。”声音沉甸甸的,他很少这样认真,更少这样认真地道歉的。

    赵墨林一开口,黎墨就惊了。

    “为什么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以前不觉得,现在真觉得刺耳。何况,你情我愿,天知地知自己知道,他说哪门子的对不起啊。

    黎墨端着杯子,无所谓地笑笑,看着赵墨林等着他的解释,赵墨林沉吟了很久,似乎难以开口,半响闷出两个字:“孩子。”

    端着杯子的手突然趔趄了一下,水洒在手上,有点烫手,她猛地睁大眸子,继而又苦笑,说:“她居然告诉了你。”

    放下手中烫手的杯子,她掌心摩挲着,还是有些太烫手。她只是太意外了,所以才猝不及防地慌张了,她设想过很多告诉赵墨林的方式,甚至是不告诉他,却没有想过经由那个人来说。

    一时之间,她错愕不知所以,他也沉默,不言不语。

    须臾。

    这个须臾,他们都只是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着对方的坦白,确实他们之间需要坦白,需要默契。

    只是,似乎没有。

    黎墨端起杯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不是打算什么都不说,只不过借此隐藏自己的慌乱。

    赵墨林隐忍无奈,先开口:“你打算瞒我一辈子吗”

    黎墨点点头,又笑笑:“嗯,你太可恨了,原本打算让你戴一辈子的绿帽子的。这下好了,泡汤了。”她只是戏弄玩笑的语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的狼狈不堪。

    她抬起的眸子看不真切,睫毛沾了一层热气,朦胧胧的,像极了眼泪。缓缓垂下眸子,嘴角还是笑着的,苦涩晕开。

    赵墨林,你又一次把我变成了傻瓜不知道为何,突然她觉得委屈极了,这个可恨的男人猛地黎墨抬起眸,怔怔看着赵墨林:倒要看看你怎么反应。

    她赌气一般的,盯着赵墨林的眼睛。

    猛地,一股大力,错愕间,她被带到一个怀抱里,凉凉的,突然,便空白了,然后不能思考,眼角莫名其妙就湿润了。

    那人在她耳边说:“是啊,我太可恨了,甚至现在抱着你,还在想着怎么才能不想别人。”他说得坦荡,似乎并不觉得这话有多伤人。

    上一秒还暖融融的心脏,被这句话,来了个透心凉。黎墨唇边才刚刚扬起的弧度一下子就凝固了,泪汪汪的眸子狠狠眨了几下,把眼泪都逼回去,闷着沙哑的嗓音说了句:“你放手。”嘴上虽然没有爆粗口,心里却忍不住将这个可恶的男人骂了几千几万遍了。

    赵墨林非但不松手,还更加用力的抱着她,手一点一点移动,留在黎墨的腹部,轻轻拂着,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心疼的蛊惑:“为什么要生下来呢”

    黎墨深深叹了口气,将一肚子火气咽回去,眸中火辣辣的难受,声音带了点鼻音,尽管极力隐藏着:“因为孩子的爸爸是个混蛋,不想这么便宜放过了他。”

    黎墨啊黎墨,连在他面前诚实的勇气都没有了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出息了。

    眼角有灼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出,她仰起头,不露痕迹的擦去。

    她抽抽鼻子,骂道:“赵墨林,你等着,既然你知道了,你就别想撇的一干二净了。”

    林夏说得很对,人性本自私,她竟是这么自私,竟想着用这种办法来留住他。

    这样的话,在如何赌气,在如何戏谑,也是一道枷锁。

    不知那人

    那人将她抱得更紧,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黎墨凝,你是个傻子。”半响,赵墨林骂了这么一句。

    她听人说过,有个人会骂你傻子,会恨铁不成钢的骂你傻子的时候千万不要生气,那时在心疼你。

    赵墨林一句话,黎墨本来隐忍着的眼泪泛滥成灾了,像开了的闸门,嘴上却嘴硬的回骂:“你才傻子”狠狠抽了几口气,带着浓浓的鼻音,“赵墨林,你真可恨,你欠我的,你对不起我,我要你用这一辈子来还。”

