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海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替身情人

正文 替身情人第54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马电闪雷鸣了,忿忿咬牙,“太狠心了,利用完我,将我的心踩碎,然后就要一脚踢开我。”

    黎墨好笑,细细端详了这人,这人也不知道醉了,没醉。总之眉眼青丝的。

    “赵墨林,你醉了吧”没醉也差不多了吧。黎墨上下梭巡,还没见过这人这般样子呢。

    那人端着一杯洋酒,动作像只养尊处优的猫,小口小口地抿了一点,摇摇头,笑得风情万种:“怎么会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手,极其自然熟地搭在黎墨肩上,言笑晏晏,“我认识你,黎家小姐,好久不见呢。”

    “哪有好久前几天不是还在林夏家里见过吗”这人果然醉得差不多了,连记忆也混乱了。

    赵墨林一副不以为然的玩世不恭样,手指挑着黎墨齐肩的长发,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一句:“长头发不适合你,还是小时候那个短短的头发,像个男孩子的你可爱一些。”

    黎墨华丽丽地雷到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似笑非笑地揶揄:“还说没醉,清醒的人一定知道,不要揭人短处。记性不错吗还记得小时候。”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显示了主人的好心情。

    黎墨突然觉得这个家伙也不是这么一无是处了,至少还不是很健忘,脑子里不全是装着花花肠子的。

    赵墨林自顾啜了一口酒,语气又认真起来,倒真像清醒:“这里很乱,你一个女孩子,还是早点回去吧。”

    还有几丝理智,还没醉得彻底。

    黎墨只是笑笑,没有回话,要了两杯不同品种的烈酒,自顾在那捣鼓,搀和摇晃,杯面淡淡绯红上覆了一层明黄色,好看极了。

    原来是个各种高手啊,敢这样这样搀和喝红酒,那样的酒量,却是完全就不需要担心。

    这还都拖了黎家老头子的福,老头子没什么爱好,偏偏爱好收集红酒,这黎墨没什么爱好,偏偏爱好在老头子闯闯祸,吵吵架之类的,所以,自小,没事就去老头的酒窖里捣鼓,老头子三天两头心头出血,黎墨那千杯不醉的酒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递给赵墨林一杯,自己举起酒杯微抿,倒有股子大家闺秀的感觉,只是这嘴边似有若无的一抹邪气有点诡异,说:“别忘了,我的职业是什么。”转头反问,“那你呢这么晚还在这种地方为了什么”

    用句林夏的话说:这厮专去见不得人的地方,专挖见不得人的事。

    也就是不用担心黎墨会被人怎么着,倒是担心她会对别人怎么着。

    赵墨林笑得妖异,反唇戏谑:“要是赵墨林不逛夜店,不猎艳,不玩女人,不是很可笑吗你说我还能来干什么”

    赵墨林若忡若怔的眸子融了五彩灯光,有种虚幻的美丽,端着黎墨递上的酒,张唇就是一大口。

    黎墨咋舌,这酒可不是这样喝的,虽然味道不甘冽,但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啊,真是浪费了,不懂享受不说,几杯下肚就要醉死了。

    猎艳玩女人那干嘛笑得一副一副让人揪心的感觉。

    这话,黎墨只当欲盖弥彰,下嘴丝毫不留情:“赵墨林,这样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你赵墨林不至于饥渴到这么饥不择食吧,记得你以前的品味挺挑剔的啊。”

    虽然她黎墨不喜欢八卦,但是还是有意无意听了不少,这厮和这和那的各路绯闻,那些女主角们哪一个不是歌手演员的,再说他自己就是开娱乐公司的,环肥燕瘦扑上来的不计其数,哪用得着亲自猎艳啊。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黎墨直言点破:“来这里不是为了找女人,就是买醉。”

    赵墨林也不否认,只是似笑非笑地笑笑,始终带着那种淡淡失落,他说:“聪明的女人都这么不可爱。”心里酸滋滋地补了一句:尤其是那个女人。

    黎墨眯着凤眼,笑着揶揄:“都”嘴角笑意更加邪肆,“你说林夏。”不是疑问,是笃定,能让赵墨林这样忧心忧虑的,除了林夏也没有第二人了。

    确实如此,黎墨也觉得林夏太聪明,是那种让人无处遁寻的聪明,就好像所有人,所有事情在她面前都成了透明的一样,不过用林夏的话说,除了江在铖。

    赵墨林灌了一口酒,语气二分愤慨,八分幽怨:“别提那个狠心的女人。”想起来就牙痒痒,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狠心无情的女人

