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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替身情人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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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收来的财经书,还有一本晓静同学珍藏版新华字典,林夏深深无语,赵墨林那厮却笑得无比幸灾乐祸,扔给了林夏几本女性周刊,林夏没甩他,便拿着一本财经书开起来了。

    赵墨林哼哼了几声,心里压根不相信某人能看得进去。

    只是赵墨林万万没有想到,林夏一看便是几个小时,居然一页一页看的尤其专注。赵墨林跌破眼镜,那样无聊的书都能看得下去。

    林夏看的废寝忘食,完全将赵墨林视为空气,这下某人不乐意了,一会儿在林夏耳边唠叨最近那个女星拍了什么电影,那个女星闹了什么绯闻。林夏不鸟他,他又开始打游戏,故意将声音开到最大,林夏还是没有反应,赵墨林挫败了,便搬着个椅子坐到林夏床边,开始坚持不懈地讲解他的风流韵事,林夏干脆背过身去,继续看她的财经书。

    赵墨林彻底恼了,十分不爽地躺尸在最近的床上,这种被视为空气的感觉不好极了,憋屈极了,好不容易换了病房,别说独处擦出火花了,林夏根本没给他个正眼,他深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居然还不如那几本破书有吸引力。

    该死的小护士,从哪里弄来这几本破书赵妖孽在心里骂着。

    晓静护士在值班室里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暗暗咒骂这天气无常,居然感冒了。

    长了眼睛,不带眼神的小护士,居然坏老子的好事。赵妖孽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便开始新一轮的腹诽。

    “阿嚏”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晓静鼻梁上的眼睛都给滑下来了,鼻子痒痒的,嘴里嘟囔:“怎么回事。”

    那边,某个无聊的人,暗骂地带劲。

    这边,值班室里,某个可怜无辜的小护士鼻子都红了。抬手看了看时间,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值班。

    奇怪晓静护士十分不解,怎么才刚走到那个妖孽的病房就不打喷嚏了。只见那个妖孽躺在床上,也没盖被子,一双妖娆的眸子睃着自己,晓静背脊有些发凉,看看那边的林夏,未果,老老实实地给赵妖孽换了药,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乖得不得了,生怕惹了某个难伺候的小祖宗。

    某小祖宗笑得无比花枝乱颤,好看的桃花眸一挑,妖气十足。

    不用说,肚子里那一肚子的坏水又开始捣鼓了,看看晓静护士,看看专注的林夏,然后笑得更惬意了。

    哼,竟然送这些破书,竟然不理我,哼哼某人体内邪恶的因子蠢蠢欲动。

    晓静护士换了药,低着头就准备出去。她小心脏真是在颤抖啊,每次看见赵墨林,比看见年护士学院时候的导师还要紧张,单纯的晓静将赵墨林划分为危险人物,最好敬而远之。

    只是晓静护士还没能敬而远之就被赵墨林妖孽算计上了。

    “晓静,这药太快了。”背后传来某人懒懒幽幽的声音。

    晓静认命地走回来,认命地调药,心里暗暗不平:哪里快了,已经很慢了还不好这个妖孽又开始折腾人了。

    弄好了药,晓静尽量减少存在感,一点一点往门口挪去。

    背后,某人心魂不散,千年不变的妖孽嗓音又传来。

    “晓静,把枕头垫高点。”真是颐指气使。

    晓静咬咬牙,照做了。

    “晓静,给我拿本书。”某热乐此不疲了,斜躺着看着对面的某个女人。

    晓静摩拳擦掌,还是照做,心里默念:顾客就是上帝,顾客就是上帝,就算上帝抽风也要忍,忍

    可是某人没完没了了,继续懒洋洋地吩咐:“晓静,有点渴。”

    晓静还是好耐心地到了一杯水,黄天作证啊,那个妖孽一口都没有喝。

    我忍晓静继续自我催眠。

    “晓静,削个苹果。”

    那边林夏稍微翻了个身,赵墨林笑得更欢了,支使人也更勤快了。

    “晓静,药有点快了。”

    晓静护士绝倒。那边林夏已经揉了揉眉心了。赵墨林继续:“晓静,有点冷,被子。”

    “”

    几经反复,某人支使地不亦乐乎,某人累得神魂颠倒,这病房里能动的都动了,能做的都做了。实在忍无可忍了,晓静站在原地,懒得动弹,大叹:“程医生,我要求换病人。”

