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替身情人

正文 替身情人第47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

    “我睡了多久”醒来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时的错愕感觉。那夜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卷来,她有种恍惚的茫然。

    林夏试图起身,可是似乎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眉头紧皱。程奕然连忙扶起她,让她靠在枕头上,嗓音清透:“两天。”

    林夏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打了石膏,正高高掉着的左腿,有些麻木,她不置一词,急切问:“赵墨林呢他怎么样了”

    程奕然眸色有些阴郁,语气淡漠:“安心养伤,他没事,不用担心他。”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倦。

    林夏已经无大碍了,可是程奕然到现在还是担惊受怕,他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天知道他看到她一身伤的时候有多焦急。他更加害怕了,对于林夏他越来越一无所知了,不知道她那一身伤从何来,不知道该怎么与她一起经历,似乎他已经走不进她的世界了。

    林夏心里火急燎原,根本没有注意到程奕然眼里隐约的失落,她只是慌忙急事地要起身:“他留了那么多血,肯定伤得很重,不,我得去看看他。”

    赵墨林都是被她连累的,她怎么能安心养伤呢。

    程奕然怕她扯动伤口,小心地把她按回去,轻声安慰:“你的腿打了石膏,不方便去看他,而且你才刚醒,还没回复力气,等休养好了再去,我说了他没事就没事,别担心。”

    林夏却抓着程奕然的衣袖,眸中慌乱又迷茫,似乎没有焦距一般地零碎,声音还带着病态的无力,她轻声哀求:“奕然,让我去看看他,不然我会心里不安。”

    程奕然无奈摇头:“不让你去看她,看来你也是不会好好休养的。”

    他苦笑,将她抱起,低垂的眸子缓缓暗淡。

    他和她越走越远了,不止一个赵墨林的距离。

    “赵墨林”

    高级病房外,林夏一声焦急的喊声让病床上的某人一阵心猿意马,简直是良方,立马活蹦乱跳,一个翻身,便做起来,桃花眼笑得无比灿烂。

    当林夏进门,便看见这样一幅情景:某人穿着平淡的格子病服,慵懒半靠着,桃花眸潋滟波光,嘴角一朵桃花无比灿烂。

    林夏细细看了好几眼,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心里刚才还七上八下的,立马就各归各位了,心里纳闷,难道自己昏迷两天,这家伙就好了这也太彪悍了吧。

    赵墨林对着轮椅上林夏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像古代皇帝召唤妃嫔一般,十分大爷地说:“你来了。”

    废话如果不是看见床上那张千年不该妖娆的俊脸,她绝对怀疑自己走错了病房,抿着出试探:“你没事”怎么这么活蹦乱跳虽然脸色有稍微的苍白,但是绝对是满面风情不改啊。

    赵墨林大手一挥,可能扯动了后背的上,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嘴硬地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林夏现在已经完全确信某人只是一点小伤了,随意扫了一眼病房,某人确实能享受,这鲜花水果,报刊杂志,补品娱乐一个不差,这个高进病房真是包罗万象,赵墨林可能把把部分身家都搬进来了吧,哦,要说少点什么的话,就差一个美女相伴了。林夏咋舌,语气有几分戏谑的怨愤:“你好像过得挺滋润的。害我白担心。”

    林夏月牙的眸子笑得弯弯,微微半眯,有种说不出的危险:她担惊受怕,某人却在这里滋润享受,确实让人无比不爽。

    赵墨林一个激灵,做小媳妇妆,眸子波光盈盈:“我是早就醒了,故意忍着没去看你,看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小夏,算你有点良心。”

    赵墨林也算是刀光剑影中闯过的人了,这点伤只是皮肉伤,其实送到医院来的当晚他就醒了,现在伤口都长得差不多了,比起林夏一身伤痕,他那点小痛小痒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每天都是等林夏打了镇定剂才偷偷去看她的,跟做贼似的,心里寻思着,不能让林夏发现,静观其变,看林夏的反应,来点意外收获也不错,所以此刻赵墨林心里那个眉飞色舞,因为某人醒来立马来报道了,赵墨林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真是熬到头啊某人内敛的憋屈下藏着一颗亢奋的心。