    “果然是她,能把你变成”黎墨语气一顿,凤眸上上下下梭巡赵墨林,额眼神混沌,头发凌乱,不修边幅确实有些形象大损,最后,还是悠着点,说:“这幅模样的,也只有她了。说说吧,你口中那个狠心的女人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看把你折磨得不成样子这后面一句,自然只是在心里说说。

    赵墨林却突然迷蒙眼眸猝了火苗,睃着黎墨,扳着一张俊脸怒吼道:“说了,不要提她,要陪我喝酒,就留下,不然,不送。”

    这厮,说翻脸就翻脸,又不是女人,居然还闹情绪她招谁惹谁了一个白眼翻过去,黎墨还是叹叹气,说:“好心当驴肝肺,算了,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不计较了,就陪你喝点好了。”

    你说,为什么她黎墨就要长良心这个东西啊,她完全可以一杯酒泼过去,再大骂一句:你丫的有病,冲我吼什么。她不仅没这么做,还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怜。

    要是赵墨林清醒的时候知道他居然被女人同情了,他一定毫不犹豫一杯酒泼过去。

    某人爱心泛滥,不计较了,结果某妖孽不仅不领情,还变本加厉,脸色冷沉:“丫的,谁失恋啊。”

    提起这个问题,赵墨林就像吃了zy了一样,这不明显的欲盖弥彰吗

    赵墨林一句大吼,好巧不巧,这是dj停了,顿时安静,只剩这句话在回荡回荡,紧接着无数双眼睛飘过来,惋惜的,同情的

    “这下全酒吧都知道了。”黎墨耸耸肩。

    赵墨林顿时倒酒醒了不少,还是头一次觉得窘迫,低下头,一个劲地憋屈灌酒。

    这些,更让人觉得这人是失恋了。

    黎墨失笑,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偶尔给赵墨林调了几杯酒。

    赵墨林喝酒的时候到安静,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和喝白开水一样灌酒。

    “慢点喝。”一杯酒洒了大半,真叫人心疼,“待会记得付钱。”

    她可没钱,老爷子要收了她的车,房子,还有停了工作,她那点存折,可不能用来被这家伙给糟蹋了,明明是买醉,居然还点这种最贵的酒,丫的,就是浪费。

    不一会儿,某人就晕乎了,桃花眼雾气蒙蒙的,像滴的出水来,黎墨想,这人明明是一个女人,居然长得叫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自卑了,尤其是喝醉的时候,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拍拍脑袋,黎墨有些头疼,怎么老想着这家伙,看来是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一杯一杯下肚这后,开始喝的时候还安安静静的,到现在兴许是醉了,倒不安分起来了。

    通常醉酒的人不是太安静,就是太闹腾,赵墨林属于后者,没酒量,没酒品的家伙。

    那厮,杯子摇摇晃晃,嘴里开始絮絮叨叨,语气先是大吼大叫:“你知道吗你知道那个女人又多狠心吗”继而,语气又转为凄苦落寞,“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计较,不爱我没有关系,那个孩子是谁的也没有关系,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这么简单的要求,她还要狠心拒绝,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狠心”

    黎墨大概知道了,这厮也好本事,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话虽然是醉话,但是也在理,确实林夏那人狠了点。点头,附和:“我知道。”

    突然,某人劈头盖脸地就顶回去:“你不知道”,黎墨蒙了一下,那人语气又偃旗息鼓了,“我找人监视她,是因为我放不下她,总是时时刻刻牵念着她,放不下她,总她再受伤害,她已经那样遍体鳞伤了,所以我只想让她总在我所能了解知道的范围里。我不告诉她黎家的事,不是不想对她坦然,不是想欺瞒耍心机,只是因为相比较她来说,那些都不重要,只是无关紧要而已。可是她却只看做用心良苦。这个该死残忍的女人。你不知道她有多狠心”