    女人能留住男人的办法只有三种,钱,情,还有责任。第一种赵墨林不需要,第二种赵墨林不接受,第三种她唯一的办法了,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她就来做那个自私的女人好了。

    这个男人,她赵墨林要定了,不管用多么不耻的办法,这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她爱的男人,因为是她,她愿意变得不堪。

    她伸手,紧紧环着那个抱着她的男人,用了所有力气。

    赵墨林说:“好。”看不清的眸光,阴郁的声音,带着嘲讽的笑意,他说,“我们好好过吧。”

    就这样将就着过吧,总会有个人,她出现了,然后让所有人都变成了将就,既然得不到,那就将就吧,这辈子,与谁也没有区别了。

    若是黎墨知道赵墨林是这么想的会不会一脚踹过去,再骂上一句混蛋

    不知道,她只是想紧紧抓着现在手里的人,然后忘乎所有。

    她小声的抽泣,还不忘回答:“好,我们就好好过吧,不管怎么无趣,不管怎么无奈,都一起过吧。”

    不要贪心,这样就好了。有他,有他的孩子,一辈子,一个女人其实要的不多。

    原来她也不是个雄心壮志的女人,只是因为没有遇到正确的人而已。

    这样抱头痛哭,这样相拥坦白,多和谐的开始。

    黎墨心里虽然酸酸的,但是微甜。

    若是,没有后面赵墨林说的话该多好。

    赵墨林说:“我会好好对你,除了爱情,我能给你的都会给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抱着她,手还覆在她腹上,那里是他们的孩子,偏偏,说了这样一句话。

    眼泪戛然而止,她眸光黯然,凝固住,全是冰冷无神,似乎抽去了神采,环着赵墨林的手忽然便松了。

    除了爱情,我什么都会给你

    可是,除了爱情,我什么都不要啊

    要是她够勇敢,她会这么回答的,但是为了喜欢这个男人,她把勇气与尊严都丢了,所以才会那样用最牵强的语气,拼命忍着抽噎,回答他:“嗯,我知道,生活,婚姻没有爱情也可以继续的,我知道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畏罪潜逃

    更新时间:2o131121 1:5o:44 本章字数:3349

    要是她够勇敢,她会这么回答的,但是为了喜欢这个男人,她把勇气与尊严都丢了,所以才会那样用最牵强的语气,拼命忍着抽噎,回答他:“嗯,我知道,生活,婚姻没有爱情也可以继续的,我知道的。”

    是啊,她都知道,这个男人兴许一辈子也给不了她要的东西了,不是不舍得,只是没有。却还抱着庆幸想赌一把,他给不了,她自己给就好了。

    赵墨林说得对啊,她啊,就是个傻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个给了心的傻子,一个没有心的疯子,很配不是吗至少她还可以这样自我安慰。

    他在叹气,在她耳边,深深的,很久很久,大概累了吧,将所有重量靠在她肩上。

    他真是倦了,而她只是在最适合的时候,适合的地点出现了,所以成了他的将就,除此只为没有任何别的原因。

    她都知道,全欣然接受这个将就。

    她从来没有这样理智过:“赵墨林,我们的一辈子,平平淡淡就好,你的将就,我的将就,虽然开始的时候,会很辛苦,会很疲倦,会厌倦,但是总有一天会习惯的,我不奢求你爱我,我也不会爱你,但是答应我,试着习惯我。”

    谁说女人总会被爱情冲昏头脑,有时候,爱情让人精打细算未雨绸缪。

    她嘴边浅笑,将眸中留下的苦涩都咽回喉咙。其实也没有多难吧。

    赵墨林松手,看着黎墨,眸子微红,干涩得没有一点温润,像干涸潭:“好,不要爱我,我怕一辈子我也只能习惯你。”

    不会爱你

    她点点头,不说话,睫上一点眼泪滑下,她伸手,赵墨林却擮住了她的手,替她擦去,轻轻的,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温柔过,有种非现实感,就连声音也是像从旧电影里传出来的,那么飘忽:“对不起。”