    正在查房的程大医生自然听不到张晓静护士的控诉。

    林夏摇摇头,瞟了赵墨林一眼。赵墨林却不怒反笑,揶揄着说:“晓静啊,这实习护士最好不要有要求。”顿了顿,笑着说,“晓静,关窗户,阳光刺眼。”

    晓静看了看窗外,这太阳都快落山了,大概没有亮度了,这不是赤果果的睁眼说瞎话吗完全是欺负人,晓静实在累得慌,气得慌,可怜巴巴地看向林夏,语气哀怨,百转千回:“林夏姐”

    可怜的小护士就这样被赵墨林妖孽当成了炮灰,整的一鼻子的灰,打了长时间的喷嚏,又做了长时间的苦力。苦不堪言啊。

    可那赵墨林却十分没有自觉,捧着一本女人心看的起劲,上面有句话是这样讲的:爱美的女人爱出境,不爱美的女人爱出头。

    看看林夏那张还是红红紫紫的脸,赵墨林断定,林夏是个不爱美的女人。

    果然,不爱美的女人,爱出头。

    其实是被吵的。林夏发难了,大吼一句:“赵墨林,你闲得慌就赶紧出院。”

    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晓静,林夏表示无比同情。晓静看林夏的眼神就像看救命恩人一样。

    赵墨林将手里的杂志一扔,做起来,端正姿势,要的依旧风情万种:“终于和我说话了。”他继续,“我容易吗这一整天你都不和我说话。”

    晓静都快哭了,终于知道怎么招惹到这位小祖宗了,原来不甘被晾着啊,可是这关自己什么事啊。刚才还像看救命恩人一样看着林夏,这下变得哀怨了。

    林夏无辜地看了晓静一眼,在十分没有好气地白了赵墨林好几眼:“无聊。”

    林夏说着,放下手里的财经书,赵墨林咧嘴笑,终于开窍了,发现他这个大帅哥比树好看了。

    赵墨林洋洋得意还没一会儿,脸色立马垮了,因为放下财经书的林夏居然又拿起了一本书,而且还是新华字典。

    天啊,来一道雷劈了我吧,赵墨林挫败

    这个世上能安安静静将新华字典当书看的人,赵墨林真的觉得找不出第二个,林夏果然是极品。赵墨林喟叹:“应该是你无聊吧,第一次见你这样的女人,居然将一本那么厚的财经书从头看到尾,你还是不是女人啊,不看八卦杂志我还能理解,但是看完财经又捧着一本新华字典,是打算从头看到尾吗”

    心里暗暗计算着,一本新华字典起码有五六百页,依照林夏看财经书的速度,不是要看好几天,那这几天他又要被晾着,好几天他简直想死。

    林夏却不以为意,继续捧着书,翻开第一页:“你好像有意见”

    林夏其实想说:我看的不是书,是寂寞。

    这样的话,绝对不能说,赵墨林那厮绝对会说,既然寂寞,我陪你吧。

    这样说一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林夏倒不是很喜欢百~万\小说,其实她也看不进去什么,只是某人太吵,日子太无聊,所以也跟着无聊了。

    林夏一句反问,彻底给赵墨林判了刑,两眼一瞪:“天啊,我居然痴迷这样无趣的女人。”

    林夏没理他,继续该干嘛干嘛。倒是一边踹够了气,歇够了神的晓静精神了,接过话说:“不无趣,这叫知性。”

    晓静心里偷笑,真是报应,一物降一物,这个妖孽真是被林夏姐吃得死死的,太解气了。

    赵墨林有火自然不会对着林夏发,所以就对着可怜无辜的晓静小护士劈头盖脸,毫不怜香惜玉:“你懂什么。”心情顿时愁云惨淡。

    晓静护士瘪瘪嘴,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对,就你懂,所以每天偷偷摸摸买莲蓉蛋糕。”

    赵墨林一怔:“什么莲蓉蛋糕”问完脸色一沉,双眸黑了几分,沉沉的,像雨过后的天。

    林夏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拿着字典的手一僵,险些滑下去,垂了眸子,似乎刻意掩藏眼里的情绪,只是那握着书的指尖颤了好几下,微不看见。但是还是赵墨林见了,赵墨林第一次恨不得咬了舌头。那莲蓉蛋糕不是他买了,那便只有一个人。