    黎墨瞠目结舌,原来这玩世不恭的家伙居然还这么痴情款款,在男人中也算是极品了,只是他凶什么凶啊

    又一记白眼过去,回答:“我不知道行了吧。”突然,想起那岔,“还有,什么叫黎家的事情只是无关紧要而已”

    居然当着黎家人的面说这话,真是胆大包天,要不是这厮喝醉了,她一定一拳打过去,特别是这话听得真叫人不爽,她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吗

    那厮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置若罔闻,自顾继续一边喝酒,一边碎碎念,“我那样爱她,再也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她了,甚至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妥协,她要什么我都给她,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这样不留余地地拒绝”

    黎墨苦笑,世间上最要不得的就是爱情,最折磨人的就是痴情。幸好,她没有这伤痴儿怨女的行列,黎墨无比庆幸,举起杯子,微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在喉间灼烫,到了胃里又酸酸涩涩的。

    奇怪,这酒的味道怎么变了,有些酸涩了。

    其实有时候,不是东西变了,而是心情变了

    黎墨不怎么说话,大多时间,只是听着赵墨林说,一会儿幽怨,一会儿凄婉,一会儿失落,她都只是静静听着,不回话,看着那人的眸子,一对琉璃一般的眸子,一点一点破碎成细碎的玻璃渣子,然后,觉得自己眼睛也有些刺痛,像刺进了玻璃碎片一样。

    她想大概悲伤会传染,她居然也觉得有些心有酸楚了。

    声音渐进弱下去,低得像喃喃梦呓:“我什么都不要,就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林夏,林夏”

    连着唤了好几句名字,眸光凄楚,他仰头,将杯中之物全数倒进嘴里,然后又开始含糊不清地喃着:“林夏,到底你还要我怎么样”

    黎墨一双凤眼居然也有些氤氲了,她接过赵墨林的酒杯,看着她昏昏沉沉的眸子:“赵墨林,你还真是爱惨了林夏了。”

    泼墨一样的眸子,渐进像墨洗的颜色,一点一点合上,然后,倒在了吧台上。呼吸沉沉,大概是睡着了。

    看着这一摊狼藉的,黎墨摇摇头,无奈,真是麻烦啊,

    她皱着眉头,摇了摇赵墨林:“醒醒。”

    一点反应也没有,居然醉死过去了,至于吗这点酒量。

    不过后来黎墨付钱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失心失身

    更新时间:2o131o21 1:45:o7 本章字数:532o

    一点反应也没有,居然醉死过去了,至于吗这点酒量。

    不过后来黎墨付钱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最后,这账单还是黎墨付的,实在没好意思去翻赵墨林钱包,这下黎墨的钱包又瘦了一圈。

    赵墨林这辈子倒是第一次让女人付账,同样黎墨也是千古头一回,黎墨想,她太善良了,她何时对人这么慷慨过。

    黎墨在吧台又坐了好一会儿,丝毫不见赵墨林清醒的痕迹,大概没那么快醒了,只好十分勉强地将人抬到自己瘦小的肩膀上,简直寸步难行,龟速行走。

    黎墨额上一头汗,娇喘吁吁的,扛着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她能不喘,那就是变态。

    一个踉跄,黎墨险些扑地,居然还下意识地将醉死的某人护住。

    “丫的,重死我了。”顿了几步,稍作休息,“我真是撑的,没事给自己找事,丢他在网吧自生自灭就好了”

    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刚才在网吧虽然做过这样的打算,但是看见好几个女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实在是良心不安,也对,像赵墨林这样一身名牌,还人模人样的,在酒吧,绝对是女人们眼中的金龟。

    好不容易将赵墨林拖到了出租车里,黎墨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赵墨林倒好,睡得一脸死沉,一点转醒的迹象也没有。

    将人塞进去,黎墨站在车外,拍了拍某人一张俊脸:“你先别急着睡,告诉我你住哪里啊”

    没反应,黎墨耐心有点不太好,再用力拍了拍:“赵墨林,赵墨林,醒醒。”某人长睫颤抖,还是不睁开眼睛,黎墨真想一掌拍下去,但是看着某人脸上两个红印子,刚才被自己大力拍的,没忍心再下手,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烦。”还是跟着上车,“师傅,澄江大酒店。”

    这绝对是黎墨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善良的好人做到底,不仅没将某人扔在酒店让与鱼肉,还给他送到了无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这一过程下来,跟着黎墨钱包一起瘦下去的还有她自己,简直快去了半条命了。