    他又说了这三个字。

    人最被悲哀的就是不断地收到这三个字,还有说出这三个字。

    这一天,注定是赵墨林最悲哀的一天,他爱的人不能爱了,他不爱的人必须要爱了。

    他已经退无可退了。

    可是即便是这个时候,赵墨林还是在想,是否林夏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也那么疼,也那么愧疚呢

    赵墨林的手并没有离开,抚着黎墨脸颊,凉凉的,他一直在看着她,但是她知道,他没有在看她,因为赵墨林的眸子里,她看不见自己的倒影,不知怎么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滑过他的指尖。

    她想笑的,有点僵硬,扯扯唇角,她回答:“你的对不起,我接受。”

    “就有这样吧。”他叹着。

    就这样她的一辈子,要用习惯于将就两个词来维系。

    “赵墨林,你这个混蛋。”黎墨大骂了一句,心里的委屈太多,堵塞在心口,她快呼吸不过来,她抬手,握着赵墨林的手便往嘴里送,狠狠一口咬下去。

    她大概了太生气,太委屈了,不然哪来那股子力气,不出片刻,口中便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丝丝红色的血,从她唇边溢出,晕红了赵墨林的手背。

    她不肯松口,势必要把将来下半辈子可以预测到的委屈都给补回来,所以往死里咬,可是赵墨林连动也不动一下,任黎墨疯了般地施暴。

    抬头,看了看赵墨林,一脸灰白,眸子死沉死沉的,唇色发白,不知怎么的,本来还一肚子火气,一下子,怎么也狠不下心了,松了口,抬起头,看看赵墨林的脸,又看看他血肉模糊的手背,闷着嗓音说:“我们扯清了,以后谁也不欠谁,虽然这样的开始不太愉快,但是毕竟将来要做夫妻,还是一码归一码,那晚上的帐还是要算清楚的。”

    似乎心虚,说完了,黎墨便低头了。

    赵墨林只是笑笑:“这样是不是太便宜我了。”

    总算是恢复了以前的赵墨林,这欠揍的语气真叫人怀念。黎墨堵得慌的心总算可以喘口气,很顺溜的接过话:“是啊,得好好想以后结了婚要怎么折磨你,还跪键盘还是挨鸡毛掸子,你自己选一个吧。”

    赵墨林笑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黎墨,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呢”

    黎墨不解:“怎么,还嫌祸害我的时间不够啊”

    如果在遇上林夏之前遇见了她,兴许他和她都会好太多,甚至喜欢上她。

    他笑笑,答非所问:“其实要习惯你并不难。”

    黎墨冷嗤了一句,不予理会,虽然是自己定下的约定,但是从赵墨林嘴里这么说出来,还是很刺耳。她撇开头,便看见赵墨林手上还渗着血,有些慌乱的扯了一团纸,压在赵墨林手背上,赵墨林蹙眉,也不躲,那边还抱怨:“你是傻子吗也不知道推开,要是得了破伤风怎么办。”嘴里念个不停,眼里却乱七八糟的全是心疼,手上还忙乱地处理伤口。

    “呵。”

    正手忙脚乱的黎墨听到一声苦笑,抬眸就看见赵墨林笑得欠揍。

    “笑什么原来咬得不够狠是吧,要再来一口吗”黎墨咬牙切齿的模样,刚哭过的小脸,红红的。

    “不是,原来,你咬过的,会破伤风啊。”赵墨林笑得夸张,肆意。

    黎墨脸黑了几分,懊恼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起来。

    关心则乱,果然要不得。

    托了黎墨的福,赵墨林这些天眉间的阴翳散了不少。

    兴许,这将就习惯的婚姻也不会太累。

    白天里见过赵墨林之后,大概是累着了,林夏在车上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天都已经黑了,林夏看伸伸懒腰,睡眼惺忪,只是瞄了坐在对面的江在铖一眼,又半阖着眸子养神,半响,稍稍掀开一条缝,顿时整个人惊醒了:“这是哪里啊”

    林夏一脸惊惧地看着江在铖,又转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窗外。

    江在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报纸,慢悠悠地回答:“飞机上。”

    一觉醒来就没有着6的感觉让人有些混沌,原谅她一时找不到北的感觉,混混沌沌地问:“我怎么到这的”