    那边推着轮椅的程奕然不动声色地丢了某人一个鄙视的眼神。这两天看着某人几乎白痴的行为,程奕然深深无奈。

    林夏与程奕然不愧是一起穿着裤衩长大了,英雄所见略同了,同样砸过去一个鄙视的白眼:“白痴。”顿了顿,又不咸不淡地补了两个字,“无聊。”

    这伤了被的白痴越发白痴了,让人怀疑是不是伤了脑袋,林夏对于某人这档子行径,不予置喙,心里却也难免有几分怅然,这情债难还啊。

    赵墨林几分委屈地不说话,黑漆漆的眸子波光流转。程奕然好笑接过话:“我告诉过你,他没事的。”程奕然暗暗惊叹赵墨林的恢复能力,简直是变态的惊人,和他那颗不按常理出牌的脑袋一般。

    林夏瞟了赵墨林一眼,确认某人无恙后,说:“推我回去。”

    可是这轮椅还没转过弯来,便一声惊天动地。

    “哎呦”某人哀嚎地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怎么了”

    林夏犹豫半响,还是径自转过来,此时原本斜靠着枕头的某人,已经半趴着了,一只手还艰难地捂着黑背的伤,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林夏面无表情,扫了好几眼,才耐着性、子问:“伤口疼。”

    林夏眼眸一瞬清亮,嘴角隐隐的笑意:叫你继续装

    “嗯。”某人无病呻、吟,余音上挑,又轻轻落下,那个百转千回,真有那么几分痛苦不堪的样子。

    林夏笑得是在诡异,再问:“真的”旁边的程奕然亦是一脸深意地笑,脸上的表情竟与林夏如出一辙,都那样j邪。

    赵墨林有些心虚,底气不足地忽地啊:“真的,那么大的伤口,就算不要要命,也疼得厉害啊。”说得十分合理,十分义正言辞,一双眸子灵光流转,像狐狸,转得是狡猾,端的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林夏依旧笑得无关痛痒,推着轮椅上前几步距离,眼神端详了好一会儿,抿着唇点头:“好像真的很疼。”

    赵墨林立马附和:“那当然,所以你是不是该陪着我”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舍不得伤口套不住美娇、娘啊某人那叫一个卖力吹嘘,心里已经开始开出朵朵灿烂的桃花了,心里那个九九打得十分的响亮:这先把人拐到手,然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近水楼台先得月。

    林夏声音娇滴滴,那叫一个余音绕耳,百转千回:“赵墨林,要不我帮你揉揉伤口。”眼睛却怎么看都是狡邪。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一刀两断,两不相欠

    更新时间:2o131o5 1:42:39 本章字数:5396

    林夏声音娇滴滴,那叫一个余音绕耳,百转千回:“赵墨林,要不我帮你揉揉伤口。”眼睛却怎么看都是狡邪。

    这温柔来得太突然,赵墨林一时恍惚,似乎有种陷进的味道,支吾地回答:“好、好啊。”真是好生奇怪啊,怎么觉得这眼神像屠夫看着小羔羊的眼神,莫名有种任人宰割的错觉。

    那边林夏煞有其事地靠近床边,赵墨林便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丢到脑后,满脑子想着林夏的特别优待。

    突然,某个十分不识趣的人说了一句十分不识趣的话。

    “赵墨林,你捂伤口的地方捂错了,在左下方两寸。”程奕然说得不温不火,不淡不咸。十分的悠然自得。

    林夏笑得有些花枝乱颤,然后扯到了腿上的石膏,有隐忍地笑,眼睛里全是戏谑。

    原来这两个家伙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那自己开刷。赵墨林脸色一阵白一阵紫的,活像调色板,美眸一瞪,冷冷睃着程奕然:“程奕然,要你多事。”

    赵墨林是怎么看着程奕然怎么不顺眼,本来隔着林夏那层青梅竹马的关系已经够让人不顺眼了,还时不时穿着这身碍眼的白大褂装孙子,给人泼消毒水,真是不爽极了。走了一个江在铖,又来了一个程奕然,真是头疼的很啊。

    男人的嫉妒心有时候也是延绵不断的。

    对于某人十分不友善的挤眉弄眼,程奕然完全一笑置之,俯身对着林夏别样温柔:“我们走,你的脚要好好休养。”