    她喘着气,看着沙发豪华的大床上,某人正睡得香甜,她就心头窝火。

    黎墨站在窗边上,对着某人咬牙切齿:“你最好别现在醒过来,我怕我会忍不住再把你打晕过去。”又磨牙补了一句,“我只不对老弱病残动手。”

    诚然,这种状态下的赵墨林,被黎墨视为病残了。

    恶狠狠瞪了一眼,黎墨钻进浴室,先洗洗再说,一身臭汗。

    黎墨爽歪歪地泡了个泡沫澡之后,浑身禁锢舒坦了,擦着头发,舒筋骨。

    赵墨林还是刚才的姿势,睡得规规矩矩的,没想到这么不老实的一个人,居然睡相这么老实。像个乖巧的孩子。

    黎墨鬼使神差就走过去了,趴在床边,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免费的睡美男。

    她看的聚精会神的,嘟囔着:“睫毛怎么长这么长呢,比女孩子还长。”伸出手,蹭着自己的手心,痒痒的,软软的,手感也不错,几乎戏谑,有少不了认真,“其实,你长得还不赖吗也不比江在铖差吗可惜,林夏看不上。”语气到后来就变几分可惜了。

    撑着身子,俯身过去,对着那张连毛细孔都看不到的俊脸,叹了口气:“原来最花心的竟是最痴情的一个,赵墨林,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了。算了,以后就不讨厌你了。”她大发慈悲一样的语气。

    瞅瞅桌上的钟,这个点了,该走了,又瞅瞅赵墨林,苦叹一声,还是硬着头皮,凑近了,推了几下:“诶,醒醒,自己把衣服脱了。”那人翻个身,扑闪扑闪睫毛,又继续睡,她便继续推,一下比一下粗鲁,“醒醒,听到没有。”

    自然,睡死的人怎么能听得到,黎墨完全觉得是在对牛弹琴,仰天无奈了一番,瞅了一眼赵墨林一身酒水的衬衫,还是认命地坐在床上给她扒衣服,还一边自言自语:“算了,今天我善心大发好了。”

    原本侧身的赵墨林,忽然一个翻身,黎墨只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莫名其妙被压在了下面。

    太猝不及防了,黎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射弧接上的时候,她已经动不了了。

    “赵墨林,你干什么呢”黎墨大吼,一张俏脸居然红了个透,黎墨倒是少见脸红,这厮脸皮厚度无人能及,这还是千古头一遭。

    一声河东狮吼,赵墨林只是皱了皱眉,在黎墨怀里蹭了蹭,又睡过去了。这黎墨脸更红了,大概能煮熟鸡蛋了,她虽然不是很、很丰满,但多少是个女人好不好,这样都没有反应,能算女人吗

    好吧,某个脸红能煮鸡蛋的女人,被吃了豆腐之后,竟不是按照一贯作风,先给对方一记拳头,而是先自己做贼心虚一样,四处瞅瞅,然后在察觉此处正是孤男寡女处。

    深深吸了口气,还是没有压住胸口那团要窜出来的火苗,她伸出手,抵在胸口处,语气气急败坏:“你再不滚开,休怪我拳头不长眼。”

    说着还将拳头扬起来几分,但是对方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她恼了一会儿,还是悻悻将拳头放下。

    最后,实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龇牙咧嘴地威胁:“最后一次警告”

    话还没有说完,赵墨林睁开含了水汽的眸子,像秋天蒙蒙细雨,丝丝阴凉,似睡非睡,看着黎墨,声音竟是低而温柔:“林夏。”黎墨所有话都卡在喉间,便怔愣被赵墨林紧紧抱着。只听见一个紊乱的心跳,很快很快,不知道是谁的,心头好像有一丝凉凉的东西淌过,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赵墨林却像个餍足的小孩一般,满足地将怀中人儿抱紧,眯了眯眼睛,又俯下身子,缱绻唤道,“林夏。”

    这一生林夏彻底被这一声林夏给叫醒了,浑身突然有种被浇了一盆冷水的感觉,感官尤其清醒,上一秒还若忡若怔的眸子,顿时清澈,“你醒了没有”眸,转而热度升温,语气不知怎么就变得恶狠狠了,“醒了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一定是某人太重了,不然她怎么心口堵得慌呢,十分难受。心里咒骂了一句,该死的男人。