    突然气氛冷沉下来,林夏沉默,连一向聒噪的赵墨林也安静了,晓静有些丈二了,弄不清怎么回事,便试探着问赵墨林:“不是你”赵墨林没说话,脸色没有一贯的戏谑,有几分阴鸷冰霜,晓静护士闻到了一丝诡异,更是好奇,自言自语一般,“不是你买的,那每天桌子上的蛋糕是谁放的。”

    赵墨林冷冷睃了一眼晓静,晓静背脊一凉,打了个寒颤,立马噤声了。

    没眼力的小护士赵墨林莫名其妙生气,心里咒骂某个混蛋:丫的真是恶寒,晚上来守夜,让人睡不踏实也就算了,还每天留下点东西,这是生怕不知道某人来过啊。

    赵墨林暗暗自恼,那些蛋糕他到早就见过,每天都有,他还以为是林夏嘱咐人买的,竟是那个混球。赵墨林心里憋屈,又有些慌乱,小心瞟了几眼林夏。林夏面无表情,但是赵墨林敢肯定,那低垂的眸子绝对没有在看字典,只听见她淡淡嗓音,隐约有几分冷然:“晓静,以后都丢了吧,我突然吃腻了,不想闻见那个味道。”

    晓静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就老实说了:“你昨天还说很好吃啊。”

    “你闭嘴”赵墨林连忙喝止晓静。眼里全是警告,妖艳的桃花眼微微半眯,叫人心慌。

    晓静这下更找不到北了,完全处于死机状态,看看突然沉默的林夏,又看看突然恶劣的赵墨林,似乎闻到了一股子又酸又涩又苦的味道,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好像说错话了。”赵墨林用一双勾人的眼睛睃她,证明她确实闯祸了。不就莲蓉蛋糕吗谁买的不都一样吗真是奇怪。

    病房的气氛很诡异,外面的太阳也快阴下去了,里面还没有开灯,林夏背着光,脸上被笼得脸上半明半暗的,辨不清喜怒,半响才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推我出去透透气吧。”

    晓静下意识看了一眼平时最宝贝林夏的赵墨林,他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看着她,晓静也弄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听话地尽好本分,点头应了一个字:“哦。”

    林夏腿上还没好,赵墨林嘱咐盖了毯子才出了病房,赵墨林这才觉得病房里的空气不那么沉闷了,微微苦笑了几下,也没心情看什么杂志游戏了,自叹自语:“林夏,你还是放不下他。”

    心里更是懊恼,觉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居然没有发现那些蛋糕有问题,如果稍微注意到了,他一定给扔了。不过奇怪,江在铖虽然每晚都来,但是似乎好像没有进过病房,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赵墨林大概忘了,他盯梢的那些晚上,总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点确实佩服某人,那精神感情好啊。

    晓静将林夏推到了医院后面的一个小型的花园,她自从住院,前一段时间住的是高级病房,后一段,普通病房里也只有赵墨林,还没有出过病房呢,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张脸,实在是辨识度抬高,她怕麻烦,只是刚才却好像忘了这么一茬,心中一团乱麻。

    那蛋糕是江在铖送来的,有个晚上她醒来,似乎在门口看到了人影,本来还以为是看错了,原来真是他,那是不是第一次住院,那些蛋糕也是他送来的

    他到底在做什么,想要怎样啊都一刀两断了,还偏偏要这么纠缠,弄得她又心神不宁。

    林夏摇摇头,暗骂自己庸人自扰,这些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去想了。林夏自嘲,还以为自己可以彻彻底底地抽身而退,却还是摆脱不了那些挥之不散的思绪。

    轮椅停在了人工湖旁边,夕阳都已经完全看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在看什么,天上乌压压的一片,猜想眼睛里也定是乌压压的一片。

    天气转冷,快要冬天了,这个时候,花园里没什么人,林夏也乐得自在,不用担心被认出,或者错认。

    人工湖旁边的左侧有几把木椅,声音便从那边传来。

    “看了几天的娱报了没那个当红影星林初被退婚了。”

    是个女声,听上去,很年轻,林夏本来也没注意,只是其中有两字对于她来说,尤其敏感,也就当起了一会瘾君子。

    “知道,说是雨后的江在铖看上了林初的双胞妹妹。”