    赵墨林眼睛一眯,几分灼热的光:这个家伙,当个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简直无耻,仗着这层关系,对小夏这样近乎。

    咯咯咯某要咬牙的声音。

    林夏十分配合:“好,回去。”

    赵墨林这下真急了,一个鲤鱼挺身,声音没有半分病态,十分的嘹亮:“小夏,你这个没良心的,就是在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之恩嗯,这个幌子不错,怎么也得骗了小白兔上钩,来个以身相许才好。

    可惜林夏不是小白兔啊

    林夏回眸,浅浅一笑,嘴角的酒窝十分醉人:“说话这么大声音,看来没什么大事,伤口好得快利索了,愈合的很快啊。”

    笑着说完,再十分潇洒地除了高级病房。

    赵墨林哀嚎一声,无比幽怨:“小夏。”完全的小媳妇,他一个着急,起身,结果,“哎呦,这下是真疼啊。”这下是真正的哀嚎,虽然嗓门小了好几号,但是额头都沁了汗出来,脸色稍微不难么红润了。

    大抵是扯到伤口了,某人这下乖乖将手往左下方移了两寸,捂住伤口,闺怨地看着远走的某人。

    “诶”深深叹了口气,某人捂着伤口暗自伤神。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林初今日一身亮丽裙装,化了个精致的淡妆,脸上一扫这几日的阴霾,有种云破日出的晴朗。带着墨镜,笑盈盈的走进咖啡店。

    试问一个女人这般滋润因为什么

    因为爱情

    大抵是心情好,路上遇上粉丝也十分好耐心地签名,还附送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她便端着那妖异的笑走进去,落座,冲着对坐的男人浅笑:“在铖,来晚了一点,刚才遇上几个讨要签名的粉丝。”

    对座的江在铖只是安静喝着手里的咖啡,眼里深不见底,冬日的阳光照不进一分,是阴冷的。

    江在铖的沉默并没有锐减林初的好心情,她毫不吝啬那标准地笑容:“你很久没有主动找过我了,我都有些讶异了,不过我很开心。”恋爱中的小女人一般娇羞如花。

    确实,两人交往奖金一年,江在铖一直都是深沉静默的,这是第一次江在铖主动约林初,她便乐昏了头。

    江在铖放下杯子,抬眸,微微寒意,冷冷说:“我们之间有些事必须处理了。”

    曾经万分依赖的人已经变得不可忍受了。

    林初却依旧笑得恣意,从包里拿出她花了几日功夫的成果,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般,琐碎地念着:“有事等会再说,先看看这个宾客名单,这样拟行不行,你那边还有没有需要邀请的人还有那个酒店要选在雨后吗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最后在雨后,毕竟是你的公司,方便得多,还是喜帖我已经找好了样本,你看一下这几个,你喜欢哪一”

    林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江在铖冷冷截断:“林初,婚礼取消。”

    一句话,林初所有的笑都僵在脸上,迅速爬上一抹厚厚的阴霾,蹿进眸子里,遮住了所有亮晶晶的光,一分一分阴寒下去。再精致的妆容还是掩不住她的失魂落魄,她怔怔反问:“什么取消”江在铖冷冷的不可置否便是确认,她眼里仅留的亮光破碎了个干干净净,她抬眸,眸光虚浮,呆滞一般地问:“为什么”

    手上她几日来满含期待的幸福散了一地,落了一地的喜帖,各种各样的板式,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喜欢紫色的还是粉色的。就这样破灭了,毫无预兆地将她从天堂推到了地狱,毫不留情。

    为什么

    她只想到了这三个字,至少江在铖的话从来不留余地,只有不甘心。

    江在铖冷淡地似乎置身事外:“你知道为什么”

    曾经万分欢喜的人已经有一万个为什么不喜欢了,不过能让江在铖义无反顾结束的为什么只有一个,那就是林夏。

    林初眸光阴鸷,有隐约的晶莹流转,她铮铮质问,抓着一丝希望,丝毫不退缩:“因为你不爱我我不在乎,而且你已经答应过的,要反悔吗”