    被骂的男人还恬不知耻地紧紧搂着黎墨,一直醉醺醺地唤着:“林夏,林夏。”

    林夏去林夏她姑奶奶不屑当替身,黎墨一个大力,也就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了一点点,她气闷,脸红脖子粗的,咬牙切齿地开骂:“少给姑奶奶我耍酒疯,快放手,不然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所有威胁的话,被一个灼热的深吻堵得卡在喉间,所有威胁的话,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

    那人唇齿纠缠,辗转嘶磨,黎墨不能呼吸,牙关打开,便叫他灵活湿滑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带着几分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地不敢造次。正想赵墨林对待林夏的态度。

    黎墨几乎不能呼吸,也不是那种从来没有接过吻的菜鸟,居然还该死地忘了换气,一张脸别的猪肝色,瞪着双眼,就看见上头一双蝶翼覆盖的长睫在微颤。

    被鱼肉了半天的黎墨终于手脚并用,一个使力才逃开某人的啃食,一张粉唇微微红肿,有是羞又是恼,声音也不知道怎么就嘶哑得不像话了:“丫的,居然占我便宜。”那人一双潋滟桃花眸中纷纷花开,好看极了,为了避免一时迷惑,黎墨还是留着唯一仅剩的理智,偏了一点,咬牙切齿地大吼:“赵墨林,你清醒点,不要以为你醉了,我就不计较你的为所欲为了,最好给老娘滚远点,我耐心不好。”

    突然安静了,黎墨不敢看赵墨林,就听进两个快节奏的心跳砰砰作响,如果其中一个是赵墨林的话,那另一个呢黎墨有些蒙了,一向淡定的某人脑子短路了。

    好半响,黎墨就感觉一双温润的手俯在她脸上,将她的脸摆正,她也忘了挣扎,没什么力气,转过去就看见一双流光溢彩,正被痴缠看着,从那眸中清晰地可以看见自己绯红的脸,竟有几分娇羞。然后一个凉凉的唇,带着些许淡淡酒香,落下,只是轻轻碰了碰,然后便离开。

    “林夏,林夏,不要离开我,不要,我不能放你离开的。”他捧着她的脸,每一声都低转缠绵,叫人沉沉浮浮,心神荡漾着。

    黎墨理智所剩无几,声音又哑又干:“依不得你不放。”一句威胁的话,居然有种软绵绵的感觉,说得轻飘飘的。

    吻又落下,绵密像雨点,没有刚开始的狂暴急促,也不是蜻蜓点水,有以下没一下的啄着,从唇上,到脸颊,又到眉眼,额头,似乎一寸也不肯放过。

    一个吻,没有带丝毫情、欲的吻,却叫她彻底沉陷了,再也没有力气推开,耳边缠缠绵绵是那人温言细语:“林夏,别推开我,什么都可以为你,你要什么都好,只要不要推开我。”

    推不开了,再也推不开了,即便明知道不过是替身

    她想,她完了,彻底完了,居然做了她自己最不以为是的痴男怨女了,喝了世间最毒的毒药。

    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被掏空了,然后有被什么东西添得慢慢的,这么快,甚至叫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彻底沉沦下去。

    她终于知道,爱情这个东西又多可怕。

    她沉沉浮浮,不知道何时散了一地的衣衫,狼藉了一室,窗外,柔柔的月光从窗外越过,照得满室旖旎。

    不过一念之差,不仅丢了身,还失了心。

    月光沉落,碾过一夜,初阳冉冉,在冬天,映得漫天云彩绯红。

    这一夜贪欢,本该是筋疲力尽,某人却早早醒来,然后做贼心虚一般毁尸灭迹之后,就心惊胆颤地坐在沙发上,坐立难安。

    会不会没有收拾干净啊,这被单实在不好换,还有,某人背上那道指甲痕迹,会不会太明显了越想越心惊肉跳的。

    黎墨抓了抓咧着嘴的头发,心想: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不打算畏罪潜逃,干什么要毁尸灭迹啊,如果要负责任,也没什么,她不是那种吃了不认账的