    回答的还是还是一个女声,声音娇柔,声音挺好听,只是话有些让某人扎耳。

    “是啊,林初那个妹妹说是什么电台主播。真是不要脸,居然抢姐姐的男朋友。”女人的声音又尖锐,听着酸酸的。

    原来是有人在抱怨葡萄酸。显然林夏就成了这些人嘴中的葡萄,不招人待见。

    林夏微微蹙眉,嘴角挂了个极其淡然的冷笑,倒是面无表情地听着。

    反倒是身后的晓静有些按耐不住,几分闪躲,几分建议:“我们去那边。”

    林夏小声拒绝:“我用,没事。”

    她倒想听听,到底她这个当事人还有什么是一无所知的,她才躺了几天,似乎这外头又不安宁了,这上海就从来没缺过八卦。

    那边两个女人继续津津乐道,说得起劲。

    “不仅这样,还有传闻说她和华娱的赵墨林也有牵扯,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医院那件轰动上海的绯闻”

    林夏蹙眉,这几百年前的事情也被挖出来继续念,娱记真无聊。

    “红颜乱”女人用娇滴滴的声音吐出前阵子最火的一个词。

    “对,那祸水就是那个林夏,雨后的江在铖与华娱的赵墨林那次都在医院,就是为了她,弄得鸡飞狗跳的。”

    林夏嘴角一抽:鸡飞狗跳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其实不是林夏自贬,祸害也就算了,祸水他真当不起,她身边那些个祸水,都是极品,像林初,像赵墨林,还有江在铖,她算什么。

    红颜乱林夏哭笑不得。

    那个女人继续用酸里酸气的语气说:“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将这两个极品都弄得神魂颠倒的。”

    是这样吗林夏有些困顿了,越听越觉得不是在说自己,那两人有没有神魂颠倒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死里逃生了,总之没有好到哪里去吧,怎么这些口中,她好像捡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最可怖舆论

    更新时间:2o131o1o 1:44:38 本章字数:53o4

    林夏只是一笑置之,晓静握着轮椅的手却抓出了声音,嘴里有磨牙切齿的声音。

    只是,那些陌生人,那些有的没的话,还在继续:“狐媚子的本事肯定厉害。”

    “也是。抢了姐姐的男人还拈花惹草,真是恶心的女人。”

    那声音越来越小了,大抵是人走远了,林夏耳根子倒是清净了,只是心里却扭成了乱麻。

    狐媚子恶心的女人林夏都有些恍惚了,这些称呼居然是说她的,她何德何能可以担当起这些绝对罕闻的称呼。

    林夏笑,那笑很阴冷:看来这上海的天又乱糟糟的了,这报纸都登了,她这个当事人却是这样听到的。

    林夏幽深的眸子太过宁静,依旧看着远远的天,上方传来晓静咬牙切齿的声音:“太过分了,居然这么嘴碎,看我不撕碎她们的嘴。”晓静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倒是像只小野猫。

    到底是刚从校园走出来的小女孩,还能这样愤世嫉俗,只是这样的场面对话林夏都见怪不怪了,只是淡淡说:“算了,让她们说好了。推我回去吧。”

    人总是这样,总是喜欢在自己的世界里说着别人的闲言碎语,不亦乐乎,说过了,也就转转身,当什么事业没有,绝对没有闲工夫去管她们口中那些事情的真实,那些人的无奈。

    然而,人的圈子里却总是少不得碎语闲言这一随处可见的因素。

    晓静一边推着轮椅,一边狠狠说:“太气人了,那些八婆,什么都不知道,还说得天花乱坠。”

    林夏好笑,这个家伙还真是可爱的紧:“你不也知道吗怎么就不觉得也许她们说得都是事实呢。”

    晓静笑吟吟地忽地啊:“我自认为看人没有那么不带眼睛。”林夏只是笑,确实戴了眼镜,而且是四只,厚厚的镜片不同凡响,晓静继续忿忿不平:“你怎么不生气,她们那样说,真是扎耳,像上去将她们的嘴都堵上,省得让人耳朵难受。”