    “我抱你来的。”江在铖回答理所当然。

    林夏无语凝咽,耐着性子:“我是问,为什么我会在这”

    江在铖坐过去,将林夏的头放在自己肩上:“你累了,我们去度假。”

    林夏猛地抬头,眉染震惊:“哪里”

    “凌东岛。”

    林夏对此表示无语,莫名其妙的同时又觉得也不是很坏。

    这个男人啊,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到凌东岛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天上月满,外面冷亮,起了风,有点冷。

    江在铖将身上的风衣脱下,将林夏裹得密不透风的,整了整她的发:“你先进去等我。”又嘱咐道,“直接去柜台拿钥匙。”

    “嗯。”林夏点点头,迟疑地看了江在铖一眼还是乖乖走进去。

    江在铖见林夏走远了,才拿出电话。

    深夜扰人清梦,电话那边大吼:“江在铖,你非要三更半夜打电话吗”

    江在铖将电话,拉远一些,自动屏蔽某人的抗议,蹙着眉头冷森森地说了一句:“随风,可以动手了。”

    大半夜的,突然砸过来这么一句杀机重重的话,秦随风一脑袋的瞌睡因子也都毛骨悚然了。

    迟疑着问了一句:“你确定要这么做”

    “不要让她死了就好。”江在铖唇沾阴冷。

    弄死一个人很变态,将一个人弄得半生不死可又不是一个等级了,显然,这方面,江在铖是个个中高手。

    “我知道分寸。”秦随风话锋一转,“你不是准备畏罪潜逃吧”

    这人两手一撩不管事了,还找不见人,除此一条,秦随风还真找不出别的解释。

    那边回答一句:“我已经到了凌东岛。”抹了还补上一句,“和林夏一起。”

    这厮动作够快的啊。秦随风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我就料到如此,幸好我动作快”声音戛然而止,他缄默,长吁了口气,险些说出口,立马转了话题,接得倒是顺溜:“不过,江在铖最好做好坦白从宽的准备,别以为去了凌东岛就可以一劳永逸,林夏早晚会知道的。”

    那个聪明到变态又心善得不动声色的女人,绝对是个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就给江在铖一个当头轰炸,作为兄弟,自然是要提醒一下的,免得某人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看吧,他多有兄弟情义啊。

    江在铖不说话了,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会亲口告诉她。”

    眸子沉沉浮浮的,复杂地绕起了一圈一圈复杂的情绪。大概也只有林夏让他这么手足无措,担惊受怕了。

    秦随风贼兮兮地对着电话苦口婆心地一番嘱咐:“在亲口告诉她之前,把该做的都做了。女人嘛,枕边的时候最好说话。”他家伙说得煞有其事。

    这可是秦随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总结出来的精髓啊,可是百试不爽。大概这一刻,某人忘了林夏不是个正常一般的女人,这一般的女人论就另当别论了。

    江在铖听似不耐:“挂了。”唇边却有可以的似笑非笑,这厮看表情就知道,被秦随风那厮给忽悠祸害了。

    正准备挂电话,秦随风连忙接过话:“我还没说完呢。”顿了顿语气,语重深长地碎碎念起来,“江在铖,别浪费了这次机会,这边交给我,你把林夏拿下就好。”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谁勾搭了谁

    更新时间:2o131122 1:46:52 本章字数:3411

    正准备挂电话,秦随风连忙接过话:“我还没说完呢。”顿了顿语气,语重深长地碎碎念起来,“江在铖,别浪费了这次机会,这边交给我,你把林夏拿下就好。”

    “秦随风,是不是太闲了。”江在铖的话听着冷森森的。

    这男人不是太闲了,是太八卦了。

    秦随风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路吗偃旗息鼓了,每次江在铖冷森森吐出这么一句话,他总落不到好果子。见好就收,他打住这个话题,换了个恨铁不成钢的语调:“别好心当做驴肝肺啊,我什么时候不靠谱过啊,女人我建的多了去了,无非就是那几种,好办。”说着说着就绕远了,语气还信誓旦旦,“你那无缘的孩子是谁造出来的,我能给你弄出第一个,就能给你弄出第二来。”