    只是黎墨竟没有想到,这到头来

    一声哼哼,黎墨立马如坐针毡,做贼心虚地看向床上,那人果然长睫颤了颤,然后缓缓睁开。

    黎墨立马换了个坐姿,端端正正地对着床边,摆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说:“醒了。”

    赵墨林头发凌乱,衣服松松垮垮的,眸子惺忪过后一点一点清明,然后做了件非常幼稚的事情,揉揉双眼,然后瞠目结舌:“你怎么在这”

    原本心惊胆颤的某人更瞠目结舌了,六月飞雪也不一样这般夸张:“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赵墨林只觉得头疼欲裂,脑子混沌:“这是哪”这才将视线落到黎墨身上,语气惊颤,“你怎么穿成这样,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这种地方赵墨林没有少来,这种早上,睁眼遇上一个穿着浴巾的女人也没有少见过,但是一年多没找过女人的赵墨林华丽丽被惊颤了。心中突然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黎墨傻了,之前假设好的所有情况居然没有一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理智,竟冷冷一笑,说了一通之后连自己也觉得奇迹的话:“赵墨林,你想得太多了,老娘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将就的。不能喝就不要喝,恶心自己就够了,还吐了我一身。”

    赵墨林将信半信,狐疑看着黎墨。

    黎墨脸不红心不跳,居然十分坦荡荡地继续说:“不记得也没关系,现在醒了是吗记得把酒店的帐结一下,哦,还有隔壁我住的哪一间。”

    赵墨林脸上的表情便说明了,他深信不疑。

    她想,她的演技比起林初也查不到哪里去吧,竟没想到她自己也是个当戏子的料,竟这般撒起谎来不经大脑,不用草稿。只是心中突然就冰天雪地了,她知道,她的手指一定在颤抖,她想,在不离开这个让她不能呼吸的地方,她一定会忍不住上去掐死那人的。

    动作先于思考,她悠悠起身,然后十分仪态自然地转身走出去。

    “昨晚,谢谢。”

    身后,赵墨林的声音让黎墨觉得如坠冰窖。

    “不用,当我脑袋抽风好了。”

    加快了速度,她逃窜一般离开了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之后没有走,也不知道为什么又临时想了那么一套蹩脚的说辞,从昨天晚上她就不清醒了,所以才会落得这么一个落荒而逃的结果。

    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谁叫她傻,竟然这么跳进了一个没有出头之日的火坑。

    她冷笑,穿着浴巾,大厅里那些路人揶揄的视线,都是云烟般,她看不见也听不到,失魂落魄,她糊涂了,恍惚了,可是明明傻愣的她。还没有忘记去柜台要了一件总统套房,还特意嘱咐柜台小姐说有人问起,便说是昨天开的,她想,她一定是个最清醒的疯子,清醒的坐着不清醒的糊涂事。

    没有直接回去,便去了新开的房间里,等送去干洗店的衣服,顺道洗了个澡,好清醒清醒。

    坐在浴缸了,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了关水,漫了一地的水,还飘着泡泡。

    黎墨原本闭着眼睛躺着养神的,可是越想越气,一下子坐起来,瞅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她咬牙:“赵墨林,你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拿了毛巾,狠狠擦了几下,忿忿自言自语,“也好,昨天晚上确实抽风了,不过是一个晚上而已,我很大方。”

    她不断自我催眠:不过是一个晚上,就当叫了鸭子好了,再不济不过是狗咬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也不是贞洁烈女,没有必要当真

    一遍一遍,自我催眠,还是不顶用,黎墨就觉得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烧得旺腾,浓浓的烟,熏得眼睛都疼了,吸了吸酸酸的鼻子:“丫的,赵墨林你个混蛋,居然全忘记了,你个种马,混球,杀千刀的”

    接着是一路不带重复的贬义词,不愧是靠嘴吃饭的,这贬义词说起来,简直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骂得累了,她两脚一身,躺在浴缸里,不停吸气呼气,将体内的火气压下:“黎墨,没有关系,就当是狗咬了。”又自嘲自讽,“自作自受,你本可以推开他的。”

    昨天晚上,确实,她可以推开,这样的结果,都是她自找的,能怨谁,她本来就知道那人只为了一个人癫狂,她却还要跟着发疯。

    罢了罢了,人总要为了某一个人疯狂一次,一生总会有一个。

    自从怀孕,林夏倒是越来越懒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她那四季干瘪豆的身材居然都丰腴了一些,用新来的看护的那话说,那叫容光焕发,珠圆玉润。小月已经没有再来了,当然赵墨林从那天晚上也没有再来过,林夏乐得自在。