    似乎有些暴戾,张晓静确实不太适合白衣天使啊,太不温柔了,这是借用赵墨林的话,原来也是有一点根据的。要是晓静护士生在古代,一定是以愤世嫉俗的侠女。

    林夏倒是喜欢晓静的性子,轻描淡写的语气:“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再说,生气也没用。”紧了紧腿上的毛毯,有点冷,这天气越发冷了,这冬天来得有些早。

    晓静想想,附和说:“也是。”说完,可能侠女心肠有柔软了,便滔滔不绝,手舞足蹈,“林夏姐,你别在意那些绯闻,清者自清。要是再让我听到,我一定上去封了她们的嘴。”

    林夏倒想问,怎么赌上她们的嘴,是用听诊器,还是注射器。林夏笑笑,也没有多说,转开话题说:“给我一份报纸吧。”

    晓静立马立场坚定地否决:“不行,程医生说”说到一半,立马又噤声了,闭着嘴巴,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俨然一副没做贼就心虚的表情。

    可是这脱口而出的半句话,足够林夏恍然大悟了,难怪这两天赵墨林反复阻挠她出门,她无聊,晓静找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也不给她看报纸,原来是上头的命令。

    奕然,还真是操碎了心啊林夏稍微喟叹,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依旧平平淡淡的:“怪不得我不知道。”转头,看了看心虚闪躲的晓静,林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循循善诱,“既然都上报了,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也应该知道吧。给我看看吧,我也想知道记者怎么写我的狐媚本事。”

    晓静权衡利弊,考虑一会儿,终是被林夏的一番说辞给松动了,点头:“好吧。”

    林夏看了报纸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浮想联翩,什么叫空岤来风,不得不佩服那些娱记的笔杆子,简直是妙笔生辉啊。一张报纸,百分之九十的版块都是她和林初,还真是看得起她。而且那文笔,那用词,什么与姐姐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什么妹妹横刀夺爱,费尽心思,更荒唐的是这么一句名不见经传的电台主播,周转与那个天之骄子,共赴一场红颜乱,摇身一变,飞上枝头,这也太能编了吧,总是几千字的文章,将江在铖与林初如何如何恩爱缠绵,林夏如何如何狐媚夺爱,赵墨林如何如何沦陷堕落,写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其中两分真,八分假,但是觉得连串流利,似真似假,真假难辨。

    林夏愕然不已,身为主播,不得不承认比起娱记想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看来她平时下笔的时候确实很仁慈。

    这些文字林夏虽然夸大,但是也多半是无凭无据,只是这版面上附了一张照片,那是凌东岛她与江在铖的照片,江在铖醉酒,没照到脸,但是还有她处境凌东岛度假的证明。看得出下足了功夫。

    林夏用脚趾头也想到得到,这是出自谁的手笔,还真是不让她好过。

    虽然林初手段不见得高明,但是舆论这个东西,林夏还真不敢恭维,刚才那两个女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吧,怕是现在整个上海的人都觉得她是狐媚子,水性杨花。

    林初,你又欠了我一笔。

    合上报纸,晓静小心打量林夏的脸色,可是似乎对方一点波澜都没有,依旧宁静无痕。心里诧异,被写成这样,难道不会火大吗

    晓静小声地问:“你不生气”

    “生气也没有。”林夏镇定得让人不解。

    一般林夏遇上诸如此类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摸清情况,第二反应,怎么讨债。这样的反应可比生气有意义多了。

    好奇害死猫的真理,晓静护士不太知道,继续打破砂锅,将脑中的问题一股脑倒出来:“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知道。”林夏悠悠说出两个字,语气平平,但是晓静觉得有些阴寒。

    “那就好,让赵墨林去弄死她。”晓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手上还配了抹脖子的动作。

    林夏但笑不语:弄死林初可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也没有那个仁慈,必须慢慢玩才好。林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气的诡异。

    晓静浑身一冷,觉得这天气又阴冷了,赶紧退了轮椅去了病房。

    赵墨林在房间里干着急很久了,林夏一出去他才想起现在外面的流言蜚语,一直担惊受怕,不怕林夏受不住打击,但是怕林夏罔顾身上的伤去使心思。他了解,林夏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那个女人怕是养伤不安分。

    赵墨林正着急,手里的游戏机显示着gaover很久了,他撒火似的一直混乱按着。见林夏进来了,立马将手里的游戏机丢远了,竖起身来,定睛一看,林夏面色正常,赵墨林刚送了口气,再一看,她手上一分报纸,又掉了口气。