    她已经不敢奢求这个男人的爱情了,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好,她不贪心,这样的要求也不能吗

    她满含期待的婚礼,他的承诺竟然这样碎裂了,连带着碎裂的还有她仅留的希望,再也拢不起来了。

    这个男人不爱她,这个男人要推开她

    如何可以

    莹白的指甲收在掌心,扯开了皮肉,疼,却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质问也好,颓败也好,江在铖不闻不见,冷而自制的嗓音像久伏的冰水,冷得丝毫不含糊,一字一字没有一点温存:“现在你已经变得我不能忍受了。”

    林初,这两个字横亘了江在铖的十年的时间,一点一点连根拔起了,虽然也会疼痛,但是为了林夏,他毫不迟疑。

    他爱过她吗他问过自己很多遍,也许吧,现在他唯一确定就是他已经非那个女人不可了。

    不是不爱而不能忍受,只是伤害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不能忍受。

    林初却忽然大笑,眸光看着地上的喜帖,一点一点冷透,她抬眸,反而平静下来:“我不同意,不管怎样我都不同意。”

    这人已经入了骨,融在了血液里,如何能剔除,所以,即便不爱,即便难以忍受,即便所有难堪,她都不会妥协。

    江在铖却无声冷笑,眼里桀骜疏狂,有种睥睨一切的恣狂:“我不是来征询你同意的。”

    竟是这样丝毫不留余地,她真的如此一败涂地吗血本无归的难道是她唯一的解决林初突然觉得过去好似一场梦,在眼前缓缓放映,她像抓住某些片段,却无能为力,最后只捕捉到了一个名字:

    林夏像针刺一般卡在心里的名字。眸中一点一点爬上阴厉,她反唇讥诮:“是因为林夏对不对每次都是因为她,都是她,她怎么不去死她为什么要存在为什么总是要来破坏我的幸福”她大声的嘶吼,大声的谩骂,所有隐忍的情绪似乎找了一个突破口一般,理智全数溃不成军,只是凭着本能却表达那一种让她浑身疼痛的厌恶。心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狠厉,那种癫狂的情绪似乎要将人撕碎了方能停歇。

    林夏,林夏她脑中只有这个名字,那样让她恨不得毁天灭地的厌恶。

    江在铖眸光骤冷,大喝:“够了”林初脸色一沉,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怔怔地看着满脸冰寒的江在铖,她傻愣地失去了语言能力,只听见江在铖沉冷的嗓音,一字一字炙热又果断,“如果你让她死,我便让你陪葬。”

    如果你让她死,我便让你陪葬

    一句话,便是噬骨的毒药,让林初彻底无可救药了。

    江在铖已经判了她的死刑了。

    她那样爱着的一个人,用尽力气去爱,去争,去留,却换来这么一句决绝的话。

    这般残忍

    爱情真是毒,江在铖更是毒,会致命的,而她已经病入膏肓了。

    她大笑出声,笑出了眼泪,不是温热的,凉凉的没有温度,她自嘲自讽,脸上灰暗地好像蒙了尘土:“陪葬啊”她悠悠地念着自己的判刑之词,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

    “所以,你最后不要再动她的心思。”江在铖言简意赅地冷冰。

    林夏便是他的逆鳞她一直以为江在铖这样的男人是寡情的,所以她一直不敢要的太多,如履薄冰地维持这那点薄凉的爱情,原来不是江在铖无情,不是他凉薄,原来他所有的情,所有热情都留着给了一个人。

    只是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偏偏是林夏,偏偏是她,她最厌恶,最难以忍受的人。

    似乎很多年前,有架钢琴,她选择了那架钢琴,钢琴却选择了林夏,虽然林夏不屑一顾,她自己义无反顾。

    如今,江在铖正想那架钢琴。

    她失魂落魄,满脸阴晦,她无力又苍白地问:“你就这么爱她,你对我就这么不屑一顾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神魂颠倒”

    什么都没有做,江在铖便神魂颠倒了,这是林初自己的答案,却还是不禁问出口。

    原来林夏真的是一种蛊,会下在人身上,让人不可自拔。

    其实江在铖又何尝不是蛊,只是江在铖是下在她自己身上的蛊。

    神魂颠倒江在铖苦笑,似乎是这样。他不否认,只是冷冷回答:“她什么都没有做,反而你做得太多了。”生生沉冷,越发犀利,“景海林也好,那个电话也好,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容忍,如果你以后要是在对林夏动心思的话,我绝对不饶你。”