    正文 第四百二十四章:釜底抽薪

    更新时间:2o131o22 1:45:3o 本章字数:5395

    一向来得勤的黎墨,这次竟也隔了将近半个月,只是这次来,似乎变了许多,气质,打扮,还有发型。

    “怎么把头发剪了。”林夏眯着眼睛晒太阳,这初春的阳光真让人暖洋洋又懒洋洋的。

    黎墨随手拨了拨新做的发型:“没什么,就是想换个发型,换个心情。”

    原本一头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倒也适合她的气质,成熟中略带妩媚,一双斜长的凤眼显得更加大了,只是似乎有些莫名的黯淡。

    就是有些可惜了,黎墨也是不舍得啊,那天一定是抽风了,本来只是洗洗头的,突然便想起了某人的话。一下子脑袋短路加抽风就给她剪了,她还十分范二地想起了梁咏琪的一首短发,怎么唱来着:我已剪短我的发,剪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的分叉,长长短短,短短长长,一寸一寸在挣扎,我已剪短了我的发,剪短了惩罚,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

    她还抽风地觉得这首歌太贴切写实了,她想大概从某天晚上开始她就没有正常过。

    林夏笑笑,眼神明明不犀利,却总共有种穿透力一样,让黎墨莫名觉得心慌,竟撇开头去,那厮还揶揄笑道:“突然换什么心情”林夏的鼻子闻到了猫腻,这厮就是一变态。

    黎墨一时脑子短路,竟闪过了某张欠揍的脸,她赶紧打断思路,心口掰了一句:“当我抽风好了。”

    “确实有点。”林夏丝毫不客气地点头苟同。不过林夏有点好处,就是聪明地预料到了什么,她也从不轻而点破,这人就是这样,有个词语:城府。她的城府里装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最多分量的就是人心。

    黎墨也是松了一口气,再说下去没准就露馅了,林夏那厮变态的聪明,她还真没有信心可以瞒过她,林夏这松口的空隙,她立马就转移话题,却也是今天来的目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呢孩子打算怎么办”

    林夏神态慵懒:“不怎么办。”确实,这些天除了吃睡,她什么也没做。

    “这什么话”黎墨不懂了,这人肚子再过个时日就藏不住了,怎么能不怎么办她意识里,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要的,一定是拖油瓶。

    “就是这样吧。”林夏还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好像个局外人一样。

    倒是黎墨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不可置信地惊叹:“你要留下孩子”

    林夏居然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那里一片平坦,什么都没有,她还一脸母性光辉地说:“突然觉得有个小孩也挺好,突然觉得想要个人陪着,大概是寂寞太久了吧。”

    她笑着喟叹,话里的可信度真低。看她神情,哪像寂寞久了的人,黎墨白了她一眼:“给我少来,寂寞久了,不会找男人来陪啊,就有现成的,少当我白痴,你不就不舍得江在铖的孩子吗”

    正常女人寂寞了不是都会找男人吗谁找孩子啊,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小孩多麻烦她就是例子,前些日子寂寞了,所以犯错了,栽在男人手里了。

    林夏伸手遮了遮太阳,看不清眼底神色,声音冷冷清清的,也没什么起伏:“确实不舍得,不是因为江在铖,说不清什么原因,大概以前坏事做多了吧,突然想当好人了。”

    黎墨抬头,阳光根本不烈,这人明明就在掩饰,她打趣:“好人这个词语,真不适合你。”黎墨伸手,便覆在林夏心口,“林夏,你摸摸自己的心,有没有口是心非”

    这人不愧是面冷心硬,连这心口也是又硬又冷啊黎墨悻悻,收回手。

    林夏没有管心口,倒是越发轻柔地拂着自己的肚子,风马牛不相及地说:“医生说第一个孩子是最聪明的,应该会像我。”

    黎墨呆愣,这怀孕真神奇,居然让林夏这样的人都开始说话带了几分林妹妹的语气了。难道怀孕的女人真会母性泛滥

    黎墨叹了口气,反正是看不透彻,干脆不管:“算了,再说下去我就十恶不赦了。”又问,“那那两个人呢”