    林夏没说话,自顾躺下,不恼不怒不闹不言,实行几不政策。

    赵墨林坐不住了,蹭蹭从病床上下来,拔了针头就跑过去,火急燎原地问晓静:“她知道了”

    晓静一愣,这厮动作怎么这么快,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定眸一扫,好家伙也太猴急了吧,用瞧白痴的眼神瞅赵墨林,不满地抱怨:“又要我扎针,不知道你血管难找啊。”

    林夏躺在床上,差点笑出来,为了这事林夏没少笑话赵墨林,赵墨林自诩一身冰肌玉骨,确实是,比如他皮肤比女人还好,白皙剔透,简直比那些拍皮肤广告的明星只好不差,好到找不到血管。为此,晓静颇有微词,每次有苦不敢吐露,赵墨林这厮一边说自己冰肌玉骨,一边极是不满被数落他脉络不清。

    赵墨林一看林夏忍俊不禁的样子,也松了一口气,对一时失口说错话的晓静却无比和善,继续问:“怎么给了报纸。”

    这是赵墨林第一次没有对晓静这番找血管难的说辞发飙,平时可是说也说不得一句的,心里感慨,果然赵墨林这厮被林夏吃得那叫一个紧紧的。

    晓静回答:“遇上了两个嘴碎的女人。”

    赵墨林微微蹙眉,难得少见的愁上眉头。连忙去哄林夏:“小夏,不用担心,这些报道我会尽快处理。”

    林夏本来就没怎么介意,倒是赵墨林觉得天大的事情,她只是淡淡说:“不需要处理,反正也已经人尽皆知了。”继而很没有感叹语气的叹息,“看来以后出门要多加小心了,祸害肯定人人除之后快啊。”心里有些不甘,赵墨林这厮那种级别的祸害,殃及了多少无辜女人了,那些女人还是为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怎么到了这情况到了自己身上就完全不一样了呢,而且她怎么也没有赵墨林那祸害的人多吧。

    真是男女不平等,换句话说,女人永远会原谅男人的过错,放大女人的失误,无限制的。然而,往往那些流言的制造者,传播者都是女人,所以归根结底总结出到底倒霉的是女人,现在林夏怀疑她出门都成问题,绝对会造成恐慌。

    赵墨林却一脸大爷地说:“我看谁敢。”他的女人,谁敢说一句,他灭了。某人心里燃起熊熊的火焰。

    林夏只是笑,这厮还以为自己的土地主啊。不过心里倒有几分暖意。她脸上故作苦恼,抱怨说:“赵墨林,现在我和你一样了,臭名昭彰。”

    赵墨林反笑地灿烂:“正好凑成一对。”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正好,半斤八两。

    林夏耷拉着睫毛,叹气,说:“他们说我水性杨花,拈花惹草。”

    赵墨林喜上眉梢,立马,回:“他们还说我来者不拒,包罗万象呢。”

    可是还是有区别,区别一,某人是被诬告的,某人是确有其事。区别二,某人是男的,某人是女人,是会被区别对待的。林夏叹气,刚要开口,晓静却十分义正言辞,正气凛然地接话:“那怎么一样呢林夏姐那是诬赖,你那是事实。”

    这话,太一针见血了,林夏表示默认,挑了挑眉毛,赞赏地看了晓静一眼,晓静那个眉飞色舞。

    赵墨林病房里全是一些女姓周刊,八卦杂志,身为赵墨林的贴身看护,自然也耳濡目染,看了不少,但是这女性周刊里,些赵墨林的篇幅太多了,晓静护士才自学长才地知道了这上海还有赵墨林这么一号大祸害,为此,晓静为那些被赵墨林祸害过的女性同胞,没少抹同情泪。所以,在晓静心里,赵墨林是坐实了花花公子的名声。

    赵墨林被晓静一句话噎到了,一张俊脸寒了一层,咬牙切齿地吼道:“张晓静,好像你很闲,要不要我对你们院长说说让你去外科。”赵墨林心里也是无比憋屈,那个男人不年少,那个男人不风流,可是那都是过去了,他都从良了,天地作证,除了林夏,他绝对再也没有惦记过别的女人,可是这花花公子的名号是摆脱不掉了。第一次赵墨林检讨他以前的行为:实在太荒诞的,但是,这可不是谁都能拿来念的。