    原来他都知道了,她忐忑了几天等着那个女人的死刑,却等来了自己的死刑,她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原来到头来不过是她自己自编自演地一场独角戏,她不过是个让人耻笑的戏子,做了所有能做的,到头来换来一句:决不饶你

    真是可笑啊,怎么会这样荒唐呢,这场情爱也好,自己也好,这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也好,都是那般荒诞揭开都是一场一场的自我羞辱。

    都说风月的计谋不是计谋,情趣罢了,可是江在铖从来不觉得是情趣,大概是因为那是她的计谋吧,所以这样不能忍受。

    “呵呵呵”她大笑,笑得癫狂而不能自已。

    她林初演了无数剧本,这一出最用心的,确实最荒诞的闹剧。

    江在铖却自始至终像置身事外一般,笑到后面,她连自我嘲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江在铖在想什么,大概在笑话她的无知吧。

    林初眸中猝了针刺,敛了笑的嘴角高高扬起,沉声,一字一字高亢:“江在铖,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对,我是不择手段,但是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但是你呢为了林夏,你还不是什么都做了,甚至是杀人。我们都是一类人,你为什么只责怪我,我做的所以都不过是因为我爱你,如果真要错的话,错就错在你不该一开始便来招惹我,让我爱上你。”

    其实她和江在铖都是同一类人,为了得到不择手段,为何她就不可饶恕了,这不公平。

    她那么爱他,为了什么都做了,变成这满目疮痍都是为了他,这样被盘出局,多不公平。

    只是林初大抵忘了,爱情从来都不是公平的,爱情的游戏规则永远都偏心于被爱的那一个。

    也许,她错了吧,错在爱上了一个江在铖,爱的这样毫无保留,所以将自己赔得干净,血本无归。

    原来揪根结底,他们之间只剩一个错字了

    江在铖竟点头,毫不迟疑地说:“是,我是错了,错的离谱,才会这样伤害她。”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在不合适的时候遇上了她,在不经意的时候爱上了她,在爱她的时候,忘了怎么爱她,在她信任的时候,他却错过了,一直都是错,错的彻底,他悔不当初,却无能为力,所以,他自己不能原谅,而她他一字一字坚决如铁,“而你,动了她,便是不可饶恕。”

    确实,他和林初是一类人,一样的愚蠢,一样的不可原谅。

    江在铖的决然毫不迟疑,林初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伸出手,抓着江在铖的手,紧紧地握着,她低泣哀求:“在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你不要离开我,不管让我怎样都可以,我做的不好,我可以改,只要你别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不管我做错什么,都会原谅我的。”

    这样的自己,连林初都厌恶,只是她没有办法,在她面前,她什么都要不起了,也什么筹码都没有。

    曾经他对她许诺,不过她做错了什么都会原谅她的,那个诺言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只是,江在铖违约了他毫不怜惜地抽回手,与林初各站一方,疏离冷漠得似乎隔了边岸的距离,他狠绝得那般果断:“我连我自己都原谅不了,怎么原谅你,你不是林夏,无论怎么改,你都不是她。”

    就算长得再像,林初也不会变成林夏,她已经无可取代了,这个世上,他江在铖只要一个林夏了,谁也替代不了。

    林初握紧空落落的手,手上似乎还残留了江在铖的温度,冷冰冰的,她恣意地笑,似乎有种忿恨的快感:“林夏,林夏,你只知道她,你在乎她,爱她,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比你了解林夏,她不轻易相信一个人,尤其是被伤害之后更不可能,所以,你和林夏永远也不会有可能的。”

    她输了,但是江在铖一样不是赢家,她血本无归了,江在铖也见不得好到哪里去。

    林初曾经恨极了林夏那种爱憎分明的决然模样,如今却庆幸她是那样的性子。

    她林初的得不到的,最好谁也别想得到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啊

    只是江在铖却不以为意,冷冷反问:“那又如何”