    这话说得头头是道,这生孩子到了秦随风这就这么信手拈来了,亏这人还是个医生。

    眼神幽邃,像夜里的鹰,江在铖声沉:“你又做了什么”

    对于秦随风投机取巧,花招百出,江在铖向来是不敢苟同外加敬而远之的。

    只是似乎某人一直自我感觉良好,顺带卖了个关子:“等会你就知道了,绝对是大礼惊喜啊。”

    惊喜不要是惊吓才好。

    “最好如此。”江在铖从嗓子眼磨出这么一句。

    话说三分,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秦随风立马信誓旦旦:“包君满意。”

    这四个字,秦随风念出一股子风尘的味道,像,像古代妓院里的老鸨。

    托了秦随风的多管闲事,林夏那边状况百出啊。

    服务台上穿着黑白色的工作套装,照样对着化妆镜搔首弄姿了一番,推了推旁边的女人:“给我看看,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妆还行吗会不会太浓了。”

    另一个女人倒是一脸素颜,匆匆抬了一下头,立马低头,小声地说:“干什么小心被经理看到。”

    女人不以为然,对着镜子眨眨眼,动动脸,摆出了一个自以为最风情万种的笑,拿出口红,在唇上一边描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经理才没有时间来管这些呢,刚才我在过道里听到经理在打电话,说总部要来人视察了,经理肯定忙着应付呢。”抿了一下唇,吧唧了几下,又转头看身边认真核对数据的女人,问,“知道这次来的是什么人”对方没反应,她便自问自答,也好不兴致勃勃,“总裁。”

    放下笔,还是捧场的问了一句:“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女人顿时豪气云干大放阙词,说得那是头头是道:“当然有关系了,那可是英俊潇洒的黄金单身汉啊,是个女人都有点幻想好不好”

    当然,除了眼前这个工作狂。低头,懒得理会。

    “诶,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知不知道我们总裁啊,那可是所有女人梦寐一切的男人啊,你能不能不要”

    “小姐。”声音清凌凌的。

    正为金贵豪情万丈的女人被打断了言论,自然是十分不爽的,扭头过去,凶巴巴地说了一句:“今天客满,没有房间,恕不接待。”

    林夏当头一蒙,有些凌乱了,她刚刚在这站了三分钟无人问津,好不容易见缝插针说了两个字,结果一阵劈头盖脸。

    看来,对于江在铖公司的女员工来说,业务比勾引老班来得更为重要。

    真不爽,林夏有种被贼惦记了的感觉。

    “真的没有房间。”对于服务台小姐的话,林夏持保留意见。

    “你要一间一间去查看吗都说了没有。”这女人脾气还挺大。

    林夏又是一蒙,见过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是没见过这样的,江在铖的魅力之于这么大。

    有些尴尬的场景,林夏只是冷冷笑了笑,一张脸十分的不好看。

    幸好还有一个正常的人,一直忙于做报表的女人拉了拉火气旺盛的浓妆女人,连忙对着林夏微笑致歉:“不好意思客人,酒店的房间真空缺了,如果您急需要房间的话,我们联系酒店客服部,可以将您转送到附属酒店。”

    梨下想了想,问:“o728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江在铖说过那个房间是他专属的,只是因为那个门牌号正好是林夏的生日,所以她记下来了。

    “都说了没房间。”女人不耐烦地凶完了,又拿起镜子补妆,一层一层的往脸上扑,突然表情一顿,看向林夏,“等等,o728”

    有问题这还是这女人第一次拿正眼瞧林夏,真让她受宠若惊啊。好笑地问道:“这个房间不会也住人了吧”

    女人双手环抱着,冷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林夏一番,说话有点夹枪带棒:“没有,不过想也不要想。”撩了撩长发飘飘,对着林夏一脸嫌弃,“又一个倒贴的女人。”上上下下端详了几眼,女人皱着眉,“怎么看着还有几分面熟啊。”

    林初淡出荧幕也就一年多,居然只是沦落到个脸熟,林夏真为那些拼死拼活的艺人们可惜。

    夜里有点冷,林夏拢了拢衣服,耐心也所剩无几了:“o728的钥匙,可以给我了吗”