    “我的孩子与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她倒说得理所当然了,一点也不心虚慌张。

    “你确定你能一个人拉扯孩子你确定那两人会放任不管”

    绝对不会,不说江在铖,赵墨林是绝对不会的,那个疯子,这辈子就是耗在这个女人手里,她算是看明白了。

    “那是他们的事情。”林夏还是一贯的置身事外。

    黎墨冷笑:“林夏,我有种预感,留着这个孩子,你和江在铖之前一定清楚不了。”

    林夏没有回话,只是似有若无地轻叹了一句。

    黎墨也不好再说什么,江在铖的事情她插不上话,顿了顿,不知怎么就问出口了:“赵墨林呢,你打算怎么办”还不识趣地接了下一句,简直没有经过大脑,“会考虑他当孩子的父亲吗”

    “不会。”林夏悠悠嗓音传来,丝毫不犹豫,回答地干脆利索。

    林夏总是这样,一干二净地狠绝。

    黎墨沉吟,脑中挥之不散全是那天晚上赵墨林脸上的酸楚落寞,心口涨涨地觉得酸涩,鬼斧神差就喃了一句:“他怎么办”

    忽而,黎墨止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来不及了,林夏忽然就拿开了遮着眼睛的手,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潭便笼着她,她局促地躲不开,只好闪躲了几下。

    林夏笑笑,眼神缓缓转开,一眼透彻:“你担心他”似乎好像这几天变化不小呢,除了外貌,还有黎墨啊,难道

    黎墨想也没想,立马转头,目不转睛,回答干脆果断:“没有。”不会被看出来了吧,这个眼尖的女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变态啊她心虚啊,她心慌啊,她心脏在颤抖。

    林夏笑得更加邪肆妖异了:“回答的太快了,不是口是心非就是不可置疑。”

    真是一针见血的干脆,虽然都没有说前者还是后者,可是一双弯弯的眸子像碧波泉水,映出所有。

    黎墨没出息地就偃旗息鼓了,因为说什么什么错,所以干脆不说了,低着头。

    林夏语气不再揶揄戏谑,她说:“黎墨,你可以担心她,你有资格。”

    “林夏,你说什么呢”她不可置信,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她顶多就是一头雾水,但是是林夏说的,那她就不可置信,又矛盾地深信不疑了。

    林夏也不拐弯抹角的,只说:“你们是有婚约不是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

    “知道你是黎家人,就不难猜出你们之间的关系。”她断言。

    言外之意黎墨懂,也就是很早就知道了,她竟然什么也不说,她自己还以为藏得有多紧呢,原来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逃过这个女人的眼睛。

    突然觉得这人聪明的太可怕了。

    “林夏,与你相处必须要做好透明的准备。”

    林夏只是似嘲似讽地笑了笑:“有时候知道太多也很累,因为要装作不知道。”

    知道太多了,麻烦就会越多,像林夏这种讨厌麻烦的懒人,通常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比如明明知道黎墨的所有,比如明明知道赵墨林的心思,黎墨在心底里多加了一条,比如明明知道江在铖的心意。这个女人口是心非已经到底一定的境界了。

    可是某人这幅不以为意的聪明是在让人不爽,见过有人抱怨自己太聪明吗林夏就是这种人,黎墨就听得扎耳:“我有种想拍死你的感觉。”

    林夏淡淡回一句:“你就当我不知道好了。”

    这能当吗难道要她明明知道这厮什么都不知道,还拼死拼活去装黎墨无语凝咽。

    “赵墨林呢,有打算吗”她心平气和地问着,说起赵墨林一点起伏也没有,似乎他们之间就没有那么一腿似的。

    黎墨叹了口气,眉头皱得可以夹住一支笔:“能有什么打算,都二十一世纪了,难道要我听家里老头子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把自己卖了”再说了,退一万步说了,就算她自己愿意了,人家赵墨林还挑剔她呢。

    “你不喜欢”语气很揶揄,眼神很清澈,笑容很鬼魅。

    林夏一贯的视线,不用说,一眼就能将人看了个通透。

    黎墨怀疑,这厮莫不是学习心理学专业的,眼睛这么尖,她有些br ></br></br>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