    “即便如此你还有执迷不悟”她不敢置信,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难道要那样毫无尊严地去追逐

    林初似乎忘了,她曾经一样骄傲,还不是拔了一身的骄傲自信的刺,爱的卑微。

    江在铖不可置否,执迷不悟也好,林夏他大抵是放不开了,之于这眼前的人他只是冷冷睨了一眼:“林夏送我八个字,我送给你。”语气微顿,字字低沉,好听的嗓音,刺人的话语,“一刀两断,两不相欠。”

    话音落,冷冷的字眼还在空中回荡,他却缓缓起身,举步,没有在吝啬一个眼神。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不得之,我命

    更新时间:2o131o6 1:42:56 本章字数:5346

    话音落,冷冷的字眼还在空中回荡,他却缓缓起身,举步,没有在吝啬一个眼神。

    林夏给他的八个字,他全数还给了林初,就当是报复了。

    江在铖断得干净,走得彻底,连背影都是决绝冰冷的。

    林初终于失措地大叫:“啊”

    一刀两断,两不相欠

    说得轻巧,她如今赔了所有,他便还她八个字吗她所有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事业,她的所有都用尽了,怎么能这样结束

    绝对不可以指尖陷进皮肉里,她泄愤一般地将桌上的杯子拂到地上,一地杂乱狼藉,灰色的咖啡污渍染在了那些颜色缤纷的喜帖上,她踩着那些帖子,一点一点踩碎,眼里全是阴厉,她声音嘶哑,带着被焚烧的灼热:“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既然如此,那谁也别想好过

    江在铖,都是你逼的

    当无路可退的时候,有人会选择另辟他径,但也有人会选择毁了所有人的路。

    江在铖是恶魔的话,她给林夏筑了一个地狱,将她圈禁,她疯狂了。

    谁说,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我说,得之,我幸;不得之,我毁。

    本来便是爱生念,念生欲,欲生贪,贪生业障。

    林初的业障已经势不可挡了。

    夜里,华灯初上,霓虹璀璨。

    不眠的听风城里,那是江在铖的城,不眠不休的城,在这样冬日的夜里,叫嚣地寂寞。

    酒吧便是这样的地方,那里聚集了一群寂寞的人,唱着一处不寂寞的戏码,藏着一颗顾忌心,肆意热闹。

    江在铖的城是热闹的,只是他那般格格不入,即便觥筹交错,还是有一个黑暗的角落,是什么也不能融进去的。

    江在铖便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独唱他的寂寞,以一种决然的姿态。

    僻静的角落,似乎被隔绝,没有开灯,阴暗地只能隐约看见男人不断重复倒酒喝酒的动作。

    一杯酒杯被劫走,江在铖抬眸,幽暗中的眸子像两点亮光,似乎要耗尽所有的亮度,他收回手,不置一词,只是拿起桌上的瓶子,继续不皱眉头地灌酒。

    秦随风将杯中的就一饮而尽,又要去抢江在铖的瓶子,可是被江在铖冰冷的眼神吓得立马收回手,现在的江在铖简直就是地雷,他真不敢踩,但是依照江在铖这几天的生活习性,抽咽喝酒,不眠不休,早晚会半死不活地躺倒手术台上去,他拿本来就不怎么健康的胃,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秦随风再三思考,还是为了江在铖的胃,江在铖的命,踩一回地雷,他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一股脑说:“你去找她吧,每天这样买醉,就算喝死了,她也不会知道。”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吗凭江在铖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怀疑江在铖这厮的出息都让狗啃了

    自然这话秦随风也只能在心里腹诽腹诽,要是被江在铖知道了,那先进医院的就是自己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江在铖半生不死。

    秦随风的地雷确实踩得准,江在铖的地雷就是林夏这两个字,江在铖立马起反应了,停了手里的杯子,仰头冷笑,那笑真够冷:“找她说什么有什么可以说吗那天她说的都是事实,我无话可说。”他自嘲地扬唇,握着酒瓶的手指微微泛白,往日犀利沉冷的眸子,如今凉得一塌糊涂,全是浓浓的嘲讽,“是因为我,林初才对她动手,也是因为我她才受伤,她需要我的时候,愿意相信我的时候,我却害她断了一条腿,这样的我还有资格吗”