    “小姐,奉劝一句,有些人可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勾搭的。”

    “勾搭”林夏无语凝噎,稍稍侧脸,正好对上一张笑得妖异的俊脸正缓缓走近,垮着一张脸问,“江在铖,她说我勾搭你,我像吗”

    这话问得不轻不重,不咸不淡的,但是江在铖笃定林夏生气了,不过,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因为他自己生气的样子别扭可爱的紧,江在铖好心情的扬起唇角,笑得勾人魂魄:“我到希望如此。”江在铖倒是诚实,还真认真回答了。

    对面做报表与化妆的女人都呆若木鸡,好半响才找回魂。

    “总、总裁。”素颜的女人支支吾吾点头,还不忘拉了拉旁边还在慌神的浓妆女人。

    “总、总裁好。”这女人终于接好反射弧了,也不知道是被江在铖这妖孽迷得七晕八素了,还是吃惊地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反正这两点都让林夏很不爽。

    “江在铖,你的员工真可真让我意外。”林夏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出来,怎么这话听起来有几分酸溜溜的。

    江在铖心情极好,唇角勾着,将林夏揽到怀里,对着对面服务台前惊愕的两个女人冷悠悠地说:“以后记住,是我勾搭她的。”伸出手,“o728。”

    女人一边惊惧,一边条件反射地递上钥匙。

    这会吃惊讶异也是正常的,江在铖除了曾经高调的谈了一场扑朔迷离的爱情之外一直低调得近乎神秘,这亲密状确实很重磅。

    对面两个女人,素颜女人胆小,不敢直视江在铖,可是另一个浓妆女人那眼睛可是黏在了江在铖身上,林夏叹了口气。

    这妖孽,走到哪都是祸害在心里骂了一句,皱皱眉头,侧眸看江在铖:“江在铖,结婚戒指带了吗”

    江在铖眉染不解,还是点点头。

    林夏忽然一笑,明媚了整个脸部线条,转头:“他已经结婚了,不是黄金单身汉。”

    话落,十指相扣,举着江在铖的手,无名指上单调的戒指在灯光下晃了晃。

    林夏还是第一次觉得这戒指这么顺眼。

    对面秋波暗送的眼睛突然睁大:“额”女人凌乱了,瞬间脑中的想入非非碎成了渣子。

    这大概是江在铖这辈子最得意得瑟的时候,大大方方地揽着林夏的腰:“我不希望我的员工连老板娘都不认识。”浅浅勾唇,浅笑,“记住了吗”

    然后揽着林夏转身。林夏暗暗翻了白眼,这男人,居然笑得比女人还勾人,到处拈花惹草,怎么这么叫人不放心呢。

    总之,林夏是一脸郁闷。

    等到那两人走远,服务台前的两个女人还忘了坐下,怔怔地站着,浓妆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脸:“我不是在做梦吧。”

    身旁的人坐下,重新拿过手里的报表,一边埋头工作,一边附和了一句:“不是,你幻想的黄金单身男已经结婚了。”皱了皱眉头,思索,“但是那个女人,到底是哪一个啊”

    那张脸,怎么如此熟悉,一定在哪里见过女人冥思苦想。

    “管她哪一个,真叫人生厌。”女人犯了个白眼,语气酸气冲天。

    素颜女人连忙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的说:“小声点,不想吃这碗饭了。”

    女人四处张望了几眼,泄气地嘟嘟嘴。

    进了电梯,江在铖似乎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一直揽着林夏的腰,林夏睃了江在铖一眼。

    “别动,乖。”江在铖好心情地哄着。

    当她是小狗啊,林夏无语,却也听话地任江在铖揽着。

    揽着林夏腰间的手突然紧了紧,某人语气霸道胡闹的有些孩子气:“林夏,回去把你的戒指给我戴上,要是敢在脱下来我饶不了你。”说完,还狠狠睃了林夏一眼,警告寓味明显啊。

    林夏只是笑了笑,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你不是有很多钱吗那个戒指连颗钻都没有。”

    好吧,是她不识货,谁说没有钻的戒指就不值钱了。

    江在铖倒是哭笑不得,只好回答:“回头给你买。”