    赵墨林精致妖娆的眸子,浮影重重,一层寒,一层危险,晓静虽然一肚子憋屈,可是听到赵墨林那没有营养的危险,她还是投降:“我封嘴。”

    没办法,谁让晓静护士晕血,所以,这外科她确实不敢恭维,作为一个护士,患有晕血症一直是晓静的噩梦。一次晓静没找到一身冰肌玉骨下的血脉,就扎错了,出了血,晓静就晕了,赵墨林笑了好一阵,而且被赵墨林有事没事拿来念叨,偶尔拿外科来压榨威胁晓静,晓静每次都恨得牙痒痒,但是却还是每每投降,赵墨林的恶趣味却百试不爽,不知收敛。

    林夏只是笑着摇头,真是一对活宝。

    这几天雨后简直是愁云惨淡,因为当家大boss心情不好,总是一脸阴鸷,这小员工们就倒霉了,雨后三天两头不是有人被骂的劈头盖脸,就是有人卷铺盖走人,雨后上上下下惶恐极了。

    江在铖确实越发阴厉了,喝了几天酒,进了一次医院,洗了一次胃,酒是没有再喝了,可是脾气却更乖张暴戾了,还只有秦随风这个发小的话会听一点,所以,这雨后一群古董们,高新聘请秦随风来了雨后,给了个总裁助理的职位,实际上是充当挡箭牌。秦随风好说话,一口要了雨后三个百分点,这可不得了啊,这雨后的三个半分点,可是够他奢侈几辈子的,但是没办法,某人狮子大开口,那些雨后元老们也只能忍痛割爱,还是目光长远点,只要总裁大人正常了,这口袋里的前才能源源不断。

    秦随风也就乐得自在,天天来雨后报道,江在铖对他视而不见,秦随风自知闯了祸,天天东奔西走,不过他只管一档子事情,那就是林夏的事,处理好了这档子事,可比签了上亿的合同还有效。

    这天,确切是林夏那惊天绯闻出来的第一天。秦随风从外面奔走来,风风火火进了总裁办公室,将一份报纸甩在江在铖桌上:“看看,你家女人可能麻烦了。”

    江在铖双腿搭在桌上,衬衫半敞,甚是慵懒颓废,只是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一眼过后,大概是被拿报纸上的照片给勾住了心思,立即坐正了,看报纸的神情可比看合同还要专注。

    秦随风摇头,这些天,这个家伙一直没精打采,除了发脾气就没干别的事,一遇上林夏的事,立马方寸大乱了吧。

    江在铖看完,冷冷丢出四个字:“立刻封锁。”眸中的狠厉还有急促晕染开来,那眸子像点了墨,一瞬间就黑了,亮了。

    秦随风微微摇头:“来不及了,今天一天的销售量已经足够上海人尽皆知了。”大概整个上海的人都知道林夏水性杨花,拈花惹草这后一句,秦随风识趣地没有说。

    江在铖一改这几日颓败,声音果断狠辣:“销毁还未上架的报刊,要是哪家报社还敢写这样的报道,直接毁了。”眼里杀气腾腾的,有种毁天灭地的狠辣。

    秦随风无比无奈:“就知道你沉不住气,我已经安排了。”顿了顿,还是试探性地说,“你应该知道是谁做的。”连他都才出来了,江在铖肯定知道。明明是两姐妹,林夏那个狡猾聪明,怎么这林初这么愚蠢呢,总是往枪口上撞,自找死路。

    “她这是在逼我。”声音阴寒,一字一字带了决然的杀意。

    江在铖大概是怒了,林初自求多福吧。

    秦随风坐在软皮沙发上,将腿高高搭起,懒懒说:“女人啊,真是恐怖的动物,简直阴魂不散,真是宁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其实这恐怖女人不仅有林初,还包括江在铖的林夏,不管这话他可没有胆子指明,江在铖那厮容不得被人说林夏一句不好,简直是中毒了。

    女人,以后还是躲远点,那个甄琳虽然缠人了一点,幸好还不恐怖。秦随风稍稍庆幸,江在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个极品女人都让他碰上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出院