    已经没有资格了,一刀两断,两不相欠,林夏这八个字已经让他毫无退路了。

    林夏的腿断了,连同他们之间最后一点牵连。

    秦随风真是看不下去了,这样自暴自弃的江在铖简直是让人抓狂,他一把夺过江在铖的酒瓶子,江在铖却还是一副死灰模样,秦随风大怒:“有没有资格不说清楚怎么知道,去告诉他,你爱他,你愿意为她,都比你一个人在这买醉来得好。”

    幸好是在这不见天日的角落里,要是被听风那些兄弟们看到江在铖这幅鬼模样,以后还混不混了

    江在铖为什么不长长出息这个东西

    他自己为什么要长义气这种东西呢

    真是让人不爽

    江在铖还是一副雷打不动地颓败模样,竟然连愠色都没有,坐在那里自贬自弃,自我嘲弄:“可是她不稀罕,我的所有她说她都觉得恶心,我还能怎么办我甚至不敢见她,不敢看见她看我时眼里流露出来的厌恶,那会让我自己更恨我自己。”

    江在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无能,这样不堪一击,他现在甚至害怕起与林夏相关的任何了。

    秦随风恨铁不成钢,饮恨败北地痛心疾首:“那就这样不死不活下去吗成天除了喝酒就是偷偷躲在她的病房外,像个傻子一样看着。江在铖你真是蠢到一定级别了。”

    这个傻子,秦随风都快看不下去了,大半夜地跑到林夏的病房守到天亮,天亮后就跑来喝酒,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干。待在人家门外不敢出声,喝醉了就一直嚷嚷人家的名字,真是白痴到了一定的程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秦随风打死也也不敢相信,他二十多年膜拜的偶像居然是这么个白痴。

    白痴男人既然坦荡荡地承认:“我是很蠢。”秦随风绝倒,江在铖这种男人居然亲口承认自己很蠢,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让人惊悚。还有更惊悚的,某个已经半醉半醒的白痴继续自怨自艾,“可是能怎么办我想她,想见她,想守着她,可是她不想。”

    她不想所以你就跟只夜猫子一样,天天守在人家门外秦随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寻思一番,还是改变劝说方案:“那那天晚上的事你不想弄清楚吗那天晚上明明是她,是她送你回的宾馆。”

    秦随风想着,要是那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也许这会是江在铖的转机,想起林初那个搞破坏的女人他就来火,女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真是坏了他兄弟的好事。

    诶,只是那天晚上也这个白痴喝死了,什么也不记得了,真是让人头疼。

    秦随风越发觉得江在铖这条不归路任重而道远。

    果然,任重而道远,某人一副提不起劲来的模样,揉揉眉头,一眉间的颓废只是有增无减:“她都不在乎,我在乎还有用吗”

    不对,秦随风还是觉得林夏那厮觉得不像表面的那样洒脱不在乎,就是千年乌龟万年王八,藏得紧罢了。

    这样一想,秦随风斗志昂扬:“江在铖,你怎么这么这么婆婆妈妈了,你不是爱她吗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威逼也好,利诱也好,你不是最在行算计吗你把他抢回来啊,你再这样,赵墨林那个小子就把她拐走了。”

    反正这强取豪夺的事情,这威逼利诱的勾当,这占山为王的行径,江在铖都没有少干,不差林夏这一桩,只要把人弄到手了就好办,管她从不从,反正江在铖也不是柳下惠,做不来君子,要是不成的话直接霸王硬上弓得了。

    秦随风想好了所有退路,自认为,不错不错。

    江在铖那厮却不为所动,只是笑得扎眼:“她的幸福我给不了,如果赵墨林可以,便让他给好了。”

    额秦随风觉得一群乌鸦飞过,留下满头黑线,他傻眼了,他气绝了。

    江在铖这厮他认识二十多年了,有多j诈,有多阴险,有多霸道他是最清楚了,可是怎么就突然变成君子了,居然能说出这样酸溜溜,文绉绉的话。不是说爱情让人智商变低吗,怎么江在铖智商变低的同时,还诗人了。