    应征了秦随风的一句话,就算林夏要天上的星星,江在铖也得给她摘去啊。

    林夏耸耸肩,语气不咸不淡:“算了,凑合着用吧。”

    林夏越说,江在铖的脸色越难看,抿了抿,,侧脸冷凝,沉沉嗓音传过来:“对戒指不满意可以换,对我不满意,你就凑合一辈子好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睡地板

    更新时间:2o131123 1:46:36 本章字数:3347

    林夏越说,江在铖的脸色越难看,抿了抿,,侧脸冷凝,沉沉嗓音传过来:“对戒指不满意可以换,对我不满意,你就凑合一辈子好了。”

    这别扭的男人,明明一句甜言蜜语,非要说得跟打家劫舍的语气一般。

    林夏瞅了瞅江在铖无名指上的戒指,越看越顺眼,想着回头还是把床头柜里的结婚戒指戴着算了,就凑合着吧。笑了笑,看江在铖,说:“我考虑考虑。”

    江在铖黑色铁青,手上僵了僵,林夏却钱笑吟吟。

    身后,男人忿忿说了句:“不需要了。”

    林夏只是但笑不语,以前怎么发现这个男人这么好骗。

    有句话说得好,当女人恋爱时,会变得幼稚。当男人恋爱时,会变得白痴。

    好吧,林夏好像越来越幼稚了,因为江在铖越来越白痴了。

    到房间的时候,林夏才想起来一个大问题,只有一间房,而且,很不幸,那间房里只有一张床,虽然占地面积十分的可观,但是在数量确实不够啊,这可伤脑筋了。

    林夏一筹莫展,环顾了整间房间,面积很大,很豪华却不奢华,有点江在铖的味道只是苦闷:“江在铖,只有这一间房,怎么办”

    转头看江在铖,如果没看错,林夏看见那厮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

    “房间很大。”

    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有模有样,心里指不定想些什么呢。

    林夏脸黑了黑,无奈。对着那张超大size的双人床一脸苦恼:“但是只有一张床。”

    关键是,我们有两个人她省了后面那一句话。

    江在铖还是一脸正经,回答地严肃认真:“床也很大。”

    好吧,他们所想的不是一个问题,他们谈论的也不是一个层面性质。

    林夏叹了叹口气,想着是自己表达能力太苍白了,还是江在铖大总裁太迟钝了。结婚这么久,在同居那方面他们很默契得谁也没有提过,也不好直言说出来,纠结了一会儿,她旁敲侧击:“你不是总裁吗再去弄一间房应该很简单的。”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了吧,依江在铖的性子应该是没问题。

    只是林夏弯弯没想到,江在铖会这么回答:“这个时间点,客人已经入住了,你都凑合结婚戒指,凑合我这个男人了,就凑合一间房吧。”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十分理所当然。

    林夏哑口无言,从来没想过江在铖会有这么,这么无赖的时候。干笑了几声:“没想到,你的度假岛生意这么好。”

    真没想到啊,这度假村的女员工服务够卖力啊。只是这也太巧了吧,林夏一脸怀疑地看着江在铖。

    对方十分坦然地接受林夏的眼神,还笑得一脸俊逸,痞里痞气地回了一句:“你男人本事好。”

    这下林夏彻底脱险了,张张唇,才发现一切言语在江在铖这里都变得苍白了,她叹了口气,默默地走到卧室里,算是接受事实了。

    身后江在铖笑得像只j计得逞的狐狸,也跟着进去了。

    林夏打量了整间房间,一间卧室,一间客厅,还带了厨房,沙发,家具一应俱全,不想酒店,有股子家居的味道,不愧是总裁级别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视线落在客厅的沙发上,林夏眸子几经流转,有了主意。

    江在铖跟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脸顿时黑了。

    林夏只是笑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不错,质地,弹性都很好。再一眼望过去:也不错,足够长。

    江在铖沉着一张俊脸:该死的家伙,怎么忘了把这碍眼的沙发搬出去秦随风在家里喷嚏不断,多亏了某人一直在惦记他。

    “都五月了,这岛上真冷。”江在铖挨着林夏坐下,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这么一句。