    更新时间:2o131o11 1:43:54 本章字数:54o9

    女人,以后还是躲远点,那个甄琳虽然缠人了一点,幸好还不恐怖。秦随风稍稍庆幸,江在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个极品女人都让他碰上了。

    江在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才丢了几个阴森森的字过来:“派人看着她。”

    “林初林夏”秦随风问。要是林夏就是保护,要是林初就是监视。

    “林初。”江在铖惜字如金,嗓音阴沉。重瞳深邃,望不尽底。

    秦随风大抵明白了,林夏不需要保护了,江在铖自己就是最好的保镖不是秦随风回答:“不需要了,林初出境了,美国,原因不详。保密工作做的很周密。”他暗自补充了几句,“这个女人还没有太蠢,知道你不会放过她,居然跑到美国去了,但是又不像只是去避难的,不知道打什么注意。”

    只听见,江在铖阴测测地说了一句:“最好别回来了。”声音阴寒,卷起一片冰天雪地。

    秦随风笑笑,漫不经心的说:“我敢保证,她绝对会回来。你太低估林初了,也太低估她对你的着迷程度,不比你对林夏少。”他揶揄了江在铖一番,继续说,“你都可以天天晚上跑去林夏那里报到,林初绝对也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没准这次去美国,就是去弄什么杀伤性武器来对付你,还有你的林夏宝贝。”

    秦随风故意危言耸听,分析情况的同时还不忘打趣江在铖。

    江在铖却只是笑得阴森,眸光像死的,偏偏还浮出那种叫人发慌打颤的冰凌,唇角一扯,一抹曼陀罗的美,美里透着狠:“她大可以试试。”秦随风打了个哆嗦,又听见江在铖继续说,“景海林怎么样”

    “半死不活。”秦随风温吞地说,语气里没有什么波澜。

    医生只是秦随风的副业,他主攻折磨人。江在铖那条路上,哪有什么人是双手干净的,别错以为秦随风穿上了白大褂就是善类了,他照样可以笑着将活人给解剖了,顺便研究一下人体构造。

    江在铖只是冷冷说:“别让他死了。”

    别认为这是一种宽恕,这折磨人的手段有三种,半死不活,不死不活,求死不得,这最后一种才是极刑。

    这样的江在铖像一朵曼陀罗花,极尽美丽,极尽魅惑,确实致命的。

    秦随风算是知道了,得罪江在铖顶多是死,得罪林夏想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见惯了江在铖狠厉的秦随风也是有些慎得慌,点头:“我知道。”他连忙扯开这个血腥的话题,大医生可是很文明的,而且有他更刚兴趣的话题:“在铖,你有什么打算,对林夏。”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这后面一句,你懂的,只是在肚子里编排编排。

    秦随风打心眼里对江在铖佩服,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江在铖这样的人要是放古代那就是皇帝级别的人啊,可是看看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完全白瞎了这么一号人物。

    沉冷的脸上慢慢软化,眼睛有化不开的一种柔软,看似无力,没有刚才半分的狠绝,嘴角涩涩,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打算。”只有林夏,他是没有任何主意,不能狠,不能强,打不得,骂不得,舍不得,还真没有别的办法。可是成天满脑子都是她,挥之不去的全是她的影子,一触碰,却又消散了。

    像镜中花,水中月,也像手里的沙粒,用力也握不住。

    秦随风大叹,端详这江在铖一脸颓败的模样,一张俊脸夸张地扭成一团:“看不下去了。”

    江在铖冷笑,他自己其实也看不下去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秦随风突然想到:“哦,你家女人要出院了,以后不用天天去守夜了。”不知道为什么,秦随风看着江在铖每晚巴巴地站在林夏门外,觉得江在铖怪可怜的,要是江在铖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非灭了他不可,江在铖这厮打从出生,就鄙视同情这种东西。

    秦随风一句话,江在铖就彻底乱了阵脚,重瞳忽暗忽明,沉沉浮浮,都是林夏两个字:“她的腿还不能下地。”

    是啊,不能下地,但是依然打算出院,所以呢所以江在铖就要秦随风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你不会不去医院,改去他家蹲夜吧”如果真是这样,我鄙视你,绝对鄙视你秦随风心里喟叹啊,这厮到底中毒太深了。

    秦随风鄙夷地揶揄江在铖,却听江在铖魂不守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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