    这些话,听得秦随风耳朵实在受不住了,一声河东狮吼:“丫的少给我酸,你就是一个大老粗,强取豪夺的行少没少干,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都到哪里去了,怎么谈个恋爱在你这就这样忸怩,以前不是你说的吗喜欢就算是抢也要抢到手,抢不到就毁了,现在怎么这幅样子,还是你吗”

    一个林夏,居然让这厮洗心革面了,但也不用这样面目全非吧,这样诗人一样酸溜溜的江在铖,他可受不了,也不知道林夏怎么调教的,江在铖简直就是彻底颠覆了。

    要是江在铖再这样下去,秦随风的世界观倒要颠倒了。

    江在铖却不为所动,继续颠倒秦随风的世界观,他艰涩的嗓音像八二年的索菲特,那种深沉的冷,还有洌:“那是林夏,不是商品,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那是我的命,我想,但是我不敢,更不舍得毁了。”

    他何曾没有想过强取豪夺,他甚至想过所有将她桎梏在身边的方法,可是他太了解林夏了,她那样倔强,绝对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而且他自己也舍不得,舍不得她一丝一毫的为难与委屈,更被说毁了,那就是毁了他自己。

    秦随风这下被雷到了,完全傻了,他还能说什么,所有邪恶因子,所有花花肠子都胎死腹中了,江在铖这厮将那女人视为命,还能有什么办法,抢不得,占不得,舍不得,毁不得,这下好了,他也没有办法了。

    别人谈个恋爱也就是过过家家,顶多进入婚姻的坟墓,怎么江在铖就偏偏把命都搭进去了,这不得不偿失吗

    爱情这东西真要不得,秦随风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离这害人的东西远点。

    秦随风随了他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酒瓶子还给江在铖,自顾困恼地喝起来了:“算了,算了,懒得跟你绕弯子。”他冷不防又来一句,“江在铖,如果有一天林夏真的爱上别人了,那才是你真正的地狱。”

    现在林夏不过是不接受江在铖,江在铖就这番模样了,要是将来林夏爱上别人了,那江在铖还不得疯狂,秦随风敢笃定,到时候不是江在铖亡,就是那个被林夏爱上的男人死,自然林夏是不会危险的,江在铖就算是自残怕是也舍不得动那个女人。

    最好,那样悲剧的一天不要来,不然这天绝对要翻了。

    江在铖突然浑身一冷,冰寒肆意,他自嘲地问:“还不够吗”一杯酒灌下,唇齿间不见半分酒意,醉意,全是狠厉与肃然,“林夏,如果真有那一天,舍不得毁了你,那我就毁了我自己好了。”

    额真是白痴,要毁也是毁了那个j夫啊,秦随风真是饮恨败北啊,大叹一句:“疯子,一对疯子。”

    江在铖不可置否,只是喝着酒,眸间沉冷,像落寞的北极星。

    秦随风摇头愕然,碰上这一对极品疯子也算长了见识了,林夏那个狠绝的疯子,江在铖这个白痴的疯子,怎么两个疯子就没有凑成一对啊,多和谐的结果。秦随风困扰不已,连连斟了好几杯酒,十分自觉地给江在铖几杯:“喝吧,喝死算了,省的心你寻了短见。”

    既然劝不了,那早点把这厮弄醉,然后把酒换成水好了,他那可怜的胃只能自求多福了,他这个做兄弟,真的没办法了。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真是操碎了心,江在铖他妈怕是多没有他操的心多。

    江在铖举起杯子,痛快地大喝,明明清醒,却说醉话:“醉了也许能像那天晚上一样,就能见到她了。”

    可是偏生江在铖这厮酒量好了,这几天虽然一直一直喝,但是却一次都没有醉过,这对于一个买醉的人来说,似乎残忍了一点。

    不过,就算醉了某人也是做梦。秦随风好不给面子,还不顾及自家兄弟正失恋,十分鄙视地说:“痴人说梦,她现在正在医院陪赵墨林。”

    江在铖眼神一冷,灌酒的动作越发猛了,简直是往死里喝。

    可怜秦随风舍命陪君子,酒量不怎么样,还是陪着某人喝得天昏地暗,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喝完酒,他头疼欲裂,晕晕沉沉,江在铖那厮却</br></br>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