    这言外之意是拒绝外宿啊。

    林夏似有其事地想了想,起身,交代了一句:“我去给你铺被子。”

    “林夏”江在铖无奈无语,俊脸黑得不像话,与外面的天有的一拼了。

    被江在铖抓着的沙发一角都皱得不像话了,可见这厮心里肯定是恨得牙痒痒。

    林夏顿了顿,回头补了一句:“还是铺在沙发上吧,地板太凉了,这天气很冷。”

    这回轮到江在铖哑口无言了。

    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让他睡沙发可偏生他还不能拒绝,毕竟沙发比地板好多了,他是不是该感谢这个女人的心软呢。

    柔软的沙发被蹂躏的皱巴巴,可是某人似乎还是不解恨,咬着牙,一脸阴沉。

    就这样,江大总裁沦落到睡沙发过夜,心里一千遍诅咒某个出馊主意的家伙,果然,某人最擅长的不是投机取巧,是适得其反。

    林夏大概是累着了,一夜无眠,睡得很好,只是客厅沙发上的某人一夜辗转反侧,在林夏房门前徘徊,因为舍不得打扰林夏休息,才忍着没有敲门,所以不知道林夏一整晚将门锁得紧紧的,不然非得气炸不可,把他当什么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直接导致第二天早上,林夏神清气爽,江在铖一张俊脸上挂着一双熊猫眼。

    出了门,望着炎炎烈日,林夏眯了眯眼睛,转头看着一脸沉闷的江在铖:“江在铖,随风是凌东岛有室内滑雪场。”

    “怎么了”江在铖眉染困惑。

    “江在铖,我们去风花雪月吧。”林夏浅笑盈盈。

    原来不爱笑的人,笑起来竟是这般倾人心醉。江在铖眉间阴郁忽地就消失殆尽,怔怔地回答了一句:“好。”

    然后揽着林夏就往滑雪场走,一通电话打过去,让那边立刻准备人工降雪。

    只是远在滑雪场的经理都快哭了,这大夏天的,这雪哪能说来就来啊,本来凌东岛滑雪这一块就是冬季项目。只是这总裁大人一个命令下来,就算摘那天上的星星也得哭着去啊,所以只好苦着脸,张罗着人工降雪。

    也不得不说江在铖手下都是些能人,不到一个小时,滑雪场内还真铺天盖地的覆了一层白雪,几百工作人员候在门口等着面带微笑地等着这顶头boss大人,心里却一个一个不断腹诽:真能折腾

    江在铖只是对着点头哈腰的员工们,应付地点点头,一边忙着帮怀里的女人整理围巾帽子。员工们伸长了脖子也就看见了双眼睛,这神秘的总裁夫人被总裁大人裹得那是密不透风,那怀里的女人还突然来了一句:“江在铖,有钱能鬼推磨啊,不愧是榨干人血的资本家。”

    众人绝倒,这女人未免太放肆,这话能乱说吗虽然是事实。

    可是自家那平时高人一等,不怒而威的总裁大人却回了一句:“那也是你老公。”

    员工们面面相觑,深表怀疑:这还是我们总裁吗

    那边男人拥着女人,进了滑雪场,未免炸开了锅。

    “总裁什么时候结了婚啊”

    “这女人是谁啊”

    “是不是林家小姐其中的一位啊,都没看清脸。”

    “这女人只能疼,不能宠,可是总裁大人也太惯着他女人了吧,大夏天的非要来滑雪。”

    “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

    “”

    你一言我一语的,没完没了,压低了嗓音,可是还是听得出来,全是男人的声音,真是全民八卦,男人也疯狂啊。

    漫天白雪皑皑,林夏完全怔愣了,蹲下,伸手摸了摸雪花,不可置信地说:“是冷的。”

    江在铖站在她身后,看着林夏像个孩子一般用手背蹭着雪花,眼眸笑得弯弯,像一轮半满的初月,极是好看。

    林夏捧着一捧雪对着江在铖浅笑莞尔,笑问:“江在铖,这都是什么造的,夏天也能下雪。”

    干冰吗还是水没想到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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